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陳楚凡還真沒吹牛。(全文字更新速度快百度搜莽荒紀即可找到本站)昨天晚上跟四人道別后回到寢室,喬森正在自己房間里玩著游戲。第一天搬進宿舍,當然便該跟室友打聲招呼,喬森倒也是挺熱情一室友,當下便不在管自己的游戲,跟陳楚凡攀談了兩句。
這一聊下來,兩人就說道游戲上了。話說盧嘉在陳楚凡面前推崇了喬森星際的技藝,到是讓陳楚凡頗為不服。自從陳楚凡被那外星的基因改造后,玩游戲技藝也是越來越高,畢竟有些也要靠腦袋跟手的協作能力,而這方面正是陳楚凡的強項。加上陳楚凡在學校時,本就很喜歡星際爭霸這款游戲,兩人便干脆約著單挑幾盤。
陳楚凡沒有電腦,不過這也難不住喬森。這家伙溜出寢室,片刻功夫便拿回了一個已經裝好游戲的筆記本。然后兩人便直接在寢室里對戰起來。
超快的反應,加上嫻熟的微操,在“losttemple”這張單挑地圖,陳楚凡無可爭議的練習干掉了喬森三把,陳楚凡在游戲中展現的技術跟意識,當即便讓喬森將陳楚凡驚為天人,甘拜下風,連大哥都叫上了。甚至厚顏求著陳楚凡能指點他兩招。
后來陳楚凡才知道,喬森還是星際紐約州州隊的成員,自然便是對自己的技術及其自信的,而當陳楚凡打敗了他后,當然便崇拜到家了。要知道,就連喬森所在的戰隊隊長,都沒那個本事必勝他呢。
當然能收一個外國友人做小弟,不管原因是什么,都是足以讓陳楚凡覺得自豪的一件事。這也能算陳楚凡收獲的第一份外國基友的友情。所以陳楚凡便相當牛叉的,當真開始在小提琴天才喬森面前以老大自居。
此時想到昨天室友喬森對自己敬若神明的模樣,在看到盧嘉這一臉不信的表情,陳楚凡猥瑣的嘿嘿一笑,然后開口說道:“不如這樣吧,小盧同學,我們在打個賭。如果我連菜喬森三把的事情是真的,你在多請我一個月的晚餐,如果我吹牛了,你剛才答應我那一個月的午餐一筆勾銷。”
“你到底是不是進了學生樂隊還沒個準呢,就來跟我賭!你要是都是忽悠我的又怎么說?”盧嘉憤憤的說道,話說這人該多無恥啊,合著拿還沒能證實的賭注又來跟自己賭,自己怎么的討不到好啊!
“那你說怎么辦吧!”聽到盧嘉的抱怨,陳楚凡到也干脆,直接問起當事人的意思。
“如果你唬我,你幫我洗兩個月的衣服,包括內褲襪子!”盧嘉飛快的說道。
“成交!”
聽到陳楚凡干脆的回答,望著陳楚凡笑的跟只得手狐貍一樣,盧嘉不由得有些忐忑了,話說自己今天是腦抽筋了么?怎么跟人賭這種自己完全沒把握的事情呢?不由得又喏喏的說道:“能反悔不?!”
“廢話,當然不能!你有點節操好不好?盧嘉同學,都是z國人,難道還要我教你什么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道理嗎?”陳楚凡收斂了笑容,一臉的正氣泯然,看上去真的很君子啊。
而盧嘉心底大事不妙的預感則越來越重了。
離下午四點還有十分鐘,盧嘉便忍住不了,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教學樓的四樓,音樂系學生樂隊的駐扎地,一個寬敞的排練大廳內。
“哈,盧!你怎么有空到這里來了?”
“盧,好久不見了,最近寫了些啥好曲子?”
“今天沒被堪比森教授抓去么?這么閑?”
很顯然,盧嘉在學院里還是很有人緣的,一幫子正在排練大廳無聊打屁的少年們,紛紛跟這個z國人友好的打起了招呼。
不過盧嘉明顯沒時間一一回應這些友好的寒暄。隨意的糊弄兩句后,盧嘉便沖到了剛剛瞅見的喬森面前。這家伙的小提琴盒被隨意擱在一邊,人卻正全神貫注的玩著手中的psp,對盧嘉的突然出現毫無所覺。
“嘿,喬森,別玩了,跟你打聽個事啊。聽說昨晚你那室友玩星際連干你三把真的假的?”盧嘉滿懷希冀的問道。他此時多么希望喬森能拿出以往在他面前的那股子傲氣,然后揮揮手非常牛叉的說句,“怎么可能?我在茱莉音樂學院星際是無敵的!”
可惜事實卻相差甚遠。
喬森按下了掌上游戲機的暫停鍵,一臉苦逼的沖著盧嘉說道:“你是來專門老嘲笑我的星際無敵神話被終止的么?盧,套用你們z國人的話說,你可忒不厚道了!”
“啊!”聽完喬森的回答,盧嘉臉上先是驚愕,跟著便是沉痛,然后便也一臉苦逼的抱怨道:“你不是自詡茱莉音樂學院星際無敵嗎?吹的那么牛B,怎么也萎了啊!你太讓我失望了,喬森。”
“,輸的是我,你失望什么?”喬森一臉不爽的望著愁眉苦臉的盧嘉,郁悶的問道。
“我靠,你就是輸了幾把星際而已,我可是輸了一個月的晚餐!我就是太相信你的技術,才跟你那室友打賭,結果得請他吃一個月的晚餐。我冤不啊!”盧嘉臉上的郁悶不比喬森少多少。
盧嘉的抱怨到時讓喬森樂了起來,“哈哈,一個月的晚餐么?天啊,盧,你得大出血了。希望你的那個同胞不是大胃王,不然你得趕緊寫幾首曲子來填補你可憐的錢包了。”
望著喬森幸災樂禍的笑容,盧嘉徹底郁悶了。他感覺沒法跟這個沒有一點同情心的人溝通下去,干脆氣鼓鼓的坐到了一邊。
兩人對話,到是吸引了無數旁邊人的注意,音也不試了,樂器被一群毫無樂德的家伙亂七八糟丟在一邊,就連一直坐在遠處玩掌機的鼓手都坐不住了,湊了過來討論起喬森同學的星際被一個z國人菜了的事實,甚至有人當即號召排練完后,回寢室要繼續挑戰菜了喬森的z國人,幫喬森討回個公道。
而負氣坐在一邊的盧嘉,被徹底遺忘了。
小田二郎躊躇滿志的走進排練廳時,看到的便是這么一副場景。一群漢子們圍在小提琴手的旁邊七嘴八舌的聊著游戲,一個不是樂隊成員的z國小胖子獨自坐在一邊生著悶氣。僅有幾個對游戲不感興趣的女樂手,在擺弄著手中的樂器。
小田二郎對此有些不滿了,周末的那場演出他可是很看重的,是自己的處女秀啊!樂隊這幫人怎么能是這種練習態度呢?難道不能認真一點嗎?
他到沒有覺得他來的比別人晚,因為他是鋼琴師。別的樂手可能存在拿錯樂器的情況,比如吹單簧管的,帶的是A調單簧管,卻因為練習的樂曲需要拿降B調單簧管,便只能屁顛屁顛的跑回寢室換。這種事情在樂隊里經常出現,因為這幫賤人們就沒有排練前先準備拿分樂譜試譜的習慣。
這也讓小田二郎非常不滿。小田同學自認為自己是個嚴謹的人,當然便對樂隊中這種種不嚴謹的行為深惡痛絕,可惜的是他從來不是樂隊里什么舉足輕重的人物,不過是樂隊一個排不上號的鋼琴手而已,甚至連一起排練的機會都很少有。他便也很識相的從來沒有對樂隊里這些種種不敬業的行為多嘴什么。可是今天不一樣啊,今天他將親自參與到樂隊的排練中去了,作為周末將要上場演奏的鋼琴師,他自覺有必要給這些不務正業的同學們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