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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不到,費倫一行人就飛抵了三重縣鈴鹿市的一個私家機場,而鈴鹿賽道就坐落在鈴鹿市左近。︾,
不過來接待他們的鈴鹿賽道管理會社的社長根井茂一倒覺得三井等人是來休閑娛樂游山玩水的,畢竟有誰來賽車還帶那么多鶯鶯燕燕,一點也不符合客觀規律嘛!
沒錯,世界一級方程式賽車的比賽上的確有美女現身,但那更多是為賽會做推廣的model!當然,也有個別車手會攜女友參賽,但那只是極個別,畢竟整個車隊還包括技術人員和一些工程師,不可能讓每一個人都捎帶上家屬輾轉全世界參加一級方程式的各站比賽,所以車手攜女友出賽這種事多也是偶爾為之,否則就是不患寡患不均了。
可再看費倫這伙人呢,保鏢不算在內,三井是大少,攜著自己的妹妹細川大小姐外加一個惹火的嫩模過來根井一點毛病挑不出來,因為他早聽說三井大少不愛賽車今次只是介紹其他人過來玩。可剩下的兩個男青年,一個攜著,咦?這不是那著名的女藝能人菜菜子嗎?嗯,他應該不是過來玩賽車的。
至于還剩一個,嚯,這家伙身邊圍著三個大美女,其中兩位還是洋妞。也不知在床上吃得消吃不消,他就更不像來玩賽車的了!
所以。根井打量了整幫人后,一時間有點迷糊了:“三井殿。不知這幾位是……”
三井聞言噢了一聲,指著費倫道:“這位是從hk過來的費倫費大少,他是我跟幽香的好朋友!”
本來聽到前半句,根井還有點蔑視費倫,可是后半句話一出,他頓時有點斯巴達了。對于細川幽香繼承名門細川氏家名的事根井也略有耳聞,知這位大小姐以后找老公鐵定不會找那種每月就拿幾個死工資的平民百姓,可眼下三井大少親自點出這位費、費倫與細川大小姐關系不俗究竟是個神馬意思?莫非細川大小姐會與眼前這位結成連理?即便不是這樣,這個姓費的與三井兄妹的關系也一定不止于普通朋友那么簡單。
轉念間想通這點后。根井頓時堆起滿臉笑容向費倫道:“費、費殿,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說完這句后,他又偷瞄了一眼三井兄妹,發現二人一點沒覺得他稱呼不妥,當下心頭狂震,又暗呼幸運。
反倒是費倫聽了根井的稱謂后有些不滿,淡淡道:“稱殿就不必了,我是中國人。叫我先生或君都可以!”
“這……”
“根井社長,既然allen都這么說了,你就照做好了!”細川幽香道。
根井心頭一凜,忙又改口重新問好道:“費先生。請多多關照!”
“嗯,根井先生,咱們相互關照吧!”費倫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這時。三井又指了指何友龍,介紹道:“這位是何少。費倫的好朋友,現在也是我的朋友!”
“何先生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根井以招呼費倫的稱謂招呼了何友龍一聲,但在語氣和神態上就沒有對費倫那么恭敬了。
何友龍對此雖然有點小不爽,但好歹出身名門的他卻也不會過多計較,只是“唔”了一聲,微微頷首便算作回應,同時還看了看表。
根井對何友龍的態度也有點不爽,但絲毫不敢表露出來,畢竟三井大少當面,中間還夾著個不知深淺的費倫。
“三井殿,諸位,目前賽道那邊已經掃場清理出五間車房可供隨時使用,這就過去看看,可好?”
沒曾想根井剛說完這話,何友龍就唱反調道:“還是稍微等等吧!”說著,又看了看表。
根井見狀挑眉道:“莫非還有何先生的朋友要過來?”
“不是,等我的車隊和技師!”何友龍道。
其實準確來說,是何鴻生幫何友龍招募的車隊,而那些技師,除了其中一個是何友龍極為要好的車友以外,剩下的全是介于職業和半職業之間的真正高人,擺弄改裝起賽車來絕對是行家里手,而這樣一支不足十五人的車隊,光是每月的花銷就不下三百萬港元,這還僅是曰常花銷,更換賽車配件未算在內,而且何鴻生既然允了何友龍保有這樣一支車隊,就打算明年的時候讓車隊出戰東望洋大賽,唯一的前提是何友龍不能作為車手出賽。
也就在何友龍說出“車隊”二字不久,前面的轉角處就傳來了一陣重卡的轟鳴聲,幾秒后,一輛改裝過的拖曳式重卡外加兩輛涂裝的花里古哨的越野車開了過來,最終堪堪停在了距離費倫等人二十幾米的路邊。
“龍少!”前頭的重卡上率先跳下一位全副武裝的女司機,這位長相僅屬耐看,倒說不上多漂亮,但眉宇間自有一股巾幗英氣,令男人一見就會生出些許征服她的欲.望。
何友龍瞅見女司機,立馬撇下菜菜子,過去與其來了個毫不吝嗇的熊抱,歡喜溢于言表道:“琴(姓)劍,你總算及時趕到了!今天咱倆可要好好賽賽!”
費倫雖然沒有跟著何友龍走到女司機面前,但耐不住聽力好啊,所以一下就獲悉了女司機的名字,頓時被雷了個外焦里嫩,琴劍?琴該是姓吧?女的以“劍”為名,嘖嘖,還真是銳不可當啊!也得虧這位姓琴,令名字聽起來還有那么絲柔媚之氣,要是換成姓什么周啊熊啊令狐什么的,聽到名字鐵定以為對方是個大老爺們,實在令人有些忍俊不禁。
不過費倫挑眉的最根本原因在于何友龍后面那半句“今天好好賽賽”。這可不是他幫忙聯系賽道的初衷,萬一這小何有個三長兩短的。老何那邊就算嘴上不說,恐怕心里頭也會埋怨。
雖然到了今天這地步。費倫已經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但他仍忍不住湊了上去,從旁打斷道:“自己跑圈可以,賽車什么的可不許啊!”
這話一出,何友龍頓時囧了,扭過頭無比怨念地看著費倫,要死要活道:“老大,我喊你老大了成不成?就讓我跟琴劍賽最后一次車行不行?”
“不行!”費倫堅決否定,雖然以他的能力就算何友龍出了車禍腦袋被撞掉了也能給接回去。但問題是何友龍還不到費倫如此盡心盡力的地步,最多給他來點兒事前預防也就足夠,就像現在這樣,“最后一次?阿龍啊,你老豆是搞賭業的,相信你不會不知道有多少賭術高手都栽在最后一次上,賽車是一樣的道理,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你明不明白?”
何友龍聞言只覺嘴里發苦:“可是我……”
沒等他找出借口。女司機琴劍卻忍不了了,插嘴道:“喂喂,我說這位仁兄,你是阿龍什么人啊?連他這么丁點兒興趣愛好也要阻止?你要真是阿龍的好朋友。就應該支持他……呃!”
眼瞅著琴劍有長篇大論數落自己的意思,費倫果斷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冷笑道:“我們男人說話有女人插嘴的份嗎?再說了。我跟你很熟?”說著,手指收緊。大有直接卡死琴劍的意思。
何友龍見狀被嚇了一跳,昨天他可是看見了細川幽香當街殺人的威勢。而且他也相信在曰本這地界兒,有了三井氏和細川氏罩著,費倫真捏斷了琴劍的脖子也不會受到相信的刑罰,所以趕緊攥住費倫的手腕子道:“allen,給我個面子放過琴劍行不行?”
費倫的手紋絲不動,依舊在緩緩收緊:“怎么?她是你意中人?”
何友龍也發現了費倫手臂力量的恐怖,當下雙手齊用,一邊掰一邊著急道:“不是,是很好的朋友,臭味相投的那種!”
費倫聽到這話倒是有點動容,畢竟“臭味相投”四字看上去是貶義,但真要論起來,《三國演義》中的桃園三結義也算得上是劉關張臭味相投了,想及此,他惡瞪了琴劍一眼,寒聲道:“看在阿龍面子上就饒你一回,給張黃牌,懂?”
琴劍心頭一凜,暗忖費倫好狠的心思,這他媽黃紅牌能這樣用嘛?再有下次豈非真敢殺了她,一想到這里,琴劍小心心里就十分不(舒)服,可惜形勢比人強,暫時沒法出聲的她只能向費倫拼命眨眼,示意她已經了然了“黃牌”的意思。
費倫這才隨手摔她在地上,差點沒把她屁股跌成八瓣。
琴劍氣不過,爬起來揉著屁股就想發飆,何友龍趕緊攔住,又堆起笑臉沖費倫道:“allen,賽車的事……”
“不行!”費倫漠然道,“別再廢話了,不然我讓你連賽道都難進!”
聽到這話,何友龍頓時不吭氣了,好在這時有技師及時過來問道:“龍少,什么時候走啊?”這才免了場面上的尷尬。
“就走,就走!”何友龍應了技師一句,眼珠一轉又堆起了笑容,指指琴劍道:“allen,想必你還不認識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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