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巖此刻卻是頗有興趣的站在了唐崢的旁邊,有些好奇道:“老大,你這是恐怖信件啊。和電視上面報道的那些什么炭疽病菌信封也差不多啊。”
唐崢刷完了最后的一封信箋之后,隨即就走到了第一個信箋的前面。干得很快,唐崢親自折疊了起來,然后,裝入了一個密閉的信封里面,仔細的密封好。邊做,邊道:“炭疽病毒的恐怖信件?呵呵,就那種小兒科。跟我這個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級數的,總之,老幺你就等著吧。到時候,會有人來聯系你的。”
有些話,唐崢沒有說出來,并不是不相信宋巖。事實上這也是為了宋巖好。和這些人打交道。宋巖還是只做一個傳話的人最合適。其他的方面,還是唐崢自己來的比較合適。
自從回國之后,這些個財團鬧出了這么大的聲勢,還搞出了這么一個制裁,要說唐崢不憤怒那是假的。可是,怎么報復,這又成為了唐崢的一個難題。
要說直接報復吧,還得要去國外,這些個家堊族,都是有著深厚底蘊的,先不說打不打得進去的問題。真要是滅絕式的。這事情就鬧大了。外國的那些人,唐崢倒是不怕。可是,牽扯到了世俗界。牽扯到了國堊家,以及還有一個姬家在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就讓唐崢不得不多考慮一層了。
新聞發布會的事情,唐崢交給了宋巖處理。這一個星期下來,唐崢都在考慮怎么報復的一個問題。嗯來想去,再結合在藥王谷收集的那一些資料。唐崢覺得,用毒是最為合適的。
這一次的毒藥,唐崢充分的綜合了蠱術、降頭術以及藥王谷多年用毒的經驗。這是一種全新的毒素。有神經毒素的效果。也有血液毒素的特征。更難得是,在這種毒素之中,混雜有一些肉眼無法看到的蠱蟲存在。毒液涂抹在信紙上,干燥之后。信封和信紙之前的摩擦,讓毒素迅速的擴散出來。這種毒素,是目前任何的手段都無法檢測出來的。不管這些人用什么方式,都無法逃避。
唐崢將信封逐一的封上,然后,親自書寫了各大家堊族的地址和收信人之后。唐崢直接將這幾十封信遞給了旁邊的宋巖道:“老幺,接下來就拜托你了。以最快的航空信件的方式給我發出去。”
洛克菲勒家堊族,這邊,也收到了唐崢寄過來的信件。
“先生,這是來自大唐藥業的信件,您看,您要過目么?”管家無比恭敬的說了起來。
話音落下,老洛克菲勒就已經皺起了眉頭:“檢查了沒有,里面沒有什么炸堊藥、炭疽病菌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檢查過了,經過了X光透射掃面。里面的確是一張信紙。另外也經過了紅外線光波照耀。相信,即便有什么病菌也被殺死了。除此之外,還經過了嚴密的檢查,這里面,的確沒有發現任何毒素的痕跡。”管家恭敬的匯報起來。
聽到這個老先生這才是放心了。可還是有些謹慎道:“你幫我打開看看吧。”
隨著管家將信封撕堊開,抽堊出信紙。里面,無色無味的毒素就擴散到了空氣之中。隨著兩人的呼吸,一絲一毫的滲透到了他們的身堊體之中。
看著信紙上面的漢字“不想死來找我。”
如此狂妄的字眼,頓時就讓老先生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唐崢,還真以為他是上帝了么?就憑他這么一句話,就能讓我們死了?真要是這樣,那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幾百回了。”
這樣的事情,不光是在洛克菲勒莊園里發生,耶魯大學,死神兄弟會的那棟小樓內。同樣也在發生,甚至,各大家堊族的人都還紛紛傳閱了一番。對于唐崢的威脅。所有的人都是呲之以鼻的報以了強烈的諷刺和譏笑。
幸好此刻唐崢不在他們面前,如果在的話,這些人恐怕會羞辱得唐崢不成樣子了。
在歐洲,在日本,數十個家堊族接到了唐崢的信之后,都是和這差不多的表情神態。
西西里島上,從家堊族轉過來的信也放在了老羅斯柴爾德先生的桌子上。
書房里。沒有任何的人,老先生卻是緩緩道:“影子,你怎么看?”
一說到這個在窗簾背后,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道:“先生,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在當年十字軍東征的時候。根據史料的記載。當時。教廷和中東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最后,可是有東方的修堊煉者出來了的。”
作為一個曾經統治歐洲長達數百年的老牌家堊族,羅斯柴爾德家堊族的底蘊,不亞于教廷。很多的東西,可不是洛克菲勒或者摩根這樣的家堊族可以比擬的。
雖然他們沒有經歷過那個時代,但是,架不住他們有很多的歷史記載啊。頓了一下,老羅斯柴爾德卻也是正色道:“影子,你的意思是說。這并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談話的這一個瞬間。放置在書桌上的信紙,上面還殘留的毒素就已經開始在擴散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全世界范圍之內,對于大唐藥業藥品的需求已經是愈發的迫切了。打個最簡單的比方,護肝一號這個產品。肝毒物質是已經公開出來了的,可是,肝毒物質清除的原理,護肝一號這個產品,都是和經脈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的。至于那些化學藥物。療效甚微。如今,世面上最好的產品就是日本和棒子推出來的一些類似產品。效果比西藥好很多。但是卻遠遠沒有達到護肝一號那種程度。
這一來,就讓全世界的肝病患者們發狂了。無數的事實證明了護肝一號的效果。現在,突然不能用了。這不是逼迫他們去死么?
有錢的人紛紛都辦理了簽證,前往中國進行治療。沒錢的,就只能是繼續的示威和呼吁了。
不光是這一個病癥、各種癌癥患者。等等,這一股力量結合起來,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浪潮。連帶著,國內各個醫院,不管是大型醫院還是小型醫院都入住來了數量龐大的外國病人。如今。國內的醫院都人滿為患了。為此,外交部都還特意的下達了命令,控制入境的外籍人士數量了。
塔夫脫家堊族的族長,康維爾?塔夫脫。那次開會之后,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星期了。可是,這一天起來,突然發現,自己的頭發開始掉落了。大把大把的掉落。
短短一天的時間,頭發就全部沒了。頓時就讓他慌亂堊了。趕到了醫院,做了一個全面的身堊體檢查之后,卻被告知,身堊體沒有任何的問題。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塔夫脫感覺到全身的皮膚開始瘙癢起來。這是一種從骨髓深處傳導出來的瘙癢。
這讓他不由自主的抓了起來。可是,就如同是蕁麻疹一樣,越抓越癢,然后,越癢就越是控制不住要抓。嗯盡了一切的辦法止癢都沒有任何的作用。短短的一個晚上,全身的皮膚都被抓破了,開始潰爛了。
就在他還以為自己是身患了什么絕癥一樣。外面,兒子波利塔?塔夫脫神情嚴肅的走了進來,道:“父親,得到了消息。這一次,參加會議的七位先生都很您一樣,都在昨天一天掉光了所有的頭發,都發生了皮膚潰爛的事情。”
這一個消息一傳出來,立刻讓塔夫脫站了起來,潰爛的皮膚,隨著人體的運動,頓時就傳來了一陣鉆心的疼痛,塔夫脫先生激動的吼道:“是他,一定是他。快,給我聯絡各大家堊族。去紐約。去洛克菲勒莊園。”
消息太快了,這是一個光速通信的時代。塔夫脫這邊才抵達紐約的時候,到了晚上,收到了唐崢的催命信件的數十個人,包括中間接堊觸過信件的數百人,一共差不多是五百多人都已經聚集在了洛克菲勒莊園這里。
好在莊園夠大,住房夠多。可是,在巨大的可以容納千人的宴會廳里面。數百光頭,都不約而同的站著。這一幕,卻是讓每一個人堊心中都涌現出了一股涼意。
此刻。每一個人都穿著的是沙灘褲。上身都赤裸著。不是不想穿衣服。而是不敢穿衣服。
再看每一個人身上。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血淋淋的樣子。皮膚都潰爛了。最嚴重的,皮膚上已經開始滲透出黃色的組堊織液,整個人都發出臭味了。
這一刻,每一個人都望向了老洛克菲勒先生。老先生自己也是這樣模樣。環視了一圈之后,他心底深處已經涌堊出了一絲涼意。一種恐懼。
唐崢實在是太可怕了,不,不能用可怕來形容,這已經是恐怖了。他實在是猜不到,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毒素,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效果。
環視了一圈之后,他望向了旁邊的一個中年人,道:“小羅斯柴爾德先生,爵士先生呢?難道他沒有中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