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說到底,我們都應該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現在還是個苦哈哈的打工妹,更別說是買房子買車。”嬌嬌俏臉緋紅道。
“沒什么,也是你努力該得到的,女人說到底都應該有個家,跟樂樂好好過,爭取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王寶玉道。
“嗯,他對我還行,你跟馮總裁什么時候結婚啊,集團上下可還是都盼著呢。”嬌嬌問道。
“上市之后吧,最近太忙了。”王寶玉隨口道,心中不由感概,參加了這么多的婚禮,跟春玲確實該結婚了,他也想真正有個家。
趙樂樂很快又回來了,得意的說道:“老婆,任務完成。”
“怎么完成的。”
“我狠狠的罵了她一通,抹著眼淚走了。”
“呀,你干嘛罵人家呀。”
“我答應你的,放下從前,怎么能食言呢。”趙樂樂胸脯拍得山響,魯嬌嬌終于露出笑模樣,又去換辭酒禮服去了。
“臭小子,到底怎么做的啊。”王寶玉壞笑著問道,他才不信趙樂樂的話。
“嘿嘿,什么都瞞不過王董,前妻失業了,怪可憐的,我給了她點錢,還給一個哥們打了個電話,看能不能安排工作,哎,以前年輕不懂愛,也不全是她的錯,我這脾氣也不好,現在離都離了,何必再成為仇人呢。”趙樂樂有些感慨的說道。
“不是說錢都給嬌嬌了嗎。”
“我這媳婦什么都好,就是太會過日子,錢給她容易,再要點就是難上加難,我真是沒辦法。”趙樂樂嘿嘿直笑。
“放心,我不跟她說,趕緊去陪嬌嬌吧。”王寶玉拍拍這個重情重義的新郎官肩膀。
幾天后,王寶玉又跟馮春玲徹談了一次,還是關于結婚的問題,馮春玲表示,美鳳五一結婚,所以家里肯定都在忙她的婚事,顧不上王寶玉,而公司六月上市,之后幾個月也閑不著,不如就把婚期定在十月一。
王寶玉很高興,總算是有了準信,不知為何,一天不跟春玲結婚,他的心里就帶著些隱隱的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再次失去了春玲,到時候追悔莫及。
這天,范金強陪著笑臉,再次找到了王寶玉,一來就聊舊情,還夸贊王寶玉不當術士還真是可惜,因為算得太準了。
一看范金強這一出,王寶玉就知道干啥來了,笑道:“大哥,是不是又想找我算卦啊。”
“嘿嘿,兄弟果然能掐會算,這都猜得到。”范金強嘿嘿笑道。
“別忽悠我了,啥事兒啊。”王寶玉問道。
“還是為了龐無忌的事情,上頭剛剛下來指示,要求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找到龐無忌藏寶的地方。”范金強道。
“不就是藏了些黃金白銀什么的,有那么重要嗎。”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經過我們進一步的調查,龐無忌藏起來的,應該不只是黃金白銀,那個黃大師傷勢過重已經死了,一直沒有聯系上他的家人,警方在清理他遺物時,意外現他貼身帶著一個奇怪的清單,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就應該是龐無忌的藏寶清單,里面貴重物品自然不用說,更為重要的是,還有十二顆異常珍貴的高僧舍利子。”范金強凝重的說道。
“舍利子,還十二顆,那么寶貝的東西,怎么會落在龐無忌的手里。”王寶玉吃了一驚。
“一次省城的大型佛教活動,舍利子作為巡展的重要物品,卻突然失蹤了,警方追查了幾年,卻一點線索也沒有。”范金強道。
“嘿,龐無忌的愛好還真是廣泛啊,一個惡勢力頭目,心腸都是黑的,還希望能夠死后解脫。”王寶玉道。
“據我們分析,應該是為了他死去的兒子吧,這個藏寶的地方是那個黃大師幫忙安置的,龐無忌之前也最迷信他,把清單給他一份也在情理之中,只可惜,黃大師死了,線索也就斷了。”范金強道。
“說不定藏在老宅子里呢。”王寶玉道。
“龐無忌的老宅子就在市西南十里的秀水村,已經去找過了,差不過掘地三尺,還是一無所獲。”范金強道。
“那就算一卦吧,這種大海撈針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證準。”王寶玉道。
“嘿嘿,我懂,僅供參考嘛。”范金強道。
隨后,范金強無比虔誠的搖了一卦,得出的卦象卻是《地天泰》,王寶玉仔細端詳了半天,啥也沒看出來,只能信口說,乾卦代表圓形,坤卦代表方形,應該藏在一個天圓地方的秘密地方。
跟沒說幾乎沒什么兩樣,范金強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掩飾不住一臉的失望的走了。
沒有術士對舍利子不感興趣的,王寶玉也是如此,晚上回到家里,他找來兒子小光,這孩子跟龐無忌接觸了好多天,興許能了解到一些什么。
“小光,那個濃眉毛的人都跟你說過什么啊。”王寶玉攬著小光問道。
“哪個濃眉毛的人。”小光愣愣的問道。
“就是,就是讓你喊爸爸的那個。”王寶玉不甘心的提醒道。
“哦,沒說什么,就是他的孩子,他說很想念自己的孩子。”
“他兒子叫什么名字啊。”王寶玉又問。
“嗯。”小光努力想了半天,說道:“叫八八。”
“這名字還真有意思。”王寶玉笑道。
“對了,他讓我背一詩,還說一定要記住,如果記不住,他就會打我屁股。”小光道。
“那啊。”
“一去二三里,煙村七八家,八八找爸爸,爸爸掉進圈圈里啦。”小光道。
王寶玉知道這詩,原詩是這樣的: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亭臺六七座,十枝花。
而龐無忌可能沒記住,給胡亂改成了爛詩,真是沒文化,王寶玉一陣皺眉,由于詩很簡單,他還是記在了心里,也明白這說不準就是龐無忌的某種暗示,只能留著以后再分析了。
“冬妮阿姨怎么樣啊。”王寶玉問道,這段日子,他還是隔三差五的就讓小光去找魏冬妮進行心里輔導,畢竟孩子在地下呆了那么長時間,不能留下心里陰影。
“很好啊,她給我講故事。”小光道。
“她有沒有說爸爸什么。”王寶玉試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