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牢房……你居然可以開啟這么靠前的牢房了?”秦時雨微微一驚。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現在的實力差不多是主神巔峰了,應該可以打開吧!3號牢房里關押著冥后,她的實力已經與死神差不多,2號牢房應該也是這一類的人物,我想看看究竟是誰。”
說完,黃溢立即吐出了那句召喚咒語:“眾神畏懼,!”
霎時間,黑暗魔龍·墨戾的龍頭就顯現出來,自動縮小到了室內可以容納的程度,張開了黑漆漆的龍口。
“墨戾,幫我把2號牢房的鑰匙拿過來。”黃溢朝著龍頭說了一聲,大步走了進去,消失在了秦時雨和小裙裙的視線之中。
一進入,空中就飄來了2號牢房的鑰匙,黃溢直接伸手接過,走向了的最深處。
來到2號牢房門口前,黃溢停下來,轉頭看了看更深處。
那里只剩下了最后一間牢房——1號牢房。
那牢房門緊緊地鎖著,不知道里面關押著什么。
的終極秘密就在那里,但最少需要達到至高神的層次才能打開。
黃溢收回目光,將2號牢房的鑰匙插入進去,用力一扭,隨后伸出雙掌,全力推動著牢房門。
主神巔峰般的實力傾瀉而出,作用在牢房門上,讓陣法亮起了越來越急促的紅光。
過了一陣,紅光變得常亮,緩緩打開了,露出朦朧的迷霧。
黃溢深吸一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穿越迷霧,眼前很快就出現了一派壯觀的景象——
一座座宏偉華麗的宮殿鋪滿整個視線,熠熠生輝,各種花園、亭臺、水池、噴泉、祭壇、神像散布在各處,威嚴神圣,數以億萬計的宮女和天使正在四處忙碌。
“天堂!”黃溢頓時認了出來。
這里赫然就是當年的天堂,他曾經去過天堂廢墟,從這里的景象中,依稀可以看到廢墟里那些殘垣斷壁原本的模樣。
在這天堂之中,最為醒目的是一座漂浮在半空中的巨大宮殿,奇遇所有宮殿全都眾星拱月地圍繞著它。
無數穿著金色鎧甲的守衛,鎮守在那宮殿的前方,他們一個個神光熠熠,全都是神域層次的高手。
黃溢直接飛了過去,進入了那座巨大的宮殿之中。
那宮殿內部金碧輝煌,云霧繚繞,兩條巨大的金龍在云霧中盤旋著,若隱若現,偶爾露出一鱗半爪,威嚴神圣。
“噠噠噠!”就在這時,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守衛跌跌撞撞地沖進了大殿。
他神情緊張,身軀不停地顫抖,直接朝著那云霧跪倒下來,慌張道:“天師大人!出大事了!快快稟報天帝陛下!”
大殿中的云霧突然散去,兩條威風凜凜的金龍頓時展現出來。它們乖乖地銜著一張巨大的太師椅,深深地低著龍頭,服服帖帖。
那張巨大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威嚴的男人,面色如玉,目光有神,如同兩輪烈日,雙手按在扶手上,仿若掌握了乾坤,散發出一股震懾諸天的氣息。
“天帝陛下正在閉關,除非浩劫降臨,否則任何人都不許打擾,有事直接向我稟報。”天師俯視著地上的守衛,語氣不急不緩,仿佛諸天萬事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守衛立即低下頭顱,顫聲道:“禁天監獄被打破了!”
禁天監獄!
聽到這個名字,黃溢頓時一愣。
禁天監獄是比還要著名的一座監獄,由神王下令建造,里面還有神王親自設下的封印陣法,專門用來關押那些實力滔天的罪犯,里面隨便逃出來一個罪犯,都會引發血雨腥風,生靈涂炭。
“什么?!”天師猛地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守衛,那種掌控一切的沉穩氣度蕩然無存,他咽了咽喉嚨,緊張地問道:“逃出來多少罪犯?”
“一個。”
“其余罪犯呢?”
“全被他殺了!”
天師身軀一顫,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就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滔天波瀾,擺了擺手,道:“我知道是誰了,你快退下!”
守衛慌忙退了出去,大殿中只剩下了天師一人。
天師深吸一口氣,腳踏虛空,一步一步地走到大殿的最深處。
大殿深處,是一面高不見頂的巨大帷幕,如同遮住了一個世界。
天師來到帷幕前,深深地低下了頭顱,恭敬道:“天帝陛下,臣有要事稟報!”
“說。”帷幕后面,傳來一個縹緲空靈的聲音,似真似幻,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天師閉上眼睛,顫聲道:“他出來了。”
之后,帷幕里一片死寂,安安靜靜,什么聲音都沒有再響起。
黃溢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緊張的氣氛。
天師說的那個人,正是黃泉大帝!
當初他去14號牢房釋放夢惜時,看到了之前的一段劇情,當時夢祖要求夢惜封神,前往天界,想辦法動用智謀,幫助黃泉大帝逃離禁天監獄。
而現在這個場景,應該是黃泉大帝逃出禁天監獄的那一天。
此時,那帷幕后面仍舊還是沒有聲音,黃溢忍不住飛了過去,主動掀開了那面巨大的帷幕。
霎時間,他就看到了一片遼闊的虛空,上面矗立著一張巨大的王座,一個戴著皇冠的男人,半躺在王座上,身上到處都是血跡,一副虛弱的模樣。
但即便如此,他也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帝王威嚴,讓人忍不住想要跪下來膜拜。
“死神,你終于來了。”那個男人盯著黃溢,淡淡地說道。
黃溢頓時明白,從現在開始就不是幻象了,而是真實的場景。
這個半躺在王座上的男人,就是2號牢房里的罪犯。
黃溢點了點頭,道:“我叫殺神,是死神的轉世者,現在死星歸我掌管,由我說了算,你和死神以前的恩怨與我無關。”
“轉世者?”那個男人微微瞇了瞇眼睛,過了許久才繼續道:“你是天賜之人?”
“正是!”黃溢點了點頭,仔細打量了那個男人一番,問道:“你是天帝?”
“曾經是。”那個男人滄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