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馗揉揉頭“現在娘娘沒有靈寶用于交換河圖洛書,但是那真品河圖洛書又借不到,所以才想用這贗品是吧!由于娘娘對河圖洛書研究不深,所以只能做出中品靈寶,而其中的天道至理也不怎么完善,為此才來找吾。希望利用九頭一脈傳承,將這河圖洛書其中的道理彌補完全是吧!”
“沒錯!”
“恐怕讓娘娘失望了,孤雖然明了本源,但是到底不是九頭本尊,九頭元靈道果也不圓滿,許多九頭氏當年的東西都沒得到傳承。不單單是孤,便是斗姆也是如此,如果娘娘想要從吾等這里想辦法的話,恐怕還是不行!”
眼見女媧目光黯淡,元馗嘆了一口氣“娘娘當年曾幫吾那七個外甥重獲新生,吾九皇一脈欠娘娘一個人情,為此吾便去求一下斗姆吧,看看那星辰圖能不能外借再說!”
女媧一愣“那便要多謝君伯了!”
“不必謝吾,娘娘想必也知道,吾九皇一脈與那帝俊的因果,元君到底會不會外借那靈寶可是未知!”
女媧鄭重道“不管那元君借不借,女媧都欠君伯一個人情!”
“那便請娘娘與吾這里小坐片刻,欣賞下這些蚌女鮫人的舞姿妙音吧。吾已經相傳與本尊,有本尊親自出面,去紫陽洞天想借星辰圖!”
“如此便有勞了!”風燁一體三分,自然瞞不過女媧娘娘,不過到底風燁元馗保密工作到位。便是女媧娘娘也只是以為,那風燁本是九頭元靈所化。
然后風燁在金仙之前,提前將九頭烙印斬出,如當年斗姆元君一般,不愿繼承九頭元靈而是自開一道,不過與斗姆不同的是,風燁凝聚一個分身來繼承九頭傳承而不是便宜外人,留待后人。
這也是洪荒現在所公認的風燁元馗的跟腳所在。便是親如斗姆,強如女媧也不曾發現,風燁天外來客的身份。
東極,紫陽洞天,原本一片祥和的洞天福地,現在一片烏云密布,怒雷滾滾。神祇與天地合,神怒自然會影響周圍天象。
“不借!自然是不借,那帝俊一脈就此沒落才好,居然想吾出面幫他怎么可能!”紫陽洞天,斗姆元君大發雷霆,連帶著周圍的天氣也隨之而變。
風燁將小十拉到身后,無奈道“夫人說錯了,不是幫帝俊,是幫女媧、伏羲!伏羲證道對吾等沒什么壞處不是?”
“要是伏羲為此不能證道,那帝俊自然便要為此惡了女媧,對吾而言,這才是好處!”斗姆冷哼道。
“但是為此,女媧也會遷怒吾等不是?倒不如將此物借給女媧,由女媧轉交。畢竟小十乃是借她的手,才得以重生不是?”
紫光夫人神色一動:“吾和女媧娘娘一向交好,若是單幫伏羲陛下并無不可。但是要是牽扯到帝俊。那便罷了,吾也只能向女媧娘娘說聲抱歉了!”
風燁心中暗罵元馗,他不來倒罷了,卻將這事推給自己。
這時候風燁倒是忘了,曾經那元馗是多老實的一個孩子,任勞任怨,某人又是如何將遂山所有事情都推給了元馗。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元馗才會變成現在……咳咳……這么好的孩子。
風燁想了會,突然笑了“夫人,假如吾等將星辰圖交給帝俊,對帝俊有害那又如何?”
“有害?什么意思,難不成你為了帝俊,還能說出什么道理不成?”
“吾和元馗好歹也是九皇一脈,自然與夫人站在同一陣線上!豈會幫那帝俊說清?吾的意思是說,若是吾等將星辰圖借給女媧,一方面吾等可以結交女媧伏羲,另一方面也可在星辰圖上動下手腳,算計帝俊一把!”
“算計?怎么算計?”紫光夫人神情一動,凡是不利于帝俊的,她都有興趣攙和。
“夫人還記得,當初東皇在世時,那諸天星神之爭吧?”
“如此吾親身經歷,自然知道!”提到東皇,紫光夫人神色一暗,復有打起精神:“我這星辰圖傳自東皇,難不成其中還有什么關聯不成?”
“當初諸星神之爭,說到底,有資格作為星主的也就是太陽、太陰、以及夫人這位北斗之主了。太陰月神望舒,乃是盤古左眼所化,跟腳的確雄厚,但是到底出世太晚,難以爭奪。當時真正能和太陽日神太一抗衡的,也就是夫人你了。雖然后來輸給了東皇太一——”
說到這風燁又看了斗姆一眼,果然看見面色尷尬,似有所回憶,便接著道:
“此后有太一主掌諸天星斗,吾等也算認了,畢竟作為天帝,那位太一陛下的確不可挑剔。但是也只是太一而已,那位帝俊何德何能能夠壓服諸星神?太陽星作為星主的時代也該是結束了。這個時候正是北斗諸星一脈動手的好機會,以此便可掌控北極帝星,成為群星之主!”
“具體點!”聽到風燁的說法,紫光夫人也來了興趣。
“現在那天庭氣運不穩,千年之內,天庭必有大變。那帝俊現如今,更是連女媧娘娘也惡了,到時候誰會幫他?現在暫時將星辰圖借給他,由他祭練,只待那帝俊身死之后,吾等施法,將星辰圖并著那位的帝氣帶回來,要是那位直接身死道消也就罷了,要是就此轉生,吾等也可憑借這道帝氣,直接將他轉世之身找到抹殺不是?而且星辰圖鎮壓周天星斗,日后收回來的時候,夫人便可以此匯聚諸天星力,直接掌控那諸天星斗不是?”
“只是那帝俊如何會相信吾等,至少他要祭練星辰圖,必將將吾的神魂烙印抹去。如此吾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紫光夫人皺眉道“等等——難怪你要說交給女媧娘娘,是因為要借著娘娘的手,在其上施加封印,保證帝俊不能完全得到星辰圖吧!”
眼看紫光夫人也明白了過來,風燁心下大定,知道自己這次是成功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千年之內天庭必有大變,你能保證嗎?”紫光夫人問道。
“就算千年之內沒變故,吾等也可以讓他有變故!那位敵人眾多,吾等甚至不用正面出手,只需在其后竄作一下就好了”
接著,風燁故作憐憫狀“那位望舒神女被封印這么長時間,倒真是可惜了!”
望舒嗎,紫光夫人默默盤算道。這位的確也是那帝俊的大仇人,借她的手,一方面可以動搖太陽一脈根基一脈,而那帝俊的反擊,也可消弱太陰一脈,如此對自己北斗一脈才最為有利,卻是個好主意。
就這樣,在風燁的勸(陰)服(謀)下,紫光夫人終于同意將星辰圖外借了。
風燁拿著星辰圖來到黃河龍宮,將星辰圖拿與女媧娘娘,并且將斗姆的條件說了一遍。
女媧一聽,頷首道“能借到這件靈寶就不錯了,元君的條件也不算苛刻。畢竟那帝俊的神品的確值得懷疑。那便如此吧!由本宮作保,在其上施加咒法不讓帝俊完全掌控。說起來,此事倒是麻煩道友,多番奔波了!”說罷,女媧將自己煉制的那套河圖洛書交給風燁道:“小小謝禮,不成敬意!”
中品靈寶,對于風燁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也不推辭,直接接了下來。那元馗又在暗中默默擦把汗,本尊你的節操又掉了。
拿到星辰圖,女媧自然有了和帝俊談條件的把握,畢竟這是東皇遺物,對于帝俊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而帝俊也不想再刁難女媧,真要是逼得女媧動手,別看傳言女媧乃是最弱的圣人。但是收拾帝俊的手段還是足夠的。在天庭,帝俊挽留了女媧一下,想要緩和一下二人的關系。
但是經過這次借寶之事,女媧對于帝俊也很是齒冷,直接就拒絕了,來到凡間準備祥瑞靈獸,來為兄長造勢了。畢竟當初要不是伏羲一力支持,帝俊這帝位怎么能坐得穩。
這次伏羲證道,原本就是伏羲靈寶的河圖洛書,那位不奉還不說,還要女媧低三下四跑去求人,折騰半天才借到手。女媧能不恨嗎,這也導致在日后帝俊一脈被絞殺的時候,女媧也在一旁冷眼相看,不曾援手的緣故。
在女媧走后,元馗就對風燁說道:“道兄,這不過是一副盜版的河圖洛書,你要來何用?還不如直接讓女媧欠我等一個人情來的劃算!”
風燁看著這河圖洛書,瞥了元馗一眼:“你懂什么!這可是河圖啊,日后那禹王治水的時候,作為黃河河伯你不是要給他河圖嗎?伏羲手上那正版自然不用考慮了,而要你自己煉制一件,恐怕你也沒那心思吧!”
“日后禹王治水,所用的河圖不過是描繪黃河水道,普通一張圖紙就好了,何必要準備靈寶啊!”
“笨!普通圖紙給了他怎么拿回來啊,這個河圖靈寶可分理水道,借給他自然是要他還回來的!借助這個治水功德,這個河圖自然品質提升,而且大禹要治理洪水,必定要在其上書寫洪荒水道,日后此寶,自然可以掌控洪荒大小河流走向!不然你真想一輩子做黃河河伯不成?借助那大禹的手,便可直接掌控洪荒河川,作為與四海龍王相并列的一位大陸河川龍王!”
“那洛書呢?”
“這個我還沒想好,不過九宮洛圖,想來也可如此利用,演化九宮圖不是?而且這段時間借助河圖洛書也可增進我等的卜算推演之法,到底這也是中品先天靈寶啊!”
“好吧,怎么說你都有理!”元馗犯了個白眼。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風燁搖搖頭,便回返遂山了。
目光換回華胥部落,燁龍等不及伏羲演繹八卦,又開始琢磨怎么撈取功德了。向伏羲那些人倫八卦之類,燁龍自然不敢染指。但是其他的就不好說了,風燁所看上的就是創立日晷。
日晷,便是通過太陽的影子來測定每日的時間。說是每日,嚴格來說也就是白晝,通過 太陽的不同方位,地上影子的不同時刻,來劃分時間。
洪荒大地,自燭龍神分理晝夜陰陽之變,定下日夜之分,以龍星運轉,劃分四季之變以后。直到現在洪荒所使用的歷法,還是以日、年、元會為基本的龍星紀法。
這點風燁沒想著去改變,而且燁龍的日晷在沒有太陽的陰天以及夜里是不能使用的。所以燁龍一開始也沒有定義出十二個時辰,沒有劃分十二月數。
而是從金雞報時開始計算,直到族人入睡這段時間的日程安排,做出標準化常規化。限定族人每日幾時起,幾時吃飯,幾時打獵等等一系列族人的日常安排,都通過日晷的時刻表來進行。
如此作為最初的日晷,自然也是莫大功德,天上自然一陣金花飛舞,五色功德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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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蟲的茶話室:
嗯,一周九更,書蟲可沒有食言哦。算了算,總共三萬四千多字。還是很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