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過我夏一達的住址,還說,請,請我吃飯,不守信譽,到現在也沒請。www.”劉樹才費力的說道。
“她沒說要夏一達的地址干什么。”
“我忘了,不過她說,夏一達應該喜歡我,讓我大膽的追求,愛情是要努力爭取的,今生才不會遺憾。”劉樹才道。
隨即,傳來劉樹才劇烈的咳嗽聲,錄音戛然而止。
“樹才,你好糊涂。”夏一達眼中出現了淚光,喃喃自語道。
“舉報信是我寫的,我也問了夏一達的地址,馮春玲,你到底想證明什么。”程雪曼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問道。
“盡管你可以偽裝聲音,但我現在已經確定,當初給我打電話,說寶玉正在偷情的那個通風報信的人,就是你。”馮春玲冷聲道。
“哈哈,說這些晚了,夏一達勾搭寶玉就是不對,我這么做也是看不慣,不想寶玉被她迷惑,不過給你打電話這件事兒你可沒有證據了吧。”程雪曼哈哈笑了起來。
聽到這里,王寶玉雙眼冒火,拳頭窩得緊緊的,真想上去打程雪曼幾個耳光,還需要什么證據,有了前幾項佐證,就是她干得無疑,唉,真是沒想到,是程雪曼親手導演了這一切,讓自己跟馮春玲分別了這么長的時間。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的那張臨時手機卡,是從教育局附近的一個報刊亭里買的,那個女老板記得你,因為你給了五十元的假錢。”馮春玲冷哼道。
“假錢,哦,這個我真沒有什么印象,還真不是故意的,下這么大力氣去追究這些陳年往事,你們不去當偵探實在太可惜了。”程雪曼不屑道,“你們這些笨女人就知道付出和退出,愛情是什么,歌里不唱了嗎,是小鳥,一個看不住就會飛走,對待好男人,就要不擇手段的去爭取,一味傻等的是苦逼,主動退出的都是傻逼。”
程雪曼口出穢言,讓魏冬妮不由別過臉去,而夏一達再也聽不下去了,起身過來對著程雪曼又是幾個耳光,罵道:“你真是厚顏無恥。”
“你都是紀檢委的副書記了,居然也打人,我會告你的。”程雪曼憤恨的咬牙道。
“唉,因為你,我遠走他鄉,現在想想還真是后悔,怎么就上了你的當呢,即使留在寶玉身邊,我也一樣會奮斗,何苦在異地漂泊那么久。”馮春玲幽幽的嘆了口氣。
王寶玉也在不住嘆息,說起來,程雪曼的伎倆并不高明,之所以屢屢上當,還是因為自己不愿意去懷疑她,總是被她的柔情所欺騙。
果然程雪曼也這么想的,她得意的說道:“你們心里都清楚,我是寶玉的初戀情人,他對我的執著遠遠超過你們這些女人,說句你們不愛聽的話,也許從上輩子開始,我就在他心里扎了根。”
“切,是根刺吧。”魏冬妮不滿的撅起嘴巴說道。
“呵呵,小丫頭,你還是太年輕,姐姐來教給你,要想讓一個男人對你難以放棄,就要學會在他心里扎根,不管是美好的回憶,還是根刺,都要讓他糾結,永遠拔不出來。”程雪曼說完放肆的哈哈大笑,笑完懶洋洋的問道:“你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該走了吧。”
“著急什么,還有賬沒清算。”馮春玲拍桌子道。
“來啊,有什么都說出來吧。”程雪曼豎起中指,挑釁道。
“后來,你假裝懷孕,企圖跟寶玉結婚,后來又看上了那個呂云天,主動放棄了,據我們調查,你還有過多次墮胎經歷,聽說壁都薄的像張紙了。”夏一達道。
“了解的還真不少嘛,最壞的結果就是以后不能生孩子,不過算不了什么,女人干嘛要生孩子,其實寶玉也心知肚明,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放手,這就叫魅力。”程雪曼道。
“這些都是寶玉犯傻,可是,我也上了你的當,勸我放棄寶玉的那封郵件也是你發的吧。”夏一達問道。
“還用問嗎,除了我,誰對寶玉這么堅持啊,是我發的又能怎么樣,你這么聰明的人,不是也上當了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官的,夏一達你也不是好東西,為了升官,居然嫁給了一個老頭子,其實你這么做也很聰明,老頭子心甘情愿的給你鋪路,等你成了,他也老死了,你趁著年輕,拿著他一聲攢下的積蓄再去嫁個小伙子,算盤打得不錯嘛。”程雪曼譏笑道,一副丑陋嘴臉暴露無疑,讓人看見就心生厭惡。
夏一達氣得杏目圓睜,使勁得拍桌子,馮春玲拍了拍她的胳膊,隨后又對程雪曼道:“程雪曼,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害了我們,居然全無悔意。”
“我怕什么,你們合起伙來,私設公堂,都等著坐牢吧。”程雪曼叫囂道。
“哈哈,你有什么證據。”馮春玲笑道。
“就憑我臉上的傷。”程雪曼指著被打得通紅的臉,無比惱羞道。
“哼,一會兒我找個男人再暴打你一頓,將這個傷蓋住,到了公安局也不過是斗毆而已。”馮春玲不屑的哼道。
“馮春玲,你真卑鄙。”程雪曼怒沖沖的罵道。
“誰有你卑鄙,在座的這些人,誰沒有受過你的陷害。”馮春玲道。
“杜倩倩和魏冬妮就跟我沒關系。”程雪曼道。
“有關系,陷害魏冬妮見死不救,捏造倩倩和冬妮是拉拉的事情,就是你干的。”馮春玲道。
“你是說那個爆料人賬號吧,那是媒體故意冤枉我的,網絡一片混亂,你怎么證明那就是我本人。”程雪曼道。
“至于證據,石副總早就預備好了。”馮春玲說著,拿出了幾張照片,比劃給程雪曼看,一張是程雪曼原來的秘書辦公室全景,有程雪曼的電腦,接下來,還有一個登陸賬號留下的用戶名痕跡。
“你們居然潛入了我的辦公室,知不知道這是非法的。”程雪曼大驚道。
“對于你這種女人,沒什么原則可講。”馮春玲道。
“程雪曼,我也沒得罪你,你為什么要對我下手啊。”魏冬妮愣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