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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挾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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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斌被三個人夾住,再看車里,一個短發的男人坐在駕駛位上也死死的盯著謝斌,車門已經推開,看樣子隨時都能跳下車來一樣。謝斌心里一寒,心知壞了,這三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綁匪。

  正猶豫間,謝斌身邊的你男人捅了捅謝斌的腰眼,“快走,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們動粗。”

  謝斌咬咬牙坐進了后座,兩個人男人一左一右的夾著他,坐在中間的那個用槍指著謝斌,微微示意,謝斌的雙手雙腳很快都被捆了起來。

  “你們什么人?”謝斌壓下心中的恐慌,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一個車子里的四個男人一言不發,然后取出一個黑色的頭套給謝斌套在腦袋上。

  黑色的加長轎車很快開走了,沒人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便是有人注意到,也只會以為是某個大老板的座駕停下來接老板上車呢。只有一條雄壯的黑背在街上狂吠著使勁飛奔,像是在追逐著什么。但是哪里能追的上,黑色汽車很快就沒了影子,像是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當天晚上一直到十一點多,果果寫完作業等了好久也不見謝斌回來,有些擔心,于是到隔壁別墅問鄒欣彤。鄒欣彤沒當回事兒,大咧咧的笑道:“他就愛玩失蹤,時不時的就消失一會兒,不會是在地下室吧?”

  但是一直到十二點多,依然沒有謝斌的蹤跡,電話也打不通,地下室也沒有人,兜兜也不在家,這下子幾個人可著急了,但是這大半夜的上哪找人呢?幾個人到謝斌常去的海邊找了兩遍依然沒有蹤跡,又到保衛室詢問,從保安哪里得知謝斌從離開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幾個集女人都急的要哭了,尤其是陳敏涵和果果兩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鄒欣彤雖然還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也只是安慰幾人,“沒事兒,沒事兒,也許他在什么地方睡著了,天亮自然就會回來。”

  還是芳姐冷靜,“現在要么報jing,要么找人幫忙,謝斌有什么厲害點的朋友嗎?”

  鄒欣彤喃喃道:“朋友,朋友,對了,陳建軍,還有他的老丈人,陳建軍,陳建軍最合適。”鄒欣彤說著就打通了陳建軍的電話。

  陳建軍正跟劉明娜相擁而睡呢,接通電話后問道:“小鄒,什么事兒?”

  鄒欣彤急忙將情況說了一下。

  這下子陳建軍睡不著了,鄒欣彤等人不清楚情況,但是陳建軍卻知道他和謝斌干的那些事兒到底惹了多少人,而且再加上曾經有過一個疑似保衛局的特工闖進過謝斌的別墅,陳建軍一下子就意識到事情不妙了。

  但這些事兒不能跟鄒欣彤他們說,只是安慰道:“你們自己呆在別墅里那里也別去,這事兒交給我了,”說完掛上了電話。

  陳建軍掛上電話想辦法,可也一時間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最后還是決定報jing。不過他報jing不是打報jing電話,而是直接給薛志安說。

  薛大局長也明白事情的嚴重xing,立刻安排人連夜調查情況,尤其是想到謝斌跟李國輝的關系,更不敢怠慢。jing察大半夜的出動,從小區周圍開始調查尋找,但是線索寥寥,連監控也沒發現什么線索,只知道謝斌出了小區,但是沒有經過一百米外的紅綠燈。

  另外還找到了謝斌的狗,但是狗也不會說話,雖然也一直急躁的跳來竄去,但是什么用都沒有,兜兜也只追出了一段距離而已,它自己最后也迷茫了。

  但是這些都可以說明一件事兒,謝斌確實是出了意外,很可能是綁架,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立案了。一般的失蹤人口,最起碼要二十四小時找不到才能立案,但是現在明顯不能等那么久。

  另外經過后續偵查,發現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很可疑,但是轎車車牌是套的,車型也因為天黑而分不清楚,查了一段時間也沒有頭緒,只能慢慢等有關的消息。

  謝斌身邊的三個女人急的跟什么似得,果果死活都不去上學,非要等到謝斌回來才行,陳敏涵也是一個勁兒的垂淚,鄒欣彤同樣急躁不安。而芳姐則是加倍jing惕起來,生怕有人會打謝斌女人的主意。

  而薛志安還特意抽調了兩個女jing,讓她們守在謝斌這邊,看看有沒有人會跟鄒欣彤她們聯系。幾個刑jing也都懷疑有可能是有人眼紅謝斌有錢,故意綁架的。

  而陳建軍則一臉yin沉,不知道這事兒該不該跟李國輝說,因為謝斌到底是怎么樣了現在還不清楚。

  不說鄒欣彤一臉的焦躁,也不說陳敏涵滿眼的擔憂,也不說果果獨自摟著兜兜坐在一角傷心yu絕的神態,單說謝斌。

  謝斌被四個人帶上車綁住手腳蒙住眼睛,心里自然恐慌的很,這是他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在麗江的時候倒是被人羈押過一次,但那是jing察,而且當時有陳建軍等人,謝斌心里也有底氣。

  可是現在謝斌被蒙著眼睛,什么也看不見,睜開眼睛就是黑漆漆的一片;而且車子的xing能非常好,坐在里面什么也聽不到,連發動機的聲音也一點感覺不到,再加上幾個人一直不開口,靜悄悄的像是只有謝斌一個人一樣。

  要不是還能感受到微微起伏的車身,謝斌甚至都不知道車子還在開動。

  “諸位,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求財嗎?或者是謝某曾有得罪的地方?”謝斌再次試探著問道。

  但是結果令人失望,四個人像是沒有聽到謝斌的問題一樣,連一點咳嗽的聲音都沒有。可越是如此,謝斌卻越膽寒,這要什么樣的地方才能訓練出這樣的綁匪?

  謝斌自己坐在那里,雖然看不到,但是卻也可以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三個人的注意力依舊放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能感覺到左邊那人的手里依然攥著手槍,隨時都能射擊一般。這種感覺非常玄妙,普通人有的時候也會有,而謝斌的感覺只是更靈敏而已。

  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螺絲刀虛虛的頂在你的眉心間一樣,你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那種危險的感覺;或者是你走在街上,有熟人在背后注視你,你明明沒有看見他,卻也能忽然回頭跟他打招呼。

  世界上玄之又玄的東西多了去了,謝斌自己也已經習慣這種非常敏銳的直覺,有的時候甚至把他當成自己眼睛或者耳朵一樣在使用。此時微微一凝神,就能感覺到身邊這三個人的危險之處。

  謝斌連問了幾句,都沒有人回答,最后坐在他右邊的那個人動了,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翻出一卷膠帶,“哧啦――”一下撕下一大截,伸手拽下謝斌的頭套,就要給謝斌往嘴上貼。

  謝斌剛想掙扎,就看到左邊那人揚起右手“嗵――”的一下,一槍砸在謝斌的肋骨上,疼入心扉的悶痛讓謝斌情不自禁的彎下腰,剛想咳嗽,就被人摁著腦袋,將膠帶貼了上去,隨即頭套又被套在了腦袋上,剛剛見到的一絲光亮又消失不見了。

  強忍著心中的疼痛,謝斌心里明白了,這些人絕對不是善茬,對他也沒有什么好意,不然不會這樣對待他。但是謝斌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竟然派出這樣jing銳的手下來綁架他。難道是因為孫家父子的事情?某些人被惹惱了?還是那個被自己搶了一把槍的丑男人找來的幫手?

  但是想來想去,又都覺得不太像,孫家父子的事情是他跟陳建軍一起做的,這些人抓了自己,那么陳建軍呢?他們也敢綁架陳建軍?謝斌不相信。

  要是說是丑男人派來的,謝斌更不相信了,因為丑男人表現的并沒有什么惡意,即便是謝斌搶了他的裝備,也沒有生氣或者憤怒,只是讓jing察找了一頓,而那些jing察們還都不知道是在找什么東西。要是丑男人真的想對付他,只要把真相告訴jing察,謝斌就沒有好果子吃,根本不用這樣大費周章的來綁架自己。

  謝斌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干脆閉上眼睛靜下心來尋找逃跑的機會。但是這些人訓練有素,而且jing惕xing非常高,也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都不見這些人有一絲松懈,放佛他們不需要睡覺休息一樣,連謝斌都有些困意了。

  要知道現在的謝斌身處險境都能有了困意,那這些人應該更困才對,但是在謝斌的感覺中,這些人放佛連坐姿都沒有變過,似乎都是機器人一般。

  而越是這樣,謝斌心里越是膽寒,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樣的人物?竟然這樣大動干戈?一路上謝斌上了幾次廁所,根據頭套外隱約的光亮可以感覺到,天已經快亮了。而一路上似乎也走過一些檢查站樣的關卡,但是卻都沒有檢查,似乎這車有著某種特權。

  天快亮了的時候,車子放慢了速度,一直保持高度jing惕的三個人似乎松了一口氣一般。車子停下,坐在中間的那個人起身開門了,謝斌身邊的兩個人也都把手放在謝斌的肩頭上,就等著開門后把謝斌押下去。

  謝斌心中一凜,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要是被關在某些地方,再配上一些jing衛看守的話,自己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了,現在是最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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