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姜景蓮到底想干什么,費倫并不太關心,因為他十分明白,只要實力強到了一定程度,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即便是糖衣炮彈,那也可以吞掉糖衣,扔回炮彈。
因此,把相關報告都交到孟常鈞處后,費倫便匆匆離開了總區總部,驅車往西貢而去,想找一片無人海灘,試試風雷隱戒的“雷閃”神通隔了一天是否恢復。
之所以昨晚上在家里過了零點以后費倫沒試風雷隱戒,那也是他長久養成的謹慎使然,畢竟就算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親兄弟之間都有秘密,更別說瑪麗蓮這一幫子似女伴似奴仆的女人了,費倫留上一兩張底牌很正常,而雷閃就恰好符合成為底牌的條件。
到了西貢,費倫并未順路去看望費爸費媽,而是直接驅車到了海灘附近的一片椰林,停下車后,他來到海灘上,直接踏水而行,幾個彈指間就已遠離了岸邊,隨后散開神識,確定方圓十公里內海上水下都無人窺探,這才動了“雷閃”的念頭。
不過念頭剛起,周遭的景物就瞬間模糊,剎那間,費倫的身形就出現在一公里外的海面上。
“嗯?果然恢復了!”費倫臉上多了些喜意,“每天二十五次么?不算多,但也足夠敷用了。”自言自語到這,他又倏然想起什么,當下隨手揮舞出數十道風刃,“風刃也恢復了,一百二十多次。慢著……莫非這雷閃的使用次數和風刃是有關聯的?二十五,一百二十五,難道是等級?不對。這使用次數應該分別是等級的平方和立方那么多……也許將戒指升到下一級使用次數還會增長!”
可惜,這都是費倫的猜測,眼下他沒有足夠的命源,無法證實自己的猜想。不過不要緊,命源會有的,風雷隱戒的等級也是會升上去的。
基本達到臨時跑出來的目的后,費倫并沒有著急回去。而是又多試了幾次雷閃和風刃,最終發現雷閃的距離和風刃威力的大小都可由他的心念來調節。雷閃能閃過的最短距離僅一個身位,而最長距離目前暫時只有一公里;風刃也是如此。威力最小的風刃甚至連音爆都不會有,無聲無息,只能斬落手指和,而目前五級風刃發揮到極致能分開深二十五米的海水長達幾秒時間。就這威力。斬斷魚雷艇絕對不是問題。
“嗯,試得差不多了,今天雷閃還有五次,風刃還有三十來次,可以離開了!”費倫一邊念叨著一邊踏水而行回到了沙灘上。
不過,就在他走到椰林附近時,卻聽到了一陣布帛撕裂聲,同時伴有女人的哭叫求饒聲:“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你們這樣做是犯罪……”
“臭婊子。你說犯罪就犯罪啊?也要有人看見才行啊!哧啦——”衣衫撕裂聲再度傳到了費倫耳里。
“就是,你這女人平時在學校不很高傲嘛,老子們今天就要輪了你!啪!”似乎什么帶子被扯斷了。
“啊,不要……”
費倫聽見女人微弱的反抗聲從他車后傳來,頓時無語了。本來他是不想管這檔子閑事的,畢竟這個點海灘附近鬼影都沒有一個,而車后那女人還跟著三個男人來這兒,她是愿意呢?還是愿意呢?費倫實在不愿意猜這女人的心思,可問題是,這幾個狗男女哪兒不好搞,偏偏借他的車做遮掩,這就不能忍了!
于是費倫一個閃身就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邁巴赫頂上,看著被兩條男人大腿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已被撕扯得只剩底褲的女人還在拼力掙扎,當即掏出改造手機一臉戲謔地把正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的三個男人的丑態連著拍了十好幾張下來,這才突然開聲道:“我說哥幾個,你們就算要玩多p,也別在我車旁邊啊,把車搞臟了你們賠么?恐怕賠不起吧?”
這話一出,三個男人的手上動作頓時僵住了,幾乎和女人同時揚起臉循聲望來。沒放出神識的費倫這才發現,這三男一女明顯年紀都不到,臉上還留著學生的青澀,特別是那個女生的樣貌姿色竟不輸喬冷蝶。
“喲嚯,沒看出來啊?你們應該還是在校的大學生吧?這就學會打野戰了,挺開放的嘛!”費倫又扯了句淡,“不過這種事總得你情我愿嘛,人家女生不愿意,你們仨要強上的話那就構成輪奷罪了喔,即便是現在,告你們強奷未遂也是可以的……”
聽到這話,女生頓時想要掙扎著起身,更大聲疾呼道:“這位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可惜她的雙腿仍被兩名男生壓著,根本沒法起來。
而這個時候,三個男生中唯一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連褲子都脫了的家伙回過味來,大聲斥道:“車是你的,我們走就是了至于是不是輪奷,你管得倒寬!”
費倫聞言冷笑道:“這么說你們仨是不愿聽勸啰?呵呵,很好,現在我表明一下我的身份……”說到這,他跳下車,一腳踹翻了正想踢褲子的黑邊眼鏡男,嚇得另外兩個已赤婐著上身的男生紛紛后退,“西九龍總區警察,你們被捕了!”說著,他亮了下警證,又從懷里掏出了usp,“我槍法不太準,別想著逃跑或拒捕,萬一要是想打你們腿卻打在腦袋上,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這最后半截話一出,原本想一哄而散的三個男生頓時僵在了原地,畢竟在聽懂了費倫的威脅之語后,他們之中沒誰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不過還是有個左腮有顆大黑痣的男生尤不甘心,試探道:“你這什么槍?是真的?”
不過他話音剛落,費倫就冷笑著扣動了扳機:“砰!”子彈打在沙地上,濺起老高的沙土,把三男一女都嚇了一跳:“怎么樣?現在你還有什么說道?”
黑痣男生聞言卻嘴角一翹,相當得意道:“我說阿sir,你才當警察沒多久吧?瞧你這車,富2代?果然你們這種人當警察比較垃圾耶,執行公務的時候居然隨便開槍,信不信我們投訴到你連警察都沒得當?”
這話一出,剛扯了點破衣爛衫遮住胸口的女生臉色頓時緊張起來,費倫卻哂笑道:“不信,你們大可以去投訴試試!”說著,他一腳踹翻黑痣男生,掏出銬子將另倆男生拷在一起,又踩住黑痣男的臉道:“實話跟你說了吧,這把槍不是我常用的警槍,所以我就是一槍打死你,只要沒人能找到我手上這槍法官就不會聽信你還有你兩個同伴的一面之詞……怎么樣脫褲哥,你要不要試試我這話的真假啊?”說到這,他將usp的槍口對準了黑痣男的胸口。
黑痣男感覺費倫隨時可能扣槍,頓時打了個哆嗦,服軟道:“阿、阿sir,我信了,我服了,你、你你就放過我吧!”
費倫見狀頓時咧嘴笑了起來,用鞋底板拍打了幾下黑痣男的面頰,哂道:“早這個樣子也不必挨踹了是不是?”說著,他又掏出副銬子將黑痣男也拷了起來,這才回頭關心女生道:“你怎么樣?能跟我到警局做筆錄嗎?”
女生往后退了小半步,粉背幾乎貼在邁巴赫的車窗上,更把抱在胸前的雙手緊了緊,卻將傲人雙峰又擠出一些來,差點沒看瞎在場幾個男人的眼:“我……我想我需要件像樣的上衣!”
“咳、咳!”
費倫也差點被女生的姿色晃花了眼,不得不干咳兩聲掩飾好尷尬才道:“我后備箱里有沒穿過的新運動衫,我拿給你!”
等女生穿上費倫后備的運動衫后,雖然俏臉上灰塵仆仆,但仍顯出一股小清新來,不過費倫身邊美女環繞,倒也沒把太多的注意力擱在女生身上,可三個血氣方剛的男生就不同了,直到被費倫塞上后座,眼光都一直在女生身上打轉,實在是有夠急色。
費倫見狀,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叱罵道:“你們三個都被抓了還色膽包天,等進了監獄,有你們哭的時候!”
黑痣男頓時冷笑道:“阿sir,別唬我們啦,想要告我們,你有證據嗎?別以為白清憐會為你作證,她不敢的……”
“白清憐?!”費倫微微詫異了一下,然后看向副駕位的女生,問道:“你名字啊?”
“嗯?”女生微點臻首,顯得很柔弱和怯懦,“阿、阿sir,既然他、他們仨沒把我怎么著,不如……這事就這么算了吧?”
費倫聞言一怔,旋即道:“你怕他們家里面的勢力?”
“嗯!”白清憐略顯委屈地點頭道,“我家不富裕,打官司的話,恐怕……”
這時,那黑邊眼鏡男也笑了起來,大聲道:“阿sir,你聽見了吧?她家不富裕……事實上,她家豈止不富裕,簡直就窮得響叮當!”
“沒錯,她還有兩個弟弟,上面一個天天酗酒的老爸,全家就靠她的獎學金和她媽糊紙盒度曰……”另一個男生也唱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