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可逸一行三個人,到了冉冬夜訂的包間時,發覺冉冬夜已經早早等在這里了。
“冉大總裁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吃頓飯,真是讓人感動啊。”陳格魚做出一副很爽朗的表情,笑道:“多年不見,冬夜同學還是如此傾國傾城啊。”
由于剛從公司里出來,沒換衣服,冉冬夜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修身小西裝,下身黑色短裙,齊膝的高跟長靴,高挑挺拔,顯得很是知性和成熟,與前幾次的小清新有些差異,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沈薇薇一見冉冬夜這氣質,就在氣勢上有些弱,心里不服氣地嘀咕:這女魔頭,真是會勾引男人。打扮地這么性感,想干啥啊?
“老同學,確實是很久沒見了,據說你混的很不錯啊。”冉冬夜的舉止很得體,優雅地笑道:“我們都想吃你的大戶呢。”
“一家小小的公司罷了,在冬夜同學面前,不值一提。不過請老同學吃頓飯,那還是沒任何問題滴。”陳格魚很老練地招呼大家坐下,然后招呼侍者拿菜單點菜,隱隱然一副做主的氣勢。
只有四個人,卻點了十多道菜,全都是這家餐廳最貴的特色菜式,還開了一瓶價格不菲的紅酒。
“是不是太浪費了,這瓶酒怕是喝不完啊。”陳可逸隨口說了一句:“點到為止就好了,不要太破費了。”
“我從來不是個破費的人,但老同學六年沒見了,怎么也要破例一次。”陳格魚說的很是謙虛,但那股子不把錢當錢花的氣勢卻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來:“這一瓶酒是專門為冬夜同學開的,我們兩兄弟,直接整白的,我恰好帶了兩瓶五星茅臺,咱兄弟兩把它給滅了!”
尼瑪,飛天茅臺還不能滿足你,還拿五星的,那可是市面上很難買到的特供貨,還一拿就是兩瓶,出手真夠大方,派頭十足!
“我現在酒量不行了,而且再好的酒,我也喝不出什么味。你給我喝這種太高端的白酒,簡直是在暴殄天物。”陳可逸先把酒給陳格魚滿上,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就這點量,盡力而為。咱們都是老同學,喝酒隨意,不用講社會上那套,你說是不?”
“喝酒就是喝個感情,當然不勉強了。”陳格魚絲毫不以為杵,很豪爽地說道:“兄弟你能喝多少是多少,剩下的任務我全包了!”
“老班長倒是海量。”冉冬夜聞言笑了笑:“我也喝不完,老班長是不是也幫幫忙?”
“這不行,冬夜同學你怎么也得把場面撐住,要不我這面子往哪擱?”陳格魚以一種開玩笑的方式說道。
沈薇薇在一旁微微撅嘴:這個家伙,嘴上說的是豪爽,但似乎骨子里就不太看得起大叔似的,這一頓飯,好像就不是為了請大叔吃,只不過是看做一個陪客而已,可有可無,連勸個酒都不堅決。
再看他勸冉冬夜那個女魔頭的酒,姿態放得多低啊,明顯是諂媚,不懷好意……
很快,菜都上齊了,陳格魚此時就開始展現自己調動氣氛的能力,開始頻頻舉杯敬酒。
“冬夜同學,說句心里話,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短短幾年時間,就能坐到恒星集團總裁的位置上去,把那么大一個公司管理地井井有條,不容易啊……來,咱們走一個,我先干為敬!”陳格魚很豪爽的舉起杯子,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老同學你太客氣了,你發展的也不錯啊。我資歷還淺,很多事不太懂,你可得多指點指點。”冉冬夜很得體地回應道,然后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我這點微末道行,哪里談得上指點,只能說是向冬夜同學學習。”陳格魚又倒上酒喝了一杯:“要是有機會,能與冬夜同學合作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沈薇薇雖然沒什么生意頭腦,但畢竟耳濡目染的,多少懂一些。她在一旁聽著,就咂摸出點味道來了: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頓飯似乎也不是白請的。雖然沒有明說,但看這樣子,八成是恒星集團有個什么項目正在招商,這個陳格魚想拿下。
之所以順帶叫上大叔,就是找個由頭,弄個同學聚會的口號罷了。再說了,要是沒大叔,這個鬼精鬼精的女魔頭,八成是不會出來跟他吃飯的。
哼哼,既然這個家伙喜歡充大方,本姑娘就給他個機會,趁機敲一筆!
“冉學姐啊,我們學生會最近正準備組織一臺晚會,就是沒經費,能不能拉點啊?”
“好啊,沒問題。”冉冬夜微微一笑,仿佛回憶起當年,幾個人到處拉,組織晚會時的那些艱辛,那些快樂,那些難忘的回憶。
當年的快樂就是那樣的簡單,累死累活,自己根本賺不到一分錢,卻特別有成就感;而現在呢,rì進斗金,又怎么樣呢?那些單純的快樂,早就隨年華逝去,不復存在了。
“要辦晚會啊?好主意,”果不其然,陳格魚很豪爽地說道:“作為你們的師兄,絕對支持師弟師妹們的想法。到時候我們也回校看看,找一下往昔的青春嘛。需要多少錢,給我報個數就行。”
“太好了,那就謝謝格魚哥哥了,你真是個好人。”沈薇薇脆生生地說道。
“一點小意思而已,我們當年也是這么過來的,也算是懷念一下青春嘛。”陳格魚毫不在乎地掏出一張名片,遞到沈薇薇的手上,說道:“明天拿著你們的預算,直接來公司找我。”
“格魚哥哥,我代表所有的同學感謝你,祝你好人一生平安。”
陳可逸聽得差點沒起雞皮疙瘩:看這個樣子,陳格魚同學這次是要放血了。
不過以他的雄厚家底,也就是個毛毛雨,不礙事。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陳可逸都沒怎么說話,一直是陳格魚在調節氣氛。冉冬夜的興致似乎也不是特別高。
這頓飯很快就吃完了,陳格魚提出要送送冬夜同學,但冉冬夜禮貌地拒絕了,表示還要回公司加班,陳格魚就只好先告辭了。
“小逸,你今天的話很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待陳格魚走遠之后,冉冬夜輕聲對陳可逸問道。
陳可逸擺擺手:“哪有,老同學見面,有點激動,不知道說什么好。”
“其實呢,我覺得老班長這個人雖然急功近利了一點,但總體還是挺仁義,挺厚道的。”冉冬夜淡淡說道:“當年我們班上,不是有一個從山里出來的同學嘛,又窮又自卑,沒人看得起,經常被人嘲笑;我聽說班長對他不錯,不僅沒有歧視他,還幫他找了個勤工儉學的崗位。”
仁義?厚道?
陳可逸沒有說話,只是腦海中想起當初,有一次跟陳格魚兩人單獨喝酒,喝高了之后,陳格魚說的幾句話:“那個土包子,發了工資不說分點成,居然連個客都舍不得請,下個月沒他的份了。tmd這都什么世道,土鱉也想出來賺錢?”
原本陳可逸還挺把格魚當做是朋友,但就是因為那句酒后的真言,從此之后,陳可逸就漸漸將其疏遠了。
有時候,“老同學”和“老朋友”,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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