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忍耐這一次的話,并不會影響身體健康,只不過從身體傳來的感覺會對思維產生一定程度的干擾。”
楚軒認真地糾正了一下岸波白野的錯誤知識,然后才轉入了正題,語氣嚴肅得就好像男性婦科醫生一樣地對阿爾托莉雅說道:
“我可以采用針灸的方式暫時我斷你的部分神經,并向你的腦部發出虛假的信號,當你的精神得到了滿足之后,就能夠順利地將身體的影響隔絕在理智之外了。
只要去除了對思維的大部分干擾,身體上的異常情況就可以等它自行恢復了,這樣雖然比直接釋放欲望要慢一些,但我想更快的方法你應該不會接受。”
既然早知如此的話,那么從一開始就不要廢話啊!
阿爾托莉雅絕對沒有在心中這樣想,因為她還在努力與欲望作斗爭,幾乎亂成了一團漿糊的腦子根本沒有余力去吐槽楚軒。
“怎么樣都好,我接受!快點吧!”
從阿爾托莉雅那嬌艷的雙唇中終于吐出了投降的話語,只可惜放在這個語境之中,卻是她希望立即接受針灸治療,但仍舊拒絕接受任何”的治療方式的意思。
“把頭伸過來一些,頭發放下。”
正確地領會了阿爾托莉雅的意忍的楚軒沒有做出任何可疑的指示,在身旁的岸波白野的幫助之下,阿爾托莉雅盤在腦后的頭發被解開了,如濕漉漉的發絲一縷縷垂下,就好像剛剛沐浴過似的。
楚軒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許多金針,密密麻麻地插滿了阿爾托莉雅的腦袋,幾乎要讓旁觀的岸波白野產生密集恐懼癥了。
“扶住她,幾分鐘就好。”
楚軒僅僅用了十幾秒鐘就將阿爾托莉雅的腦袋插成了刺猬,然后立即不負責任地將剩下的事情推給了岸波白野,他自己則施施然地將身體轉了回去,悠閑地看著前方緩緩靠近的風景。
在岸波白野感覺好像已經過了十幾分鐘之后,楚軒才又轉過身來,利落地格那些金針全都拔了出來,然后剛才一直像是木偶人似的動也不動的阿爾托莉雅身體一震,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來。
“呼!”
滿足地長出了一口氣之后,阿爾托莉雅一直繃得緊緊的身體也放松了不少,但不知道為何,當她的視線偶然與楚軒的視線相撞的時候,這個無所畏懼的騎士王竟然立即慌亂地移開了視線,兩條大腿也下意識地互相摩擦了幾下。
“哼……”
僅僅是幾下輕輕的摩擦,就讓阿爾托莉雅發出了聲音,但楚軒的確沒有欺騙她,在精神上的欲望得到了雖然虛假但卻又異常真實的滿足之后,身體上的反應果然容易控制多了。
嘛,…還好,因為楚軒用金個讓她暫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所以即使徹底放縱精神在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愉悅感覺的沖擊之下不斷攀上高峰,她也并沒有在大家面前出丑。
身為王者的尊嚴……保住了!
“阿爾托莉雅,感覺如何?”
愛麗斯菲爾探過頭來,關心地向阿爾托菲雅詢問道,阿爾托菲雅那濕潤的翠綠眼眸中產生了一絲明顯的波動,然后好像在回憶著什么似的吃語道:
“感覺……咳咳……”
還好,精神恢復了清明的阿爾托莉雅立即就反應了過來,沒有將那段被別人知道的話她就唯有以死來挽回尊嚴的感覺透露出去。
在咳嗽了幾聲之后,臉頰依然艷若桃花的阿爾托莉雅終于成功地重新擺出了過去那種威嚴滿滿的撲克臉,語氣非常嚴肅地回答道:
“雖然身體還有不小的反應,但已經完全能夠控制得住了。
不過在這種反應沒有消退的期間內,我大極無法全力進行戰斗了。抱歉。”
“不必道歉,只要你能順利恢復就好了。”
愛麗斯菲爾的臉上露出了溫暖而純粹的笑容,讓人可以從她的表情上就直接看透她那如同水晶般晶瑩剔透,不合任何雜質的美好心靈。
謝謝你,愛麗心還有楚軒。”
阿爾托莉雅被這笑容感染了,她微笑著向愛麗斯菲爾道了謝,然后還表情稍微有些僵硬地朝楚軒點了個頭。
“不,”如果不是楚軒因為沒有將你和貞德一起保護起來的話。你們也不會中毒。”
愛麗斯菲爾按照東方的社交禮儀,替自己的丈夫謙虛了一句,沒想到卻一下子正中要害,讓另外三個女孩子都注意到了這個之前一直被她們忽略了的情況,甚至連一直埋著頭當鴕鳥的貞德耳朵都動了一下。
終于發現了讓自己倍受折磨和毒辱的罪魁禍首的阿爾托莉雅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好像生銹了的機器人一樣僵硬地把頭緩緩轉向了楚軒,一字一頓地對他說道。
“楚軒……你這家,伙…”
啊啦。面對如此恐怖的阿爾托莉雅,可不是說一句“不關我的事。都是時臣的錯”就可以被原諒的,或許讓楚軒做出那種決定的的確是世界,或者說是大宇宙的意志,但怒火中燒的阿爾托莉雅卻絕對不會接受這種接觸,因為她需要一個擁有實體的發泄對象。
面對如同隨時都會噴發的火山一樣危險的阿爾托莉雅,楚軒面不改色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十分平靜地解釋道:
“我所使用的防護魔術無法將所有人都保護起來,當然要優先保護毫無防御能力的對象。”
“你……”
阿爾托莉雅那急速膨脹的怒氣為之一滯,卻再也找不到一丁點可以指責楚軒的理由了。
“你和貞德都有EX級別的防御手段,自身的防御能力在所有Senuant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所以我判斷你們倆并不需要我的保護。”
楚軒面無表情地與阿爾托莉雅對視著,理直氣壯地說出了一點都不像個男子漢的話語。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你不會死的,因為我會保護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