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后,費鞏二人成功與多特兄弟他們匯合一處。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費倫再次向懷特和阿敏詢問了一番有關神秘組織的事情,可惜她倆只是最外圍的嘍嘍,知道的他們都已經說了,所以費倫再問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訊息。
而且阿敏對神秘組織的戒懼相當深恐,她聽說費倫干掉了兩個組織上派過來的芯片男后,灰敗著臉道:“主人,咱們這次恐怕很難活著離開北市了!”
費倫冷哂道:“為什么?”
“因為組織在北市這里有分部,聽說力量相當強大,您殺的那兩個人既然不知道組織內更高級別的機密,那么多半是最低等級的戰力,也就是俗稱的炮灰,若是組織方面派出高手的話,圍追堵截之下咱們只怕討不了好!”
“是嗎?我還怕他不來呢!”費倫猙獰一笑,抬腳就將阿敏的腦袋給踢爆了,“看來你這女人,即使被奴役了也還是難改貪生怕死見風使舵的本性,根本不適合跟著我!”
懷特瞅見這一幕,頓時兩股戰戰,想逃又不敢,趕緊跪地求饒道:“主人,我、我不是阿敏,我不是軟骨頭!”
“嘖嘖嘖……”費倫搖著手指道,“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現實啊,若非當初需要你們的情報,我根本就不會奴役你跟阿敏!”話落,腳起,懷特步阿敏后塵,也被踢爆了腦袋。
多特兄弟本就是神選者出身。對費倫這個當主子的連殺兩人絲毫不以為意,可鞏沛凝卻有點不適應,生怕費倫將她也給殺了。當下結結巴巴道:“老、老板……”
“嗯?”費倫瞟了她一眼,“我說了叫我阿倫就好!”說著,他已然回復了原貌,并隨手將多特兄弟兩人的身形樣貌也恢復了。
“阿倫,我、我只怕已在那個神秘組織面前露、露了臉,你、你也要殺我嗎?”
鞏沛凝吞吞吐吐地問出這話,費倫卻大笑起來:“哈哈哈。沛凝,我只能告訴你。果斷想多了!”
聞言,鞏沛凝仍不放心,追問道:“我哪兒想多了?”
費倫并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沖多特兄弟偏了偏頭。道:“先離開這里再說!”
等當地警察趕到阿敏和懷特的被殺現場時,費倫一行人早已經進入了西門町,還順便找了家服裝店,各自買了身衣服換上。
此時已經入夜,整個西門町華燈初上,人流如織,好不熱鬧。費倫省起鞏沛凝前面的問題,一邊順著人流向前一邊解釋道:“在那個組織,嗯。暫時稱它為x組織吧,在x組織那里你的確是露了臉,而且我還知道奔馳房車上有實時傳輸的攝像頭。這也是我沒在房車上奴役蛇信男的原因之一,但是你露了臉我沒有露臉啊,所以我這是在給他們下餌呢!”
鞏沛凝聽完這話瞬間懂了,頓時不依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曉琳不就危險了!”而作為費倫的仆役,她絲毫沒有自己被犧牲的覺悟。
“放心。在沒挖出x組織之前,曉琳都會搬到我那里去住!”費倫顯然早都想好了。“其實x組織對普通人沒什么興趣,在他們不知道是我救回你之前,是不會拿曉琳怎樣的,相對的,若他們對我的實力略知一二也不會輕易去動曉琳的,畢竟在他們那種人眼里,普通人的命根本就不是命,所以他們會認為拿普通人威脅不了我,就算要報復也得先干掉我再殺曉琳……”
鞏沛凝聞言覺得費倫說得有理,同時心底卻在附和,阿倫啊阿倫,也許普通人的小命真的威脅不了你!當然,這只是鞏沛凝的暗自揣測,只不過她意想不到的是,還真就言中了費倫的心態,梁曉琳就算被x組織綁了,他也決不會比鞏沛凝被綁來得更著急。
要說普通人之中,費倫恐怕只在乎梁慕晴和費爸費媽了,不過現如今,費爸貌似也算半個神選者了,而梁慕晴修煉星拳術的資質不輸喬冷蝶,也絕非一般二般的普通人,所以說,普通人中沒誰被綁了會讓費倫火急火燎睡不著覺。
也許正是因為這種對待普通人滿不在乎的心態,費倫破起案來才會那么得心應手,畢竟如果太過重視案件本身或是受困于警察部高層的壓力,那么很難做到以平常心抽絲剝繭找出案件線索,自然也就談不上快速破案了!
隨著人流走了一段后,鞏沛凝問道:“阿倫,現在我們去哪兒?”
“去酒吧,找幾個懂行的人問問!”費倫隨口答道。
“問什么?”鞏沛凝愣道。
“自然是問載你那輛奔馳房車上的線索啰!”費倫哂笑道,“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撈到x組織的一絲衫尾!”
鞏沛凝詫異道:“那房車上能有什么線索?我敢斷定房車上的車牌是假的。”
“你這不是廢話嘛!”費倫有幾天沒碰過女人了,攬著美艷的鞏沛凝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的瓊鼻,解釋道:“車牌什么的肯定是假的,而房車內那個急救室里用的儀器卻都是牌子貨,所以咱們沒去車管所,而是來西門町這邊貌似閑逛!”
“你是想找那些個醫用儀器的經銷商?”鞏沛凝到底是做過不少生意的女人,一下就猜到了費倫真實意圖。
“你真聰明,來,啵一個!”
說著,費倫忍不住捧起鞏沛凝的俏臉狠親了一嘴,惹得她霞飛雙頰,嬌嗔不已:“主人,你好討厭,我是阿晴的小媽誒!”說到這,又嘟噥了半句,“況且大街上這么多人!”
費倫渾不在意道:“我知道你是慕晴的小媽,但你們倆只是名義上的關系,不是嗎?再說了,興之所致,隨性而為,我想親你了,就親了,只要你不反對,誰能拿我怎樣?”說到這,他還沖鞏沛凝擠了擠眼,調笑道:“沛凝,你反對嗎?嗯,你臉紅肯定只是大街上人太多你不好意思,要不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再……”
“主人,您再說,人家不理你啦!”說完這話,鞏沛凝忸怩著嬌軀,背過身去。
費倫卻一把將她扳正,攬住她的香肩擁其入懷,大笑著往前面不遠處的一家pub走去,而兩人身后狀似保鏢的多特兄弟對費倫的一切泡妞行為都視而不見,反倒密切留意著四周注目鞏沛凝這美熟婦的路人,從容地亦步亦趨。
那家pub是會員制的,不過在費倫掏出大把鈔票現辦了張會員卡后,想要入內根本不是問題。也就六七分鐘時間,會員卡辦妥,費倫當即攜了鞏沛凝入內,只可憐多特兄弟這兩個“保鏢”被pub的保安給攔了下來,還說了一句:“誒保鏢去后面,那邊有間房可以休息可以打牌!”
喬.多特聞言在費倫身后叫了聲:“老板!”
擁著鞏沛凝的費倫頓時駐足下來,橫了攔人的pub保安一眼,保安趕緊解釋道:“這位客人,您放心,只要您在我們pub內玩樂,人身財產安全都是可以得到保證的。”
“行吧!”費倫隨意揮了揮手,“你們倆就在外邊等著!”說完,擁著鞏沛凝就進了pub,直入大廳。
沒想到pub大廳中比起其他酒吧來安靜許多,播放的舞曲也以舒緩為主,舞池周圍許多臺子都有男男女女坐著竊竊私語。當然,聊到暢快處也有人拊掌大笑,不過只是偶爾,倒也無傷大雅。
鞏沛凝瞧了眼壞境,不禁贊道:“真沒想到西門町還有這樣的地方!”
費倫哂笑道:“那你以為這樣的pub該出現什么地方?對了,你以前來過北市嗎?”
“來過,來過兩次,不過都是飛來這邊談生意的。”鞏沛凝說起往事不禁有些感慨,“自打跟了你,我才發現原先那些勾心頭角為了芝麻大點利益談生意的手段實在不值一哂,隨便搶幾間黑市商鋪就比那點蠅頭小利多多了!”
費倫一聽,頓時翻著白眼道:“哎哎哎沛凝,我可提醒你,咱們可不是搶匪,上次在南非的事可一不可再!”
鞏沛凝聞言呆了呆,道:“那我以后要怎么供曉琳上大學啊?”
費倫見狀伸手抬了下鞏沛凝精致的下巴,調戲道:“只要大美人你從了我,以后曉琳就是想上哈佛也沒問題啊!”
鞏沛凝咯咯一笑,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還什么從不從的?咦,那邊有位子了,咱們過去坐!”
與此同時,二樓的一間包廂里,某個正被多人敬酒的女子無意間瞄見了樓下的費倫:“咦,是他?”
一個左邊耳朵戴了四個耳環的小平頭湊到那女子身邊問道:“玉姐,你看見誰了?”
玉姐轉過臉來,擺手道:“沒、沒事……我看錯了!”此女赫然是費倫以風刃斬沉兩艘菲方軍艦那晚在海盜船上遇見的那個女漢子。
在經歷了連番嚴刑拷打后,情報局的官員終是沒敢讓這位老豆在寶島政商兩界都頗有影響力的玉姐冤死刑訊房中,最終還是放了她出來,而今天就是一干狐朋狗友在慶祝她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