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心神一跳,干笑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于飛看著紀斐,淡漠道:“今晚的事情在這發生,就在這過去。紀老師還是早點回學校去,那里還需要你。”
紀斐臉色變幻不定,雙唇微微顫抖,最終還是一言不發,轉身離去。
“兩位美女要是不想回去,也可以就在這里休息,等這件事情過去,我會請你們吃飯賠禮。”
于飛淡然一笑,恢復了溫文爾雅的氣度,轉身朝樓上走去。
西門瑞雪眼波閃動,望著于飛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木清雪凝望著于飛,直到他走入陸婉儀的房間,這才收回目光,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金少一。
“于飛那一招,你們誰看清了?”
許楓搖頭道:“只看到一個模糊的過程,那一招變化太快,太復雜,根本沒時間看仔細。”
西門瑞雪輕吟道:“看清與否不重要,關鍵是要明白他的用心。金少一出道五年,惡名昭彰,如今死在于飛手里,也算是罪有因得。”
“這家伙一看就不是東西,就算于飛不動手,早晚我也得滅了這個禍害。”
許楓對金少一也充滿了鄙視,修道之人最恨吟邪之輩。
“有于飛在此,我們已經沒必要守在這,我先告辭了。”
木清雪打了個招呼,隨后便離開了別墅。
于飛運用茅山道術清理了金少一的尸體,讓所有血跡全部消失。
“走吧,我們也回去,于飛這家伙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可怕,值得好好研究才是。”
二樓,陸婉儀臥室里。
小雅睡的很香,陸婉儀卻根本睡不著,一個人坐在床邊,不時看著房門,心中在為于飛擔心。
今晚那些人全都是沖著小雅而來,特別是紀斐與金少一,兩人表現得尤為強烈。
若非于飛及時趕來,陸婉儀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
想到自己的處境,想到于飛,陸婉儀便忍不住輕聲嘆息,恨不相逢未嫁時。
這時,于飛推門而入,俊朗的臉上掛著迷人的笑意,渲染著一種寧靜、祥和的氣氛。
陸婉儀看著于飛,那親切迷人,淡定從容的微笑讓她慌亂的心一下子平靜,讓他有種想要依賴的感覺。
女人最想要的就是在孤單、寂寞、害怕的時候,可以找到一個避風港,讓她度過那枯燥無味的光陰。
陸婉儀在于飛身上找到了這種依賴的感覺,這讓她感到羞澀,自己可是他的老師,已是人氣妻,已為人母,怎能有這樣不潔的念頭。
于飛反手關好房門,來到陸婉儀身旁坐下,輕輕摟住她的肩膀,讓她依偎在自己懷里。
“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睡一覺,天亮就沒事了。”
陸婉儀很矛盾,她已經漸漸習慣與喜歡上了于飛身上的這種氣味,喜歡依靠在他懷里,那讓她感到很安全,很溫馨。
可是陸婉儀心里明白,兩人之間有著不可跨越的距離,不適合繼續下去。
于飛摟著陸婉儀躺在床上,輕撫著她的秀發,讓她波動起伏的心慢慢歸于平靜,慢慢忘掉過去。
不多時,陸婉儀就靠在于飛懷中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讓于飛臉上露出了笑意。
于飛躺在床上,靜靜修煉玄陽九滅,今夜與金少一的交戰,讓他體會到了玄陽九滅的優勢。
長chūn派的長chūn九逆陰柔多變,修煉rì久,修為越深,性格也越發平靜,以至于行事低調,不顯于世。
這是長chūn派能傳承久遠的根本原因,外人根本不明底細。
于飛從小修煉長chūn派的法訣,養成了處事不驚,老辣沉穩的性格,這是他的優勢,卻也存在缺點。
如今,于飛得到了玄陽九滅,配合長chūn九逆一起修煉,一陰一陽,一柔一剛,相輔相成,完美搭配,彌補了長chūn派在功法上存在的先天不足。
如此,進可攻,退可守,剛柔并濟,陰陽交融,達到了完美的平衡。
清晨,陸婉儀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于飛懷中,雙手摟著于飛的腰,挺拔圓聳的雙峰壓在于飛胸膛上,右腿插入于飛的雙腿之中,姿勢曖昧無比。
于飛摟住陸婉儀的細腰,讓她整個人都睡在自己的身上,那姿勢就像是戀愛中的男女。
陸婉儀臉色通紅,試著想挪開身體,因為她感覺到于飛那火熱的頑皮老二正抵著她幽谷嬌嫩之地,這讓她羞澀之極。
雖然隔著衣物,但那火熱、堅硬卻深入人心,讓身為少婦的陸婉儀心跳加速,內心深處泛起了一種羞人的念頭。
陸婉儀盡可能輕柔的挪移身體,那關鍵部位在緩緩分離。
突然,陸婉儀嬌呼一聲,腰上的大手稍稍一緊,陸婉儀又倒入于飛懷中,雙腿中間那嬌嫩迷人的幽谷正好撞在于飛那嚴重抗議的小弟身上,觸電般的感覺讓陸婉儀雙腿顫抖,渾身無力。
“別亂動,讓我多抱會。”
于飛磁性的聲音透著蠱惑的引誘,在陸婉儀耳旁響起。
陸婉儀緊咬著雙唇,俏臉紅得像蘋果一樣,聲音細若蚊鳴。
“你那里頂著我了。”
這般曖昧的姿勢,對于生性端正的陸婉儀來說,可承受不起。
特別是女兒就睡在一旁,這讓陸婉儀想到了自己人妻人母的身份,心情更是緊張、慌亂,還有一種禁忌的感覺。
于飛根本就沒有睡,他只是閉目養神,右手下移至陸婉儀那圓潤肥美的翹臀上,一邊溫柔的撫摸,一邊輕緩緩的用力擠壓。
“我知道,但那種感覺很美。”
于飛懶散的聲音透著令人心醉的余韻,在這清晨起床之際,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
陸婉儀大羞,這家伙真是可惡。
但不知為何,陸婉儀卻并不排斥這種羞人的接觸,反而默不吭聲,半推半就的任由于飛品嘗著自己的滋味。
或許是兩人之間已經很熟悉,陸婉儀全身上下,都被于飛摸遍了,就連那最為迷人的幽谷,也在昨rì清晨被于飛的手指輪番洗禮,就差那最后的臨門一腳。
若非當時張宇華給于飛打電話,昨天早上陸婉儀就已經成為于飛生命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