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理事，既然您已經知道這個事實，那一切都好說了。”
樸株永毫不退讓地看著文承佑：“少女時代的運營權歸文理事了以后，復出的第一張迷你專輯，主打歌也是你的弟弟文晸佑xi制作。我也還是擔任少女時代的經紀人，所以我正在履行我的職責，希望你尊重我的權限和想法。”
文承佑輕笑點頭：“我現在想換人。”
金泰妍下意識開口：“承佑oppa，樸室長他……”
提起樸室長這個職位的稱呼，是希望能讓文承佑正視他的身份，別因為個人情緒影響。然而文承佑更直接，板著臉轉頭看著金泰妍：“和我弟弟交往，我就是你的兄長。在公司我是理事負責運營少時，你就是我的下屬。考慮一下這兩點，現在你把想說的話說下去。”
金泰妍一頓，咬著嘴唇，低頭退回去了。
考慮到這兩點，說什么她都沒資格。晚輩能說長輩什么？下屬能說上司什么？貌似等級制度森嚴的社會和娛樂圈，這樣做都不合適。少時眾女此時按下心中其他想法，都有些擔心地看著樸株永。
樸株永卻是笑著，毫不在意的模樣：“換經紀人還不簡單，您貼出招聘信息，或者找獵頭公司，分分鐘就能搞定的事。尤其還是韓國經濟不景氣的現在。”
見文承佑不以為意，樸株永慢慢收起笑容：“可是如果你真的想讓少女時代在歌謠界在娛樂圈重新站起來，越走越遠，越飛越高，離開我這樣的管理模式，就一定做不到。”
“笑話。”
文承佑抱肩看著他：“你的意思，離開你我就不能把少時捧紅了？”
冷著臉看著樸株永，文承佑輕笑：“我弟弟把你推薦給我，我可從來沒覺得你真有什么大用。”
樸株永平靜點頭：“這就是娛樂圈的規矩。你剛剛說了一個‘捧’字。已經證明做為娛樂公司的理事，你已經外行到了極點。”
文晸佑笑容凝固，看著樸株永，沉聲不語。
樸株永指著少時眾女，一個個地點過去：“金泰妍，練習時間最短，卻也是三年。師承如今在美國的theone鄭淳元，唱功實力有目共睹，加上外在條件有萌點綜藝感也不錯，solo出道都不為過。”
指著jessica。樸株永開口：“鄭秀妍，練習時間最長，足有七年。外貌、舞蹈、唱功最全面，還有聲線特點。時尚感潛力在團隊中最高，你知道會給少時帶來什么評價嗎？”。
依次指過去：“李順圭，雖然不是s.m練習生，但是在sw練習時間前后加起來九年。父親是娛樂公司社長，耳濡目染，對娛樂圈吃得最透。綜藝感也最強。獨當一面的能力全隊最高。知道會補齊少時哪一塊嗎？”。
“tiffany，美國長大。英語口語流利，外貌、唱功、舞蹈都不錯，笑眼是特點。最重要的是。以后開拓國外市場，她的西方文化認知和語言會對少時有很大幫助。”
“玉ri，舞蹈超強。外貌也好。可清純可轉型性感……”
“行了。”
文承佑有些不耐地打斷樸株永：“你跟我背資料呢嗎？這些我電腦里都有，用不著你說。”
樸株永停頓下來。搖頭嘆口氣：“知道有什么用？你根本不理解，只知道砸資源捧紅就可以了。真是這樣，ment還有LOEN都是比s.m實力更雄厚的公司。怎么沒見到他們旗下的idol有什么人氣高爆紅的？”
皺眉上前看著文承佑，樸株永沉聲開口：“管理是一種文化，運營idol成功走向頂端，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您不能用您自己之前的價值觀來衡量娛樂圈這個環境。不該是我訓斥她們你來攔著，反而應該是不用我訓斥她們，她們就該自主管理好自己。一個個最短練習三年，最長練習七年。難道出道混成現在這樣，都甘心繼續下去了？她們都是來玩的？用自己最好的青春玩？”
少時眾女一時也是有所感觸，默默低頭，沒有說話。最好的學習生存技能時光都用在了練習舞蹈唱歌看鏡頭和綜藝感上面了，如果不做idol，回到現實中她們浪費了那么多年時間的東西，將要用在什么地方？這就是最明顯的事實和道理。
可是文承佑皺眉沉思好久，在樸株永滿是期盼的目光中抬頭，卻是隨意笑著說出一句話，讓樸株永笑容凝固，少時眾女神色驚訝。
“倒也不一定就這一條路。女孩嘛……嫁入豪門也不是不可以。”
這是mo呀？！
眾女心中此時都充滿類似的想法，只是沒表達出來而已。嫁入豪門？這和少時發展之類的有關系嗎？
表情怪異地互相對視，樸株永最先回過神，失笑開口詢問出眾女心中所想的問題：“文理事，在說少女時代以后發展的事，您說什么嫁入豪門這是什么情況？”
文承佑聳聳肩：“很簡單啊。”
指著少時眾女，文承佑搖頭笑著：“晸佑那么臭屁的性格，能跟他相處的，不管男生女生，肯定都要極其優秀才行，而且要各方面。長這么大了，男性親故我沒見到他和誰特別親近，倒是女親故不少。這里面除了泰妍和順圭，其他一些和晸佑關系也不錯吧？那足以證明她們的優秀了。憑借這個條件，嫁入豪門以后也不用奮斗還被弄什么黑海，那樣不是女人一輩子最幸福的事？”
李順圭照比金泰妍，反而對文承佑更敢說話一些。
輕笑看著文承佑，李順圭搖頭開口：“oppa。您把我們想的太膚淺了吧？我們練習那么多年，出道之后那么努力，最后只是為了嫁入豪門？”
文承佑擺手：“錯了。你們練習那么多年，出道之后那么努力，最后的目的是為了可以擁有極大的人氣和影響力。而這份人氣和影響力，才是嫁入豪門的敲門磚。”
指著崔秀英，文承佑開口：“除非像崔家二丫頭這樣本身就是富貴之家的，可以不用太考慮，因為她就算嫁入豪門也算聯姻。”
崔秀英不好意思低頭，文承佑接著道：“自己看看吧。反正做明星，女孩基本就是這樣幾條路。最常見的是直接和圈內同行結婚，之后是找圈外的比較有地位的職業，律師、醫生等等。而懂得經營自己的，就會在某些酒會或社交場合結識一些富家子弟或者干脆就是富商，之后嫁進去安心在家做富家太太。”
樸株永皺眉打斷他：“文理事，您跑題了，這些和她們發展沒有關系。”
文承佑皺眉：“怎么沒有關系？”
回身將門關上，文承佑坐下示意少時眾女都坐。少時眾女看看樸株永，樸株永無奈點頭，眾女紛紛坐下來，樸株永也跟著坐下。
正好和樸株永面對面，文承佑嗤笑：“當著少時的面，里面有晸佑的女朋友，也有晸佑的至親。剩下的關系也都不錯，我就說點心里話。”
樸株永點頭：“您是運營少時的理事，有話自然應該直說。”
文承佑瞇著眼睛，看著少時眾女：“是因為當初金大中總統一句文化立國，開始扶植娛樂圈刮起韓流席卷亞洲。成為大韓民國一個新興的領頭行業。可是真正代表韓流的這些藝人和idol，到底在國家在大眾面前什么地位，這些你們更應該清楚。”
眾女互相看看，低頭不語。樸株永皺眉看著文承佑：“文理事，您這話……”
文承佑看著他：“我說過這是心里話，你也不該藏著掖著。黑海都經歷過的她們，幾句話都受不了嗎？而且還是事實。”
樸株永一頓，低頭沒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