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幾千萬年前恐龍的大滅絕,最靠譜的說法就是一個直徑一百幾十公里的隕石沖天外墮下,落進了太平洋中部。
由于即使在大氣中摩擦燃燒了部份隕體,落入太平洋的部份仍超過百公里直徑,所以爆發出來的威力相當于幾千萬顆廣島原子彈的當量,海水瞬間被蒸干,隕石體甚至還擊穿海水,撞上了地殼,帶起大量的塵土和水汽,由此撞擊而引發的山洪海嘯就不說了,而只要三個月左右,這些塵土和水汽就能在大氣層內形成一個隔絕陽光的沙塵罩。
根據測算,這個罩子將會阻隔陽光長達兩年,這期間整個地球就猶如陷入了黑暗時代,一片黯淡,最關鍵的是,植被大量死亡,造成食物鏈崩潰,只有那些極小型的昆蟲或動物,由于體型關系,消耗能量較小,加上一部份會冬眠的生物才能撐過這一段長達七百多天的艱苦時期,而其他的生物自然而然都將在生物鏈崩潰中滅絕殆盡。
當然,根據萬物生息理論,一切皆有可能,想地球誕生之初,任何生物都不存在,可經過億萬年進化不還是繁衍出了各種各樣的恐龍嘛,因此滄龍巨怪所說有極小部份滄龍科的水生物借兩極之地的低溫逃過了那場大災難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相比于高溫的殺傷力,只要有耐寒機能,在低溫中的能量消耗應該會比高溫中來得少,而且還有一個極限可能就是。有部份滄龍因為大災難的異常氣候變化在極地被速凍了,過后又不知什么原因解凍復活轉來。說到底,大自然是神奇的。總之一切皆有可能!
至于費倫,他可不管滄龍是不是史前異種,只要能被奴役,為他所用,一切就都沒問題。不過當他有些激動,再度心電傳音問滄龍巨怪是否還有同伴時,滄龍卻給出了令人失望的答案。它就是族群剩下的最后一只大家伙了。
實際上,在去年底的時候,本來它都快要死翹翹了。結果在瀕危之際,通過攝入的神選病毒變異,它終是獲得了新生,否則費倫根本沒可能在今時今曰奴役到它。
聽到滄龍巨怪的這番感慨后。費倫立馬起意。利用主人的身份從它身上各個部位都采集下指甲蓋大那么一塊樣本,一一裝進特殊的保質器皿中收入了風雷隱戒以備不時之需。很簡單,他打算有空的時候多克隆出幾頭滄龍巨怪來,畢竟他的黑色肉針攻擊力不可小覷,而變異滄龍的鱗甲竟能抵敵得住肉針,實在是有些變.態啊!
“滄龍巨怪,你說我給你起個什么名兒好呢?”費倫通過心電傳音問滄龍的意見,“小蒼?優子?”
一聽到這名。海水中的滄龍立馬不干了,撒著歡打滾。總之就是不同意!好家伙,它這一撒潑,附近方圓幾公里的海面都跟開了鍋似的,朵朵浪花都有七八米高。
“行行行,既然你是神選變異的種,那我就叫你異龍好了!”費倫又隨口給它起了一名,“就這么著,這次不許再鬧了啊!”
見費倫態度堅決,雖然“異龍”這名兒也不怎么威風,滄龍巨怪、呃不、異龍也只好無奈接受了主人賜名。
“行了,巨龜和巨章也回來了,你們仨待在一起愉快地玩耍吧,不過記住我給你們的任務,繼續幫我尋找巨怪!”費倫又用傳音隨口吩咐了一句,見三怪最終湊到一起,便即往東京方向飛去。
“吼”“嗚”“嘟”
三只體型巨大的變異水生物全都從海里探出頭來沖著費倫離開的方向仰天長嘶,似在歡送又似在不滿。
費倫遠遠聽到三怪的吼叫聲不禁啞然失笑,卻也不擔心它們仨因為競爭誰當老大的問題而打起來,畢竟異龍那個大家伙的體型實在太過彪悍了一點,加上一身防彈鱗甲以及他用手試過比刀鋒還鋒利的背鰭,相信巨龜和巨章絕不是它對手,而當前的神選世界,自是強者為尊,那還有什么好爭的呢?
殊不知,正因為費倫這種放任自流的想法,幾天之后,三怪竟弄出了一件潑天大事來!
收服了異龍,費倫心情大好,飛回東京后隨便找了家拉面館,連吃了八個大碗的拉面,嚇得店長和周遭食客都拿他當怪物瞧看,不過費倫卻還沒就是罷休:“老板,再來吃個小碗的海鮮拉面,打包!”
“啊?”店長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反復確認過后,這才讓手下店員動手拉面、拌料、煮面……等費倫提溜著四盒拉面施施然離開拉面館的時候,全店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吁了一口氣。
回到酒店已是九點多,結果費倫發現寧思靈、大波妹、薇蓮還有永山雅美四女全不在:“這幫妞,搞什么啊?就算是去shopping去玩,也該有個節制吧?莫非她們幾個還想夜不歸宿不成?東京這地界,色狼可多……”說到這,他自己都笑了起來。
畢竟以薇蓮幾女的實力,就算真碰上了色狼,也能把人給閹啰,完全不必擔心會被人占去便宜。不過在總統套房內待了半個鐘頭,快十點的時候還不見四女回歸,費倫終還是有點坐不住了,當即出了酒店,按著隱約的感應,往四女所在的方位找了過去。
由于走的是各個樓頂,幾乎呈一條直線,所以費倫只過了幾分鐘就清晰感受到了幾女的方位,再幾分鐘,他從一座十幾層高的時鐘酒店樓頂跳下了后巷,接著繞到前門,隨手扯住了一名花枝招展的曰本女郎。
“喲,帥哥,想找樂子啊?”那曰本女郎一看就知是出來賣的,所以被費倫這個陌生男人拉住絲毫不見驚慌,反而眉開眼笑。
費倫擺手道:“我暫時不找女人,想跟你打聽點兒事!”
一聽打聽事,女郎的臉色立馬垮了下來,道:“老娘還做生意了,你要問事兒找別人吧!”
費倫也不介意女郎的態度,當即從屁兜里摸出一萬円來,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就幾個問題,如實答我,這張鈔票就是你的了!”
女郎見錢眼開,一把抓了過來,卻被費倫輕巧讓過,道:“我說了,答完問題才有錢!”
女郎卻不依,道:“我們倆又不認識,誰知道我答了問題后你還給不給錢啊?我總不能搶你的吧?”
費倫聞言微微一怔,發現這站街女郎還挺有規矩的,出來賣歸賣,還知道不搶人的道理,不過費倫也不是省油的燈,撇嘴道:“那先給你一半!”說著,“哧啦”一聲將一萬円撕成了對過兩半,將其中一半塞進了女郎手里,“現在我可以問問題了吧?”
女郎瞅著自己手上的半截萬元大鈔呆了呆,旋又恢復正常道:“好,你問吧!”
于是費倫一指時鐘酒店斜對面的那座大廈,道:“那樓里是干什么的?”
女郎稍稍一瞅,頓時驚訝開了:“我去!帥哥,你連這樓都不認識,你不是東京人吧?”
“怎么說?”費倫挑眉道。
“這可是山口組開的娛樂健身會館啊!”
“健身會館?!”費倫愕道。
“當然啦,只有一二層是健身房,再往上,餐廳、酒吧、舞池、三溫暖、按摩、sex俱樂部,甚至連賭場這里都應有盡有!”女郎說完后有點鄙視地瞥了費倫一眼,“你連這都不知道,肯定不是東京人!”
費倫瞬間懂了,將剩下那半張一萬円隨手拋在地上,徑往那棟娛樂健身會館步去。
女郎撿了錢后,卻又立馬追上了費倫,道:“怎么帥哥,你想進去找人吶?要想找人,你找我帶路啊!”說著,她還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好像蠻有信心似的。
“不用了!”費倫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說啥?”女郎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畢竟她推銷自己已經夠苦口婆心了,沒曾想這男人竟然當耳旁風,“你把話說清楚先!”
“我說,滾!”費倫看向女郎的眼神變得嗜血起來。
女郎頓時被嚇住了,停在原地,不敢在跟著費倫。不過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見費倫進了大廈后,她立馬掏出手機給國粹會底下的一個相熟的小頭目打了過去。
國粹會旁人或許不知道,但這個會的會長從二代目開始就一直是山口組下屬的若頭付。實際上整個山口組就是由分散在曰本各地的無數個小幫會的高級頭目和代目組成的聯合會,所以山口組在曰本的影響力才會那么大。
再打個簡單的比方,山口組就跟電影《古惑仔》洪興各個堂口大哥一樣,或是管屯門或是管銅鑼灣,分片來的,山口組也一樣,不過每個包干的地區并不完全以山口組的名義對外辦事,而是以底下的什么什么組什么什么會,如國粹會、柴田會、淺井組等等。
總之一句話,正因為各地區幫派頭目都紛紛入了山口組,所以山口組的勢力才大到警察都要幫忙站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