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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冷妡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感應到費倫的目光,也向他瞧來,一副不明所以的萌樣。◎小說,
費倫見狀有些無語,索性通過神識傳音道:“阿妡,你莫非沒聽到女招待的話?”
“女招待?你說這前臺小姐吧?她剛才的確有動過幾下嘴皮,不過我沒聽,因為我發現周圍好多雜音都會自動鉆到我耳朵里來,所以好不容易才隔絕了聽力,要不然我真的快瘋掉了……”
費倫聽到這回答只能撫額嘆息,心說三階的菜鳥很好很強大,不過仔細一想也對,之前在林子里說事兒還好,對于周圍蛇蟲鼠蟻的囂叫冷妡為了女兒還是忍受一二,可自打進了市區,雜音成幾何倍數增長,她就再沒主動跟費倫說過一句話,原來不是不想說,而是主動屏蔽了聽力后,她聽都聽不見,能說什么?
想及此,費倫也懶得跟那女招待計較什么,總不能把她摁到床上來幾炮證明一下吧?只想趕緊結好賬走人,把冷妡扔回酒店,讓薇蓮幾女手把手教去。
不過有的時候往往事與愿違,費倫結好賬后挽著冷妡正準備出門,結果就在快捷酒店門口撞上了三男一女。
這四個人頭發都怪怪的,還各都穿了鼻環耳環,那女的穿著不僅暴露。就連衣料都是黑皮質的,看著就不像什么好人。
“喲西。這女的真是好亮眼誒!”為首穿鼻環的家伙吹著口哨道。
“就是就是……誒,美女。別走嘛!”另一個頭發染成土黃色的家伙一下跳到了冷妡身前,擋著她不讓走。
費倫見狀冷笑道:“都他媽給我滾開,聽見沒有!”
鼻環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你他媽算老幾……呃!”話還沒說完,他嘴里就伸進了一管冷冰冰的金屬物,圓的,還帶點硝煙味兒!
其他幾個古里古怪的家伙頓時被費倫這突如其來的一手嚇了一跳,因為塞進鼻環口里不是別的,赫然是一把手槍的槍管。
“既然你不想滾。那就陪我跟我女友走一趟吧!”說著,費倫就用槍抵著鼻環出了快捷酒店大門,趁著他幾個同伙不敢輕舉妄動之際,還順手招了輛出租,然后示意冷妡先坐了上去,吸引出租司機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看見冷妡上車,那出租司機一點沒注意到費倫正用槍挾持著鼻環,等人上車。車子開動以后,他才從倒后鏡里發現鼻環嘴里塞著個黑乎乎的東西,像是手槍:“誒誒誒,怎么了這是?”
“沒事兒。開你的車!”費倫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即將后座靠鼻環那一側的車門打了開來,直接用槍管把這貨頂了下去。順帶把那槍也扔了。
緊張兮兮的出租司機聽到后座的動靜,通過側后鏡一瞧。頓時嚇了個半死:“我說這位老大,剛那人要是死了。警察還不得找我啊?”
費倫扯著嘴角哂笑道:“那你還不趕快開!”
“你、你們兩位想去哪兒?”司機問。
“原宿!”
與此同時,摔裂了腿骨的鼻環爬在人行道邊上大罵,順帶著還爬了幾個身位將費倫扔的那槍抓在了手里,結果仔細一研究,發現除了內槍管是真家伙,套筒是金屬的以外,其余部件均是硬塑制造,說白了,就是個破爛玩意,假的,換言之,他即便報警,除了費倫將他推下出租車這茬兒,剩下的他還真拿費倫沒轍,告不了人家,更他媽背的是,他甚至連出租車號也沒記住,就算想找費倫行蹤也不成。
什么?你說快捷酒店有身份登記,別扯了,費倫帶著個禍國殃民的冷妡,還是曾被秘密當做的那種,怎么可能跑去那種需要身份登記的快捷酒店開房。
十幾分鐘后,涉谷區,原宿。
費倫隨手甩了張萬元大鈔給司機,然后攜著冷妡穿過橫巷到了隔壁街,旋又上了另一輛出租,往品川而去,之后在品川再換車,才去了鄰接的(品川區)大崎,找上了寧思靈、沈銀貞和夢恬三女。
見到冷妡,饒是三女對自己的樣貌足夠自負,也多少有點自慚形穢。與費倫有過一夕之歡的寧思靈更是陰陽怪氣道:“老板,你從哪兒找了這么個極品啊?”
本來若是正經說話,這極品二字還有夸贊的意思,但寧思靈聲調明顯不對,指不定在含沙射影什么,所以費倫聽后,當即臉色就冷了下來:“少廢話,我找什么人還用你教我?”
見費倫有點生氣跡象,寧思靈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什么,只不過仍噘著嘴,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費倫懶得理她,直接把沈銀貞叫到跟前,附她耳吩咐了幾句,最后又揚聲強調道:“阿妡暫時沒有身份證件,所以你們三個最好給我完這話,他轉而對冷妡道:“你就先跟她們待一塊兒吧,回頭有事我找你!”
“可是老板,申城那邊的事兒……”
“放心,我心里有數,會隨時關注的!”言罷,費倫再沒多說什么,徑直離開了幾女的套房。
等費倫走后,寧思靈一下又活泛起來,湊到冷妡面前先上下左右好生打量了她一番,這才嘖嘖有聲地贊道:“冷妡是吧?你一定跟老板做過了吧?看來你以后在老板跟前的地位肯定比我高!”
“做過?做過什么?”冷妡有點茫然不知所以,“哦對了阿貞,坐出租回來的路上。老板跟我說,你可以幫助我調整好聽力是么?”
聽到這番話。本想解釋一下什么叫做過的寧思靈卻被沈銀貞使了個眼色打斷了:“阿妡,關于這一點老板已經叮囑過我了。我隨時都能幫助你,你找個時間吧!”
“那就現在?”冷妡道。
“好啊!”
冷妡趕緊坐到沈銀貞身邊,略顯緊張地問道:“那我該怎么做?”
“放輕松,對于你來說,調整聽力很容易的……”隨即,沈銀貞做了一番講解,然后引導冷妡照做。
很快,已達三階后期的冷妡就輕易掌握了控制聽力的竅門,不僅如此。就連控制其他五識的竅門她也舉一反三全部掌握了。當然,只是掌握,還沒有熟練,更談不上精通,只不過剩下這兩步就是使用和練習的問題了。
解決了困擾自己的問題后,冷妡才發現三階后期到底有多牛逼,同時她也打開了話匣子:“對了阿貞,之前我和老板回來的路上看見有很多士兵,這到底怎么回事啊?”
還沒等沈銀貞說什么。一直憋著沒出聲無聊到頻繁換電視臺的寧思靈就已經嚷嚷起來:“哇靠,你連東京戒嚴了都不知道啊?”
“戒嚴?怎么回事兒?”冷妡愕然。
“我跟你說啊,是醬紫的……”
同一時間,公調廳。長官辦公室。
“啪啪!”某人臉上挨了兩耳光。
“八嘎!你們研究課是干什么吃的?”公調廳長官菅口直人唾沫星子亂飛,全噴在了研究課課長深田的臉上。
“莫西哇克啊尼嘛審(詳見1306)!”深田屁都不敢亂放一個,只能鞠躬成九十度。以躲避菅口直人的飛沫。
“道歉,道歉有屁用啊!”菅口直人卻并未打算就此放過深田。“如果道歉有用的話,就不會出現那么多黑鍋了。”
深田聽到“黑鍋”二字。心頭一緊,硬著頭皮道:“菅口長官,這件事不出都已經出了,現在這樣,接下來要怎么處理啊?”
菅口聽到這個問題有一種殺人的沖動:“怎么處理,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秘密實驗室被連鍋端了這種事一旦上頭責問下來,不僅深田有責任,他的責任更大,所以氣頭一過,他倏然冷靜下來,開口問道:“整個實驗室徹底報銷了么?”
深田一怔,隨即又點頭哈腰道:“是,實驗室自毀程式啟動超過一小時,相信水泥灌漿已經基本停止了,現在關鍵是善后……”
“實驗室資料呢?”菅口又問。
“照程序,應該已經被上載進了咱們的秘密服務器空間……”
“那就行了,只要確定實驗室沒有其他人掏出來,那咱們就已半獸人狂性大發為借口上報上去!”菅口一瞬間就想好了對策。
“可是長官,對付半獸人不是有專門的破壞劑嘛!”深田覺得這個借口太幼稚,容易被某些人做為攻訐的借口。
“呵呵,半獸人是基因產物,外面那些肆虐的神選者又何嘗不是,既然基因都可以天然進化,為什么半獸人不可以進化出抗藥性呢?”菅口直人冷笑道,“所以說,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
“呼!”聽了菅口的話,深田總算是松了口氣。
“不過嘛……”菅口又道,“以后你們再重建實驗室時,找好要讓我先過目一下!”
“嗨,明白、明白!”深田趕緊點頭,他清楚菅口好幼女,自然知道該怎么做了。
也就在深田打算退出辦公室、立馬就回去收集幼女時,菅口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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