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南電視臺新聞欄目組的女主播倪虹在電視臺有著自己的住所,但是,她一般下班之后就會在玉漱軒這邊呆著,一者是為了操持這里的生意,因為父母年紀大了,精力跟不上,很多事情有些力不從心。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倪虹好歹也算是贛南的一位名人,而名人做起生意,總是比著普通人要有些便利的。
事實上,玉漱軒也的確因為倪虹的原因,效益還算是可以。
昨天在河源遇到了麻煩事,連夜回到贛南的倪虹精神狀態有些不好,腦中總是出現忠字廟前那些癲狂的人群極具震撼的場景。
有些事情只有當自己親身的經歷了,體驗過了,才知道那刻骨銘心的感受。
這一刻,倪虹坐在電腦前,看著自己昨天拍攝的到的畫面,想想要不是自己幸運,說不定就被四散踐踏的人流給擠下山崖了,那么,昨天的自己和今天的自己,真的是生與死的區別。
一會,外面的服務員就進來說,有人想見倪虹,說是倪虹的觀眾,是她的粉絲,想要和她合個影留念的。
這種情況倪虹每天都會遇到,總是有一些人借著吃飯來和倪虹攀談,目的各異,最有意思的,倪虹還碰到過有人想通過她找工作,或者找她告狀打官司,請她在電視節目上給報道一下自己的冤情的。
一般遇到這種事情,倪虹都是能推則推。不過,今天她倒是點頭。因為她忽然想和慕名而來的人說說話,和別人攀談一些什么。
等服務員引了一個人進來,倪虹并沒有抬頭,好像是在忙著什么,這是倪虹故意用的一種心理術,也好將自己和來人拉開距離。
可是那個人也一直很安靜,倪虹終于抬起頭,就愣了。眼前站立的,竟然是趙文。
趙文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看起來像是一個學生,青春的臉盤上洋溢著燦爛的笑,手里還拿著一個小包。
倪虹吃驚的站起來,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套裙,張口說:“趙……你好。”
倪虹話一說出。人也平靜了下來,朝著趙文走過來,問:“怎么不先給我打個電話”
趙文盯著倪虹的眼睛,然后看了一下辦公室的門,倪虹就過去將門關好,趙文說:“送給你的。”
倪虹顯然沒有想到趙文會送給自己禮物。伸手接過,說聲謝謝,也不急看盒子里是什么,然后請趙文坐下,就要給趙文倒茶。卻被趙文一把拉住手。
倪虹就站著低頭看著趙文,隨即就被他攬住了腰。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中。
趙文伸手摸著倪虹的臉,輕輕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說:“昨天聽你說了在河源的遭遇,我很擔心,但是急忙又走不了。”
倪虹半張半瞇著眼睛感受著趙文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上下撫摸,就說:“我知道的,你是身不由己……”
倪虹的話沒說完,就被趙文再次的親著唇,感覺到他正在用手解開自己的衣扣,身體的隱蔽地方已經遭受了侵犯,登時情思洶涌,兩只手就緊緊的抓住了趙文的腰。
趙文很快的就將倪虹的衣服剝的光光的,看著這具白皙豐潤的身體在自己懷中逐漸的呈現出來峰巒疊嶂,就將倪虹放到沙發上,拉開了自己的拉鏈,就緩慢而堅決的進入了倪虹的身體。
每個女人在和男性做事時表現都是不一樣的,像薛長榮喜歡采取主動,等她自己將自己在趙文身上搖曳的像是風暴中的樹木、搞的累的不行了,才轟然倒塌,然后任憑趙文怎么折騰自己。
而羅一一就是一個另類,從始至終都很驍勇善戰,趙文能持續多久,她就能奉陪多久。
至于甄妮和張紅娣,兩人共同的地方就是都羞怯怯的,可是忍受能力卻很好,一個總是習慣最后在興奮時蹶然昏倒,一個卻喜歡靜靜的瞇著眼看著趙文在自己身上馳騁。
至于宋秀娥,好像整個過程就是一直在壓抑的叫喊,像是忍受著一種痛徹心扉的酷刑,但是卻又非常的享受這種刑罰所帶來的感官刺激,趙文曾經問過宋秀娥為何總是在叫,她對自己的反應卻是一無所知 至于這會正在身下這個蟲子一樣扭動的倪虹,除了沉默,還是沉默,要不是她身體的反應迎合著趙文的幅度是那么的巨大,就會讓趙文覺得她是最安穩使受的一個了。
趙文俯視著倪虹的臉,看著她白鵝一樣的脖頸和圓潤豐隆的胸一顫一顫的晃動著,猛然就說:“倪虹,有人要拿你開刀……”
倪虹聽到了趙文的這句話,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