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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漢室宗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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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經常被抽,請各位書友至精品區連載中找貼,嚴禁挖墳更新正文沒發完之前,請勿插樓  不知不覺中,已入建安五年。

  伴隨著一場春雨到來,中原大地冰雪消融,草木生長,蒼茫的原野之中,又變得生機勃勃。

  袁紹,在經過漫長的籌備之后,終于決定出兵。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場大戰,將會永留史冊。

  正月初一,袁紹命陳琳作檄文,討伐曹操。

  原本曹操在年關上染了風寒,頭痛病發作,正臥床不起。哪知道看了陳琳這一篇檄文后,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頭痛病竟然緩解了許多。若袁紹知道這樣的結果,不知是怎樣心情。

  隨后,袁紹命大將顏良兵進黎陽,準備渡河攻擊白馬,占領黃河南岸要點。

  遼東的局勢,在袁紹看來,已不足為慮。

  此時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南下和曹操決戰,已籌備多時。袁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遼東而改變計劃,令此前半年之久的籌謀毀于一旦。而且,在袁紹眼中,遼東地廣人稀,苦寒難耐。想當初公孫氏占居遼東多年,也未能成就氣候。劉闖雖占領了遼東,可是想要穩定遼東,并非一樁易事。更不要說,他已經做好了周密部署,不怕劉闖來鬧事。

  遼西,有蹋頓烏丸,更有淳于瓊協助。

  袁紹也知道,由于蘇仆延和樓班的的緣故,令蹋頓聲望大跌,實力減弱不少。

  為此,袁紹一邊秘密遣使前往醫巫閭山,向蘇仆延和樓班提出警告。同時又命淳于瓊設法暗中拉攏蘇仆延。劉闖占居遼東不假,可北方依舊是在袁紹的手中。蘇仆延樓班想要什么,袁紹心里非常清楚。只是,蘇仆延、樓班是什么性子,袁紹更加了解,所以也不甚在意。

  不過,僅此還遠遠不夠。

  為了加強蹋頓在遼西的實力,袁紹又從沽水畔,將汗盧維部調往柳城,以增加蹋頓的力量。

  在部署完了遼西之后,袁紹還是不太放心。

  于是,經過再三思忖后,袁紹又拜寧國中郎將張郃為度遼將軍,屯兵漁陽,以監視遼西動向。

  這張郃,也是三國時期的一員名將,在后世更被人耳熟能詳。

  張郃,字俊乂,河間鄚人。

  黃巾之亂時,張郃應募參加了鎮壓黃巾軍的作戰,為軍司馬,靠著戰功一步步爬升,后歸附韓馥。

  初平二年,也就是公元191年,袁紹奪取冀州。

  張郃隨即率兵歸附,先為校尉,協助麴義對抗公孫瓚,并且在與公孫瓚的戰事中屢獲戰功,拜寧國中郎將,號河北四庭柱,與顏良文丑高覽三人齊名。麴義死后,張郃又組建大戟士。

  此時的張郃,尚未有史書評述的那種能力。

  這是個越老越妖的家伙,曾被諸葛亮忌憚非常……

  而今張郃,還只是一個戰將。雖精于治兵,可是在其他方面,還遠遠比不得他歷史上的成就。袁熙屢次在劉闖手中吃癟,袁紹實在看不下去了。

  這次他索性派出張郃,就是為了協助袁熙,穩定幽州局勢。

  遼西、漁陽兩道枷鎖,在袁紹看來,足以困住劉闖……這樣一來,他也有足夠精力,來對抗曹操。

  只是誰也沒想到,正當袁紹積極籌備南下的時候,卻發生了一著意外。

  袁紹幼子袁尚染了風寒,一下子病倒在榻上,極為嚴重。

  袁尚,是袁紹最為疼愛的兒子,眼見袁尚生病,袁紹又頓時亂了方寸,下令顏良暫緩攻擊。

  朝令夕改,兵家大忌。

  袁軍本來已氣勢洶洶要渡河作戰,袁紹這一道命令下來,只能暫時停止。

  表面上看來,這似乎并無大礙。

  可實際上,袁軍的士氣,已經產生了動搖……

  袁紹的布局,劉闖當然看在眼中。

  說實話,什么蹋頓、汗盧維,他并不放在眼中。

  他所重視者,唯有一個張郃。

  “沒想到我好大面子,袁公居然派來了張俊乂來防我。”

  不過,他旋即又想起一件事。歷史上,張郃可是參與了官渡之戰,而且在這一戰中,顏良文丑被殺,張郃高覽投降曹操,河北四庭柱盡沒。可如今張郃來了幽州,也就是說很可能無法參與官渡之戰。那豈不是說,曹操招攬不得張郃?既然如此,便不能放過這個張俊乂。

  想到這里,劉闖那骨子里收集牛人的惡趣味,再一次爆發了!

  “仲達,你立刻下去安排,給我盯住張郃。

  他一舉一動,乃至于在漁陽吃喝拉撒,都要給我做詳細記錄。不過,不得我命令,不得妄動。”

  “喏!”

  司馬懿躬身領命,便退到一旁。

  諸葛亮和陳群,都露出了疑惑之色,忍不住問道:“主公,這張郃莫非有什么特殊之處?”

  當然有特殊之處!

  那可是曹操帳下鼎鼎有名的五子良將之一啊。

  劉闖微微一笑,并未回答諸葛亮的問題,而是笑道:“大家誰知道這個張俊乂的情況?”

  張郃在冀州,名聲響亮。

  可是在其他地方,卻還是無名之輩。

  劉闖手下的冀州人本來就不多,趙云和夏侯蘭兩人雖說是冀州人,但一直身處于底層。所以劉闖開口詢問的時候,眾人都面面相覷。劉闖看罷,不禁暗自感慨一聲,多少有一些失望。

  沒辦法,雖然孫子兵法早有‘用間’的說法,但是人們對于情報學,始終流于表面。

  這與時代的局限性有很大關系,不可能似后世那樣對情報信息極為看重,更衍生出各種專業間諜。這時代的細作也好,耳目也罷,都是有一說一。上面怎么安排,下面就怎么去做,沒有任何專業性可言。劉闖不懂如何培養間諜,更不清楚,這情報搜集究竟是怎樣的做法。

  可在后世那種信息爆炸的時代里,每天電視中諜戰片層出不窮。

  哪怕是最淺薄的諜戰片,對于東漢末年來說,也有著非凡的意義。

  他向司馬懿看去,司馬懿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羞愧之色。身為黃閣執掌者,擔任著劉闖的耳目。可是劉闖知道的事情,黃閣卻不清楚……這讓心高氣傲的司馬懿,又如何能承受得住?

  “公子,我當年在淳于瓊帳下效力時,倒是聽說過張郃的名字。”

  這時候,夏侯蘭卻突然出人意料的站出來,躬身道:“張俊乂勇武過人,善于治兵。

  不過我覺得,他這個人最大的優勢,還是他善于學習。記得在和黑山賊交手的時候,張俊乂開始連戰連敗。可是后來,他卻越打越漂亮,乃至于最終大獲全勝。當時軍中有人說,張郃虛心好學,每戰之后,勿論勝負必然會與部曲討論,并記錄下戰時過失,已作為警醒。

  只是后來他前往幽州參戰,協助麴義對抗公孫瓚,我便不太清楚他的事情。”

  “你這一說,我好像也想起來了。”

  趙云突然開口道:“張郃這個人我似乎也有些印象。

  界橋之戰前,他的確是敗多勝少。可后來漸漸的,居然扭轉了占居,竟使袁軍從劣勢轉為持平。

  不過再后來,麴義參戰,此人便沒了聲息。我后來隨劉備前往徐州,也就不再清楚。”

  趙云和夏侯蘭的話語,讓中堂上所有人,都生出警惕之心。

  司馬懿和諸葛亮,更是表情不一。

  諸葛亮露出一抹贊賞之色,輕輕點頭;而司馬懿則一臉凝重,閉口不言。

  劉闖看在眼中,臉上露出笑意。

  “袁紹帳下,能人眾多,只是袁紹不會使用。

  可如果因此便生出輕視之心,你我早晚會吃大虧。

  曹操更是如此……只不過他能過做到人盡其才。所以,我們要努力去了解對方的每一個細節,唯有這樣才可以做到胸有成竹,落筆有神……仲達,此事便交給你來負責,你看如何?”

  這可是洗刷黃閣屈辱的機會!

  司馬懿再次起身,躬身領命道:“懿定將此事辦妥。”

  只不過,司馬懿說的‘此事’,可不單單是指張郃。他下定決心,要想辦法弄清楚對方所有人的情況。

  同時,他心里更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只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非常模糊……司馬懿覺得,他還需要再認真的進行一番琢磨才好。

  “高句麗使者,到了何處?”

  “回稟皇叔,據太史慈稟報,高句麗使者已經抵達西安平,不日將動身前來。”

  “是何人為使者?”

  “據說,那使者名叫帶固,是伊夷模的妻兄。”

  “待會兒派人去拔奇王子家中,向拔奇王子請教一下,這個帶固的情況。”

  “喏!”

  劉闖又和眾人,進行了一陣子商討。

  眼看著已經快到二月,中原大地早已煥發勃勃生機,春暖花開。

  可是在遼東,大部分地區還處于冰雪的覆蓋之下。小冰川時代的影響,使得遼東的春天,至少要比中原晚一個多月。這也是遼東地廣人稀的一個原因,天氣實在太冷,讓人難以承受。

  所以,遼東的春耕,至少要在清明之后才可以進行。

  劉闖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開始。

  后世人不常說,打天下易,坐天下難。

  遼東如今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劉闖也算是有了一個根基所在。可是在打下遼東的同時,他也將承擔起遼東三郡,六十余萬百姓的民生問題。而且劉闖和中山蘇氏有過協定,一俟遼東穩定下來,蘇雙將會設法為劉闖收攏流民,遷徙遼東。這是一個大工程,若遼東移民成功,劉闖也就有足夠的力量,和袁紹對抗。在他的計劃中,官渡之戰結束,對他的挑戰才真正開始。

  而官渡之戰,將持續一年。

  若劉闖不能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打好基礎,未來必將步履維艱。

  所以,他不得不去考慮更多的問題……

  “子方。”

  “喏!”

  “廣鹿島鹽場的進度如何?”

  劉闖原本打算讓麋芳隨同閻柔一同出使夫余國,可由于廣鹿島鹽場的事情,只能改變計劃。

  哪知道,麋芳臉上卻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主公,芳這次來,是有喜訊報知主公。”

  “哦?”

  見劉闖露出疑惑之色,麋芳也不再賣弄關子,而是從懷中取出兩個盒子,遞給劉闖。

  劉闖打開其中一個盒子,卻見里面裝的正是食鹽。不過東漢末年的食鹽,顆粒大,里面更藏有黑頭雜質,入口會有些發苦。這也是這個時代工藝技術限制,不可能制作出后世的食鹽。

  他抬起頭,一看看了麋芳一眼。

  而后又打開另一個盒子,卻不禁一怔。

  這個盒子里裝的也是食鹽,不過相比之前那一盒食鹽,顆粒明顯要小,更細膩。而且色澤相比之下也更白,看上去雜質更少。這種食鹽,已經接近于后世的食鹽,當然還存有差距。

  劉闖伸出手,粘了一點食鹽后,把手指頭放在口中。

  那種苦澀感很淡,幾近于無。

  “子方,這是怎么回事?”

  “回稟主公,我在接手廣鹿島鹽場后,與偶然機會中,發現有一名鹽工,他的制鹽手法有些與眾不同。這些食鹽,便出自那鹽工之手。據他說,他乃并州人士,累世制鹽,從他祖上六代開始,便對制鹽手法進行改進。這次他來到廣鹿島,便一直想著進行一些改進……

  我品嘗了一下,發現他制作的食鹽,與以往我等所使用的食鹽,不但咸味更重,而且口感更好。”

  劉闖頓時露出驚訝之色。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鹽場,竟然有這等人才。

  “那鹽工叫什么名字?”

  “此人名叫吉普,沒有表字……鹽場里的鹽工,也大都稱他為豕頭。”

  劉闖一口水噴出來,強忍笑意,輕輕點頭。

  豕,便是豬。

  所謂豕頭,其實也就是豬頭的意思。

  沒想到這鹽工竟然會有如此奇葩的綽號,劉闖忍住笑意道:“既然這豕頭……不對,是吉普有這等本事,便讓他接手鹽場,為鹽工令,負責推廣和傳授這種制鹽工藝。不過,原來的鹽也要繼續生產,新鹽就喚作‘吉普鹽’,生產出來之后,咱存于庫房,我會另外做出安排。

  子方,這次你做的極好,暫記下功勞,來日封賞。”

  麋芳聞聽,喜出望外。

  就連麋竺也感到很高興,因為麋家的情況和別人不同,只靠著麋繯才在劉闖這邊站穩腳跟。

  想必諸葛亮、荀旦、呂藍三人,麋繯可以拿出來的資本的確不多。

  而今麋芳能有此貢獻,對于麋家人而言,無疑是一個利好消息……這也代表,麋家又將多出一個立足的資本。

  “主公,我方接到消息,曹操派遣使者前來襄平。”

  “哦?”

  劉闖一怔,詫異抬頭向陳群看去,“曹操派遣使者前來?可知是何人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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