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瞥了眼沈銀貞和夢恬,躊躇兩秒,最終還是再度點頭道:“我愿為您效勞!”
費倫當即一笑,主動伸出手道:“歡迎你加入!”
鱷魚微怔,搞不懂費倫什么意思,不過還是伸出手與其相握,但甫一接觸,就覺掌心劇痛,接著眼前一黑,頓時昏厥過去。
費倫見狀哂笑了一下,轉頭對沈銀貞和夢恬道:“下面有望遠鏡的反光上來,你們先撤,去曰比谷附近找間旅館住下來!”
“遵命!”兩女齊應一聲,雙雙閃身離開了土包。
與此同時,斜坡上少了費倫神識控制的黑豹出現茫然狀態,“噗噗噗”,連著幾顆流彈釘進他身子,雖未命中要害,但他卻倏地白眼一翻,軟倒在地。
而被警視廳火力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硫磺一伙人見沒了黑豹這個壓陣的殺神,當即一哄而散,又開始往坡上撤,場面一度出現混亂,不過總體來說,警視廳方面的人馬開始占據優勢,也正因為如此,本多茂騰出空來,終于得以院落周邊其他的可疑位置。
“岡部,幫我吩咐下去,那邊那個山包(費倫所在地)是個好點,派一隊狙擊小組過去,這樣也好總覽全局!還有這邊十點鐘方向的那個亂世堆也要布置人……”
“嗨!”岡部立馬勾著腰摸到前面特別行動課課長身邊,將本多茂的命令轉達了給他。
也就在狙擊小組按計劃迂回向費倫所在山包時。特事課的六名能力者趕到了現場。不僅如此,這六人小隊的隊長名喚朽木才藏,一出場就給本多茂等人表演了個大的,他兩邊肩膀各扛一個火箭筒,同時發射。準確命中坡上四散奔逃的硫磺一伙人中有點扎堆的兩小撮人,頓時有好幾個家伙做了空中飛人,落地之后都缺胳膊少腿,但還未死,朽木見狀,高喝道:“綁了!”立刻有兩名隊員竄過去,從腰包里掏出特質的繩索將那幾個家伙一一捆了起來。
同一時間。費倫瞅著中年陰柔男的災變奴役趨向不禁挑起了眉頭。喃喃自語道:“又一個三階么?是我太狗運還是這世界變化太快?不好,居然只到三階初期……”于是他趕緊拿出上次升級風雷隱戒剩下的幾塊命源,分出三塊囫圇塞進了中年陰柔男嘴里,湊巧又瞥見鱷魚這貨貌似也僅有二階初期的命,當下也塞了塊命源進他嘴里。
只半分鐘,兩人身上的變化趨勢便穩固下來,隨后睜開了眼睛。迅疾翻身而起,匍匐在費倫腳邊,異口同聲道:“主人!”
“好了少廢話,我還是叫你倆的綽號將軍和鱷魚吧!”費倫隨口應了一句,同時心頭一動,道:“有人來了,你們倆負責搞定,無聲滅敵!”
“嗨!”兩人點頭應是,等他們再抬頭時,費倫已經不見了。將軍和鱷魚立馬對視一眼。各自轉到一顆樹后,也沒了蹤影。
四名特別行動課的狙擊隊員從蔓藤后穿出來,先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這才互相打著手勢蹲了下來,打算布置狙擊陣地。也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名觀察手赫然發現膝邊的草葉上竟有為數不少的黑色液跡。拿手一摸才覺出是血:“嗯?!這黑液是……”
話音未落,耳后風起,這人隨即感到一個碩大的鋼箍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聽“咔嚓”一聲,頓時劇痛襲腦,接著他的視線便陷入到無邊的黑暗里去。
其實不止是他,他身邊跟他一向搭配的狙擊手也遭到了同樣的厄運,被“鋼箍”勒碎了脖子,而另兩人見此詭異一幕,正欲高聲呼叫示警,可就在張嘴的一剎,兩個人俱都感到一條極細的線從他們的嘴角切了進去,劇痛只有一瞬,然后兩人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邊鱷魚捏碎了兩人的脖子,轉頭就發現另兩人嘴角以上的頭顱部分完全與他們的身體脫離開來,熱血四濺,他趕緊閃身,罵道:“靠,你要不要這么血腥啊?”
將軍冷笑道:“你殺人就不血腥了?兩只爪子全是血……”
“我這是……”鱷魚這話剛起了個頭就聽見費倫傳音道:“撤!”于是三人迅速離開了山包,消失在郊野之間。
等特事課的能力者小隊徹底控制住局面后,本多茂這才省起了他布置幾處狙擊小組的事,當即吩咐特別行動課長把人撤回來,特別行動課長立刻照辦,結果其他幾組人都回來了,就去山包那個狙擊小隊始終聯系不上。
本多茂收到這個消息后不禁眉頭大皺道:“呼叫沒有應答嗎?”
特別行動課長搖頭道:“沒有……照理說不應該呀!”
本多茂聞言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直接找上了朽木才藏,他一聽,眼神也陰鷙下來,道:“多半是出事了,還是我派人過去看看吧!”隨即問明土包的方向,派了兩個手下過去。
很快,通訊頻道里傳來消息:“隊長,這里沒發現其他人,只有四名同僚的尸體!”
聽到這報告,本多茂肥胖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沒當場栽倒,因為剛才那么亂的駁火場面,也就兩名警員犧牲、三名重傷、七名輕傷,可現在一下就掛了四個,難道是天照大嬸不想他以后再往上面升職了么?
同樣的,特別行動課長在得知自己四名手下悄無聲息被人干掉后,差點沒當場暴走。朽木才藏的一句話卻猶如兜頭冷水將他澆醒了:“唔……看來有別的能力者趁亂逃走了!”
本多茂能理解朽木的話意,無非是想讓他下令展開搜捕,可現在擔了這么大責任的他哪有那個心思,直接就將指揮權交給岡部了,然后他不管不顧驅車離開了現場。
與此同時,在市內開著車漫無目的繞了好幾圈的細川幽香終于返回了三井家坐落在郊野的豪宅,一進院子,剛下車就向管家問道:“我哥呢?”
老管家安田立即躬身回道:“大少爺正在上瑜伽課!”
“嗤我看他是在調戲瑜伽女老師吧!”細川幽香扔下這話,看也不看管家安田欲言又止的表情,徑往側樓而去。
“哐當!”
正埋首瑜伽女老師胸前的三井佑介被巨大的開門聲嚇了一跳,暴跳如雷道:“八嘎!”
結果一轉頭就瞅見細川幽香正斜倚在門框上,睨著他陰陽怪氣道:“大哥,你多大人了?還吃奶?”
三井聞言相當尷尬,趕緊沖那瑜伽老師使了個眼色,女老師連忙向細川幽香五體投體為禮,然后爬起來佝著身子碎步離開。
“妹,你這是怎么了?火氣好像很大嘛!”三井見沒了外人,開始反唇相譏。
細川幽香沒有接他的茬兒,直接問道:“聽說你下午約了費倫?”
“對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會你也想去吧?”三井愕道。
“哼,我才不去呢!”細川幽香撇嘴道,“總之你赴約可以,跟他敘舊也可以,但有一條,不許跟他有瓜葛,你能做到嗎?”
“有瓜葛?什么瓜葛?”三井有點莫名其妙,“妹,你這話到底什么意思啊?”
“瓜葛這個中文單詞你會不懂么?”細川幽香冷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許求費倫幫你辦事,你也不許幫他辦事!”
“就這?”三井有些傻眼道,“妹啊,我說你不會是在吃什么人的醋吧?這要是他真有急事讓我幫忙,我要不幫的話,萬一事情耽擱了。以后他要知道是你從中作梗,后果什么樣你能估計得到吧?”
“不用你來提醒我,不幫就是不幫,你能做到吧?”細川幽香吃了秤砣鐵了心道。
“費倫現在只是個外人,你是我妹,你的要求我能不做到嘛!”三井苦笑道。
“那就好,我這就把瑜伽老師給你叫回來,你繼續吃奶吧!”說著,細川幽香一甩披肩長發就欲離開。
三井卻趕緊幾步,將她擋了下來,苦口婆心道:“妹,剛說的事兒,你再考慮考慮,我跟費倫約的是四點,就算他真有事讓我幫忙,我也可以拖延一陣再答復他,總之四點一刻之前,你如果改了主意,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細川幽香仿佛沒聽進去三井這番話,淡淡道:“不用了!”說罷,繞過三井往閣樓外步去。
下午三點,銀座的一間時鐘酒店里,費倫用多出一倍的價錢,沒有登記身份信息就開到了一間房,并通過傳音將房間號告知了將軍和鱷魚。
于是當長相陰柔的將軍和腰圍有身高一半那么粗、滿身橫肉的鱷魚出現在前臺說要開房時,那個女招待的眼神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我們這邊有單人床單間、雙人床單間、雙人間、豪華間四種,兩位需要開哪一種?”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有朋友開好房間了!”將軍道。
女招待的眼神更古怪了:“房號多少?”
“一零零六!”鱷魚插嘴報了個數。
聞言,女招待頓時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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