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筆錄做完,黑痣男生的家長和律師都齊齊找來,想要保釋這三個強奷未遂犯時,卻遭到了費倫的嚴詞拒絕。
“不好意思給位家長,還有這幾位律師,由于你們要保釋的人物企圖甚至已經犯了嚴重罪行,所以不語序保釋。”
聽到費倫這話,在場的家長和律師臉色都相當難看,為首的律師岑孝禮鐵青著臉道:“費sir,請你搞清楚,我當事人現在只是未遂嫌犯,而且當場逮捕他的只有你一個警察而已,所以僅憑片面之詞,你拒絕我們保釋完全不符合規矩……”
費倫冷哂道:“跟我講證據是吧?好,有本事你讓總區的頭頭來跟我聊,我自然會讓你們知道什么是證據!”
岑孝禮聞言一怔,敏銳地察覺到什么,卻沒法確定,只能道:“如是是這樣的話,我還真只有請你們九龍西總區的李sir來評評理了,而且我代表我當事人保留投訴你的權利!”
總區李sir,自然就是孟常鈞的頂頭上司,添為助理處長,總管整個西九龍警區的李華義了,不過在西九龍內部,大家都稱呼他為“義哥”。
“請便,我隨時恭候!”費倫做了個送客的手勢,擺明了打發這一群家長律師走人。
五個家長紛紛罵咧長風文學著出了重案組大房,三名臉色極差的律師魚貫跟了出去,包括岑孝禮。
等雜亂的腳步聲離得遠了,魚莎不無擔憂地對費倫道:“頭兒。如果他們真去找義哥怎辦?”
費倫好整以暇道:“哼哼,不會的,義哥已經被我收買了!”
“收買?!”力王等人均對這個詞感到詫異。而事實上,費倫只是提前將改造手機拍的未遂現場照片洗了幾張鏡頭特清晰的出來,早早送了給義哥和孟常鈞。
果不其然,等到下午下班的時候也沒見那幾個家長和律師轉回來,力王等人自然明白費倫的收買成功了,魚莎更是道:“頭兒,干得漂亮。既然大sir和義哥兩人都擋了那幫家長和律師回去,看來那三個人渣至少會被律政司提起公訴!”
費倫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而鄧南卻道:“sir。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受害者,也就是白清憐,我托線人查了一下她的家庭背景,果然很困難。她兩個弟弟。一個中五一個中三,中五那個成績還行,在學校也稱得上是運動健將,但中三那個已經開始跟人在外面混了,而她老爸就是個爛醉鬼,整天喝酒打罵家人,每月不止不賺錢,反而還會花掉家里不少錢。而她老媽身體極弱,手無縛雞之力。只能靠糊紙盒掙錢,平均一月下來才四千多塊!”
別看四千多塊不少,實際上在hk普通人均消費至少在六千以上,這還是那種比較節儉的花銷。要知道,那時候在內地賣一兩元一斤的橘子在hk絕對會賣到十五元以上,可想而知一月四千多塊能干什么?就是租住一個稍大點兒的房間每月至少都要三千塊。
所以鄧南這邊才一把情況說完,馬厚就傻了眼:“哇靠,那那個姓白的漂亮女生家里面靠什么生活?總不能不吃不喝吧?”
王一言一聽,頓時吐槽道:“擦鞋仔,我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可惜人家看不上你啊!知道人家女生家里靠什么生活嗎?據我所知,這女生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還長年霸占大學院系年級第一的寶座,你說,現在咱們本地的哪間大學每年的獎學金少了?所以,你現在知道她們家靠什么生活了吧?”
馬厚聞言不禁搖頭道:“那她實在可惜了,學霸級的人物本該留學好好深造的,只可惜獎學金被家里人揮霍,以后她就是想留學也沒錢啰!”
力王立馬打趣道:“那你豈不是正好可以趁虛而入……”
對于這話,馬厚居然恬不知恥地應承了下來:“嘿嘿,見笑、見笑!”
鄧南終忍不住拍了他一把,戲謔道:“見什么笑啊,人家費sir還沒發話呢,哪輪得到你!”
費倫一聽這話,當即斥道:“南仔,別亂開玩笑行不行?人女生今天差點被輪,已經夠可憐了,你們還開這種玩笑,像話么?”
鄧南等人頓時被說得啞口無言,魚莎更是橫了他們幾個一眼。此時,費倫看了看表,又道:“行了,總之這件案你們多上點心,在外面聽到什么風聲都回來報我,現在時間剛剛好,下班吧!”
不過等轉回小辦公室收拾東西時,費倫掏出改造手機給齊垣太打了過去:“太子,每月多給你一百瓶綠液的份額,為期半年,幫我辦件事!”
“師父您說!”太子聽到這話心頭就是一陣激動,綠液啊,半年六百瓶,這又是一筆不菲的收入,還他媽正規。
不得不說,最近大半年太子搞慣了正規生意以后,發現不僅很少條子過問,甚至還有不少港府的官員都開始求著他想買綠液,他才真切感受到為什么那么多道上的大佬混了半輩子到最后都想要漂白!
“找幾個小弟幫我保護好一家人,也許有律師或其他什么人會找上門去,如果是律師,叫你小弟們不用動手,拿相機或攝錄機給我拍下來,拍得越詳細越好越清晰越好!如果是道上的人找去,全給老子砍翻!”
聽到費倫這吩咐,太子雖然不太理解,卻不妨礙他忙不迭的答應下來:“好嘞師傅,我全聽明白了,不過那家人是……”
“資料我回頭短信給你!”說完,費倫便即掛了電話,轉頭又用神識將類似的命令傳達給了遠在港島的多特兄弟。不過他們倆只是監視齊垣太的小弟辦沒辦事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手。
打完電話,費倫一臉玩味地喃喃自語道:“岑孝禮律師,你在我面前很囂張嘛,希望你或者你手下的人別主動接觸受害者,不然你的律師執照恐怕會被吊銷喔!到時候,一個靠打官司為生的律師沒了執照,恐怕比死還慘!”
不得不說,費倫這招簡直就是“軟殺人”的典范,因為他根本沒使用什么詭計,只要對方律師按規矩來,就不會有事,但會輸了官非,可如果不按規矩來,那將輸掉人生!雖然hk律師協會采用的吊銷制度類似足球場上的紅黃牌,第一次犯錯基本上是兩年,第二次才是終身吊銷,但費倫有的是辦法讓對方律師在第一次犯錯后就直接得紅牌下場,即使退一萬步講,對方只得了個黃牌,被吊執照兩年,但兩年時間也足夠費倫折騰死他了,而且還不用露面。
轉眼到了周四,正值春分節氣,費倫終于對阮玉蓉實施了封神洗腦,而此時阮玉蓉也是爭氣,無殺真氣已修煉到第二層中期、接近后期的樣子,進展實在神速,如果不是費倫已經突破了基因鎖四階中期,加上無殺玄金星力也入了第七層,他還真想就地正法了這個老處女。
等阮玉蓉醒轉,口稱主人行過禮之后,費倫道:“以后叫老板就成,也可以叫我阿倫,關于你弟弟……”說到這,他故意頓了頓。
阮玉蓉立馬就緊張起來:“玉剛他怎么了?”
“他已經被我朋友的醫院完全治療好了,不過他想留美學習深造,所以我就幫他聯系了一下史丹佛大學……”
阮玉蓉聽得一呆:“史丹佛?!那要不少錢吧?而且我聽說那所大學成績不好進不去的。”
“玉剛挺聰明,入學測試成績在中上游,還不錯!”費倫違心道。
實際上,如果是沒錢沒背景的學生,不是冒尖的成績史丹佛、哈佛這樣的大學是不收的,但有錢能捐款就沒關系了,畢竟對于私立大學來說,不僅要抓住好成績的潛力股,也得考慮當前的經費問題,自然會招收一部份能繳得起大錢的學生。
“那……老板,您能不能安排我去美國見見玉剛?”阮玉蓉猶猶豫豫道。
“這當然沒問題,不過你從未出過國,又不通英語,美國方面的簽證恐怕要一兩個月才下得來!”費倫道。
“我、我能等!”又當爹又當媽的阮玉蓉顯然不認為這是個問題。
“那就好……在這期間,你大可以跟玉剛通電話聊天嘛!”
“可以嗎?我聽說越洋電話費好貴的。”阮玉蓉擔心道。
“當然!”費倫篤定道,“我已經讓人在你的房間里安裝了越洋專線,你想給玉剛打電話的話,隨時都可以!”
阮玉蓉頓時喜動顏色,告罪一聲,急匆匆地跑回了房間。
費倫見狀,不禁有些搖頭,因為阮玉蓉實在太溺愛有些娘味的阮玉剛了,若不是阮玉剛早被他(普通)洗腦了,他甚至都懷疑到了sex開放的美國,阮玉剛會學著去變裝了。
中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抽空回來淺水灣替阮玉蓉洗腦的費倫在家沒待多久就又驅車趕往西九龍。回去途中,他接到了齊垣太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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