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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萬斤!
這是木耳、銀耳,還有干蘑菇呀,這不是紅薯,七萬斤這個數字巨大的驚人。放在大唐,這些東西敢說值五萬貫,以現代的貨幣價值計算,這就是一個億產值呀。
“其實吧,這東西值錢!這就是種金子!”老白頭這句話倒是一句大實話。
李圌元興笑了,繼續問道:“報個細數!”
“蘑菇五千斤,木耳八千斤,銀耳五萬九千斤!”
“你是不是認為這東西世間少見,所以多種了些。市面上有賣的嗎?”李圌元興追問了一句后,老白頭笑的都合不上嘴:“殿下,那黑耳差不多一百天才收,這一百天時間里,銀耳某收了三刀,而且產量也大。”
李圌元興拿起一朵,仔細的看著。
沒有后世經過改良,又增加了一些藥物之后的大,但色澤上看卻是極品。
“叫木匠作些盒子,搞的漂亮一些。明天本王入長安,拿些給皇兄品嘗。”說到這里,李圌元興一拍老白頭的肩膀:“皇兄稱贊之后,讓你們把這些賣個好價錢。本王交待的關于大白菜的事情,村里準備好了嗎?”
“謝殿下。”老白頭先施了一禮,然后又說道:“地已經整好了,就差再上次地肥。十萬畝大白菜,絕對不會少半分地的。”
李圌元興滿意的點了點頭,指著老白頭的本子說道:“有空多認幾個字。”
回到莊子里,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
崔瑩瑩也在主屋,身邊站著梅見。
“殿下回來了?”崔瑩瑩迎了上來,欠身施了一禮。
“你們的會議開完了?”李圌元興在崔瑩瑩幫自己脫外衣的時候問道。
提到這個問題,崔瑩瑩立即就來了興趣:“還沒有,我們剛剛制定了競爭的方式。根據殿下那本拍賣會技巧大全上,我們選擇了暗標的方式。只是有兩點不明白,正在討論之中!”
“說來聽聽!”
“那鋼鐵坊依殿下所說,設坊的地點已經定下。那么這不就是等于殿下已經默認了鋼鐵坊的所屬嗎?這個競爭還有什么意義?”
李圌元興靠近崔瑩瑩耳邊:“本王是定下了地點,但誰知道?”
“啊!”崔瑩瑩猛的反應了過來,一時間倒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你所說的另一件事情就是金礦吧,這個應該是政治問題,不是商業問題。到時候,給參與競爭的人設一個限制,不僅僅是用銀錢。也可以附加一些條件。這個你如果不明白,去找戶部尚書問一問!”
崔瑩瑩心說,戶部尚書就是她親叔叔,這個話要不要避諱呢。
“無論怎么作,對與錯,都無所謂。既然有心要去作。就用心去作吧。真正有什么麻煩,本王給你們掃尾巴!”李圌元興的話讓崔瑩瑩心中暖暖。
以前感覺秦王殿下對明月公主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放縱。可現在看來,殿下似乎對她們也一樣的放縱。
崔瑩瑩一直很緊張,加上鋼鐵坊她就緊張得不了。
加上了金礦之后,她甚至想過放棄。
因為她并不認為自己有能力,也不認識她們七個加起來有能力面對這么大的事情。
可李圌元興的話讓她安心。甚至是有一種喜悅。
在崔瑩瑩的耳朵里聽李圌元興的話,那就是意思說:“你們整吧,胡整也無所謂,出了事情一切有我在,所以一切安心。”
這是多么大的信任,崔瑩瑩滿心歡喜的回去自己的小院,繼續進行會議。
浴圌室之中,梅見并沒有進來。而是身穿薄紗坐在浴圌室外面,纖纖玉圌指撥動著琴弦,演奏的正是武曌傳入的梁祝。
“殿下!”元春在幫李圌元興按摩著受傷右臂的時候輕聲的說著:“殿下,今夜殿下可否讓梅見單獨服侍殿下!”
“好!”李圌元興很直接的就答應了。
元春感覺非常的意外,可李圌元興卻再不開口了。
過了好一會,元春忍不住再次問道:“殿下為何不問奴原因?”
“倒是委屈你們了!”李圌元興爬在水床上,元春看不到李圌元興的臉。可聽到這話之時手上明顯的用力不均勻。李圌元興感覺到了,卻沒有再多說什么。
元春不敢再提,只是默默的在幫李圌元興按摩著背部。
琴聲一直沒有停止,李圌元興對音樂的造詣并不深。但卻可以聽到梅見的琴聲卻是極為了平靜,她在想什么?李圌元興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李圌元興從浴圌室出來的時候,梅見并不在屋內。不過,李圌元興卻沒有發問。只是看元春的表情,似乎已經準備好了答案。李圌元興不問,元春自然不好直接說,可她那表達,似乎真的忍得的難受。
服侍李圌元興上床,拉下簾子之后,元春才小聲說道:“殿下,奴就在外間!”
元春出去之后,沒一會功夫李圌元興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然后感覺到有人從床角爬上了床,然后靠在自己了身旁,身體有些發涼,皮膚細膩緊滑。
“睡吧!”李圌元興輕輕攬住懷中人,再沒有其他的動作。
梅見靠在李圌元興身旁,用牙齒咬著下嘴唇,嘴唇上已經有一些淡淡的血跡。
靠在李圌元興身旁,梅見的身體非常的僵硬,很是緊張。
因為她知道,她提出的這個要求以她的身份而言,已經是極非分的要求了。因為她只是一個奴圌隸,那怕身為一等侍女,依然還是奴圌隸的身份。她沒有選擇的權力,也沒有拒絕的資格,更沒有提條件的身份。
她唯一能作的,只有服從。
感覺到懷中梅見的緊張,李圌元興在梅見的背上輕撫著:“安心,睡吧!”
在李圌元興的安慰之下,反倒是慢慢放松下來的梅見先睡著了。在外間聽到屋內沒有半點動靜,這反倒讓元春緊張與不安了。
元春輕手輕腳的來到屋內,被李圌元興聽到腳步聲后,李圌元興吩咐道:“明天早起,安排一下帶梅見一同去長安。本王會在長安停留兩日,有許多公務必須在長安城處理!”
“是,殿下!”元春輕聲回應后,退出了主屋。
次日清晨,大約就在現代時間凌晨六點的時候,李圌元興的車隊就出發了。
十二金釵之中有四人跟著同行,崔瑩瑩糾結了好久。還是沒有跟著去,她把心思還是放在招商會上,但她卻讓自己的侍女鶯兒,還有李圌麗苑的侍女侍劍跟著一同前去了。
李圌元興的馬車上,元春、侍劍、鶯兒三女同車。
“侍劍,你家主子喜歡武。可卻愿意留在本王書房。長英喜歡文,卻跑著耀州去干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這倒真是讓本王不解!”
“殿下,其實我家小娘是喜歡詩書的。六歲的時候就是長英王妃相識,先是比詩畫長英王妃輸了,然后她們打了一架,我家小娘輸了。”侍劍一邊幫李圌元興削著梨皮。一邊講著許多年前,兩個小丫頭之間的故事。
這個斗爭持續了近十年。
可誰想,兩女卻是嫁了一個人,所以自然回歸本性了,打打殺殺的事情,李圌麗苑根本就不喜歡,同樣的,李長英也不喜歡在書房作畫。彈琴!
“何苦呀!”李圌元興真不知道如何評價了。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李圌元興又自責了說了一句:“是本王的錯,本王應該去了解她們的!”
坐在車上的三女身份低微,這樣的話她們是不敢接話的。
冷場。
李圌元興倒也不想再說什么,靠在軟墊上裝睡。
車架到了商會街,自然全部的人馬上火車,到長安再重整車架。
到達長安的時候天只是微微放亮。李二坐在正殿之上,墊子還沒有坐熱呢。
“圣上,秦王殿下手書!”高公公小跑著進了正殿,雙手將李圌元興的書信遞上。李二翻看開了一眼。對朝堂之上的眾臣說道:“五郎的手書,一件與朕有關。五郎說要用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讓朕的書房漂亮些。”
這似乎是私事,眾臣們自然也不會發表什么反對意見。
“另一件事情,倒也不算是大事,五郎說半個時辰之后,請列位臣工用些點心。”李二說完,又對高公公說道:“去給秦王說,朕說了,由他。就算拆了朕的書房,也隨他高興。朕倒是非常期待,他的點心!”
高公公立即趕去傳話了。
李圌元興就站在李二的書房前,來傳話的高公公也沒有放回去。
“一個時辰,按原先的設想,必須干完。”李圌元興對工匠們吩咐著,然后又對高公公說道:“老高,你在這里盯著,畢竟是書房,有些東西自然是不敢亂動的。”
“殿下安心,老奴就在這里盯著。”
高公公雖然不知道這是要干什么,但那光潔如鏡的黑色,帶著白色花紋,還有一些淡藍色光澤的板子,卻極是漂亮。只看一眼就喜歡上了。
李圌元興坐在遠處的軟椅上,就這樣他也可以落下親自為大唐皇帝裝修書房的美名。
至于侍女們,自然是先一步去長安的天策上將府之中,這里雖然已經沒有了長住的地方,但臨時住上幾天的內院還是依然保留著。
李圌元興的設計并不是讓整個書房都鋪設大理石。
這一次,卻是真正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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