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就開竅了?世上沒這么便宜的事吧?”費倫一點不信老大的話。
“費、費sir,你剛才施加在我們幾個身上的禁錮之力也應該是精神系的變種能量之一吧?可即使這樣,你也沒想憑一己之力讓我們實話實說,而是另外找人來審我們,那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那位叫瑪麗蓮的女士,是女士吧?她肯定是精神系的高手,甚至比你還高手,對不?”老大顫聲問。
“你猜得很對,不過這與你倆說不說實話沒有半毛錢關系!”費倫聳聳肩,隨即朝墨森打了個眼色。
老大見狀趕忙道:“慢著費sir,實不相瞞,其實我在未經歷神選之前就聽過一個名喚瑪麗蓮.弗洛拉的夫人是位精神系的大高手,不知……”
費倫聞言邪笑道:“有沒有關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他不再廢話,將老三老七的尸體塞內,然后開著老大等人的車迅速離開了現場。
墨森更是當即將老大老幺都弄成了昏迷,提溜著他倆鉆進了馬路附近的老林子。
另一邊,費倫將車開到另一個僻靜處,下車后隨手彈出朵不死冥焰,目睹車跟尸體燒成灰燼的同時,給瑪麗蓮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下。
瑪麗蓮卻很詫異,在電話里道:“我說費大官人,以你的智力,不用我提醒你也應該能夠想得到最后那個女的才是關鍵吧?而以你的實力。要抓她不難吧?何苦讓我跑這趟呢?”
“少廢話,趕緊過來!”費倫佯怒道,“對于最后那女人。我自有我的考慮!”
“考什么慮?無非就是想把人弄上.床吧?”瑪麗蓮調侃道。
“我連那女人的面都沒見過,有那么禽獸嘛?”
“你有!”瑪麗蓮嗔道。
“滾粗,趕緊過來!”
“是,大老爺!”
與瑪麗蓮通完電話后沒兩分鐘,費倫正往回趕,打算去關心一下陳長盛一雙兒女被綁案的各路布置情況,孟常鈞卻先一步把電話打了過來。
“阿倫。你人在哪兒?cib技術組的同事已經弄好了關于老陳的一切技術設置。”
“那錢呢?三千五百萬美金可不是小數目,陳長盛湊齊沒有?”費倫問。
“他正在從銀行方面想辦法。應該很快夠數!”孟常鈞哂道,“不過我說,有必要非讓他拿那么多錢出來嗎?弄一部份假幣不行啊?”
“嗤一部份假幣?”費倫啞然失笑,“大sir。依我的看法,要么全部假幣,要么全部真鈔,既然陳長盛差不多湊夠錢,那就全部真鈔好了,這樣能讓綁匪安心一些,如果他們夠聰明講信用,應該會把孩子安全地放回來,畢竟再怎么說。孩子不可能跟那幫綁匪結仇對不?等人安全了,咱們再把那三千五百萬找回來不就好了嘛!”
孟常鈞聞言眼前一亮:“贖金還能再找回來?”
“應該能,但首先一點是綁匪守諾。先把昏迷中的陳立婷送回來!”費倫說到這嘆了口氣,“如果沒能順利接回陳立婷,那三千五百萬也就可以不用出了!”
孟常鈞聽到這話也是一陣沉默,好半晌才道:“總之你趕緊回局里來吧!”
“放心,等我找兩樣東西,很快過去!”說完這句。費倫直接掛了電話,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往前次招待史非菲的西貢海景別墅而去。
到了地頭,付錢打發了出租,費倫沒走大門,而是從院墻翻進了屋,直奔地下室。
事實上,這套占地面積頗大的海景別墅還有一個用途,那就是用作臨時戰備物資儲存點,其地下室內,每個季度都會郵寄來一批新式的單兵裝備,從攻擊、防護到竊聽、追蹤……各個類型無所不包,費倫過來這邊就是為了找點合用的東西,畢竟眼下他手邊一個追蹤能手都沒有,一號螞蟻監視沈煥去了,變色龍五號又在盯劉雨妃,他總不能為了幾個狗屁劫匪就像個雷達般一直撐著思感網絡吧?
很快,他就從地下室拎出了一個大的手提挎包,還順手抓了幾張看上去跟真鈔無異的追蹤鈔票。
眾所周知,當今流行的紙鈔為了保證其耐用性,一般都是由正反兩面壓合而成,而追蹤鈔票正反兩面的夾層內嵌有貼片式追蹤器,只要知道其相應的追蹤波頻就能追到,十分方便,而費倫擁有的一沓追蹤鈔票里,除了軟妹幣、英鎊、歐元、德國馬克、曰元、港幣等一系列鈔票外,三分之二是美鈔,今次正好派上用場。
至于那個手提大挎包,從整體上看根本沒有異常,唯一一點就是,它配裝的所有金屬物,比如拉鏈、商標、加固釘……上面都有看上去很藝術很神秘的紋路,而這些紋路可以說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具有唯一性,一旦動用太空中的軍用間諜衛星將其識別并鎖定,除非將包帶入一個能屏蔽外界電波的建筑(如nsa總部大樓)內,否則很容易就會被間諜衛星找到,即使在一般的車子或建筑里也不例外。
也許有人懷疑這包的效用,但請永遠也別小看各個核大國,特別是美國的軍事科技,而這個包正好是由cia下屬的獨立技術部門自行研發的產品。至于好不好使,費倫只有它的說明書,還未正式用過,不好置評。
拿到需要的東西后,費倫隨即在車庫里挑了輛去年產的寶馬z8,開著離開了別墅。實際上,寶馬z8采用的只是v8引擎,就馬力而言并非bmw公司出產的民用車中最大的,其實費倫一直想搞一款老式一點的bmw.850csi,可惜那車比z8還限量,加上他聽說整體車身沒經過輕質化處理,最后不得不打消了念頭。
趕回西九龍總區后,費倫即刻到了孟常鈞辦公室。孟常鈞看到他后相當詫異:“你來我這邊干什么?力王他們幾個都到陳長盛家里去待命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不過有些事我能跟你說,但同他們卻不能講!”費倫神秘兮兮道。
孟常鈞皺眉道:“什么事?說吧!”
費倫即刻摸出兩張追蹤美鈔擺到孟常鈞面前,道:“大sir,你在cib那邊有沒有信得過的徒弟啊熟人這些?要是追蹤能手的,有這樣的人選嗎?”
“你想干嘛?還有,你拿這錢出來是什么意思?想賄賂?兩百美元也太少了吧!”孟常鈞臨時開了句玩笑。
“大sir,我這可是在說正事兒啊!”費倫一本正經道。
孟常鈞收起笑容,想了想,道:“有一個,就是不知他現在上班沒有?”
“管那么多,就算在上班,以你大sir的面子直接借調過來不就ok啦!”費倫慫恿道。
“我可以試一試,不過你先得告訴我你想干嘛?”孟常鈞盯著那兩張美鈔好奇道。
費倫指著美鈔道:“這個……其實是cia最新的貼片式追蹤器!”
孟常鈞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這鈔票是追蹤器?”
“不是,追蹤器藏在鈔票正反兩面的夾層中,不信摸摸看,這兒是不是有點厚,但如果把它們藏在成百上千張真鈔之中,相信綁匪就算要找,也得半個小時!”
“果然……這是個好東西,你怎么搞到的?”孟常鈞探問道。
費倫神秘一笑,道:“大sir,蛇有蛇道龍有龍路,你就別多打聽了行不?”頓了頓又道:“這種事得保密,所以那個信得過的技術人手還請你務必借調到……”
“這點你放心,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孟常鈞自然明白費倫的意思,當即抄起桌上電話給cib方面打了過去,很快聯系上了他徒弟。
剛好,孟常鈞的徒弟輪休,正在家困覺,一聽師傅召喚,當即就答應過來幫忙。
二十分鐘后,一個胡子拉碴睡眼惺忪的國字臉出現在了孟常鈞的辦公室。孟常鈞一見到他的精神狀態,頓時不豫道:“晉才,你怎么搞的?精神狀態這么差,還怎么做事兒?”
“我……”
國字臉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費倫就搶在他前面道:“大sir,你不用責怪他,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這位徒弟兩個鐘頭前還在執行任務吧?”這話說得國字臉和孟常鈞齊齊一愣,他卻踏前一步,沖國字臉伸出手道:“你好,認識一下,我是西九龍重案a組的費倫!”
國字臉猶豫了一下,又瞄了眼孟常鈞,見他沒什么表示,這才伸手與費倫相握道:“你好,我是cib技術二組組長曾晉才!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兩小時前還在執行任務?”
“很簡單,你袖口那里應該是吃泡面留下的油漬吧!”費倫哂笑道,“而這種東西對于東半球干情報的人來說,一向都是最佳的充饑物,不過在沒工作的時候,情報人員最厭惡的就是這種食物,而你袖口上的印漬應該是大約三小時前的了,加上你剛才一進門就瞄了眼大sir桌上的咖啡,說明你現在正是肚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