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黑著臉的曾喬二女見瑪麗蓮愛莎醒了過來,頓時一愣:“這是怎么回事兒?”
雖然兩女想岔了,妒火中燒,但卻并未徹底喪失理智,所以一見瑪麗蓮愛莎醒轉,立馬就察覺到事情恐非她們想象的樣子。
費倫撇嘴道:“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嘛,這只是個試驗,況且我今晚打算徹夜練功,這下你們總不該再擔心了吧?”
“啊?!”曾喬二女霎時俏臉緋紅,氣得各自跺跺腳,飛也似地逃走了。
瑪麗蓮卻比二女看問題更深一層,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等下再跟你解釋,先把她們都送上樓去休息吧!”費倫指了指一眾昏迷的女人。
于是,費倫幾人和女工們一起動手,將仍未轉醒的女人們都送進了各間臥房。等把一切搞妥,費倫這才召了喬冷蝶、瑪麗蓮和愛莎進書房。
曾曼見進書房密談這種事也沒她的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想一走了之,結果卻被幸子攔了下來,將她引到小客廳,并讓櫻子奉上了精美的茶點。
等櫻子退下,幸子這才向曾曼福了一福,輕聲道:“曼主子,您稍安勿躁,有些事老爺不讓您知道那是為了您好!”
“哼哼,我為好?”曾曼冷笑,“他費倫若是光明正大。事無不可對人言,有什么不能對我講的?”
“曼主子,這您就不懂了吧?”幸子悠悠道。“今天這事從頭至尾到底怎么樣其實你都已經看在了眼里,所以我也不好置喙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沒有被噴霧迷暈是不幸也是大幸!”
“什么不幸什么大幸?你究竟在說什么呀?”曾曼有些不解又有些不耐煩。
“聽我慢慢跟您解釋嘛!”幸子莞爾道,“曼主子,您知道我們這些侍女是怎么跟著老爺的嗎?”
曾曼搖頭,道:“我就奇怪了。以你們的服務水準,到那些高檔酒店去當客服部經理都綽綽有余。何必跟著費倫這個花心大蘿卜呢?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被他吃掉?”
突然聽到這種問題,哪怕是出生在曰本的幸子也多少有點尷尬,微微臉紅道:“服侍老爺是我應該做的……”
“那就是有啰?這個混蛋!”
“不。曼主子,您不明白的,其實老爺待我們一干姐妹很好!”幸子道,“想當年,我父母在車禍中喪失,當時我才十二三歲就進了孤兒院,誰知那院長變態的,對了,我是曰本人。這點您想必略有耳聞吧?而曰本的男人特別是老男人有多變態,想必您更是風聞不少吧?老爺救我于水火,我報答他是應該的……”
曾曼聞言一愕。道:“這么說你們這幫侍女都是你這種情況嗎?”
幸子道:“別人是不是我不太清楚,也沒多問過,不過與我在一起時間最久的櫻子倒是跟我說過一點點她的往事,她當時年歲跟我差不多,就被毒.販逼著帶毒,而且還被警視廳的人發現了!”
“啊?!”曾曼驚呼出聲。忍不住捂住了小嘴,旋又意識到什么。蹙眉道:“照這么說,阿倫曾經從曰方警視廳的人手中救出過櫻子啰?這可是犯法啊!”
幸子聞言翻了個白眼,懶得再多解釋什么,直接道:“總之,老爺決不是個色急的人,他做今天這事兒也有他的目的,所以請您千萬不要怨他!”
曾曼卻從幸子的白眼中看出了不屑,頓時有了些聯想,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道:“要我不怨他也可以,不過幸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不幸和大幸在哪兒呢?”
“呵呵,曼主子,您不用套我話,您心里在想什么,我大約能夠猜到!”幸子的嘴角泛起一絲不屑,“不幸是什么我不能告訴你,但大幸的話,我想我能夠透露一點給你知道!”
曾曼對幸子的態度并不是太在乎,反而做聆聽狀道:“請講,我洗耳恭聽!”
“你的大幸就是可以在老爺的庇護下無憂無慮的生活,永遠也不用去考慮外界帶給你的傷害!”幸子含糊不清地解釋道,“當然,前提是你愿意一直跟著老爺!”
曾曼聞言有點不滿幸子絕對的語氣:“你這是什么話?好像我不從了費倫我就得死一樣!”
幸子面無表情道:“你跟不跟在老爺身邊都不會馬上出問題,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你就會慢慢發現,這個世界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而人命也將沒以前那么值錢!”見曾曼聽到“人命”二字呆了一呆,她又流露出個不屑的笑容,繼續道:“其實這世界上人命就沒值錢過,有時候還不如寵物,特別是在非洲,無數饑民每天的口糧費還及不上一條寵物狗……對了,曼主子,你去過非洲么?我不是說開普敦這樣的大城市,而是那種隨處可見餓死骨的地方。”
聽到這番話,曾曼有些震驚地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道:“非洲饑荒的地方我真沒去過,就算以前去醫援的時候那也是有后勤保障的。”
“這就對了,所以你適合我說的大幸,林蔭庇護坐享其成就夠了,真像,往往都是殘酷的,而不是你所想的男女搞在一起!”
聽幸子嘮叨到這兒,曾曼已隱隱感覺到費倫今天所做的事情另有深意,但越是這樣她越是好奇:“幸子,難道你就不能把事情跟我說明白嗎?”
幸子又是屑笑:“從警視廳的人手中救出被逼的櫻子就是犯法,我還能跟你說什么?”
曾曼一聽,頓時明眸放光道:“你的意思是……費倫他在充當暗夜審判者?”
“暗夜審判者?呵呵,那些普通的搶劫、強奷、殺人案件對于老爺而言都不值一哂,單憑警察的身份,老爺就足以應付了!”幸子臉上帶出一絲對曾曼無知的戲謔,“曼主子,難道你就沒發現老爺的破案率出奇的高嗎?因為那些罪犯在你們眼中幾無破綻的犯案手法在老爺眼里那就是破綻百出啊!”
“那你的意思是……他還是個潛藏的重大罪犯啰?”曾曼故意說出了最惡意的一種猜想,企圖激怒幸子。
可惜幸子仍是不屑一笑,道:“呵,重大罪犯?老爺需要犯什么罪?搶劫?他有的是錢,《紐約時報》曝光的那點財產只是老爺所有財富中的九牛一毛而已!殺人?有了那么多錢的老爺隨便掏個百八十億出來,有的是人為他賣命,何須親自動手殺人?至于強奷什么的,那就更扯了,你難道不知道哪怕是荷里活影星也是可以有償服務的么?而且還是想干嘛就干嘛那種!”
曾曼聽到這些頓時呆住了,她知道費倫也錢,也看過《紐約時報》上的新聞報道,但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有錢。
而幸子見曾曼發呆,還以為她被荷里活影星接.客什么的事實給震住了,索性爆了點新料道:“別以為女明星陪那啥不可能,教你個方法,如果你偶爾有留意八卦雜志的話,就能發現有些女影星啊女主持這些,原本還算對稱的五官突然哪天就有點歪了,那就是有財勢的男人干的好事,懂了吧?”
曾曼好歹也在國外待過兩年,怎么可能不懂這些,眼瞅著幸子有點誤會她了,索性裝傻到底道:“那阿倫有沒有召過那些女明星啊?我聽說他在la有房產的。”
“呵呵,老爺需要上那些不干不凈的女星?一個二個跟公廁差不多,就算叉開腿讓老爺上,老爺還怕她們有病呢!”幸子屑笑著說完這句,不再理會曾曼,徑直轉身離開了小客廳。
當然,如果費倫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說:“幸子,你那都是哪年的老黃歷了?現在我的體質就是上愛死女病人都沒事兒!”
見幸子離開,曾曼卻秀眉大皺起來,因為通過幸子的一番話,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費倫了,不過至少有一點她可以肯定,警察什么的,恐怕只是費倫的掩職業!
可這一點如果是真的話,那曾曼就又想不通了,畢竟錢費倫多的是,他還能干什么呢?殺人?正如幸子所說,直接掏錢雇兇殺人不就完了么?何必親自動手?至于女人,錢多不勝數的時候,極品美女也有倒貼的,他還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