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師的學生們也開始緊張起來,就在王茂如入住學生師總部大營之后的第二天,考核正式開始,由憲兵隊負責考核,考核的項目是各個班長抓閹決定。(就到)王茂如特地觀看了東方宏那一個班級,作為班長的東方宏抓來的是外語口語,這令他們班十三個士兵大為興奮。因為外語口語很簡單,只有幾句話,分別是“你好97net,我們是光榮的中國陸軍參戰軍第一師”、“投降吧”、“勝利屬于協約國”、“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是的”、“好的、,、“不”、“我是XXX”、“我們是友軍,我們來幫助你”、“請給與我幫助”、“我們需要炮兵支援小“我們需要子彈”、“我們需要食物和水”、“這里可以休息嗎”等等,一共是三十句英法語,需要會說,會寫,聽得懂。
這對于上了高中的他們來說是不成問題的,俗話說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這十分穩拿了,對以后的考核樹立的很大的信心。
東方宏的班級十四個人全部順利通過,看到此公年輕氣盛的揮舞著雙手與戰友們一個個相互擁抱,王茂如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殘忍,一個未來的領袖,讓他給培養成了大頭兵。
其他隊伍的考核也在繼續,東方宏的班級考核完外語之后,按照順序,可以選擇輕松一些的先考核,幾個人商議之后決定先考核中文。
這是學生們最擅長的于是選擇了考核中文,又是全體過關,只是分數并非全部滿分,最高的東方宏十分,其余的還有六分的。一天原則上最多考核兩科但是因為有比試的部分,而且整個考試持續七天他們覺得先把一想消耗體能的考核下來,向主考官申請。王茂如同意了,東方宏的班組又考核了戰壕工程。
在一片塵土會揚中,考核完畢,天野快黑了他們在規定的時間內雖然完成了戰壕的修筑,但是因為深度不夠,有的地方僅有一米三,有的地方達到一米八,雖然也是型戰壕,但總評分僅僅是及格,這樣全班都很郁悶。[]
東方宏回去之后嚴厲批評了班中的戰士,說他們驕傲了,墮落了,成績少的三科考核下來拿到了二十二分。這次考核的成績不單單看是否總分過六十,還要把后五十名砍去,誰能放松下來,誰敢放松啊。
次日休息了一宿之后的東方宏班組,開始考核隊列,這次倒是集體表現優秀,全部合格,并且得到九分的高分,班組又高興了,東方宏忙伸出拇指噓說:“不要驕傲不要驕傲,不要自滿,尾巴不要翹起來,還有六項考核沒有完成呢。”
魏東齡倒是奇怪了,大帥怎么這么關心東方宏這一班組的比賽,他們一出成績王茂如就讓人拿來,還品頭論足一番,便問起來是否有親戚在這里。王茂如笑笑,指著東方宏的么字說:“這人不錯,有發展,有培養的潛力。”
“湖南人,曾擔任北洋宥湖北新軍曾就讀于上海圣約翰公學。”
魏東齡看著檔案搖頭說“看上去也沒什么特別的啊。”
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七天之后,學生師的所有考核完畢,成績也出來了東方宏班中所有人都通過了考試。就整個學生師而言,分數低于六十分的僅有三個人,但是殘酷的淘汰制度,還是將最后五十名淘汰了。
成軍那天,也是淘汰那天,全軍一萬六千名士兵站在廣場上,黑壓壓的看不到盡頭,王茂如站在指揮車上,立于車頭,手中拿著喇叭,說道:“今天,我宣布,中國陸軍參戰軍第一師,正式成立了!你們就是國家的代表,你們將會在歐洲戰場上,代表中人的形象,因此,所有人,所有的中人,不要辜負了你們的身份,不要辜負了中國人民對你們的熱切期盼。[]”他的聲音隨著廣場上和廣場周圍的三十多個喇叭傳徹到所有角落,許多士兵還是第一次聽到大帥的聲音,并且對這個喇叭很是好奇。
電影公司的金秀山果真弄了四個攝像機,同時拍攝,各個角度,從近角到遠角,從上到下,不禁感慨一句:“黑軍不過萬,過萬不可敵啊!”“今天,既是你們成軍的儀式,也是一些戰友送別的儀式,因為選拔機制的要求,今天,將會有五十三名戰友離開這個部隊,進入到其他部隊之中。因此,我們今天也將送別戰友。”王茂如說道,此時,
兩輛汽車行駛過來,車斗中坐著五十三個身穿黑色軍裝背著黑色行囊的淘汰士兵,汽車緩緩地向外開去,汽車上的戰友嚎啕大哭,下面的戰友也不禁哭了起來,尤其是朝夕相處的戰友,更是忍不住流淚。
這些人被淘汰,有的是因為身體太瘦弱,有的是身體太胖,有的是高度近視,有的是體質太差,但毫無疑問,他們都是使用大腦強過使用身體的人,只是不適合作為軍人戰斗。王茂如沒有刻薄了他們,他們都重新去了黑龍江的各個大學之中上學,并且因為曾經服役過,上學期間的學費全免。
“敬禮!”王茂如道。
一萬六千人一起敬禮,動作整齊劃一,剛強有力,敬禮聲傳徹四野。
被淘汰的士兵更是哭起來,忽然一個人跳出車,跑了回來,一邊哭一邊跑到王茂如這里,被衛隊攔下,王茂如道:“喬三棒,讓他過來。”“大帥,這……”
“我的兵,不會害我的。”王茂如道。
“是。”
那士兵跑了過來,一個敬禮,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樣子,哭著說:“大大大帥,我我我不想走。”
王茂如嘆了口氣,道:“這是規定啊。”“我我我我真不想走啊,我我我不行脫掉軍裝。”他哭道。
“你叫什么?”
“趙阿九。”這士兵立正回道。
“這樣,你先走吧,隨后我讓你過來給我當衛兵,等過幾年你長高了,再去部隊上。”王茂如勸慰道。
“大帥,你不騙我?”
王茂如哈哈一笑,道:“騙你什么,魏副官,記下來。”
“是。”魏東齡道。
“太好了。”趙阿九歡歡樂樂地跑開了。
參戰軍第一師成軍之后,王茂如著手安排參戰軍第一師的各長官人選,一直以來自己都是這支部隊的名義上的師長,但是實際上一直都是由憲兵司令何安定和學生師參謀長毛子平管理,何安定因為要管理憲兵隊,根本不能長時間帶隊,而毛子平其人,王茂如又不放心。
遠赴歐洲重任交給誰,也成了王茂如一直以來頭疼的事。
此時,北京政府之中,也有人頭疼起來,這人就是段祺瑞。
段祺瑞召集督軍團向黎元洪發難,雖然絕德書發出,但他要的是對德宣戰,發出咨文督促國會,要求盡快對德正式宣戰,然而國會不予批準,段祺瑞一天將咨文送往國會兩次,然而國會是次次都不批準。國會別的事兒不會,只會否決,你段祺瑞再有能耐,又能如何?段祺瑞見國會是通不過了,于是直接讓督軍團聯名寫呈文給總統黎元洪。
豈料到黎元洪收了呈文,也是大怒,你段祺瑞把我當什么了?你想站便戰,我大總統難道是你的傀儡嗎?還真別說,人家段祺瑞就是把它當做傀儡的,只是黎元洪不這么想,他脾氣好,但脾氣好不代表沒有脾氣,一氣之下,直接免了段祺瑞的總理一職。
好嘛,北洋大佬,北洋二號人物,皖系老大,段祺瑞,被黎元洪直接免職了,而且連個理由也不發。
這下熱鬧了。
各省督軍都是北洋一脈要人,雖然與段祺瑞時而有齷齪爭執,然而關鍵時刻相互幫連,紛紛致電向黎元洪發難質疑,要求黎元洪收回成命。王茂如同樣發電,說黎元洪此舉禍國殃民,并且揚言,如果三日之內黎元洪不收回成命,他將作出非常之事。他是第一個支持皖系段祺瑞參加歐戰的,而且他還組建了幾萬大軍,就等著對德宣戰之后派兵出征呢,人家段祺瑞把船和補給都弄好了,就等著出征呢。黎元洪一下子免了段祺瑞,這讓王茂如置于何處啊,因此王茂如反應最為激烈。
黎元洪豈能答應,不過黎元洪倒也警覺,立即委派王士珍為京津臨時警備司令,江朝宗、陳光遠為副司令,警戒北京周邊異常情況。
還沒等三天答復呢,安徽都督倪嗣沖率先通電宣布獨立隨后,奉天督軍張作霜宣布獨立,陜西督軍陳樹藩獨立,河南督軍趙倜宣布獨立,浙江督軍楊善德宣布獨立,山東、福建、山西、直隸、綏遠幾乎同時宣布獨立。而王茂如這才反應過來,媽了個巴子的,喊慢了于是,黑龍江督軍王茂如也在三日之后宣布獨立,并同時宣布,將親率參戰軍學責師前往天津,準備出海,如果黎總統不收回成命,將先對其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