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王寶玉皺著眉頭在冷清的店內大喊。
一見來客人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一個矮胖男子,連忙打起精神,客氣的問道:“這位客人,想用餐還是住宿?”
“先吃飯吧!然后再住一晚。”王寶玉拍打著身上的雪,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矮胖子拿來菜單,王寶玉接過來一看,這嘴都氣歪了。上面的菜價高的離譜,比大酒店還貴。一盤炒黃豆芽就要三十多,稍微帶點肉的就要上百塊,還有所謂的野味,更是成千上萬,倒是真敢要價!
雖然王寶玉不差錢,但也不是那種鋪張浪費的人物,再說了,老子有錢也不會花在你們身上。于是,便撿最便宜的菜,點了兩個,又點了一碗十塊一碗的小米粥。
“本店招牌特色菜是野豬肉,要不來點嘗嘗鮮?”矮胖子見王寶玉消費很低,不甘心的問道。
“一共一百零八。”矮胖子道,居然是先交錢。
王寶玉郁悶的拿出一百一,說了聲不用找了,點起一支煙,等著飯菜上桌。
足足半個小時,矮胖子才端上來了飯菜,盤子小的跟碟子似的,小米粥倒是一大海碗,但卻清湯寡水,米粒都數的過來。味道更是一般,甚至說難以下咽。看著外面的暴風雪,王寶玉也只能無奈的認命了,吃吧!先填飽了肚子再說。
正吃著飯,忽聞樓上傳來啊啊呀呀的聲音,夾扎著床鋪吱吱亂響,憑借王寶玉的豐富人生經驗,他斷定一定就是男女正在辦事兒。
他娘的,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妓女,服務還真是齊全。矮胖子不作聲,仿佛充耳未聞,一副見慣不怪的樣子。王寶玉聽著心煩,但也不想多事兒。
此情此景,正應易經上一卦,名叫《火山旅》,講的就是旅人要小心,因為身處異鄉,孤獨無助。正是本著這種原則,王寶玉還是在的聲音中,勉強吃了飯。
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小酒店里燈光昏暗,空蕩蕩的屋子,只有一個蔫頭耷腦的矮胖子,再加上墻上掛著的幾塊獸皮,倒是顯得有幾分詭異。
“要什么樣的?”矮胖子死皮耷拉眼的問道。
“便宜點兒的就行。”王寶玉說道。
“一晚八百。”矮胖子道。
真黑,估計也是看王寶玉走不了,矮胖子開始漫天要價起來。王寶玉使勁瞪了矮胖子一眼,他卻冷哼一聲,愛住不住。
這個季節,夜間的溫度得零下三十度以下,汽車里根本住不了人。王寶玉強壓著火,還是交了錢,矮胖子領著他上了樓,隨后打開了一個房間。
真是簡陋,只有一張小床,上面凌亂的扔著床被子,還有一股子汗臭味。
“你們倒是收拾一下,還有沒有更好的房間了?”王寶玉忍不住說道。
“里間的能洗澡,一晚上一千五。”矮胖子倚在墻上打著哈哈說道。
“你們這價格都是誰定的啊?”王寶玉有些急眼,平川市花一千五也能在最好的大酒店待一晚上,這些人都窮瘋了啊?
“小地方,就這條件,將就一晚了,這房間已經不錯了。”矮胖子眼珠滴溜溜的說道。
虎落平川被犬欺,王寶玉嘆了一口氣,還是走進了房間,然后又重重關上了門,先打開窗子透了透氣,隨后將被子鋪在了床上,和衣躺下。
北方有一樣比較好,就是在哪里都得供暖,不是公家的暖氣就是自己燒的火炕,否則過不了冬。
在風雪中開了一天車,王寶玉還真累了,雖然環境很差,但是溫度舒適,他還是很快就睡著了,并打起了呼嚕。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寶玉忽然感覺有人在推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房頂的燈光刺眼,隨即一轉頭,卻讓他嚇了一跳。
就在他的床邊,站著一胖一瘦的兩個女人,都一絲不掛,正沖著王寶玉嗤嗤的笑著,一臉狐媚。
王寶玉一骨碌就坐起來,揉著眼睛問道:“你們想干什么?”
“快出去,不用你們陪。”王寶玉斷然拒絕,這種貨色,倒找錢也不行。
“帥哥,再考慮一下,我們姐妹什么都會,不必大酒店里的小姐差,會冰會火,會舔會啯,還會毒龍呢!”快讀吧無一臉雀斑的胖女人也探身說道,她倒是哪里都大,胸前的東西,宛如兩個布口袋,好像都要垂到王寶玉的腿上。
“帥哥,價錢咱們好商量。外面冰天雪地的,大家樂呵樂呵時間也打發的快,你說對吧?”瘦女人不依不饒的勸說道。
“睡覺才最能打發時間。我真的不需要,你們該哪去哪去,雪停了我還得趕路。”王寶玉厭惡的對二人說道。
二女繼續勸了半天,見王寶玉絲毫不為所動。于是互相遞了個眼色,忽然一齊將一條腿踩到王寶玉的小床上,將那黑黢黢的地方,毫無羞恥的對著王寶玉,然后又一齊哈哈笑了起來。
王寶玉惡心的差點將吃的那點東西都吐了,可是他沒想到,更惡心的還在后面,二女的腿間,突然出現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她們居然開始撒尿了。不知道是使了力氣還是長得位置特別,竟然像男人一樣,絲毫不濕身子。
“小犢子,還敢打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不識好歹。”兩個女兒罵罵咧咧,就這樣光著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