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部擰呲了幾下,可是她立即就放棄了這個讓人惱火的做法,因為這時兩人的身體處在一種非常曖昧的狀態,就像是情人之間在互相的愛撫,要不是有著衣物的隔閡,這樣和兩人在一起以后入式的做愛,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可笑的是,趙文這會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他的下面緊緊的貼著女子的屁股,因為她不住的扭動,刺激的趙文漸漸的充血、發漲,鼓囊囊的地方有些不受控制的要翹起來,這讓女子更加的激動,原本緋紅的脖頸和臉蛋,竟然像是血紅一樣的,嘴里不停的急喘著氣,像是要歇斯底里的喊出來似的。
趙文一看,這樣下去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再說,自己原本找她是有事情商議的,要是這樣繼續下去,她不恨得要殺了自己才怪。
“馮舒雅,我將你放開,但是,你不要再鬧了,否則,很多事情,我就幫不了你了。”
馮舒雅一聽趙文叫自己的名字,立時全身一顫,眼睛斜著努力往上翻看著趙文。趙文趁機一捏她的手腕,然后一抓。就將馮舒雅手里的毛巾給奪掉了,順手一抄,將毛巾里的一柄小小的水果刀給拿在手里。
馮舒雅終于不動了,趙文說:“我要站起來了,哎!你別亂動,要是我一緊張,不小心的話,可能手里的刀子會亂舞。這樣,很可能就劃破了你如花似玉的臉,這樣,我可就罪莫大焉。”
馮舒雅終于明白了,自己遇到了一個比自己要高明的人,他將自己的一切都查的很清楚,自己卻對他一無所知。
馮舒雅說了聲:“好。你放開我。”
趙文看著馮舒雅的樣子,嘆氣說:“我是來幫你的,你要是一直和我這樣玩下去,那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如果,你想救你的父親。就乖乖的聽我的。”
馮舒雅本來的確是想趁著機會施展自己頭套里的武器制服趙文的,可是他這樣說道了自己的父親,馮舒雅心里一陣的驚悸。
趙文看著馮舒雅不動了,就緩緩的從馮舒雅的背上站了起來,一只腿站在地上。另一只腿蜷縮在馮舒雅的兩腿之間,眼神下意識的在馮舒雅的屁股上瞄了一眼。心說這妙物還真是有彈性。
趙文眼睛只是在馮舒雅的后背一掃,然后繞到了沙發的另一邊,將毛巾里的刀子拿了出來,在五個手指間翻滾著,隨意的玩著花樣。
馮舒雅看著趙文離開自己的身體,見到那柄刀子在他手里一會出現,一會又消失的,知道自己遇到了練家子,于是緩緩的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順便掠了幾下頭發,看著趙文說:“你到底想怎樣?”
趙文慫了一下肩膀,問:“難道你就不問問我是誰,為什么出現在這里嗎?”
馮舒雅冷冷的說:“你跟了我那么久,對我的一切了若指掌,我問你是誰?這很有意思嗎?”
趙文撇撇嘴,搖頭說:“我知道你的不多,可是已經足夠,你了解我的,可是全錯。”
馮舒雅看了趙文一會,說:“你真是夠大膽的,溜到別人家里,還將音響開的那么大聲音,竟然還在這里睡了一覺。”
“有人按門鈴,還不問是誰,直接的就打開,難道不是知道來的人就是我?”
“不過,我也很佩服你,你是已經跟了我很久了吧,要不怎么能找到這么好的一個地點,正巧的就選了我所在房子的隔壁,等著我自投羅網。”
趙文說:“你將假發卸了,濕漉漉的,里面還藏了東西,你別扭不別扭?”
馮舒雅聽了,終于將假發抹掉,就露出了一頭順耳的短發來。
趙文覺得,馮舒雅短發也不難看。
短發長發都好看的女人,長的不會太過對不起人。
馮舒雅的假發套里緊緊的系著許多刮胡子刀片,它們一個個都順滑的貼在假發的套上,必要的時候,就成為馮舒雅保命的致命武器。
趙文將水果刀從袖子里滑了出來,放在茶幾上,然后推送到馮舒雅的面前,說:“和你想象的有些差別,不過,我的確注意你很久了,只是沒有機會找到你。”
“今天這樣,說實話,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事先并不知道你在這里。”
“好了,不管你信不信,都與我和你說的事情沒關系,我就問一句,你想不想救你的父親出來?”
馮舒雅一聽,再次的審視了一下這個有些吊兒郎當的男子,看著他也不過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