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樓更用力將她抱緊,吻在香蘭臉上,將她身上的衣衫褪去,去逗弄那處脆弱的蕊兒。
香蘭渾身猛地繃緊,拼命推搡捶打林錦樓,說:“你放開我,放開我……”
林錦樓輕而易舉的攥住她兩只手腕,粗喘著親她耳朵,低聲道:“別動,別動,爺的小香蘭……待會兒你就知道妙處了。”
香蘭渾身亂顫,林錦樓逗弄片刻卻不見濕潤,然他已箭在弦上,再忍受不得,用力擠進她身子里。那強壯的手臂箍得香蘭將要窒息,身下的粗壯頂得她難受,她擰住身下的褥單,半張臉埋進玉紗枕頭,那枕頭中清甜的茉莉花香,聞起來卻全然是苦味。
林錦樓入得興起,這女孩兒好似一朵細致的花兒,又香軟又嬌嫩,讓他渾身舒坦,有股子說不出的滿足,他盡興折騰了好一陣子,才喘息著丟了身子,將香蘭攬到懷里,低頭一瞧,只見香蘭額頭滿是汗水,青絲都貼在面上,牙緊緊咬著嘴唇兒,半閉著雙眼,形容狼狽,卻端得嫵媚纖弱,撩人心懷。
林錦樓摸著酥胸嫩乳,不覺淫心又起,剛翻身壓上,忽聽香蘭平平靜靜道:“大爺不叫水進來么?”
林錦樓腰一沉已入了進去,看著身下的花顏月貌,呻吟著,咬牙道:“待會兒,等這回完了……”
香蘭淡淡道:“那大爺快著點兒,等完了,別忘了讓丫鬟婆子給我熬避子湯。”
林錦樓額上的汗順著面頰滾下來,道:“不用,那勞什子你不必吃。”說著去親香蘭的嘴。
香蘭側過臉躲開,說:“為了救我爹,我答應伺候你,可沒答應生孩子。”
林錦樓一頓。只覺一盆冷水兜頭澆下,那鼓起的春興也也風吹云散,緊接著一股怒火從心里竄出來,一把揪住香蘭的頭發,讓她正視他的眼,森然冷笑:“不想給我生,你想給誰生?莫非是宋柯?他已娶了顯國公的千金,新婚燕爾,估計早就有了種,嘖嘖。可憐你還在這兒惦記他。”
香蘭疼得仰起脖子,林錦樓的目光仿佛千萬把利刃,讓人瞧著便無端膽寒。她垂下眼簾,過了半晌才道:“我不曾惦記他,我只想一個人清靜罷了……”說完忽閃著睫毛,無奈又慘然的對林錦樓笑了笑:“大爺,你幾時能厭了我?”
林錦樓恨得額上的青筋繃緊。卻嗤笑一聲:“厭不厭都是爺說了算,告訴你,就算爺厭了你,你也得乖乖兒在這兒呆著,你以為能翻得出爺的手掌心兒?”說完他狠狠噙住香蘭的嘴,拼命的吮咬。一手摸索到她腿間,將那話兒狠狠入進去,一下下。撞得香蘭渾身將要散架。
林錦樓恨得牙根疼,這混賬該死的小婦兒,總弄得他心里不痛快,他就偏讓她服軟,已成了他的人。還滿腦子閑七雜八,跟他唱一出“身在曹營心在漢”呢。她想讓他快點,想要喝避子湯,那眼神里分明是憎惡。好,好,好,他林錦樓豈是能讓人輕視消遣的,他偏要折騰她一晚上,讓她徹徹底底的長記性!
香蘭已不知過了多久,林錦樓完事出去叫水的時候,她頭一歪便昏沉沉睡著了。第二日起來,林錦樓已經走了。她只覺渾身鈍痛,下身更如火燒火燎一般。她掙扎起來,忍著恥,跟春菱要了熱水和藥膏子,輕輕擦洗了,又涂上一層藥,勉強穿了貼身的衣裳,便縮在被子里,將自己裹成一團。她全身都疼,心里也疼,她勸慰自己忍忍就過去了,不忍又能怎么樣呢?可真要有了孩子該如何,林錦樓昨晚又說不肯放她,她豈不是要綁死在這冷冰冰的牢籠里?
小鵑隔著床幔喚她用早飯,香蘭懶懶的不愿動。小鵑見屋里沒有旁人,便悄悄把床幔掀了,探頭進去,笑嘻嘻道:“香蘭,起來吃點東西罷,好歹吃個粥再睡。”
香蘭搖搖頭道:“吃不下。”
小鵑面露難色道:“啊?那怎么辦,大爺囑咐讓我盯著你吃呢。”
香蘭低聲問道:“有人端避子湯給我么?”
小鵑吃了一驚,道:“自然沒有的!”
香蘭勉強直起身,去拉小鵑的手,道:“好妹妹,跟我說說,那兒能弄來這東西?”
小鵑驚疑不定的看著香蘭,只見她面色慘白,兩眼發腫,帶著憔悴之色,小聲問:“你……你怎么要這個,多少人惦記能懷上大爺的子嗣呢。”
香蘭輕聲道:“我不想……我想有一天離開這兒,回自己家里去。”說著又忍不住滴下淚來。
小鵑嘆口氣,坐在床沿道:“大爺的脾氣是嚇死人,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呢。”同情的看了香蘭一眼,握了握她汗津津的小手,低頭想了想,道:“我記得三爺房里的人吃這東西……有一回我去臥云院借東西,聽見兩個老嬤嬤磨牙,說三爺新收房的煙霞不老實,每次避子湯都偷偷倒了,恰讓素菊姐姐瞧見,便教訓了兩句,煙霞不服氣,說素菊嫉妒,兩人好生鬧了一場。”
香蘭低了頭想了想,暗道:“避子湯的方子倒是好弄,只是沒地方煎,需想個法子才是。”
她想了一回,身上實在不舒坦,便又倒在枕頭上睡了,再睜眼時,天色已擦黑,勉強起來梳洗。林錦樓當天晚上不曾回來,又連著三日不在。雙喜回來取林錦樓常穿的衣裳,說他有公務在身,要在軍中住幾天。香蘭大大的松了口氣,忽覺心口上一塊巨石終于落了地。
整個林家這些日子都忙碌到十分去。第一是林長政要動身去山西出任總督,要收拾一番上路。二則,林東綺要趕在林長政動身之前出嫁。秦氏盡心盡力,鎮日忙亂,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一時派人去關照林長政的行李,一時要去督辦林東綺的嫁妝和婚禮,經手的皆是帑彩緞金銀等物。林家上下沒幾個得用的女性長輩,王氏記賬算賬,核對物品是個好手,旁的便一概指望不上,少不得請同族的女人來幫忙操持。
秦氏本想請林東綾與林東繡幫著協理,一來讓兩個女孩兒經經世面,二來也有意提點。林東繡是大房的庶女,她本有教導之責,雖說她覺著林東繡一肚子心眼兒,不是個淳厚的,心里有些不喜,可這孩子到底喚她一聲“母親”,這些年跟她生母包姨娘都是安安分分的,秦氏也便不吝惜,該提攜便提攜一把。林東綾卻是王氏親自求到秦氏門上,央告她指點的。秦氏本不想攬事上身,但與王氏妯娌間相處融洽,仿佛姊妹一般,她又喜愛王氏寬仁,憐憫她不得丈夫敬愛,便答應了。
誰知林東綾素來、是個憊懶性子,最初還每天辰時去秦氏身邊兒聽差,可沒過兩三日就厭了煩了,不是說頭疼,就是說腦熱,起先是躲半天的閑兒,在家睡個懶覺,后來索性整日都不去了。秦氏打發紅箋對王氏道:“非是我們太太不管,只是三姑娘最近身子總不好,千金小姐都是嬌貴的,我們也怕真釀成什么大病。我們太太整日這樣忙,總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也怕虧待了三姑娘。二太太回頭去問問,三姑娘若是總不見好轉,就回去好好歇歇,若是明兒個就好了,便請辰時準點去罷了。”
王氏聽了便去問林東綾,林東綾穿了水綠紗衣,闊腿兒的軟綢褲兒,歪在涼床上吃櫻桃,對王氏道:“天這樣熱,母親就讓我歇歇罷,今兒也去,明兒也去的,頂個大太陽,真真兒曬禿了皮。再說,大伯娘也沒教什么,看賬對簿都是母親教過的,中饋的事我也都知道,又巴巴的過去做什么。”見王氏皺起眉頭,便一把抱了她的胳膊,撒嬌撒癡道:“我的好太太,你疼疼我罷,我最近身上真不大好,不信問南歌、含芳她們,我最近犯咳嗽,每天晚上都要咳醒,正吃著藥呢。”
王氏聞言嚇了一跳,道:“我的兒,莫不是犯了百日咳?趕緊請濟安堂的羅神醫來瞧瞧。”
林東綾道:“不過是小咳嗽,整天還要吃藥丸子,沒個消停時候,母親疼疼我罷!”
王氏心疼女兒,忙忙的打發人去給林東綾燉潤肺的補品,讓珊瑚給秦氏帶話道:“我們太太說了,三姑娘確是身上不好,也怕給大太太添麻煩,等過兩日身子好了再來。”
秦氏心中冷笑,臉上卻掛著笑意道:“身子不舒坦就好好養著,回頭去公中的藥材庫里取點好藥給三姑娘送過去。”
待珊瑚一走,秦氏便對紅箋道:“二弟妹這么寵著孩子,可不是個好事,我看綾姐兒如今不對頭,先前不過有個驕縱的病兒,如今加了一個‘甚’字。”
紅箋道:“三爺自小是在老太太身邊養的,二太太就剩這么個女兒在身邊,自然就多溺愛了些。再說,如今二姑娘也要出嫁了,后頭只有一個四姑娘,至多不過一副嫁妝,太太又何必為別人女兒操心。自己的女兒自己教養,咱們想管,也怕人家不高興。”
秦氏笑道:“你說得極是,正是這個理兒。”便丟開手不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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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和氏璧加更先欠著啊,淚,已經欠了好多債,小禾一定補上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