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跟我來這套,你馬上去把白清憐她老豆給我接過來!”
“好的!”前兩天才給白清憐老豆匯了筆款的助手答應一聲,興沖沖去了。
這時,邊上的王彭之父問道:“岑律師,現在局勢是否不樂觀?”另兩名嫌犯男生的父母也都隨著這問話眼巴巴地瞅著岑孝禮。
岑孝禮有些頭疼,卻故作鎮靜擺手道:“放心吧,只要白父來了就一切都解決了!”
與此同時,負責后備瑣事的盧采珊(詳見209)拐進了威爾遜的休息室,俏臉上多少帶著點怨氣,因為跟隨威爾遜以來,她辦事干脆利落從不出錯,可迄今為止,始終未獲威爾遜青睞,得以成為他的助手出庭。
有鑒于此,盧采珊甚至在想等她拿到了大律師執照后是不是分出去單干?可是跟隨威爾遜這段時間,她才發現律師樓不是那么好開的,資金什么的都還屬次要,關鍵是人脈和客源,而這兩點就連她以前的師傅也不及威爾遜來得深厚,她倒是很想多借借威爾遜這顆大樹茁壯成長一下。
“阿珊,那個人你通知到了么?”威爾遜見盧采珊有點心不在焉,當即問了一句。
盧采珊愣了一下,隨即道:“BOSS,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兒……”
沒等她把話說完,威爾遜就擺擺手道:“阿珊,跟你說多少次了,你是我老板介紹過來的,所以你叫我BOSS不妥,直接叫名字就行,要不然稱呼我SIR好了!”
“這……不太好吧?”盧采珊遲疑道。
“有什么不太好的,我說行就行!”威爾遜狀似大度,心頭卻在想,老板雖然一直未對你這女人發起追求攻勢,但保不齊他哪天倏然心血來潮就給金屋藏嬌了,到那個時候,他要是知道你對我的稱呼,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那好吧先生,有關那個線人,他出點問題!”盧采珊道。
威爾遜聞言心頭一驚,挑眉道:“出了什么問題?”
“大約三個鐘頭前,也就是早上上班的點,他出了車禍,已經宣布搶救無效,死亡了!”盧采珊報告著線人的死訊。
威爾遜聽后先是傻樂了幾秒,不無得意道:“這樣一來豈非一了百了?”旋即想起費倫在早晨電話中的態度,頓時冷汗涔涔,心說這線人出車禍該不會是老板派人弄的鬼吧?想及此,他對面帶詢問之色的盧采珊笑得殷切起來,直把盧采珊搞得莫名其妙。
“先生,你……”
“阿珊啊,其實我知道你很想做為我的助手出庭是不是?不過這件案呢,是老板親自吩咐下來的,容不得出半點紕漏,你經驗還嫩點,所以只好委屈你了!”威爾遜輕言細語道,“要不這樣,從下場官司開始,只要是我律師樓的大狀打官司,就由你負責出任助理如何?”
“多謝BOSS!”盧采珊喜不自禁道。
“你看你看,你又來了,別再叫BOSS,OK?況且這事兒你謝我做什么,關鍵得謝老板!”威爾遜笑容可掬道,“阿珊,如果可以的話,你完全可以請老板吃個飯嘛,到時候請順便替我美言幾句!”
“美言幾句?!”盧采珊完全不明白威爾遜在說什么。
威爾遜想了想,終是沒有跟她詳細解釋,只道:“要是方便的話,請老板吃飯的時候你也可以把我叫上!”
而這個時候,岑孝禮的休息室內。
“什么?找不著人了?”岑孝禮聽完助手的回報差點沒跳起來,“那你是干什么吃的?前天你不還跟我說那老家伙又收了五萬塊嘛?怎么這才隔了一天時間就……”
“師傅,是真的,我沒騙你,前天那個老家伙的確收了錢,就昨上午我還跟他電話聯系過,當時他好像在、在船上,說有點什么事臨時要去辦……”
岑孝禮聞言一愕,旋即道:“嗎的,我明白了,他這多半是跑去了澳門賭錢,眼下絕對已經輸得內褲都當掉,多半被人大卸八塊了!”
助手頓時有點不知所措:“那師傅,我們這……等下開庭怎辦吶?”
“還他媽問怎么辦?難道你沒看出來嗎?人家這是在玩釜底抽薪的把戲……”
果不其然,下午開庭之后,威爾遜便開始向岑孝禮這邊發動了全面總攻,旁證、佐證一件一件地拋出,加上最直接的照片證據,以及起先費倫的證詞還有那錄音,樣樣證據都直至黑痣男王彭三人意圖輪奷白清憐。
最終,在沒有新證據出現的情況下,陪審團一致裁定,以王彭為首的三位被告,輪奷未遂的罪名成立,不過對三人宣判時,都是以“強奷未遂”分主從來判的,最低一人獲刑九個月,為首的王彭獲刑兩年零六個月。
王彭仨人聽完宣判后,當庭表示不服判決,會再上訴,不過哪怕是他們的代理律師岑孝禮也知道只要有那些個照片和錄音在,上訴結果不會有什么區別。
也就在白清憐一案宣判之時,鞏沛凝難得開車去學校接梁曉琳放學。
梁曉琳上車后,見鞏沛凝嬌艷如花的臉上笑意盈盈,不禁問道:“媽咪,什么事這么高興啊?”
“沒什么,就是我剛剛收到你二哥的短信,說你爺爺又犯病進醫院了!”
聽到這話,已經有點懂事的梁曉琳心里頓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個什么滋味兒,沉默了好半天,等車拐上了干道才幽幽道:“媽咪,他畢竟是我親爺爺啊!”
鞏沛凝聞言毫不掩飾地冷笑道:“這我當然知道,你身上有他的血嘛,可我身上沒他的血,他也從來沒把我當成兒媳婦!”
“媽咪……”
鞏沛凝卻絲毫不在意梁曉琳的想法,直言不諱道:“哼哼,琳琳,別說我這個當媽的沒關心你,你爺爺要是死了,恐怕梁家的產業你一毛錢都分不到,好在我如今也不在乎這些了!”
梁曉琳聽到這話頓時沉默了下來,她又如何不知大姐梁慕晴和二哥梁知恒在爺爺那兒比她受寵多了,畢竟梁慕晴是由梁祖澤的獨苗兒子與聯姻而來的原配夫人生的,而二哥梁知恒是男仔,明顯能夠延續梁家香火,所以他們倆在梁祖澤跟前自然比她這個由小媽生的女仔來得順眼多了。
不過即使清楚這些,梁曉琳還是道:“媽咪,爺爺畢竟是長輩,就算做得不對,你還是少說點兒他的不是吧!”
“喲呵,你還教訓起我來了……算了,不說了,總之我們母女不能鬧矛盾,讓外人看了笑話!”鞏沛凝自打在南非得了幾千萬港幣的現錢后就再也沒有覬覦梁家產業的想法,畢竟現如今的她已經不滿足于要辛苦經營一年到頭才能賺個一億(港幣)出頭純利的梁氏集團了,那還不如跟在老版后邊搶幾家黑市交易所來錢快,“琳琳,正好明天周末你放假,媽咪請你去shopping吃大餐看電影……好不好?”
“好啊好啊!”
一說起購物,只要是上街買過東西的女孩子,無論年紀有多小或者有多老,那馬上就會興致盎然,梁曉琳自也不能免俗。
于是母女倆驅車到了金鐘,停好車后很快就鉆進了一家家的精品店內,開始了大采購,至于東西買多了拿不了沒關系,直接叫“代客送貨”幫忙送到她們所住的豪宅公寓樓下的物業管理處就OK了!
也就在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正shopping得開心極了的時候,竟然沒發現有兩個男子跟在她們屁股后面走了好幾家店了。
終于,等鞏沛凝挽著梁曉琳進了內衣精品店后,倆男子不再跟了,而是轉到內衣店對面的咖啡吧坐著等待,其中之一是個洋鬼子,他問華裔同伴道:“陳,你確定是剛進店的那兩個妞嗎?不是看上了她們的姿色?”
“不是,絕對不是!”眼袋浮腫的陳姓華裔男子搖頭道,“這我剛打了兩炮,你就是把美女脫光了擱我面前我也上不動不是?”
“美得你!”洋鬼子不屑地斜了眼小陳,“兩個都是嗎?”
“NO,就那個魔鬼身材嫵媚入骨的熟女是……”小陳賤笑道,“若非我有探測能力,是絕對不會把這樣在床.上能翻天的女人跟目標掛上鉤的。”
“你真確定?”洋鬼子又問了一句。
小陳不耐道:“是的懷特,我確定,你都問多少遍了?等下是你行動還是我行動?”
“當然由我上啰,就你那早泄樣誰會搭理你?”洋鬼子懷特嗤笑道。
小陳聞言不以為忤,道:“那小女生怎辦?”
“放心,我還有另一罐麻醉劑,到時候一噴就行了……行了,她們出來了,你隨時準備支援!”說著,懷特已然身上跟在了鞏沛凝和梁曉琳的身后。
小陳見狀,落后幾步,也跟了上去。
正好此時梁曉琳道:“媽咪,我想去衛生間!”
鞏沛凝不置可否道:“那一起吧!”于是母女倆往女廁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