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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道歉有用嗎?
至少常洪是不知道這其中許多細節的,他也不知道屋內并沒有李曱元興的尸體。
“你,你!”常洪氣的心臟曱病幾乎就要犯了,用力的深吸幾口氣后大步走到臺上:“昨夜的事情,不是我有資格說的,其中許多細節還在調查之中。至少還有三個被抓到的人還活著,發生了什么,如何處理那是警方的事情。”
常洪猛灌了幾口水,突然坐在地上哭了。
王小軍向上去勸,卻被王老拉住:“會后爺爺親自給他說。”
常洪的眼淚感染了許多人,這是實時新聞發布會,所以常洪的眼淚被許多人看到。
突然,常洪用力一擦眼淚:“你們也別提問了,我就說幾件事情。李曱元興的屋子燒了,許多東西都被燒的不成樣。有堆在一起的幾個硬盤柜,外面的已經完全被燒毀了,最里面的一臺因為救火及時保了下來,里面的內容正在修復,現在已知是李曱元興對那些文物的記錄,文物還有三成是好的,是來自倭國繩文時期,中國秦朝,漢朝,三國一直到唐朝各時代的文物,系統的記錄是華夏古文明與倭國的來往。”
“這是極有價值的內容!非常遺憾被毀掉了大部分。”
“這其中的內容是證明徐福就是倭人第一位天皇的資料,一個不敢直視歷史的民曱族,我常洪看不起他們。但他們成功了,毀了大部分的資料。讓這個證明肯定不會有十成的證據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常洪自己也愣了一下。
因為徐福與神武的關系,許多年來就已經有所研究,這個當真有些扯皮。
可現在呢,被激進的倭人這么一搞。
全球其他的國家怎么看,真是應了古城一句土話。黃泥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說了,不想說了。”常洪用力了擺了擺手,用手帕捂著眼睛往就往臺下去,如果不是有工作人員扶著,怕就踩空落在臺下了。
電視機前的周政委看完之后,問趙秘書:“沒有見到尸體?”
“沒有。已經詳細的檢查過,那樣的火是不可能把人燒成灰了,怎么也會有留下的部分!”趙秘書如實的回答著。
周政委微微的點了點頭:“好大的一個坑呀!”
“您怎么安排?”
“李曱元興送了一份大禮給我,至于說他去了那里連老王都找不到,那我們也找不到。你親自去一次古城,把這件事情壓下來。至少不要再急于發布任何研究的結果了,這張牌有著巨大的利用價值,容我們討論一下。”
趙秘書快速的小本上記下。
“還有,李曱元興是被害了,這一點要口徑一致。應該怎么作,你去考慮吧。網絡上的言論引導一下,不要過于激進了。借此事。激發一下民曱族自豪感,以及年輕人對歷史的熱愛就是好事,否則只是激進的想法,就肯定偏離了主題。”
“是!”趙秘書非常嚴肅的點了點頭。
“再有就是,給李曱元興一個名譽上的安慰。再把李曱元興被害的情況說的模糊一些,萬一李曱元興有一天再出現,別鬧成笑話就是了。”周政委說完又在思考著細節的問題,最后說道:“拿不定主意的事情。要盡快匯報。此事要謹慎!”
趙秘書出了周政委的辦公室,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趙秘書也感覺到李曱元興這個人不普通,甚至可以說真的象一個俠客,一個斗士。只是李曱元興就屬于激進的作法,想法是好的,但作法不可取。
不過民間卻不這么看。
李曱元興一把天策。成為了一個傳說,一個現代的俠客。
正如李曱元興對武曌所說的,這只是一個開始。
至于怎么繼續,怎么樣進行下去。已經不是李曱元興能夠控制的。李曱元興只是給現代留下了一個引子,一個讓這場游戲不斷的繼續下去的引子。
徐福與神武,必然會引發一場全球性的大討論。
王五、亮子、王虎。三個人坐在那燒得不成樣的小樓前。
“我怎么一點也不生氣,興哥這算是突然就跑了,不要我們了。可是我怎么不生氣,也沒什么傷感,反倒感覺興哥很男人!”王五突然開口說道。
王虎用力的點了點頭:“純爺們,那就是敢為了自己的夢想拼命的人。我王虎有兒子,我就告訴他,我們興哥那才是真正的一個傳奇,那才是真正的大俠!”
亮子反倒有些冷靜:“這件事情怕是后來有許多我們想像不到的事情,按興哥的性格,不是逼到無路可走,他不會玩這一手。我唯一的感覺就是,他不想連累我們,用假死把所有的麻煩自己一個人帶走了。”
王五也說道:“那倭人是真正來殺人的。”
“以后不會了!”王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錯,我亮子也是砍過人的,不過現在我打算進入大唐企業工作。就算沒有興哥的能力,但也要全力推廣我們華夏的偉大文明,大唐企業不差錢,光是藥方的收益就是天文數字,我們也要作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咱們的水平太差!”王五有些失落的說道。
“我們差,但王老卻是專家,常館長落淚了,就憑咱們與他的關系,他也會幫我們。”
“好,那我們就努力!”王虎也來了精神。
現代在李曱元興離開之后發生的事情,李曱元興已經不可能再知道了。
大唐,長安縣秦王莊。
一道光芒之后,李曱元興攬著李嵐姍,扶著柜爺出現在書房之中。
柜爺與李嵐姍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古樸的家具,而是一位身穿龍袍的長者面對柜爺長身一禮。李淵用晚輩的禮節向柜爺施了一禮。
柜爺呆住了,他還沒有適應自己已經來到大唐的事實。
“爺爺,這是大唐太上皇!”李曱元興開口介紹道。
李淵卻是中規中矩的說道:“賢皇休要聽五郎這小子亂說,我是他的父皇,不管是不是親的,他也是我老李的五郎。您是我的長輩,大唐太上賢皇。這個應該執什么禮,問過禮部,結果禮部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我就執晚輩禮了。”
柜爺這才意識到,這是真正的大唐。
趕緊雙手一扶李淵:“我只是一個閑散的老頭,托興娃子的福到大唐并且續命三十年。這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人間的帝皇要是給我這個老頭子再執什么晚輩的禮節,倒是讓我這個沒用的老頭慚愧了。”
“賢皇此言差已,突厥之戰,如果不是賢皇提醒,我大唐必將生靈涂炭!”
李淵說的真切。
李曱元興這會聽著這文縐縐的對話頭皮發麻,當下就開口說道:“父皇,你打麻將時罵街的感覺才象你,這會讓我感覺背后發冷。”
“混賬!朕要彈劾你,再罰俸十年,大不敬之罪!”李淵瞪著李曱元興。
武曌用團扇捂著嘴咯咯的笑著:“李曱元興這壞蛋,罰俸終于快夠六十年了。”武曌笑著,提著裙角向柜爺施了一個大唐的禮節:“大唐明月公主向爺爺你問安。”前一句還是正式的禮節,后一句武曌的語氣就變了:“爺爺看到我意外嗎?”
“葉丫頭!”柜爺笑了。
李嵐姍這時用她懂的漢禮向李淵施禮:“李嵐姍見過父皇!”
“當賞,當賞呀!”李淵在身上摸了摸,可身上卻沒什么好東西,當下就指著李曱元興:“五郎,速把你的倉庫打開,讓嵐月丫頭挑幾樣趁心的好東西。”
“父皇,你打賞我出東西。這算什么,而且還是給我的王妃!”李曱元興一句話就把屋內的逗笑了,也沒有剛才的那各緊張的感覺了。
三個男人都在暗中注視著明月、嵐月這兩位公主的反應。
讓他們意外的是,李嵐姍竟然拉著武曌的手輕聲說道:“再見到你真好!”
“你來了,我們在大唐可以大干一場了。你要知道,李曱元興這家伙很壞的,有你在,至少有個人可以管著他!”武曌的態度也讓人有些意外。
正說話著,李嵐姍突然一捂肚子,眉頭皺了起來。
“來人,傳醫官!”武曌一聲高喊,外面的急促的腳步聲立即就響了起來。先是兩個漂亮的十六七歲丫頭進來,扶著李嵐姍就往走,武曌在旁邊解釋著:“這個書房,是不允許普通人進入了。”
門外有軟轎把李嵐姍抬著,就往李曱元興的小會客廳去。
李曱元興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看來,還算平和,比我想像之中好多了。”
柜爺與李淵同時嘆了一口氣,兩個老家伙異口同聲的說道:“水面的平靜,只是為了掩飾水下的激流。”
一句話,把李曱元興嚇的不輕。
小會客廳,武曌也正在李嵐姍耳邊說道:“我不會輕易讓你搶走李曱元興的,哼!”
李嵐姍卻是一臉的微笑:“怕是這里的情況更復雜,不僅僅是你和我。日子還長著呢,我不會欺負你的。”
醫官進來,李嵐姍與武曌同時閉嘴了。
診脈之后,醫官施禮匯報:“胎兒安好,或許是您走的過快了,安心休息半個時辰。某開個方子準備些湯藥,只為調補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