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阿波一族的幫忙,成功率自然高很多,況且,沙瑪還說,還有一個有關斬獲頭功的情報,劉遠心中更是高興,臉上也現出了喜色。
沙瑪微微一笑,身子向劉遠挨了挨,俏臉朝劉遠湊過去,附著劉遠的耳朵小聲說:“據說在修筑皇宮時,大約有幾百名工匠神秘消失,此事一直是個謎,我居覺無意中發現晚上有人偷偷往藏河里倒土,若言猜測得沒錯,松贊干布應有一條出城的秘密通道。”
絕色佳人聲如黃鶯,吐氣如蘭,那氣吹在耳朵上,整個人都快撲到劉遠懷里,曖昧極了,不僅耳朵庠庠的,就是心也庠庠的,可是劉遠內心并沒有被美色所誘惑,內心的驚喜已經超越了沖動:這下好了,若言找到這出口,那么自己的機會極大。
除非這松贊干布有明朝君王那種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決心和勇氣。
這吐蕃人屬地鼠啊,這么喜歡挖洞,沙瑪在邏些城的宅子,就有一條通往城外的地道,如果沙瑪所說屬實,那么松贊干布應是把泥倒在河中淹人耳目,修筑完成后,為了保密,又能把那批工匠秘密處決,嗯,這個機率很高。
看到劉遠一臉震驚的樣子,沙瑪得意地笑了,雙手抱住劉遠的脖子,柔聲地說:“將軍,怎么樣,小女子這個情報還行吧?”
劉遠捏了捏那張精致的小臉,湊臉過去,狠狠親了一口。高興地說:“無論如何,劉某又多欠你們一個情了。”
“不敢,此事只是猜測,能不能幫到將軍。那還是兩說呢。”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吧。”劉遠倒是很看得開。
成功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但不可否認的是。很多時候,還需要一點點運氣。
被劉遠親了一口,沙瑪沒一點憤怒,更沒有不好意思,反而笑臉如花地說:“將軍的運氣,一向都很好。”
劉遠笑了笑,沒有回話,他的目光,透過窗戶,看著邏些城的方向。眼內戰意十足。
松贊干布,你就等著好了........
貞觀十二年,劉遠和十多萬唐軍就在邏些城內渡過新年,雖說年味沒大唐那么重,在這種苦寒之地也沒有花燈可賞,可是候軍集還是想辦法舉行了很多活動和比賽。讓唐軍過在異地過了一個難忘的新年和上元節。
唐軍在匹播城窩冬期間,吐蕃軍只是示威性地在匹播城的外圍轉幾次,并沒有實際性的進攻,那種情況,應是抗議多一些,用這種方式以示自己的存在,因此,在匹播城的唐軍并沒有受到什么考驗,一直在城內養精蓄銳,期待開春的決戰。
二月中旬的。期盼已久的一股的春風,吹過吐蕃高原,這股春風,就像是最神奇的魔術師,把寒冷驅散、把白天雪變走。把高原變綠、把世間萬事萬物喚醒,讓高原從孤寂中走出,回復了生機和活力。
一年之計在于春,這句話適用于在田間辛勤勞作的人民,也適用于遠在他國征戰劉遠及其揚威軍一行。
候君集的大軍還沒有出發,劉遠已經率著揚威軍跟候君集一行告辭了。
作為特種部隊,自然不會和這些常規的作戰部隊混在一起,爭這些蠅頭小利,而實際上,劉遠也看不上這點蠅頭小利了,像關勇、候軍他們這些家伙,也同樣如此。
“這里沒有外人,劉某就喚一聲伯父吧,幾位伯父保重,晚輩就先行出發了。”在匹播城門口處,劉遠對送行的候君集、程老魔王、李靖等人道別。
程老魔王有點不樂意地說:“你這小子,這么急著走,就那么急著搶軍功嗎?”
“就是”段志玄也皺著眉頭說:“吐蕃被逼到這個程度,估計要發瘋了,狗急尚且跳墻呢,何況人呢,吐蕃一直沒有大的抵抗,肯定是在醞釀什么陰謀,你們和大軍一起走,相互也可以有個照應。”
戰神李靖也摸著胡子說:“百萬大軍的決戰,個人的力量作用已不明顯,賢侄,你那點人也翻不起什么風浪,不如兵合一處好了。”
劉遠搖搖頭說:“幾位伯父的心意,晚輩心領了,你們也知道,揚威軍不等同于其它的軍隊,再說我們任務已經完成,有便宜就撿一下,大多時候,都是充當看客,放心吧,我不會不自量力以這點人與吐蕃人硬拼的。”
揚威軍的主要任務,就是破壞聯盟、權宜行事,所謂權宜行事,其實就是放任,后來李二又派人送來密旨,要劉遠鏟除吐蕃孫波茹大將軍贊婆,劉遠都極為出色地完成了任務,現在的確可以作壁上觀。
看到劉遠去意已決,再說李二說過,揚威只需要對皇帝負責即可,意思是就是候君集也無權調遣劉遠一行,于是,候君集拍拍劉遠的肩膀說:“那好,既然賢侄心意已決,老夫也就不勉強了,若然遇到困難,不要忘記放信號求救就行了。”
“是,謝謝候伯父厚愛。”劉遠一臉恭敬地說。
沙瑪走上來,有些不舍地說:“將軍,你要一路保重。”
與大軍匯合后,劉遠就讓沙瑪跟隨在她哥阿波.色的身邊,這樣上戰場就不用帶上她了,以前利用她來掩飾身份,解決補給問題,不過現在她的身份已暴露,再說大半國土已盡入唐軍之手,補給可以就地抽調,也就不再帶上她這個非戰斗人員,免得有人背后說自己好色,去哪里都不忘帶個美女。
上一檔事還沒有完結,在沒有處理好前,免得節外生枝了。
“沙瑪小姐,聽說你準備起程到大唐,對吧?”
冰雪一融化,戰利品還有戰俘,就有計劃向大唐輸送,戰場之事,瞬息萬變,已經得手的,還是揣在口袋里穩妥一些,再說還要與吐蕃作戰,不能分太多人看管這些俘虜,為此,候君集一早援意阿波.色招攬了幾股勢力加入大唐,算是分攤一下壓力,而幾個大家族組成的商隊,早就活躍在其中了,大唐的將士交納一筆費用后,可以把東西托運回去,有專人送到家中親屬手上,也可以就地折現,再寄回家里,免得帶在身上,一不小心戰死,那就便宜了他人。
“是,候將軍讓小女子與族中一幫婦孺到大唐,這樣就不用擔心安危,也不用派兵護著,還是候將軍體貼我等。”沙瑪一臉高興地說,脫離戰區,安一些安定的日子,也是很不錯的.
劉遠拿出一封書信遞給她說:“這封信你拿著,到長安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到揚威軍府的幫忙,劉某在信中已經說明。”
沙瑪心中一喜,高興地接了過來,又小心放在貼身的口袋里,然后一臉高興地說:“是,謝將軍,祝將軍馬到功成。”
與眾告別后,劉遠攜著八百多識揚威軍,徑直離開,很快就消在眾人的視野。
牛進達看到揚威軍衣甲鮮明、紀律嚴明、就是座下的馬,全是上等好馬,不由有些妒忌地說:“這揚威軍也太精銳了,難怪在視為禁區的吐蕃三進三出還能全身而退,當真了得,要是我們大唐的將士都像揚威軍這樣精銳就好了。”
“那是做夢”曾經訓練過揚威軍的程老魔王一口否決道:“揚威軍所耗的費用,是普通士兵十倍以上,吃的、用的都是好的,就是揚威軍中一個預備隊人員的裝備,都比普通軍中普通隊正還要精良,花錢如流水,看到俺老程都要心痛,若是大唐都以它為標準,我們連粥都喝不起了。“
李靖點點頭道:“此言不假,揚威軍直屬皇上管轄,直接聽從皇上的命令,那可以說是天子親軍,待偶自然與他人不同,若不然,幾位老兄弟也不會把家中或族中的子弟送進去了,不過劉遠能把那幫混小子管理整整有條,這倒是他的本事。”
眾人聞言,暗暗點頭,這些紈绔子弟,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橫行霸道慣了,因為背景的問題,就是加入了軍隊,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刺頭的最佳候選人,可是一到劉遠麾下,一個個做到令行禁止,沒一個鬧事,唐軍駐守匹播城窩冬這么久,打架的、滋擾城中百姓的、醉酒鬧事的可不少,軍棍都打斷了幾根,可就沒有一個揚威軍。
秦瓊一臉佩服地說:“他有他的一套,能者上,不能者下,全憑拳頭說話,然后又弄預備和正式軍,鼓勵士兵相互競爭,不過這一套我們很難學習,據說揚威軍一個月光是金創藥,就得用馬車去采購呢。”
“揚威軍最近幾年可以說揚名天下了,大有與玄甲軍相提論之勢”牛進達饒有興趣地說:“你們說,倘若這二支精銳相搏,誰勝誰負?”
李靖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不好說。”
“我也不好說。”程老魔王難得一臉凝重地說。
“依候某看,在保持血性的前提下,正面是玄甲軍勝,若是有大的迂回空間,揚威軍的勝率可能高一些,兩軍的氣質不一樣。”說完,感覺有些不妥,候君集補充道:“還有一個前提,就是揚威軍不用千里目、火銃和火藥這些新式裝備。”
眾人聞言,心中都暗暗吃驚,不知不覺中,揚威軍已經成為一支可怕的存在,而劉遠的地位和聲望,也隨之水漲船高,儼然一顆冉冉升起的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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