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隱戒存取物品的過程中動用了部份空間規則!便只是一部份規則,也決不是現在的人類科技可以看透和模仿的。
費倫自然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嘴角微揚,心下多少還是有點得意。
分開雙掌,用兩根手指捻起紅包,抖了兩抖,費倫哂道:“OK現在港幣已裝在紅包里了,你們誰來剪?”
凡是剛才看過費倫神奇表演的觀眾一聽這話激動異常,紛紛舉手嚷道:“我來!我來!”
雷震見狀,一拍吧臺,怒道:“都他媽別吵,我來!”
吧客中有個鬼佬頓時用生硬的中文道:“你、算、老、幾?”
雷震聞言,立刻惡瞪向他,若非這是在公眾場合,他恐怕早讓保鏢將這洋鬼子一頓好打了。
見各人意愿強烈,有爭執不下之相,費倫不得不道:“這樣吧,就我身邊的三位美女,選一位來剪吧!”
吧客們聽到這話,爭論頓止,唯有雷震反對道:“不行!她們仨跟你認識,玩仙人跳怎么辦?”這話遭來眾人一致鄙視。
剛才就反對雷震的那個鬼佬和身邊一翻譯模樣的人交頭接耳了幾句,那翻譯就說了:“還仙人跳呢?有本事你也演個“凌空攝物”給大家看看啊?”
雷震立時雙眼圓瞪,咬牙切齒道:“你他媽找死!”
翻譯被雷震的兇相嚇了一跳,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費倫聽到傻震迸出這種話,不禁啞然失笑,指著那翻譯道:“雷公子,我是否可以認為你剛才的話是在威脅這位先生。”
雷震冷哼一聲,道:“總之,紅包我來剪。”
費倫哂笑道:“正如那老外說的,你算老幾啊?”說著把紅包塞到了曾曼手里,“你來剪!”
“啊?”曾曼怔愣了一下·俏臉上綻出驚喜之色,毫不猶豫地抓過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紅包剪成了上百片零碎。
紅包被剪爛后,那些碎紅紙中明顯能看到一小塊一小塊的港幣·而且跟千元大鈔的顏色毫無二致。這樣的情況讓圍觀的吧客都傻了眼,雖然他們不會變魔術,但也知道,真要是把一張鈔票剪成了零碎,是無論如何也粘不上的。
曾曼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同樣呆若木雞。柳香瑤和饒芷柔對視一眼,既想不明白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也搞不懂費倫到底在玩什么花樣,心中好奇更甚。
雷震也愣了愣,旋即爆笑出聲:“哈哈·虧我還擔心仙人跳,現在我不擔心了,哇哈哈哈……”
費倫瞟他一眼,哂道:“笑點能不能別這么低?魔術還沒完。”說罷,他右手五指皆張,虛罩向曾曼面前那堆碎屑。
嗯?!!
“起!”隨著費倫一聲令下,碎屑堆仿佛被無數無形的絲線所牽扯,紛紛漂浮而起,離開了吧臺臺面。
嚇!!
觀眾們的眼睛頓時突了出來·雷震更是瞠目結舌:“這、這不可能!?”
要是一張錢或一個紅包,經過特殊的提前設計,雷震相信他也能做到像費倫那樣“凌空攝物”·但如此多才被現剪爛的零碎要想做到“凌空控制”,利用魔術的手法根本不可能辦到,即使勉強辦到·也不可能不露絲毫破綻。
費倫又斜了他一眼,淡淡道:“別用你低下的魔術認知來揣度我這魔術,O”說著,他張開的右手一攥拳,吧客們的驚嘆聲立刻此起彼伏,因為他們看到了神奇而又詭異的一幕。
只見漂在空中的無數碎屑在神秘力量的牽引下,仿佛積木歸位般緩緩組合到一起·最終還原成了紅包的模樣。
“啊!!!”
幾乎所有圍觀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見鬼似的驚呼。若非此時PUB內聲音依然嘈雜,恐怕驚叫聲能引來整個吧的人。
坐在費倫身邊的仨女同樣百思不得其解·她們左看右看,甚至伸手去打斷,都沒發現費倫和那由無數碎屑組合而成的“紅包”之間有什么透明絲線聯系。
可她們不知道的是,若換一個能看到四維空間的人來,就能發現無數細絲由費倫的眉心發出,呈傘狀繞過了所有人,一絲一絲分別粘在了那些碎屑之上。
其實,曾曼在剪紅包的時候,她每剪下一塊碎屑,費倫就會發出一道思感將碎屑控住,所以重新組合成“紅包”狀對他而言一點難度都沒有。
“來!”
隨著號令,碎屑組成的“紅包”在空中顫顫巍巍地飄移過來,最終緩緩落入費倫平攤的左掌中。
“啪!”
費倫的右掌毫不猶豫地蓋在左掌之上,將整個“紅包”掩在雙掌之間。
“合!”
費倫合什的雙掌由平放改為豎立,再改為左掌在上右掌在的平放姿勢,左掌隨即移開,掌上空空如也,而平攤的上正靜靜躺著一張完好無損的紅包。
所有人目瞪口呆。
稍懂一點魔術的觀眾更是心頭狂震,他們一直在留意費倫卷起的雙袖,發現他光禿禿的小臂和手掌沒有任何作弊的可能,差點就拿他當天神般崇拜。
曾曼仨女看費倫的目光都帶著不可思議。
費倫卻并沒在意,反而隨手把紅包彈到了雷震面前,擠了擠眼,促狹道:“你的一千塊,打開看看吧!”說著,還比了個請的手勢。
雷震看了看費倫又看了看紅包,伸向紅包的手不禁顫抖起來,嘴里還念念有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信這里面有我那一千塊。”說到這,他的動作激烈起來,粗暴地撕爛了紅包。
見雷震這么激動,等待著見證奇跡的吧客們無一敢打擾他,免得這家伙一瘋起來,直接把紅包吞進肚里,那就不妙-了。
“嘶啦!”
雷震的的確確在紅包里扯出一張千元大鈔來,可惜用力過猛,將港幣撕出了一個大口子,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港幣上除了之前雷震以特殊手法撕開的小口子和剛撕的大口之外,毫無剪過的痕跡。
僅憑這一點,就把在場所有人又震了一把,有人更是叫道:“快看看,編號對不對?”
雷震聞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定睛看向港幣左側,還念叨著:“A···6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鈔!不可能……”
費倫戲謔道:“是不是真鈔,找臺驗鈔機驗一驗不就清楚了么?再說了,錢上那些小口子是你自己撕出來的,難道這會兒就記不清了?”
雷震渾體劇震,狂吼一聲,將手中的千元大吵扯了個稀爛,負氣而去。那個替雷震出謀劃策的保鏢深注了費倫一眼,旋即帶著另一保鏢追著雷震去了。
“切,輸不起!”不少圍觀的吧客都在咒罵雷震。
當然,更多的吧客湊到費倫身邊,想找他要簽名,卻被一一回絕。
不得不說的是,這些人沒要到簽名雖然很失望,但他們對費倫的崇拜之情絲毫未減,最后費倫和他們同干了三杯,才把人打發走。
最后,那個和雷震頂過牛的鬼佬和他的翻譯單獨留了下來,盛情邀請費倫去英國表演魔術。
“沒興趣!”費倫沖鬼佬擺擺手,一口喝干酒,遞過杯子去:“酒保,滿上。”
雖然被拒絕,但鬼佬并未死心,他親自掏出張名片,雙手遞到費倫面前,道:“這位先生,表演的事不急,你可以慢慢考慮,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
費倫笑了笑,接過名片揣兜里,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拿出先前為了表演魔術而摘下的寶璣重新戴在手上,沖鬼佬亮了亮,道:“nderstand?”
鬼佬和那翻譯自然是識貨的人,頓時變了顏色,灰溜溜的走掉了。
回過頭來,費倫發現仨女正灼灼盯著他,不禁撇嘴道:“干嘛?”
“剛才那個魔術,你怎么做到的?”饒芷柔兩眼放光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教教我唄!等老娘學會了,就由唱歌改魔術,還是圈內的人。”
費倫翻了個白眼道:“魔術界跟演藝圈貌似不搭邊吧?”
“怎么不搭邊?大家都是為了娛樂。”饒芷柔理直氣壯道,“費大哥,教教我唄,大不了我拜你為師!”
費倫哂笑道:“剛才那魔術你就是拜我為師我也是不會教你的。”
饒芷柔小嘴一撅,道:“你怎么這樣啊?我跟你都認識曼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教的?”
“我這是絕活,傳內不傳外的。”費倫胡謅道。
“切!”這話一出,不止饒芷柔,就連柳香瑤也鄙視了費倫一眼。
只有曾曼看費倫的目光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旋又隱了去,沖三人舉杯道:“cheers!”
費倫和柳饒二女沒有猶豫,齊齊舉杯和曾曼干了一個。
擱下杯子,曾曼美目流轉,用香肩撞了撞費倫,道:“阿倫,剛才那魔術你不愿教,就教我們個簡單的魔術唄!”
“這······”曾曼的要求倒是合情合理,但費倫卻為難了,他哪會什么魔術啊,全靠隱戒和思感幫忙,而這兩樣東西仨女既得不到,恐也很難修煉得出。
只不過費倫相當狡猾,打了個哈哈,道:“今天我有點累了,改天再教吧!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