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的同時,費倫恨了希林一眼,把她給嚇懵了。
“allen,我……”
費倫大手趕蒼蠅似的揮了揮,不讓希林解釋,隨口吩咐道:“愛莎,幫我開車送美君回去!”
比較感性的費美君卻莫名感受到了身旁希林的顫栗,當下挽住她的皓腕,向費倫嗔怪道:“哥,帕麗絲可是我新認的契妹,我走以后你可不能責備她!”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略顯不豫道:“行行行,不怪她,這總成了吧?”
希林聽到這話喜出望外,有種絕境逢生的感覺,望向費美君的眸光中透出感激涕零之色。反倒是美君,撇了撇小嘴,哂道:“哥,你這話好敷衍啊,一點誠意都沒有!”
費倫聽后又翻了個白眼,希林和愛莎卻小嘴愕張,因為就她們了解的費倫而言,沒哪個女人敢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可費美君偏偏辦到了。
也就在兩女心中驚嘆之時,費倫更道:“行啦老妹,我怎么可能騙你呢?說到做到!”實際上,自打聽到伊萬卡利用投資把費爸繞進來后,他就沒打算立即處理希林,畢竟希林集團和特魯姆普地產集團這種純粹的外資投入是可以掙到相當政績的,怎么著也得等費爸功勞到手再說。
相對的,費倫雖然家財億萬,可惜他的身世始終有點不清不楚,所以投資大陸這種事他一般是不會干,而且就算投也會推出李哲愷這種擋箭牌抵在前面。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沒起直接代替希林和伊萬卡投資的念頭,否則希林的下場恐怕會很凄慘。
希林也知費倫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心知短時間內她不會有任何問題。當下沖費美君道:“契姐,你還是先回去吧,allen說得對,明天結婚,你總得準備準備吧?”
“那好,我先回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囑咐完這句。費美君在愛莎的陪送下離開了別墅。
而此時,少了費美君這個便宜妹妹橫亙其間,費倫對希林和伊萬卡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哼。你們倆倒是使的好手段,真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嗎?”
希林聞言,趕緊惶恐辯道:“不是allen,我……我只是想參加一下美君的婚禮。沒別的意思!”
費倫冷哂道:“真的只是如此嗎?”說著。還瞥了眼伊萬卡。
伊萬卡與費倫對了一眼,揚起小下巴,不太服氣道:“憑什么希林所有事都要聽你的?”
費倫微怔了怔,旋即哈哈大笑起來:“伊萬卡,你現在心里一定以為我會說帕麗絲是我的女人,當然要聽我的對吧?”頓了頓又道:“可是我要告訴你,真正的答案的是……我的決定總是對的,至少在我當了cop后就是如此!”
伊萬卡明顯不信。冷笑道:“不就個婚禮嘛,關正確決定什么事?”
費倫聽到這話懶得跟她解釋什么。不禁哂笑道:“呵呵……算了,我還有事,得出去一趟,你們既然來了,想要住下的話,可以在這兒住下,不過樓上冷蝶在休息,別去打攪她!”說罷,施施然出了門,往后山掏螞蟻窩去了。
目送費倫離去后,希林和伊萬卡面面相覷,眸中盡是不可思議之光。
“帕麗絲,你不是說他極可能大發雷霆嗎?怎么這樣啊,一點脾氣沒有……”
希林微搖臻首道:“allen不是沒脾氣,而是脾氣藏在骨子里,用句古語來形容,就是面如平湖而胸有激雷!”
伊萬卡茫然道:“什么意思?”
“嘻嘻,你這個位畢業于賓州大商學院的才女會不懂這話的意思?”希林難得地開心起來。
伊萬卡卻柳眉倒豎,伸出素手就往希林的腋下鉆:“明知我的中文不怎么好,還非考我,欠收拾是吧?”
“咯咯咯……”希林一邊躲避伊萬卡的攻擊一邊討饒道:“別鬧了,其實我都快愁死了……”
伊萬卡不解道:“allen已經原諒你了,你愁什么愁?”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就是因為剛才那句話啊……哎呀!!”希林終于被伊萬卡戳中要害,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這時,二樓圍欄處傳來了喬冷蝶的聲音:“喂,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在大廳這么瘋?”
兩女頓時僵住了動作,循聲望向喬冷蝶。
喬冷蝶絲毫不在意她倆直視的目光,哂道:“面如平湖而胸有激雷,倒挺會形容的,你怎么不說阿倫面帶憨相心中嘹亮呢?又或者咬人的狗不叫……”
希林聞言一愕,旋即堅決否道:“我可沒這么說過啊,你別血口噴人!”
喬冷蝶不置可否道:“你是沒這么說過,但你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當然,我得承認你說對了,因為阿倫就是那種大事都悶在心里的男人!”
后半句神轉折把希林和伊萬卡唬得一愣一愣的,喬冷蝶卻趁勢下樓,娉婷來到兩女跟前,伸出玉手道:“正式認識一下,我是喬冷蝶,昨晚剛成為阿倫的女人!”
希林愣了愣,伸出手與其相握,反倒是邊上的伊萬卡蹙起了秀眉,不豫道:“成為費倫的女人也值得你到處宣揚么?”
“當然,我期待這事兒已經好久了!”
喬冷蝶實話實說,卻又把伊萬卡唬了一把,八卦道:“這么說,你跟費倫認識有一段了?”
“大概半年吧!”
“怎么認識的?”
“起初……”
就這樣,仨女很快圍繞著費倫展開八卦,迅速拉近了彼此之間的情誼。
另一邊,費倫在密林間又爆了三個螞蟻窩,終于有了第一只螞蟻基因奴仆。不過這回,他主動控住了四階初期狀態,前后只展現大了概五分鐘,遠沒有達到極限,所以后遺癥也就沒第一次那么大,收回狀態后只是感到有些虛弱罷了。
值得一提的是,螞蟻奴仆雖然模樣體積與被奴役前別無二致,但它體表泛起的微不可察地幽光卻在無時不刻提醒費倫這一只螞蟻不是任人宰割的螻蟻,而是以體積小來掩飾兇悍戰力的基因奴仆。
由于往后隸屬于費倫的基因奴仆會源源不斷,所以他也懶得替掌中的螞蟻起名,直接命為一號,以心念下令道:“一號,去,幫我抓只麻雀來!”
念頭剛落,費倫掌中的螞蟻仿佛如有靈性般一蹬腿,瞬間飛射出去,忽閃幾下,消失在林間。
費倫目送一號螞蟻消失后,看了看自己掌心淺淺的壓痕,不禁喃喃道:“沒想到這小東西的身體強度幾近二階,實在有點恐怖!”
剛感嘆完,就聽見林間傳來雀鳥驚飛聲,其中還夾雜著一道鳥尸墜地的細聲。
“這么快!?”
費倫感到詫異的同時,又聽到了窸窸窣窣的拖拽聲,當下循聲找去,走過一小段路后,刨開草叢,赫然發現一號螞蟻正鉗著一只死雀的鳥喙往回拖。
死雀之大,其體積怕不下一號螞蟻千倍,而一號竟然還能夠拖動,還一副仍有余力的樣子,著實令費倫嘖嘖稱奇。
要知道,螞蟻原本就是自然界公認的大力士,能舉起300倍于己的重物,能拖動(需移動相當距離才算)50倍于己的物體,如今一只接近二階強度的螞蟻奴仆能爆發出多大本領顯然早已超出了常人的認知。
檢查了一下死雀的致命傷口,費倫發現鳥頭位置被穿了個小洞,頓知一號螞蟻是怎么殺死它的了,當下心念微動:“好了一號,不用拖了,回我手上來待著!”
念頭剛歇,只見黑光一閃,螞蟻奴仆已疾竄回費倫的掌中。
費倫對于一號的聽話相當滿意,又一個閃念命其進入休眠狀態,隨手揣進衣兜里,這便算收妥了螞蟻奴仆。
隨后,心情已好了不少的費倫慢悠悠地來到老地方,與宋老照了面。
“倫小子,說兩個小時,你還真讓我等這么久!”
“廢話!”費倫蔑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我兩個小時是白說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怕四種禽戲太陽落山前未必教得完!”
“教不完就以后再教,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這話說得宋老一愣,不禁腹誹道:你是不急,可老頭子我急呀!不過這焦急之情,宋老沒敢表現在臉上,他怕費倫藉此拿喬。
好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費倫并沒有故意發難,只是從頭到尾將后四種禽戲依次演練了一遍。宋老汲取教訓,沒敢走神,始終努力記憶著費倫的招式動作,生怕漏了一絲半毫。
可惜,宋老記憶力雖好,無奈四種禽戲所有動作加起來有一兩百個,實在令人眼花繚亂,極易混淆,所以費倫一趟五禽功演完,宋老也只是記了個七七八八。
“倫小子,這……你能不能一種禽戲一種禽戲的來?好讓老頭子我有個消化的時間!”
費倫聞言吐槽道:“你這一消化怕不要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