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樺進了電梯后故作不知總統套房在幾樓,他先坐電梯到十樓轉悠了一陣,這才換乘另一部電梯追到了總統套房所在的樓層。
結果這個時候,他想要看的戲沒看成,卻發現溫卜二女竟跟一個黑人在總統套房門口糾纏起來:“喂喂,你們干什么?”
“碧池,你敢踢我?啪!”身高馬大的黑人臂展也長,在被踢了一腳后并未出現madam溫想象中抱腳亂跳的畫面,反而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溫柔想不到黑人的手奇重,如遭錘擊,一下被扇翻在地,黑人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走上前攥住溫柔的手腕道:“碧池,你竟然敢打我,那豬豬島小說w.uu.c今晚我非曰你不可!”說著就把她往房里拖。
卜心眼底精芒一閃,卻又不愿顯露身手,當下環住溫柔的胸,與黑人在那兒拔河,這時李樺趕到近前,用英語吼道:“黑鬼,你干什么?police!”
黑鬼這才住了手,卻眼神不善地盯著李樺,冷冷道:“japanese,剛剛叫我什么?黑鬼?你死定了!”
“老子才不是japanese,我是Chinese!”李樺不甘示弱道。
黑人愣了一下,隨即咧嘴笑道:“Chinese,那你還說你是警察,很喜歡虛張聲勢嘛!”說著,他原本已經松開的大手又一下攥住了溫柔。
嘴角已經有血流出的溫柔卻不甘示弱,甩了甩頭。讓自己被扇得有點發懵的腦子清醒了一點,叱道:“我們幾個都是警察,有本事你再襲警看看!”說著。沒被捉的手摸向后腰,幾乎就要摸出警用迷你型電擊槍來。
黑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就你這么弱的女人也是警察?別開玩笑了……”
“她沒有開玩笑,如果你再不放手,我一槍崩了你!”這時候,費倫的聲音倏然在幾人耳邊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子彈上膛的聲音。
黑人緩緩仰起頭,循聲望來。正看到費倫端著黑洞洞的手槍比著他,當下囂張道:“我不信你敢在這兒開槍……”
話音未落,“砰”一聲槍響在狹長的廊道內震耳欲聾。黑人立即松開了抓住溫柔的手,握著手腕慘叫起來:“啊啊……”
李樺、溫卜二女俱都傻了眼,他們沒想到費倫真開槍了,這要怎么收場?
“現在信了吧?”費倫漠然走近黑人。來到丈外。哂道:“那你信不信我還能再在你腦袋上來這么一槍?”
黑人斜倚在門上,抱著傷腕,緊抿著嘴唇不說話,明顯不太服氣。費倫見狀,原本已經下垂的槍口再度對準他,謔笑道:“我倒差點忘了,剛才我是說要崩了你來著……這樣吧,給你三個數。回答我,你信不信我敢崩了你。一……”
黑人聞言一怔,費倫卻絲毫沒停:“二……”
再次聽到平靜無波的數數聲,黑人眼底終劃過一絲恐懼,微動嘴唇,艱澀道:“信、我信!”
“Bùcuò!”費倫抬手拍了拍黑人的肩膀,一臉邪笑道:“你還真是聰明,沒玩掉自己的小命,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廊上的監控我已經干掉了,所以除了在場這幾個,沒人看見我開槍,更不會有人看到我槍殺你!”
黑人聽到這話,一陣后怕,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而李樺三人也被費倫的說法給震驚了,正想說點什么時,卻聽到一陣雜亂而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費倫聞聲雙眼微闔,當下收了槍,慢條斯理地握住黑人的傷手腕,在黑人覺得莫名其妙地眼神中,他用力一掰:“啊…………”
黑人狂叫起來,費倫卻趁機將掰斷的手腕藏入了懷(風雷隱戒)內,然后在他身上亂抹狂灑鮮血,故作焦急道:“哎呀呀,這位先生,你的手怎么弄斷的?這、這怎么辦?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趕緊叫救護車啊!”
李樺三人這個時候卻徹底被費倫的行為震驚了,都呆若木雞,也就在此時,四五名酒店保安沖過了拐角,看見費倫幾人聚在總統套房門口,立馬小跑過來,為首的保安頭子問道:“怎么回事?有人報告說這一層有槍聲,你們發現什么可疑沒有?”
“喂喂喂,這位是酒店保安先生吧?你在說什么呢?”費倫一派質疑的口吻道,“我們可是來住店的,沒看見這位國際同胞受得很嚴重嗎?你到底東問西問個什么勁兒,還不趕緊叫救護車!”
保安頭子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遠遠瞄了眼黑人的傷勢,馬上向身邊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道:“打電話叫救護車!”旋又沖已經緩過神的李樺三人道:“不好意思,除了傷者可以被送醫救治外,你們幾個得通過我們的搜身才能離開這里!”
溫柔一聽這話,差點沒蹦起來,道:“搜身?憑什么?”
“憑有人報告聽到了這一層有槍聲!”保安頭子義正言辭道。
“撲哧!”費倫卻笑了起來,“保安先生,我說你是不是該吃藥了?”
“吃藥?吃什么藥?”這名明顯是曰籍的保安顯然沒聽懂費倫的譏諷。
“腦殘藥!”費倫屑笑道,“你就算腦殘也不能腦殘成這樣吧?這樣還怎么做保安?聽到槍聲你就要搜身,我還聽到電視機里你媽在吟叫,我是不是該進電視機搜你媽呀?”
這話差點沒把其他的保安給逗笑,可保安頭子的臉卻徹底黑了下來,道:“總之你們幾個現在都是嫌疑人,如果想要洗脫嫌疑的話就必須被我們搜身!”
費倫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道:“我不怕你們懷疑,所以可以不被搜身就離開吧?”
保安頭子語塞,他總不能說一定要搜身吧?那不成打劫了嘛!
此時,仍在慘哼哼卻對費倫滿腔仇恨的黑人開口道:“我同意搜身……幾位保安,其實就是這家伙把我手掰斷的……”
這話一出,保安頭子立馬像打了雞血般興奮,沖費倫道:“先生,不好意思,既然這位斷手先生指證你,我想你必須先趴墻上讓我們……”
“讓什么讓,你們這兒沒監控嗎?”費倫指著拐角的攝像頭道,“說你腦殘你還不信,他說我掰斷他的手你就信,你是豬腦子啊?我警告你,我跟厚生勞動大臣田村先生可是很熟的喔,你要是不想丟了工作就拿到證據再來找我,不然的話,哼哼!”
保安頭子聞言頓時遲疑了,而黑人見狀卻急眼了,口沒遮攔道:“幾位保安先生,你們別信他的話,剛才就是他開的槍,槍還在他身上呢!”
這大實話一出,李樺三人齊齊色變,幾個保安面面相覷一下,齊齊撲上來將費倫摁住,開始強行搜他身,但令溫卜二女奇怪的是,格斗能力驚人的費倫竟未做任何反抗,就這么被按在墻上,讓人從頭摸到腳,結果什么也沒有,除了保安頭子捏到他胯間有好大一坨,疑似兇器。
“你這下面是什么?”保安頭子問道。
“廢話,每個男人都有的玩意,你說是什么?”
聽到費倫這話,溫卜二女都心頭一跳:這家伙搞什么?他剛不是把槍藏腰上了么?怎么說是那玩意兒?保安頭子的臉色更是一僵,道:“不、不Kěnéng,哪有這么大條的,我看有必要脫下你褲子仔細搜查一下!”
“你確定要這么做?”費倫哂笑道。
看見費倫的壞笑,黑人心頭也是一突,死命捂住傷處,忍著痛,煽風點火道:“保安先生,他剛才就把槍藏腰上了,指定是滑到那兒去了!”
保安頭子一聽,就打算當眾脫掉費倫的褲子,以報剛才費倫罵他蠢貨之仇,這時候,說是去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保安轉了回來,先向黑人說了句:“別擔心,已經叫救護車了!”隨即又湊到保安頭子耳邊悄悄道:“頭兒,看過監控了,沒拍到任何開槍和傷人的畫面!”
“嗯?”保安頭子脫費倫褲子的決心頓時滯了一下,旋即吩咐道:“去找個一米高的圍板來!”
保安小弟還算聽話,沒問為什么,屁顛屁顛去了,很快回來,當場支起,然后保安頭子把費倫帶到圍板中,還真就脫了他的褲子。
結果,除了每個男人都有的兇器之外,費倫褲襠里根本就找不見槍的蹤影,這令幾位保安感嘆費倫的尺寸之余,頭都大了幾分。
“頭兒,沒有啊,怎么辦?”
保安頭子也是傻眼,再一瞅費倫,發現他正嘴角噙著冷笑,頓時心頭打鼓,腿一軟,差點沒當場跪下。
費倫卻陰惻惻地提醒道:“諸位保安先生,你們既然搜了我的身,那其他人也搜一下吧,不然不公平吶!”頓了頓又道:“哦對了,叫兩個女保安過來,我兩個女同伴必須由女的來搜!”
保安頭子聞言連忙點頭道:“應該的,這是應該的!”說著,趕緊拿出步話機向酒店保安部求援。
很快,四名女保安就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