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被男仆役踢飛的黑風衣頭子從地上狼狽爬起,嘴里不干不凈道:“馬鹿野郎!!”
“嗯?”聽到罵聲,費倫略顯狹長的眼睛倏然瞇了起來,眼神顯得極其危險,冷盯住黑風衣頭子不放:“曰本人?”剛才他還真沒看出來這貨是個倭。
“我是,那又怎樣?”黑風衣頭子還在那兒不知死活地反問。
費倫當即冷笑一下,傳音給男仆役道:“把他給我掠走,去對面大廈天臺,我隨后就到!”
男仆役即刻照辦,二話沒說,沖過去卡住黑風衣頭子的后脖梗如捏雞仔般拎起就竄出了酒店大門,驚得周遭看熱鬧的賓客一愣一愣的。
費倫也隨即和打翻其余黑風衣的三階女仆役出了酒店,一鉆進車內,他就念閃到了對街大廈天臺。
不過費倫到了,三階男仆役還沒到,又等了大約十幾秒,男仆役才提溜著黑風衣頭子上了天臺。費倫也不廢話,直接一枚奴役黑針拍在黑風衣臉上,然后稍微等了一陣,就見黑風衣挨過了奴役反應,匍匐在他腳邊。
費倫也不叫黑風衣起身,只是隨口吩咐三階男仆役先一步回去與女仆役匯合,然后挾了黑風衣到了附近一座更高的摩天大廈,這才問他道:“之前在酒店大堂,誰讓你來的?”
黑風衣沒有猶豫,直接答道:“我家小姐,不,是武田家小姐!”
“武田?”費倫眉頭一挑。“全名叫什么?”
“武田由佳!”
“嗯?真叫武田由佳?”費倫怔了一下,“呵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她現在人在哪兒?”
“就、就在附近的一家星級酒店!”
“你指路,馬上帶我過去!”說著,費倫挾起黑風衣就閃身到了鄰街的大樓天臺。
“那邊……”黑風衣開始指路。
不多時,費倫就挾著他到了所說的酒店天臺:“武田由佳在那一層?”問這話的同時,神識已然擴闊出去。
“十五樓!”
神識迅速擴到十五樓,很快掃過整層,輕易發現了武田由佳的位置。費倫當即將黑風衣從天臺上扔了下去,任由其跌落樓底死得一塌糊涂。然后變換了另一個樣貌,念閃進了武田由佳所在的套房。
當費倫轉過門口時,正坐在沙發上抽雪茄的武田由佳不由瞪大了眸子,愕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應該是絕天會的吧?”費倫反問道。
“絕天會?”武田由佳愣了一下,旋即否認道:“我不是……你到底想干嘛?強闖我房間,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報警!?”費倫哂笑起來,踱步到沙發旁,施施然坐在了遠端,淡淡道:“報警什么的其實還不如你掏槍出來有用!”
武田由佳又是一愕,隨即咯咯笑了起來:“有意思,你這人真有意思,看來你很了解我嘛!說說。你找絕天會干嘛?”
費倫撇嘴道:“你不用裝得好像跟絕天會沒關系的樣子,其實剛剛我問你是不是絕天會的,你愣那一下就已經表明了你的身份……”
“我能有什么身份?”武田由佳還在裝傻。
費倫聞言詭笑起來:“那武田一斗你總該認識吧?”
武田由佳:“……”
“默認了?”費倫見狀。趁機往武田由佳身邊靠了靠,忽然捉住她的手道:“既然你不否認,那就帶我見一見你哥唄!”
武田由佳聞言蹙了蹙眉,然后整個身體往后縮了縮,就欲從費倫掌中抽回柔夷,沒想倏然手背一疼:“你……”還來不及說什么。她就起了白眼,開始黑化。
本來進套房時。費倫是打算一巴掌把武田由佳這女人拍死的,但轉念一想,上次就殺她一回,可眼下卻死而復生,所以再干掉她不是什么好選擇,這才磨嘰了幾句,輕易讓她中了奴役黑針。
費倫松開武田由佳的手,冷笑著瞅著她。
武田由佳從沙發上痛苦地翻滾到地上,喉嚨里開始發出受傷野獸般的嘶叫,表現得極其煎熬……
六七分鐘后,費倫瞠目結舌的看著地板上皮肉脫落、骨骼脆裂的武田由佳,臉色多少有些難看,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沒挨過黑化,最后化為了一灘烏黑的膿血。
是黑化本身的小概率?還是克隆人的某種缺陷?帶著這樣的疑慮,費倫皺著眉頭消失在武田由佳的套房之中。
回到自己的酒店,費倫有點悶悶不樂,轉天又與監視隊配合奴役了另一個cia的副局長和兩個高管后,便吩咐三階男仆訂了機票,準備打道回府。至于威瑟斯龐和科沃爾那邊正在收集的有關武田由佳行蹤的情報已然過時了。
當天傍晚,在把私人島嶼的相關文件都轉交給蜜莉婭后,費倫來到了紐約機場等班機。閑扯之間,他從三階男仆嘴里聽說拍到藏寶圖那人正準備向美國最高法院起訴紐約分會坑人,原因是那兩張藏寶圖所顯示的寶藏坐標都在大海中間,一個在海底,另一個在某個島礁附近,可即便是在島礁附近的那處寶藏也是在水下,而且漲潮時連整個島礁都會被全部淹沒,所以即便知道坐標那寶藏也絕非唾手可得。
可費倫把男仆說的消息當個逸聞趣事聽完后卻根本不信:“你這消息從哪兒聽來的?假的吧?”
“怎么會老板,我是在神選者工會的官網論壇上看來的,那帖子被頂得老高,不少人都正在網上圍觀呢!”三階男仆趕緊解釋,若非沒有能上網的電腦在旁邊。他都恨不得馬上上網證實給費倫一看。
“行了行了,就算這事兒是真的,也跟咱沒什么關系!”費倫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可是……”男仆欲言又止。
“還有什么。說!”
“論壇上的帖子還說,那兩幅藏寶圖的拍主不僅要打算狀告紐約分會,而且還打算將那幅坐標完全在海里的寶圖轉賣掉,咱們要不要……”
費倫聞言一怔,旋即看向三階男仆,面無表情道:“對了,我一直忘記問你。你叫什么來著?”
“我?我叫勒布朗.哈登!”
“哈登是吧?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費倫又問。
看上去像是拉丁裔的哈登頓時撓了撓頭:“老板,我腦子里沒裝什么啊!”
邊上的三階女仆一聽這話。立馬掩嘴偷笑起來。費倫同樣斜了她一眼,哂道:“你也不要笑,你覺得藏寶圖轉賣的事靠譜嗎?”
“這事兒……說不好!”三階女仆猶豫道。
“怎么說不好?”
“就是說不好……畢竟藏寶圖拍賣這種事就已經很招搖了,現在放到公開論壇上叫著轉賣。指不定還有多少人盯著呢,就算能買下來,挖寶的麻煩也不少……”
“行行行……”費倫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對了,你又叫什么?”
“莉莉卡!”
費倫聽到這話名字不禁翻了個白眼,吐槽道:“我認識的第一個像你這么聰明的叫莉莉卡的人是個人妖……”
女仆莉莉卡聞言一張粉臉徹底黑透了,嗔道:“老板!”
“我只是想提醒你,女人不需要太聰明!”費倫道。
“您這是性別歧視……”
“不是性別歧視,而是你把我的臺詞搶了。我不針對你針對誰?”說到這兒,費倫的臉已然整個唬了起來。
莉莉卡見狀,心下揣揣。連大氣都不敢出。費倫卻倏然笑了起來,指派她道:“去幫我買瓶飲料過來,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謝謝老板,我以后再也不搶您的詞兒了!”說完,莉莉卡飛也似的小跑去了商店。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費倫成功帶著海樓石回到了港島。僅用了一天,他就利用那海樓石成功制作出六把海樓石三棱軍刺。晚餐的時候還在琢磨這六把海樓石武器怎么分配。
坐在費倫下手的喬冷蝶見他吃飯心不在焉的,不禁探問了一句:“阿倫,你想什么呢?是菜不合胃口嗎?”
“啊?哦,不是……”費倫回神過來,見桌上諸女都瞅著他,索性開門見山道:“這一趟我去美國搞了幾把武器回來,正在想怎么分配!”
“是大威力的熱武器?”饒芷柔弱弱道。
“不是……是專門對付這種人的武器!”說著,費倫啪一聲扔了本《海賊王》的漫畫到餐桌上,正好翻在沙鱷點化酒杯的那一幕。
“這是……”
眾女如今都不是沒見識的人,但看到沙鱷直接將玻璃酒杯沙化了還是有點傻眼。
“這到底是什么啊?”
“還有這樣的超能力么?”
“超能力?不會吧?”
見眾女七嘴八舌驚訝無比,費倫抬手往下壓了壓,道:“好了,都別議論了……這的確是一種能力,但不是神選者的超能力,具體是什么能力,這部漫畫里介紹得很清楚,而我搞回來的武器專克這種能力……”
“等等……你是說,這種能力可以被你弄回來的武器克制?這怎么可能?”妮露愕然道。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喬冷蝶眄了她一眼,“重點是漫畫里的能力怎么可能出現在現實世界?”
“怎么不可能?”費倫聳肩道,“連神選者這種以前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類似超級英雄的家伙如今都層出不窮,一部漫畫的能力又算得了什么啊?”
喬冷蝶和其余諸女聞言愣了愣,終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對了,我說的武器有六把,你們商量怎么分配,也省得我再傷腦筋了。”說著,費倫從餐桌底下拿了柄海樓石軍刺出來,“喏,就這樣的冷兵器,對付你們剛在漫畫上看到的那種能力相當有效!”
這時,古精靈插言道:“阿倫,不管武器有幾把,你自己總得留上一把吧?畢竟我們這里你實力最強,想必也最能夠發揮冷兵器的威力!”
“我就不必了,因為我有霸……”話說到這兒,費倫倏然愣了,旋即眼睛一亮,“對了,我可以教你們霸氣,能學會的就必備要軍刺了!”
“霸氣!?”眾女又都愣住了,不明白這霸氣二字是什么意思。
費倫也懶得解釋,只指著桌上的菜道:“吃飯,先吃、吃完了我再跟你們詳細說說……”
隨后一個禮拜,費倫不僅教導眾女見聞色霸氣和武裝色霸氣,還試著微調她們的基因,激發出霸王色霸氣。結果,武裝色霸氣只有一半人煉成,反倒是修煉相對容易的見聞色霸氣和靠“天生”的霸王色霸氣諸女都練出了名堂。
面對這樣的情況,費倫也比較無語,主要是在海賊世界里比較稀有的霸王色在基因改造能力面前簡直爛大街了,令人不得不吐槽。
隨后一個多月里,費倫和眾女都在曰益精修三種霸氣。當然,期間費倫還念閃到歐陸和美國,幫薇蓮、希林諸女都弄出了霸氣,甚至不在少數的三階仆役也被基因微調進而激發出了霸王色霸氣。
最終,那六把海樓石武器費倫只發出去兩把,一把親手送給了梁慕晴,另一把給了曾曼。值得一提的是,偷留在曾曼房間里的那把軍刺她發現后本來是想扔掉的,但貓咪姐妹花死咬著不松嘴,她最后只得留在了手邊,隨時拿給兩只小貓咪玩弄。
一晃眼,兩個月過去,時已到了九月上旬,由于世界杯后費倫在道上大肆殺雞儆猴,所以這兩個多月以來,不管是社團犯罪還是外來神選者作案量都大大減少,每個禮拜也就那么五六起小案件,大案是一件沒有,令港府以及商會當初力挺費倫上位的大佬們感覺倍兒有面子。
可費倫這個正主眼瞅著即將開始的大洋霸主聚會,正盤算著找個什么借口出國一趟。不是他沒想過直接念閃去所羅門群島附近,只是眼看九幺幺一周年紀念馬上就到,全球各國各地區都陷入了外松內緊的高度戒備中,他這個特管局長還真不好撂挑子離開。
好在費倫的基因能力已經到了神鬼難測的地步,思來想去,他終于想到了一個瞞天過海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