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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對于這種女躲男、男追女的破事兒,費倫本沒興趣理會,但被身后嬌艷女人極萌的碎碎念雷中了笑點,好歹都沒忍住,哈哈笑出聲來。
這一笑不要緊,金絲眼鏡男循聲望來,自然發現費倫身后藏著人。
費倫倒不在意金絲眼鏡男盯著自己看,返視過去,發現此男七分正氣的臉型配上他滿是邪意的眸子,擁有足夠吸引女人眼球的資本。
金絲眼鏡男對費倫的目光同樣不甚在意,走上前來,也不管禮貌不禮貌,就朝費倫身后探望。
嬌艷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眼鏡男的目光,身子更貼向費倫的后背和轉角的墻壁。可惜無論怎樣躲避,穿著酒杯跟高跟鞋、身高與費倫齊平的她始終躲不開眼鏡男的視線。
金絲眼鏡男瞅見嬌艷女人后,旋然邪笑道:“楚大美女,未知這算不算自動送上門呢?”說著,竟伸出一手,很輕佻的摸向嬌艷女人的臉蛋。
明顯感覺到背后女人的顫抖和想逃又不敢逃的心情,原本沒打算管閑事的費倫抬手就拍在了金絲眼鏡男的手背上。
“啪!”
清脆的響聲讓金絲眼鏡男和嬌艷女人齊齊一呆,頓了有一秒多鐘,眼鏡男才感覺到手背上的劇痛,敢情剛才他手被打麻了,沒覺出痛。
使勁地甩了幾下手,金絲眼鏡男看費倫的眼神變得不善起來。陰惻惻道:“我說,你哪位啊?想架梁子是吧?”
費倫似笑非笑道:“你剛才擦著我的肩膀伸手過去,已經侵犯了我的私人空間。應該是你想架梁子才對吧?”
“靠,我蔣祺揚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比我更橫的,你哪位呀?”說話間,金絲眼鏡男蔣祺揚還比出手指在費倫眼前指指點點。
費倫聞言,嘴角若有似無的屑笑如漣漪般擴至臉頰,倏然出手握住了蔣祺揚指指點點的食指。掰向反關節。
蔣祺揚猝不及防,差點當場跪了,好不容易撐住。沒讓膝蓋著地,嘴里卻慘叫連連:“啊痛、痛痛……放手、放手——”
費倫根本不受他指揮,反而又加了一分力,哂道:“原來你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蔣祺揚。你爹蔣洪在道上一世英名。生出你這么個東西,也算是優勢互補了。”
蔣祺揚如何聽不出費倫連帶著將他老爹也嘲諷,頓知眼前此人根本沒把他蔣家放在眼里,心中大恨的同時,倒也光棍,忍著痛咬著牙問道:“不知閣下是哪位?可是我父親的舊識?”話剛出口,蔣祺揚就想抽自己嘴巴,眼前這位手上雖有點力道。但明顯連毛都沒長齊,怎可能是老豆的同輩。
“我哪位?我警察!”
費倫這話一出。蔣祺揚頓時傻了眼,而藏在費倫背后的嬌艷女人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你剛剛意圖襲警,所以我才將你制服,這公平公正吧?”說完,費倫輕輕向外一推掰著蔣祺揚手指的手,咱們的小蔣先生立馬一個屁墩外加后滾翻朝外滾去,直撞在墻上這才卸掉手指上的力道,避免了終身殘疾。
灰頭土臉的蔣祺揚鯉魚打挺似的站起來,惡瞪了費倫和嬌艷女人一會,竟堆起滿臉笑容道:“喔原來是阿sir,我沒想過要襲警,只是想帶我女友離開而已!”說著,他居然又伸手過來,打算拖拽費倫身后的嬌艷女人。
誠然,蔣祺揚這招避重就輕相當刁鉆,可費倫比他更刁鉆,微一側身就完全擋住了身后的女人,還令蔣祺揚的手指堪堪觸到了他的衣服。
擒腕、上步、貼靠,啪!近身絆摔!
蔣祺揚毫無懸念,再次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費倫更在他耳畔悠悠道:“你只要不犯法,想怎么樣我管不著,但一而再的襲警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還有第三次,我想我會把你送進羈押所的。”
聽到這話,再次爬起來的蔣祺揚終于繃不住了,臉上滿布寒霜,沖正偷瞧他的嬌艷女人一字一頓道:“楚戀青,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自己站出來跟我走的話,我想那些東西我也保不住!”說到最后,他眼中盡是得意之色。
話音剛落,費倫立馬察覺到身后被蔣祺揚稱作楚戀青的女人嬌軀一震,明顯是怕了蔣祺揚的威脅。他忙扭頭看向楚戀青,道:“楚小姐是吧?剛才你是否受到蔣祺揚的威脅,如果有的話,你什么都不用怕,可以直接對我說。”
楚戀青不敢與費倫有目光接觸,只是連連搖頭,就欲讓過他,走去蔣祺揚那邊。
看到這幕,蔣祺揚得意非常,嬉笑道:“阿sir,你還是省省吧,戀青是我的妞,怎么會聽你的話呢?”
費倫卻根本沒理會蔣祺揚的嘲諷,只愣愣看著楚戀青耳邊撩發垂面的樣子,倏然雄軀一震,道:“你是那天晚上在志新工業大廈附近被三個槍手追殺的女人?”
楚戀青聞言,嬌軀狂顫,難以置信地看向費倫:“你是……”
費倫斜視向同樣聽見他說話的蔣祺揚,淡淡道:“我就是那個被你攔住去路,不得不下車干掉某人倆手下的警察。”這話一出,楚戀青瞬間激動起來,她不是不相信警察,而是不想連累那些沒法對抗三合會槍手的小警察。
對面,蔣祺揚臉色劇變。雖然為了保險起見,他已經讓別的手下滅了那個槍手的口,但他相當清楚費倫對那個槍手所實施的酷刑,每每回想起槍手的描述,他就不寒而栗,但到現在為止,除了投訴費倫之外,他根本不敢再另找費倫的茬。
不得不說的是,像蔣祺揚這種在道上混的矮騾子,既狠又橫,就算是那種不要命的二愣子撞在他手里也落不了好。
可惜,本身性格陰毒的蔣祺揚卻十分懼怕性格比他更陰毒的家伙,而費倫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簡直就是陰毒的祖宗,披著一身警服,做的事卻比劊子手還歹毒千百倍,這樣的人,他惹不起,避之唯恐不及。
“蔣先生,你這么驚恐地看著我干什么?”費倫哂道,“我又不會吃了你!”說著,他竟向蔣祺揚踱了過去。
“你、你別過來!”蔣祺揚很想遁走,無奈雙腿不聽使喚。
費倫屑笑道:“你真搞笑,我還沒聽說有什么地方是警察不能過去的。”說完,一把攬住了蔣祺揚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道:“先跟你聲明一下,楚戀青以后歸我罩了!對了,聽說你老豆最近一直在找嚴興南?”
蔣祺揚一愕,道:“你、你知道嚴興南在哪兒?”
“不知道!”費倫一邊搖頭一邊道,“不過前些天我開游艇去公海耍了一圈,用活人作餌釣了不少鯊魚。其中有個活人跟老嚴長得挺像的,可惜被鯊魚一咬兩半了,而且那條該死的鯊魚我他媽還沒釣起來!”
蔣祺揚聽完后愣了愣,再瞥了眼費倫玩味的神色,旋即止不住干嘔起來,一溜煙就又鉆回了男廁。
費倫目送蔣祺揚進了廁所,眼中流露出一絲陰鷙,可一轉過身,面對楚戀青的時候,臉上卻盡都是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楚小姐,我剛才見你好像挺內急的樣子,現在……不急了么?”
他這一提醒,剛才害怕時沒覺著什么的楚戀青頓時漲紅了俏臉,一面朝費倫舉手示意,一面夾緊雙腿一步一挨地進了女廁。
看楚戀青的模樣,隨時都有尿在裙子里的可能,費倫待她鉆入女廁后,不禁嘿嘿笑出聲來。
這時,盥洗完畢的喬冷蝶出了女廁,來到費倫身邊,奇道:“什么事這么開心?”旋又恍然道,“你該不會是在期待剛剛進去的那位美女尿褲子吧?”
費倫板起臉斥道:“瞎猜什么玩意呢?”又看了看表道,“快十點了,咱們趕快過去吧!”至于蔣祺揚會不會再脅迫楚戀青,看過姓蔣的慫樣之后,他就一點都不擔心。
再說了,費倫只是警察而已,不是楚戀青的保鏢,真要有事,她可以撥打999,全港幾萬名警察隨叫隨到。
內部觀影廳。
整個廳子被無形中分成了兩半,一半類似party,另一半擺了百十來張座位正對著銀幕。
見費倫和喬冷蝶到了,不止莊勝和tina一班公司員工,就連劉瑋強也帶著劇組全體人員迎上來和費喬二人打招呼,就連華仔偉仔幾個主要演員都不例外。
費倫和演員們寒暄過后,沖莊勝道:“阿勝,今次內部觀影就算了,等電影首映式的時候到君悅去辦,費用我來出。”
莊勝悄聲道:“師父,您給的那三千萬英鎊連三分之一都沒用了,首映式的費用哪兒您來出啊!我本來以為您今天不會來,就把內部觀影放在公司了,結果昨天……”話說到這,見費倫在瞪他,便不敢再往下說了。
“行了行了,這幢樓矮就不說了,設施還舊得不得了。”費倫撇嘴道,“回頭我跟李氏集團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租一棟他們名下的樓盤來當你這家公司的總部,嗯,最好是買一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