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踏入城堡別墅前,蜜莉婭又側過身,正對著奧德莉道:“既然阿倫收納了希林,在她沒有出軌前,我們要當她是自己人,至少表面上要這樣子!”
“表面?!”奧德莉怔了一下,旋即省悟道:“你的意思是,比如阿倫允許我們在TZ投資這種秘事得瞞著?”
“廢話!”蜜莉婭瞪大美眸道,“當然要瞞著,我們與希林處在一起時,只談shopping,只談娛樂,understand?”
“明白了!”奧德莉點點頭,挽起蜜莉婭的手,小鳥依人般進了別墅大門,“對了姐,我們這幾年投在TZ娛樂那三十萬美元累成多少了?”
別看美國佬出行幾乎人人有車,但實際上八成以上的家伙都是負翁,所以出身政洽家族的蜜莉婭和奧德莉幾年前能湊出三十萬現金讓TZ那幫人操作已實屬不易,這還是她倆看在費倫面上才投的資,不然換了別的男人,她倆肯出三塊錢都算多的了。
“年中查賬的時候大概有七百多萬吧!”蜜莉婭隨口答了一句,實際上她說這話時,眼底也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之色。
“什么!?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這才二十個月都不到吧?”奧德莉被震驚了。
“我稍微查了一下咱倆賬戶的操作明細,發現去年網絡泡沫最厲害的時候,TZ公司在納指期貨上成功空到了!”蜜莉婭說起這事也是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有人接單?!”奧德莉再一次震驚。
蜜莉婭聳聳肩,道:“開始我也不相信,后來通過多方渠道打探,的確被他們空到了。”
其實做期貨跟做股票是一樣的,有人買才有人賣,有人渣才有人沽(空),要是大跌勢形成,就是想做空也沒人會接單,可TZ公司的操作妙就妙在。千禧年三月份納指最高點之前,成功大筆做空。
當然,這里的大筆是指資金總數很大,但實際操盤卻分為了N家公司N筆小空單。
之后沒兩天,納指形勢直轉急下,開始大跳水,TZ公司自然賺了個缽滿盆滿。兩女投資的三十萬也跟著水漲船高,數月之內,翻了幾番,變成了兩百多萬。
再然后,由兩百多萬變成七百多萬,對于有費倫遙控指揮的TZ公司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阿倫,貌似是TZ的股東是吧?”震驚之余,奧德莉又省起一件事。
蜜莉婭搖手指道:“不是股東,是大股東!”
奧德莉愕然無語。
可實際上,蜜莉婭的話也不準確,TZ根本就是費倫一個人的公司。
“姐,你說阿倫究竟是干嘛的?他到底擁有多少財富?”
蜜莉婭微微搖頭道:“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男人!”說到最后,她竟笑了起來,扯著奧德莉進了第三浴室。
費倫練完功,洗完澡,已快十一點半了,但他沒去蜜莉婭和奧德莉的房間,可憐兩女洗白白在床上等著他。等到的卻是一夜寂寞。
到了凌晨半點,奧德莉終于有點等不住了,摸出房間,躡手躡腳來到希林的房門外聽音,沒曾想門“吱嘎”一聲打開了。
希林似笑非笑地倚在門框上,道:“我親愛的奧德莉,你在干嘛?”
奧德莉強自鎮定。問道:“莎莎呢?”
希林倒也不瞞她,直言道:“在里面,她已經睡著了!”不過后半句卻差點沒氣炸奧德莉的肺,“怎么?阿倫沒去你那兒?看來你跟蜜莉婭的魅力大減嘍!”說完。不等奧德莉反駁,就“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奧德莉見狀,氣得咬牙切齒,心忖:魚莎睡著了?你關門都這么大聲,騙鬼呢?想及此,她怒氣沖沖地回了房間,把情況跟蜜莉婭說了一遍,最后總結道:“多半阿倫已經和莎莎睡到了一起!”
“NONONO……”蜜莉婭搖手指道,“阿倫對魚莎有好感不假,但據我觀察,魚莎目前還是處女,阿倫不可能這么草率就奪了她的身子,再說了,莎莎今晚才受了哈維那畜生的驚嚇,你覺得阿倫還會找她做那事么?”
“對喔!那希林這騷貨說的……”
“莎莎應該在她房里,但多半沒有睡著,嗯、應該是難以入眠才對!”說到最后,蜜莉婭越發肯定自己的揣測,“好了,我估計今晚阿倫又要趁夜練功,咱們還是早點歇息吧!”
“對對,明天早起晨運,把阿倫教我們的那套動作多打幾趟……”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思感能細絲幾乎遍布城堡別墅每一個角落的費倫“看”到四女都已睡熟后,便悄然潛入她們的房間,一一封了她們的昏睡冥穴,而后如昨晚那般潛出了山莊。
連換了五套衣服四個形象,費倫終以佩茨的樣貌出現在了北區的黑杰克酒吧外面。
此時才凌晨一點半,而黑杰克吧要三點一刻才關門,所以離打烊的時間還早著呢,費倫有大把時間在這里踩踩點,打探一下消息。
黑杰克吧名字取得相當俗氣,但實際上這里也是會員制酒吧,只不過沒有喬治PUB那么奢侈而已,不過同樣吃喝玩樂一條龍,甚至還有小型的地下賭局!
也是,加利福利亞州就緊挨著有名的“賭博之州”內華達,這里的人怎么可能沒點賭性。再說了,賭博這種東西,不止是美國各州,就是世界各地,又有哪個國家禁絕得了的?
費倫顯然沒有黑杰克吧的會員卡,不過他下了出租后,仿佛沒見著門邊的幾個黑人壯漢保衛,徑直就往吧內闖。
幾個黑人壯漢也不是吃素的,一下擋在了費倫身前,其中一個長相最猙獰的家伙道:“白種先生,你的會員卡呢?”話里明顯帶著種族歧視的意味。
費倫踏前半步,揉了揉自己那張佩茨的臉,與黑大漢對視道:“看清楚了沒?我的臉就是會員卡!”
話音剛落,幾個黑人壯漢相互望了一眼,隨即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還沒等他們笑完,費倫就一腳踢在了剛才問話那黑大漢的右膝上,他的小腿和大腿頓時成了反關節九十度。
“啊——”
黑大漢瘋狂慘叫起來,抱著右腿就歪倒下去。其他黑人見狀,紛紛從后腰上摯出了手槍,齊齊指向費倫,其中有個頭型染得跟羅德曼似的黑人大罵道:“fvck!你是在找死嗎?狗雜種!”
費倫嘴角噙著冷笑,淡淡道:“有本事就開槍!”反正他現在用的是佩茨的形象,隨時都可以殺人!
只不過他大開殺戒的愿望并沒有達成,因為這時候一隊手持微沖的白人從旁包圍過來,為首穿白西裝的白人剛瞅見費倫的側臉就怔住了:“佩茨先生,是你嗎?”
費倫側頭望去,遍搜從佩茨那兒拷貝來的記憶,可就是想不起眼前這白西裝男到底是誰,正狂汗叫糟時,白西裝男卻向他鞠了一躬,道:“我這種小人物,佩茨先生當然不可能記得起來……你們都還端著槍干什么?趕緊給我放下!”
無論黑人白人,在場的保安齊齊一呆,旋即依命放下了槍。對于白西裝男的話,他們都不敢不聽,因為這家伙赫然正是黑杰克吧的保安頭頭。
白西裝男眼尾也沒掃一下仍在地上打滾慘嚎的黑大漢,來到費倫身邊再度鞠躬道:“佩茨先生,不好意思,下面的兔崽子不懂規矩,差點冒犯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說著,他還朝門內比了個“請”的手勢。
費倫見狀,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大大咧咧地進了門,消失在廊道內。
等不見了費倫的背影,白西裝男才松了口氣,抹了下額頭的白毛汗,正想訓斥點什么,孰料那個“羅德曼”不大服氣,率先開口道:“福克斯經理,剛才那人根本沒有會員卡,還打傷了……”
“閉嘴!”白西裝男福克斯惡瞪向“羅德曼”道:“別說他打傷你們,就算殺了你們我都不意外!你們知道他是誰嘛?啊?就連咱們大老板霍德在他面前也乖得跟貓一樣,你們幾個黑鬼莫非真想被扔進太平洋里喂鯊魚?”
聽到這話,在場的保安們頓時噤若寒蟬,老板霍德的勢力有多大,他們這些嘍嘍雖不甚了了,卻也能想象得到,連老板都害怕的人,他們這些人只有跪舔的份兒!
獨獨“羅德曼”兀自不服氣,道:“經理,你不會看錯了吧?剛才那人可是坐出租車來的。”
福克斯卻毫不意外,斥道:“上次佩茨先生也是坐出租來的,老板還不是照樣倒履相迎……一個人有沒有錢,有沒有實力,跟他坐出租還是坐直升機來,有半毛錢關系嗎?你要不吃不喝攢仨月工資,也能坐直升機來上班……”說到這,他還豎起一根手指,“一天!”
隨即,在場保安無不哄笑起來,不過笑完之后,對費倫都諱如莫深。
費倫進到黑杰克吧大廳,才發現這里的格調與喬治PUB差不多,播放的都是相對舒緩的音樂,不像一般的街邊小酒吧那樣,烏煙瘴氣,狂躁的重金屬隱約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