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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別墅 一樓客廳里面是鬧哄哄,無論是天山派和蜀山劍派,還是后面才冒出來的龍組,人馬都在這里。
盡管豐清揚已經下逐客令了,讓他們該干嘛干嘛去,而他們也口口聲聲說了,會立馬去掃除重樓教的余孽,不讓大師尊費心,但是呢,都還貓在這里。
沒別的,就是想臨走的時候跟大師尊打個招呼,很多人到現在連招呼都還沒打呢,難得見到一次大師尊,哪能不打個照面?
冠冕堂皇的話就不說了,說到的狹隘點,若能被大師尊記住,隨便教他們一招半式,他們就能改頭換面啊,所以說不想多和他老人家親近親近?
只可惜,大師尊說了,他和一度大師有要事要談,讓他們不要打攪,所以他們只能靜靜的站在樓下等著啊!
除了夏甜甜之外,誰也不敢出聲,生怕打擾了大師尊和一度神僧談事情,然后惹來大師尊的雷霆大怒。
“談事情?裝模作樣而已,認識他好幾個月了,從來沒見他這么認真過!”夏甜甜雙手環抱,使得她那本就高聳的胸口顯得更加傲人了,她就搞不懂了,風雷雙煞都被干掉了,還有什么大事情要談?她敢說,那家伙百分百是躲起來喝酒去了,不想讓他們打攪,所以說是有要事要談,可氣的是,客廳里的這幫家伙,被戲弄了還不自知,居然真的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人自言自語難免有些無聊,他便開始找左右的人搭腔,“喂,要不咱出去透透氣吧,這里這么多人,悶死了!”
“噓!小點聲,打擾了豐組長談事情可不好!”哪知那個尖嘴猴腮的家伙竟然直接瞪了她一眼。
“不去拉倒,姑奶奶我自己去!”夏甜甜那叫一個氣啊,雖說在龍組,她向來都是被稱作是女漢子,可她主動邀請別人出去透氣,是個男人都會美顛美顛的,龍組雖不是部隊,但和部隊差不多,是一個僧多肉少的地兒,別說是她這樣的大美女了,就連掃地大媽都會被人搭訕。
今天她主動找人搭訕,結果卻遭了冷眼,悲劇啊!
都是豐清揚鬧的,裝腔作勢就算了,還裝的有模有樣,害的這幫人都跟吃了迷藥一樣,對他是崇拜、尊敬的不行。
氣的她的大胸脯是一鼓一鼓的,直接摔門就出去了。
“這丫頭……”龍組的同志們都是紛紛扭過頭來,苦笑了一聲,然后朝同樣看過來的天山派弟子和蜀山劍派的人賠笑。
影響多不好啊,要是再驚動了豐清揚,那龍組就有的受了。
不是小帥哥不給面子,甜甜大美女喊出去透氣,那是求之不得啊,可是較之目睹偶像風采,大美女還是先等等吧,畢竟都是龍組的人,啥時候都能見到,而偶像則不同,下次再見,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都在埋怨甜甜姑娘,可說到對豐大仙人的了解,還真是甜甜姑娘一語道破真諦。
他哪有什么事情要談啊,再大的事情到了他那,無非也就是個屁。
說的這么嚴sù,就是不想讓這幫小輩纏著他,打擾他喝酒,準確說是打擾他和勺子頭痛飲。
既是為他考慮,也是為勺子頭考慮。
要是被人看到勺子頭喝酒,而且是現在這種狀態喝酒,勺子頭一代有德高僧的威名就要毀于一旦了啊!
別墅二樓,林宛婷的閨房里。
一襲白裙的林大小姐是直直的躺在床上,山風習習,撩動著陽臺后面的淡紫色雅致窗簾,同時也是撩動著她的長裙,輕輕掃在她曼妙的身子上,讓她的誘人一面若隱若現著。
林宛婷的相貌,外加此情此景,就連豐大仙人和一度和尚都動了容,兩人坐在陽臺上呢,但卻不時的看向這邊。
好在林宛婷受驚嚇了,睡著了,否則心中對這兩位高人的印象要大打折扣。
豐大仙人還好點,散漫掛了,徑直躺在陽臺的扶欄上,漢白玉的欄桿,只有五十公分寬,但他睡在上面不但是悠閑自在,還能不時的翻過身來跟一度大師聊天。
左手背著頭,右手拿著酒壺,瀟灑的有點欠扁。
這要是被林宛婷看到,魂估計都會被嚇掉,這里雖然是二樓,可是下面就是游泳池啊,豐清揚睡在這么窄的扶欄上,一不留神就會摔下去的。
“再給老衲來點!”只不過林宛婷要是看到一度大師,估計小嘴長大的可以塞進去一個西紅柿。
身上的袈裟歪成披風了且不說,僧衣都是半解狀態,半躺在陽臺上的大躺椅上,左腳翹到了椅子上,右腿zìyóu伸直,還在抖來抖去,一代高僧,現在看上去真像小混混了。
最主要的是,這老和尚居然喝酒了,喝的老臉是紅撲撲的。
這狀態要是被他的徒子徒孫們看到了,估計世界觀也會被徹底顛覆,這是南少林的一代高僧嗎?
一大碗美酒下肚,老和尚覺得還不夠暢快,于是伸出粗瓷碗,又找豐清揚要了。
“夠了,喝成這樣,你一會出去怎么見人啊,還一代高僧呢!”豐清揚擺了擺手,不給了。
和尚不喝酒?那要看跟誰在一起!
“豐施主,人艱不拆啊!”一度大師笑了,說是不喝酒,那是對外,和豐清揚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沒少喝。
這不能怪他,以前兩人一起出去降妖的時候,戰到酣處,見豐清揚喝的瀟灑,他也難免會來上一口。
盡管他很怕,提防著豐清揚的美酒,不讓世俗沾染了他那顆永遠向著佛祖的心,所以以前即便是和豐清揚一起暢飲,他也會嘴里喊著罪過罪過,而且事后打死不承認自己喝了,無論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都說自己絕對沒喝過。
一晃百年過去,很多東西他已經看開了,道,是每個人的道,可以借鑒,但都照著一個模子去走,不但不能成功,反倒會把自己束縛住。
隨心而動,便是道!
當然,這點他也是從豐清揚身上領悟出來的。
因此盡管對外,或者教育徒子徒孫的時候,他還是堅持老觀念,但和豐清揚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徹底放開了。
“人艱不拆?什么意思?”豐清揚愣了愣,勺子頭新學的經文?
“就是人生都有很多不如意,所以不要輕yì拆人家的臺!寺里的小和尚跟我說的,怎么樣,精辟吧?他說現代社會的人都這么說!”一度大師說著,起身從豐清揚手里奪過酒壺,然后給自己滿上了。
“喲,夠時髦的啊,連這個都會!”豐清揚樂了,和一度大師碰了一個,然后兩人一起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時代變了,像咱這些老骨頭,得與時俱進啊,否則跟小輩們都談不到一塊去了!”一度大師喝完之后,一抹嘴,笑的是一臉苦澀。
“與時俱進?好啊,你終于看開了!要不,今晚老夫帶你找點樂子去?反正酒都喝了,也不怕多點啥了,對吧?”豐清揚翻身起來,笑著說到。
“別了,酒肉可以穿腸過,但金身破不得啊!”一度大師擺了擺手,然后扭頭看向床上的林宛婷,“老衲可不像你,一把歲數了還有這情趣!”
“少來,守了一百多年的金身了,你不累嗎?”豐清揚嘿嘿笑著,也是看向林宛婷,“看這丫頭,皮白柔嫩,雖說身上少了一股嫵媚之氣,但照樣是清麗可人啊,要不要老夫幫你們做一回月老,牽一下紅線?”
“盡瞎扯,少林寺還要壓寨夫人啊?”一度大師紅著臉笑到,隨即瞇眼,“不過有一點你說的不對,她身上還是有一絲嫵媚之氣的!總之,出現在你這風sāo之人身邊的姑娘,都不是凡間俗物!”
“土了吧,這也叫嫵媚?敢不敢跟老夫去一趟濱湖,帶你見識一下啥叫嫵媚!”豐清揚拍了一下勺子頭的腦殼,長聲笑到。
都是金剛之身惹的禍,勺子頭居然連林宛婷都覺得嫵媚,顯然是應了那句話,和尚廟呆三年,母豬都是美人兒。
這要是讓他看到了沈清妍這樣的,還不得連眼珠子都瞪出來。
“不去不去,跟你在一起呆的時間不能太長,否則老衲苦修了一輩子,最終還是得還俗!”一度大師腦袋瓜搖的像撥浪鼓。
“不入俗哪能超凡脫俗,勺子頭,你之所以到現在還沒得道,就是錯在了這里!”豐清揚說著,一把奪了一度大師的酒碗,“不入俗喝什么酒,這東西多俗,還是戒了吧!”
“不要這樣嘛,再來一碗,完了老衲就不喝了!豐清揚,別這么小氣嘛,以老衲觀察,你那葫蘆里少說也有三十壇子的好酒,怎么多一碗都舍不得給老衲喝,不夠義氣啊!”一度和尚起身,開始和豐清揚搶著酒碗。
豐清揚是半推半就,因此老和尚一下子就搶到了,然后咕嚕咕嚕的倒了一碗,開始美美的喝了起來。
“豐醫生,你們……”就在這時,林宛婷醒了,坐起身來一看,她當即就呆掉了。
豐清揚有此率性,她早就知曉,可是一度大師此時的造型,讓她有些凌亂啊!
袈裟都快成圍脖了,僧衣也是半解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大漢喝酒喝暢快了,將上衣退掉了一半一樣。
這是她熟知的那個有德高僧一度大師嗎?
好在她還算心境純潔,換做是鄭薇薇,亦或是晴雨,肯定會捧腹大笑,豐清揚,你是在和一度大師搞基嗎?
要不然一度大師怎么會脫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