張慶元瞥了成風一眼,笑道:“老哥,等你修為達到一定水平,我就教你,現在你還不到那個境界,跟你說了也沒用。”
張慶元當然是騙他的,不過現在他確實不可能給成風空間類法寶,但他有金靈牌和土靈牌,里面材料非常多,遲早有一天他能弄出來一些高級東西,到時候就可以煉制一些給自己人。
聽到張慶元這么說,成風一臉郁悶,但看了看手中的瓷瓶,旋即又眉開眼笑起來,而張慶元再次遞給他一個玉簡道:
“老哥,這是我為你量身打造的修真功法,以前我跟你提過一次,但那時候我實力還不高,沒有這個能力,現在勉強可以推演出來,你先修煉著,這里面的功法足夠你修煉到金丹期,等我修為提升后再幫你推演。”
聽到張慶元的話,成風頓時呆愣在那里,縱然他有些玩世不恭,但現在也有些感動起來,眨了眨眼睛后,鄭重其事的接了過來,但等他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后,有些訕訕的道:“那個……兄弟,這玩意兒咋看啊?”
張慶元笑著道:“你想看的時候就把它貼在腦門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就可以了。”
成風正要嘗試,張慶元有些哭笑不得的攔住他,無語道:“老哥,至于這么著急嗎,等我們走了后,你找個安靜的地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成風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道:“那你啥時候走啊?”
張慶元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怒道:“我說,你這老家伙也忒沒意思了啊,就這么想攆我走?”
成風抓了抓胡子,笑道:“嘿嘿,有點迫不及待了。”
張慶元沒好氣道:“你修煉的時候悠著點,不要貪快,雖然你的根基比較穩。但還是要注意,等你打好基礎后,再服下那枚培元丹,這樣效果更好一些。”
“嗯嗯。我記住了。”成風趕緊道。
張慶元也看出來這老家伙的急切,懶得跟他一般見識,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帶著齊眉三人離開了,見成風根本沒有送他的意思,張慶元瞪了他一眼,而成風只是笑著,也不說話,張慶元無奈,跟他擺了擺手。道:“走了啊,有什么不懂得記得來找我!”
“我知道了!”成風揮手道。
張慶元帶著他們重新回到停車的地方,天已經快黑了,但黑夜白天對張慶元來說沒什么關系,而且這里離杭城路程也不過四百里左右。等車上了高速后,張慶元就把車速提到了一百六以上,而且還有繼續增加的趨勢,看的坐在副駕駛的齊眉一陣心驚肉跳,臉色微微發白道:
“慶元,能……能慢點嗎,注意安全。”
張慶元一愣。這才意識到齊眉他們都被嚇得夠嗆,干笑一聲道:“呵呵,我忘了,我這就降下來。”
雖然如此,但張慶元后面也一直維持在一百二三左右,兩個多小時就回到了家。
這一個周末。無論對齊眉還是齊志來說都是難忘的,也是興奮和開心的。
齊眉得到了張慶元家人的認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們對自己的喜愛,心中的一顆石頭落地,而且跟張慶元的感情也越來越深。讓她開始憧憬以后跟張慶元的幸福生活。
至于齊志,在見識到張慶元的神奇后,他心底的激動比齊眉要強烈的多,無時無刻不在找張慶元說話,讓張慶元也有些后悔在這小子面前顯露實力了。
夜晚的時候,姐弟倆足足用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才平復下心情,開始修煉,而張慶元和張晚晴早已經進入入定的程度。
張慶元今天損失了一絲神識,他足足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才把損失補回來。
第二天一早,張慶元先把張晚晴和齊志送到學校上課,然后才帶著早餐回來接齊眉,兩人在家膩歪了一會兒,一個早飯吃的甜情蜜意,隨后張慶元把齊眉送到公司,他再才去學校。
剛停好車,張慶元就看到也停車出來的方妙齡,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自從跟齊眉表白后,張慶元也就第二天見了方妙齡一面,后來先是去了扶桑,從扶桑回來后也沒有上課,帶著學生在外面寫生了兩天,一直到現在都沒再見過她。
二十天沒見,方妙齡身材雖然依舊豐滿,但臉頰卻明顯瘦了一些,人看起來也不如以往有精神,張慶元心里暗自揣測,不會是因為自己吧?
隨即張慶元又有些苦笑起來,他很少有自作多情的時候,方妙齡畢竟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理智,而且兩人都沒開始過,也就談不上太過受傷,張慶元很難相信她會為了自己消沉下去。
既然碰面了,張慶元也不好躲,更何況兩人辦公室面對面,躲不躲都要見,張慶元只好硬著頭皮道:“齡姐,早啊!”
方妙齡也沒想到一大早碰到張慶元,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后想起張慶元當初的話,那絲驚喜又瞬間消失,眼里多了一抹哀怨,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道:“早,慶元。”
連方妙齡自己也覺得有些想不明白,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坦然面對,可以放下,畢竟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以往相親或者朋友介紹對象,雖然大多是都是她看不中別人,但偶爾有她看中的人,別人又對她沒有感覺,當初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神傷過。
在張慶元離開的這段時間,每當她抬起頭,看到對面空蕩蕩的座位,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張慶元,就感到心里一陣難過,這是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感覺,但卻真實的讓她體味了一把情腸糾結的滋味。
后來她總結,以前之所以對那些沒看上她的人不會太在意,主要是跟他們接觸并不太深,而張慶元已經跟她非常熟悉,更何況因為張慶元,她和季若琳這對好朋友的關系也不像以前那么親近了,因為這些原因,讓她對張慶元早已形成了很深的好感。
尤其是經過孫彬那么一攙和,她對張慶元的好感直接轉化為喜歡,但卻沒想到,剛剛開始喜歡,張慶元就對她說抱歉。
男人對得不到的女人情有獨鐘,女人也不例外,而且張慶元離開了這么長時間,讓她的思念更化作煎熬,想見到張慶元,但現在她卻發現,見到的驚喜只是一剎那,而傷感卻更深了。
兩人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一路默默走著,最終沉默還是張慶元打破的,他覺得這種氣氛實在有點壓抑,畢竟以后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總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他開始講起在扶桑的經過。
方妙齡明白張慶元的想法,因為張慶元的開口,沖淡了兩人之間的尷尬,方妙齡心情也好了一些,低聲道:“我聽說了你在扶桑的事情,你真厲害,連山本耀司都被你給比下去了。”
張慶元苦笑道:“當時我也是看不慣那家伙的嘴臉,一副扯高氣揚的樣子,看不起華夏人,我就想教訓教訓他!”
方妙齡臉上終于浮起一絲笑容,搖頭道:“你啊,幸好是你贏了,萬一一個疏忽,山本耀司可不會輕易放過你,而且那個時候你代表的可是華夏,已經上升到國家之間的榮譽了。”
張慶元毫不在意道:“沒關系,我心里有譜。”
方妙齡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張慶元雖然年紀不大,但做事卻非常穩重,就在這時,她忽然想起季若琳,雖然因為張慶元,方妙齡和季若琳的關系不像以前那么親密,但在季若琳離開后兩人還是有些聯系的,尤其是這段黯然神傷的日子,她跟季若琳的聯系更多了一些,倒有些同病相憐的味道。
雖然兩人都沒有挑明,但兩人聊天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就聊到張慶元身上,而且,季若琳也通過方妙齡知道了張慶元有了女朋友的事情,雖然季若琳沒有說,但方妙齡卻能感覺的到,季若琳當初的離開,或許也跟張慶元有關,因為知道之后,她隱約聽到季若琳的哭聲。
想到季若琳曾經提過的一件事,方妙齡忽然道:“慶元,你現在跟若琳還有聯系嗎?”
再次聽到季若琳的名字,張慶元頓時一愣,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浮起那張似嗔似怨的俏臉,張慶元心里的一些情緒開始翻滾起來,苦笑一聲,張慶元搖了搖頭道:“沒有。”
方妙齡一直跟季若琳都有聯系,當然知道自從季若琳走后,張慶元就跟季若琳像是斷了一樣,但季若琳前段時間跟她提過,班里有個米國人正在追她,讓她不厭其煩。
不知怎么的,想到這件事,方妙齡就想跟張慶元提一下,或許是跟季若琳同病相憐的原因,或許是她心里也想驗證一些事情,讓她幾乎沒有什么猶豫就道:
“若琳在那邊過的很好,最近她們班里有個叫史提芬的同學正在追她,聽說史提芬很有來頭,是什么前國防部部長的孫子,他的父親是現任副總統,史提芬是他最小的兒子,他們家世顯赫,在軍政兩界都有非常大的影響力……”
方妙齡后面的話張慶元已經沒有聽清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很難過,甚至有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