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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
那模糊的響聲始終保持在前方不遠處,而隨著兩人的速度加快,他們已經在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追出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可除了揮之不去的黑暗外,他們根本什么都沒看見,更別說追上那個人影了……
“凌默,前方有岔路!”許舒涵突然低聲道。
“有箭頭嗎?”
“有……”
“跟著走。”
“啊?那萬一……”
“沒事。”凌默的語氣很篤定。
有了尸偶那邊的安排后,他這邊的情緒也跟著慢慢穩定了下來。
宇文軒不是傻子,他知道風險。至于這人影,它雖然詭異,但只要能夠靜下心來不受干擾的話,自然就不會被牽著鼻子走了。
“尸偶已經上了次當,沒想到本體居然也中招了……”凌默不由得有些自嘲地想道。
但仔細想想,這人影也算是調整了策略的。在那種情況下,任誰都很難將它忽視過去吧……不過現在就不同了。既然已經知道了它并非是母體之類的存在,那么充其量也就算是個誘餌罷了,而它本身能夠帶來的威脅度也就隨之大大地降低了。
岔路的出現,對他們來說也正好是個機會。
也許他們不該再追著這個誘餌了,而是讓誘餌反過來追尋他們……等著魚撞上來的魚鉤自然是個巨大的威脅,但要是這個魚鉤在滿池塘地追著魚呢?
不過。這樣也并不說就完全沒有威脅了……
魚鉤追魚固然很難,可畢竟這整個池塘都是對方的地盤啊!
“無論如何。值得一賭!”凌默暗自想道。
兩人很快就到達了交叉口,許舒涵朝著“求救聲”傳來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咬牙拽著凌默直接沖向了另一個方向。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凌默也只是感覺腳下似乎停頓了一下,接著就轉過了半個身子。
轉向了……他也將注意力放到了身后,那“當當”聲似乎還在遠處,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舉動。
而許舒涵也微微地松了口氣,雖然并不明顯。但能夠暫時遠離那只怪物,還是讓她心中的不安感稍稍地減少了一些。
“再快點。”凌默小聲道。
“可……”許舒涵有些猶豫,“你身體……”
“放心跑就是了。”凌默說道。這只女喪尸顯然是擔心他會承受不住,因為這里不光地面條件糟糕,空氣也是格外地渾濁。一般人在這里呆久了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加速奔跑了……不過凌默的身體好歹也是經過輕微改造的,雖然跟唐昊他們那種變身不能比。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人類體質了……
“嗯……”許舒涵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舒服的話你就說。”
她悄悄收緊了一下五指,將凌默的手掌徹底地扣緊了。下一秒,她的雙腳就突然離地,帶著凌默猛地躥了出去。
那“當當”聲很快就被徹底地拋到了后面,但許舒涵的速度卻始終沒有放松下來。
被她帶著的凌默也一直沒有說話。她用余光向身側望了一眼,暗想道:“可能是在竭力保持呼吸吧……現在是我帶著他,那平時他跟她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這么辛苦嗎……喪尸和人類的區別,果然還是很大的吧?他自己有注意到嗎……”
做人的時候還不覺得。成為喪尸后,她卻越來越多地觀察起這種差距了……而對于許舒涵來說。最佳的觀察對象自然就是能和喪尸相處的凌默了,而最好的觀察機會,就是像現在這樣的時刻……
“說起來,人類時期……我沒有和異性像這樣牽過手啊……”許舒涵忍不住想道。凌默的體溫、心跳,都在源源不斷地通過掌心傳遞過來。
“沒有可供對比的經驗……”許舒涵有些好奇,這種感覺到底是變成喪尸后特有的,還是異性之間自然就會產生的?
感受著他的心跳,自己也會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呃……好吧,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流口水這種反應肯定是因為變成了喪尸……”許舒涵無可奈何地舔了下嘴角,想道,“和人類相處也是挺辛苦的啊……痛并快樂著!說起來變成了喪尸,其實就是變成了一個超級吃貨吧……啊!好想吃!”
“多遠了?”凌默突然捂著嘴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有些含糊,但許舒涵還是立刻回過神來,并且還被嚇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心虛地答道:“快三百米了。”
“和它之間的距離呢?”凌默又問。
“如果它一直沒停下的話,現在應該有五百米了。直線距離的話,不清楚……”
這下水道并非一直都是一條筆直的直線,不過弧度也并不是很大……但即便不到五百米,這距離也夠遠的了,而且每一秒都還在持續地延長中。許舒涵倒是在祈禱著那個怪物不要再追來了,卻不知道凌默心中惦記著的事情跟她恰恰相反……
“五百米……它該不會一直反應不過來了吧?”凌默想道。
“凌默,這路上應該是有下水道井蓋的吧?”許舒涵忽然說道,“他們所安排的出口,會不會是在這樣的位置上?”
“有可能……你多留意一下。不過就算找不到也不要緊……”
凌默的話顯然讓許舒涵有些愣神,她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可我們來的入口已經……”
“唐昊沒死的話,就肯定會下來的。”凌默道。
“對哦……那俘虜還真是一人多用……”許舒涵不由得有些惡意地想道。
再想想凌默……不就一個俘虜嗎,干嘛每件事都把他算上?那俘虜也是夠倒霉的,偏偏要招惹上他……
“啊!”
就在這時,許舒涵突然低呼了一聲。
她停下腳步,然后望向了前方:“我看見新的記號了。”
“什么?”凌默想開電筒,但這周圍雖然黑黢黢的,卻仍舊能給人一種前后都十分空曠的感覺……在這樣壓抑的環境下,開個電筒的壓力也是挺大的……
“是個……叉……”許舒涵吞吞吐吐地說道,“而且還是在墻上的一個洞口旁……我想,這是讓我們不要進去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