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一把捏住大漢的拳頭,五指用力一捏,殺豬般的慘叫再次驚動了整個小區。
大漢痛的跪在地上,口中不斷的求饒,那扭曲的五官述說著他心中的懊悔。
江建國又驚又怒,沖著兩個民警吼道:“你們愣著干嗎,快把他抓起了。”
兩個民警回過神來,雙雙沖著于飛吼道:“馬上停手,跟我們回所里去好好交代。”
于飛松手,一腳把跪在面前的大漢踢飛,根本不理會兩個民警,直接朝江建國走去。
“我說了兩次讓你放手,你都當成耳邊風,你那只手留著也沒用了。”
江建國有些恐懼,吼道:“快攔住他,快啊。”
四個彪形大漢遲疑了一下,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隨即大吼著朝于飛沖去。
于飛眼神漠然的看著四人揮手抬腿間,四個大漢全部趴下,一個個痛的撕心裂肺,不是手斷了就是腳斷了,每一個完好的。
于飛下手很有分寸,不會致命,但也不會好過。
兩個民警又驚又怒,雙雙把槍指著于飛,喝道:“站住,再敢妄動我們就開槍了。”
于飛停下腳步,背對著兩個民警,冷笑道:“你們確定這樣做不后悔嗎?”
附近,陸續有一些小區的住戶前來看熱鬧,這讓兩個民警有些騎虎難下。
“少說廢話,乖乖束手就擒,你已經連傷六人,再不住手我們就開槍。”
于飛轉身,看著兩個民警,冷笑道:“你們真可憐,收他一點錢,就把這一生都葬送進去了,可悲啊。”
“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
于飛哼道:“我血口噴人?你們的錢包都放在褲兜里,而你們上衣的口袋里各自放了一千二百元,那是路上撿來的?”
“你…你…胡說,你…啊…”
于飛一閃而逝,雙手捏住兩個民警的手腕,手指稍稍用力,就聽兩個民警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松手,要斷了,快松開。”
“你們后悔了?不覺得太遲了一點嗎?”
于飛雙手上揚,兩個民警頓時慘叫,手臂竟然被于飛生生給折斷了。
“慢慢享受一千二百元換來的待遇,等我收拾了姓江的,再來找你們算賬。”
于飛松開兩人,徑直朝著江建國走去。
周虹雨趁機掙開江建國的控制,朝一旁跑去。
江建國心生恐懼,于飛三兩下打殘了六個大漢兩個民警,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肯定是下場凄涼。
為今之計,唯有拿下周虹雨做擋箭牌,才能阻止于飛。
想到這,江建國三步并作兩步走,眼看就要追上周虹雨,誰想于飛卻橫插進來。
“你干什么,你快松手…啊…”
驚呼變成怒吼,然后轉為慘叫,江建國渾身肥肉顫抖,右手被于飛生生折斷,慘叫聲好似殺豬一般。
于飛一腳把他踢開,正眼也不看他一眼。
“好了,沒事了,別怕。”
周虹雨聞言,一下子撲到于飛懷中,大哭起來。
于飛摟著周虹雨的細腰,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道:“哭吧,將心里的委屈哭出來,一會就沒事了。”
周虹雨心里充滿了擔憂與害怕,不僅是為了自己,還在為于飛擔心。
“他們這些人怎么處理?”
周虹雨哭了兩分鐘,然后便冷靜下來。
她可不是小女孩,在建設局待了兩年,也見過不少世面,知道這件事情得馬上處理,遲則生變。
“沒事,我給霞姐打個電話,這種事情她最善于處理。以后,你要多跟霞姐學習,好好利用這層關系。”
松開懷中的周虹雨,于飛立馬給陳婉霞打電話,講述了這里發生的一切。
霞姐二話不說,馬上安排。
十分鐘后,三輛警車就出現在了小區門口。
見警車出現,兩個民警頓時囂張起來,吼道:“小子,你敢毆打警察,你就等著后悔吧。”
于飛懶得理他,正握住周虹雨的手臂,在為她按摩去痕。
之前為了掙開江建國的控制,周虹雨的手臂都被抓得青紫腫痛。
經過于飛幾分鐘的按摩,青紫色很快退去,手也不痛了。
“警察來了,我們還是去迎接一下吧。”
于飛淡然道:“不必,這種時候表現的淡漠一點反而好些。”
警車上下來十多個武警,為首之人五十多歲,龍行虎步來到于飛身邊,頗為客套的道:“這里的事情我們已經接到上級通知,你們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若是沒有,我就先把這些人帶走了。”
于飛沖著那人點了點,指著兩個兩個民警道:“我不希望以后在街上再看到這兩位裝著警服為虎作倀。”
“放心,這種警界敗類,我們定會嚴懲。”
“那就麻煩你們了。”
于飛牽著周虹雨,直接離開了小區,今晚他可不放心讓周虹雨繼續住在這里。
“把他們全都銬起來,帶回去嚴審。”
兩個民警連連叫喊,說于飛襲警傷人,結果卻挨了兩腳,全都踢在下巴上,頓時痛的說不出話了。
江建國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心中恨得要死。
“我們去哪?”
周虹雨坐在車上,看著兩旁快速后移的建筑物,輕聲詢問。
“去虹橋看夜景,等你心情好了,再找地方先住上一晚。”
虹橋的夜景在云城極富盛名,于飛平時也很少去,畢竟一個人也沒有那種心情。
周虹雨今晚受了驚嚇,于飛打算帶她去看夜景,沾染一點那里的情侶氣息。
周虹雨不語,只是默默的看著于飛,眼神很怪異。
晚上十點,兩人來到虹橋,下面江水東流,兩岸霓虹閃爍,各種燈光交織一體,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站在橋上,吹著夜風,周虹雨感覺有些冷。
于飛把她拉入懷里,雙手環住她的細腰,手掌摩擦著她平坦的小腹,感受著那份柔軟與寧靜。
周虹雨俏臉發燙,抓住他移動的雙手,低聲道:“別亂動,不許欺負姐姐。”
于飛雙臂收緊了一些,將周虹雨整個摟在懷中,貼著她的臉頰,問道:“你怎么租住在哪里?我還以為你是城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