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男人,你也不知道過來幫我擋擋光,萬一要是主人瞧上我了,看你以后怎么找媳婦兒……”
聞冥:“……”
聽到尤憐芝彪悍的話,不止聞冥無語了,就連費倫也有些無語,揚手道:“好了好了好了,不說廢話了,阿芝,你想個辦法,今天就從外省調幾名死刑或重刑犯過來,然后把他們在內網里的血型記錄改一下,都改成熊貓血……”
“噢,我懂了,我記得那三起綁架案的肉票也都是熊貓血對吧?”尤憐芝大喇喇道。
費倫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聞冥也微嘆了口氣,道:“阿芝,你沒看過內網上其他的協查通報么?”
“其他的協查通報?什么意思?”
聞冥瞄了眼費倫,趕緊把其余幾起類似的綁票案的情況跟尤憐芝說明了一下。
“啊?除了我們局查那三起,原來還有這么多案子都連環在一起啊,那我算徹底明白主人的意思了!”
費倫卻有點替尤憐芝的智商捉急,吩咐聞冥道:“這樣吧阿冥,這件事你協助阿芝,記住,新加入的熊貓血犯人別一下加太多,最多兩個就夠,另外這驗血的時間也不能寫現在,得往前推若干年,最好是國內還沒有建立數據庫的那個年代!”
“明白!”聞冥點頭應承的同時,也清楚意識到費倫為什么會這樣再三交代,無他,主要是尤憐芝這悍婦智商太實在了。
“那行。這件事你們趕緊去辦吧,一有動靜就通知我!”言罷。也不待尤聞二人再說什么,費倫直接念閃回了酒店。
與此同時。總參,總長辦公室。
“首長,那個姓費的也太囂張霸道了吧?”梁有烈略顯不滿道,“他居然在大會議室當眾殺人,還有沒有把我們總參把軍.委放在眼里啊!”
總長霍萬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聽完梁有烈的話后,只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哂道:“那你說怎么辦?把他抓起來,還是將他剿殺掉?”
梁有烈一聽。頓時不說話了,畢竟他也是清楚費倫身家的,億萬富豪,能在《福布斯》雜志上排得上號,加上他hk居民的身份以及并未完全放棄的美國國籍,動這樣的人,沒有十足證據,就算能動成功事后也是個麻煩。
更何況,在總參酒店里殺人那次不說。單論在會議室彈指間滅掉土豪金就可以看出費倫的實力絕對不弱,起碼也有進階者的實力,而真要下決心搞死這么一個人,對方的臨死反撲也會相當狠絕。到時候的戰力折損絕對不止僅僅減員費倫這么一個進階者,實在有點得不償失。
“想通了?”見梁有烈臉色陰晴不定,霍萬全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令他好不尷尬,“再說了有烈。費倫是囂張,但他干掉的至少也是超能者。說白了,他的行為并未僭越暗界的規矩,所以我們即便不爽他,也是不能妄動,不然費倫的朋友把這事往暗界的消息網里邊一捅,以后誰還替我們辦事啊?下邊那些特管分局長不陽奉陰違就算好的了……”
梁有烈聞言沉默不已,霍萬全續道:“其實你也不用揪心這事兒,反正謹守一條就好了,只要不傷到民眾,神選者們打生打死又有什么關系呢?”
梁有烈心頭一動,道:“那如果有平民主動送上去找死的呢?”
霍萬全一眼就看出了梁有烈在冒什么壞水,淡淡地來了一句:“那得分人,也得分事!”
這話令梁有烈失望無比。
回到酒店套房的費倫發現只有阮玉蓉在客廳里無所事事的調換著電視頻道,阮玉剛卻不見了蹤影。
“小剛呢?”
“他、他出去逛街了……”
聽到阮玉蓉這話,費倫的眉頭頓時跳了一下,瞪眼道:“我不是說過不讓他出去嘛!”不過他也不是太擔心,畢竟有基多看著阮玉剛,就算出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我、我不知道,他那么大個人了,說不用我管!”阮玉蓉有些失神又有些幽怨道。
費倫見狀連忙坐下,伸手在她背上輕撫,和聲細語道:“阿蓉,你怎么了?”
阮玉蓉不禁有些軟弱地靠在費倫肩膀上,喃喃道:“小剛他在懷疑我跟他的血緣關系,結果沒說幾句我們倆就吵起來了,然后他……嗚嗚嗚!!”
“哦哦哦,不哭了,我看你還是進房間里休息一下吧!”說著,也不待阮玉蓉應承,費倫便半推半就地挾著蓉妞進了臥房。
不過就在費倫把阮玉蓉放平躺到床上時,她的一雙藕臂卻猛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費先生,現在我心里好痛苦,聽人說做完那事兒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了,你能成全我嘛?”
得,人家女的都這么說了,加上阮玉蓉還是完璧,費倫又有幾天沒碰過女人了,對于這撞上槍口的妞自然是順水推舟啰!
“這可是你惹我的,只要你不后悔就行!”說著,費倫的大手已經覆在了阮玉蓉的豐臀上狠捏了一把。
“我、我不后悔……”阮玉蓉話還沒完就感到費倫重重地把她給壓倒在床上,同時大手上下游走摸索,令蓉妞很快就氣喘吁吁了。
這還不止,在阮玉蓉幾乎順從毫無抵抗的情況下,費倫很快將她剝成了白羊,然后大嘴狠狠地堵上了她的櫻口。
頃刻間,兩人便激熱吻到了一起,唇舌交纏,美妙的感覺頓時從阮玉蓉的小心心里升起。
激烈地纏綿一陣后,費倫也脫了個赤條條,然后……
“啊!!”
阮玉蓉慘叫聲起,破身之痛令她的眼角不禁淌下幾滴清淚,但隨著男人的耕耘。她漸漸攀上了某種美妙的毫巔……
“嗯!?”
也就在阮玉蓉達至峰頂的一剎,費倫倏然感覺到一股龐大而又純粹的無殺真元從兩人的結合部傳了過來。進入他體內后瞬間轉化為精純的無殺真氣,令他的真氣修為至少壯大了一分。
“有這么厲害嗎?”費倫只覺難以置信。當即減慢了來回來去的速度,頓時發現他律動一回體內的無殺真氣就壯大一分,律動一回就壯大一分,仿佛絲毫未有停歇,這樣的境況實在是遠超他的料外。
一個鐘頭后,阮玉蓉已昏死過去兩回,費倫體內的無殺真氣也悍然跨過了七層門坎,達至八層:“這、這也……太夸張了吧!?”
當然,他所說的夸張。并非是說無殺真氣晉級八層夸張,而是指阮玉蓉的體質加上她的完璧之陰所帶來的增功效率實在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預計。
又一個鐘頭過去,費倫給予了阮玉蓉雨露滋潤、令她不至于被索取太多而損耗生命力后,這才意滿神足的退出。此時此刻,費倫的無殺真氣已然達至八層中后期左右的水準,實在是令他喜出望外。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由于無殺真氣的提升,費倫的無殺玄金星力也得到了一大步提升,甚至于他的基因元力也在悄然之間向著四階后期穩步邁進。差一點就要趕上他的精神修為了。
“四階后期么?真是令人期待啊!”坐在床邊絲毫不覺耕耘疲累的費倫自言自語的同時,伸出手輕柔地替昏睡的阮玉蓉整理好了被細汗沾濕而凌亂的秀發,這才躡手躡腳的退出臥房。
如果說之前一段時間費倫對阮玉蓉的重視程度大大降低的話,那么經此一炮。他對阮玉蓉的重視又重新回來了,不禁如此,吃人嘴短。連帶著對阮玉剛這個玻璃小舅子也稍微重視了幾分,至少在心里邊想著要把這小子提溜回來給他姐叩頭認錯。
也就在費倫想著阮玉剛的時候。基多倏然傳音過來道:“老板,阮玉剛進了一間神選者開辦的酒吧。我要不要跟進去?”
若是兩個鐘頭前,費倫絕逼會對這個問題愛答不理的,但現在是兩個鐘頭之后了,所以只聽他斥道:“廢話,你不跟進去,他有個閃失,你怎么保證及時到位?”
“可那樣的話,我就沒法掩藏行蹤了。”畢竟神選者酒吧里幾乎全是有超能力的家伙,基多就是再能耐,也是避得了這個避不開那個的探查。
“沒法掩藏就沒法掩藏,趕緊跟上去!”費倫吩咐完這句后,轉念一想,又問道:“對了,你說的是哪個酒吧?”
“就豐臺這邊的,在望園路附近,叫什么西井酒吧,名字有點怪怪的。”
“西井?曰本人開的?”費倫挑眉道。
“不大清楚……”
“總之你跟進去先看住小剛,我馬上過來!”說完,費倫直接一個念閃,就到了豐北橋頭,然后他直接跳下立交,往左近的望園路趕去。
同一時間,西井酒吧內。
阮玉剛剛在吧臺坐下,就有個女酒保過來跟他搭訕:“嗨帥哥,來得夠早的啊,這才剛開業,要喝點什么?我請你!”
不得不承認,阮玉剛是來得夠早的,畢竟很好有酒吧在下午三點以前開業,而這一家也是剛剛四點過了才開門,不過一開業就已經有十幾號涌進酒吧各坐各的了,而其中阮玉剛的形象最為扎眼,只見他一身小清新的中性穿著,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有吸引眼球的資本。
聽到女酒保的話,阮玉剛厭惡地掃了眼對方,哂道:“你是不是是個男人都請他喝酒?真要這樣的話,恐怕你一個月的薪水還不夠酒錢的……”
尚有幾分姿色的女酒保一聽這話,眸子深處閃過一絲怒意,倒沒當場發作出來,只冷哼一聲,不再搭理阮玉剛,做自己的事去了。
過了有十來分鐘,吧內已經有了近三十的人頭數,男女比數大概三比一的樣子,而且其中那六七個女的,幾乎個個都朝吧臺邊坐著的阮玉剛拋媚眼放電。
這樣情況自然有旁人注意道,當下就有人在那兒小聲地罵咧起來:“媽的,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生瓜蛋子,居然連火玫瑰都在打那小子的主意,不行,這事兒我得告訴土哥去!”
也就在那個不服小白臉阮玉剛的家伙要起身離開時,卻倏然被鄰座的彪形大漢給摁住了肩膀:“你等等!”
“等什么?要是火玫瑰沒守好,土哥得扒了你我的皮!”罵咧的那家伙留著碴胡,一開口就是滿嘴的唾沫星子噴濺在彪漢臉上。
“嘭!”
按住碴胡肩膀的彪漢拍了他一掌:“小心你的口水!”旋又續道:“你看看后進來那個家伙,他恐怕不好惹,我們還是看看再說吧!”說到這,他悄悄指了指才剛剛進門坐下的基多。
“你是說那個長相兇悍的黑人嗎?”碴胡也一下將抬起的屁股放下,他明顯也感覺到了基多身上的危險氣息。
“不是他還有誰,你發現沒有,他一進來就死盯著那小白臉看,你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嗎?”彪悍道。
“我有眼睛,都看見了,不過有什么問題?”碴胡撇嘴道,“咦?那小白臉也在看他,還舉杯致意,這什么結構啊?”
“喂喂,我說,該不會那小白臉是個彎的吧?”
“啊?”碴胡愣了一下,隨即偷笑起來,“很有這個可能啊,不過要真是這樣,他看上那黑人,這口味還真是……嘖嘖!”
“唔……這倒不是不可能,要不你打個電話讓清蘭過來試試那小白臉!”彪漢建議道。
可碴胡并不同意:“試什么試啊,萬一那小白臉要不是彎的,讓清蘭那去搭訕,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嘛!”
彪漢聞言輕笑道:“呵呵,我看是你看上了清蘭那吧?可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你!我可是聽說她連黑人都來者不拒的……”
碴胡一聽就炸了:“你放屁!”說著,還一巴掌拍在彪漢的大臂上,脆響聲頗大,引得周遭之人無不側目。
彪漢見狀,對碴胡的激動行為也不在意,只是冷笑道:“我聽說土哥還拍了她跟黑人三通的視頻呢,信不信由你!”
聽到這話,碴胡渾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