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中,李可人和白牡丹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架勢,王寶玉卻食之無味,時刻揣著個小心,吃過飯后,李可人又小坐片刻,最后邀請白牡丹過去跟她同住,王寶玉慌忙阻止道:“大姐,還是讓我表姐在這邊住吧,她習慣于住閣樓,還喜歡數星星。”
白牡丹順著王寶玉的話,咯咯笑道:“還是表弟了解我,大姐,謝謝了,我還是去閣樓住吧!”
李可人頗感遺憾,又邀請白牡丹過去看電影,白牡丹婉言謝絕了,說自己平時睡得早,要看明天再看。
還有明天?王寶玉心中大驚,白牡丹該不會想一直就住在這里吧!這也太離譜了。王寶玉連推帶搡,外加擠眉弄眼的往外推李可人,李可人不由的惱了:“小孩,你這么著急攆我干啥?”
“我表弟是想跟我好好嘮嘮家里的事兒,大姐,別跟他一般見識,小屁孩,不懂事兒。”白牡丹咯咯笑道。
“好吧!不打擾你們了。”李可人不悅的說道,不情愿的回去了,冷不丁又回頭問道:“小孩,你眼睛沒事兒吧?”
王寶玉心里一陣竊喜,不愧是自己聰慧絕頂,有著優良遺傳基因的親大姐啊,他悄悄豎起大拇指指指身后的白牡丹,緊鎖著眉頭,使勁歪歪嘴巴,說道:“沒事兒。”
王寶玉自以為自己這幅不正常的表情肯定會引起李可人的注意,沒想到李可人滿臉怒氣,嗔道:“瞧你那熊樣,有了表姐就急著趕大姐走,沒良心,哼!”說完氣哼哼的扭著胯回自己屋去了,還哐當一聲帶上門,震得王寶玉耳朵都嗡嗡直響。
李可人剛走,白牡丹就一下子跳了起來,從后面摟住一臉絕望的王寶玉,將他扔在了沙發上,然后抬腿狠狠的一屁股坐在王寶玉的肚子上,坐的王寶玉差點把晚飯都吐出來,隨即,白牡丹怒目圓睜,將刀子架在王寶玉的脖子上,厲聲道:“王寶玉,你要是再敢向女房東傳遞信號,老娘就將你凌遲處死。”
王寶玉連聲哀求道:“白大俠,白老大,我再也不敢了。凌遲處死費工夫,我要是叫了起來,還得連累您,對吧?”
“油腔滑調!你最好乖乖的聽老娘的話,否則,有你后悔的。”白牡丹放開了王寶玉,扯著王寶玉的前襟,將他從沙發扔到地上,自己重新坐到沙發了,翹著腿命令道:“去把電視打開。”
王寶玉呲牙咧嘴的揉著屁股爬起來,過去打開了電視,卻站在原地不敢亂動彈,心想,這個娘們咋練的呢,這么有勁!只見白牡丹沖著他招了招手,說道:“過來,給老娘揉揉肩。”
伺候白牡丹,王寶玉當然一千個一萬個不情愿,但識時務者為俊杰,在這種危險的時候,該低頭的時候,還是要低頭的,王寶玉只好過去,站在白牡丹的身后,給她揉起香肩來。
“嗯!力道還不錯,一搭手就知道是行家。沒想到你對按摩還挺內行的嘛,沒少伺候過女人吧!”白牡丹被按的舒服,不由夸獎了王寶玉一句。
王寶玉苦著臉,沒想到自己跟李可人練就的按摩手法,竟然伺候起一個被通緝的毒販子,有幾次,王寶玉真想伸手去卡住白牡丹細長的脖頸,可是心里也在盤算,自己想要掐死她,大概需要三到五分鐘,這段時間自己能否忍受住白牡丹的拳打腳踢?肯定不能。早知道這樣,就該隨身揣一把刀子,輕輕一抹就讓她報銷了。
哎,王寶玉深為遺憾的嘆了一口氣,手下的力道不由也加重了些。白牡丹就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一樣,對他發出了嚴厲的警告,說如果他心存不軌,即刻讓他滅亡。
王寶玉耐著性子,替白牡丹揉完肩,接著捶背,白牡丹一邊看電視,一邊舒適的享受著,王寶玉只能心里暗罵:臭婊子,等到了警局,讓電棍給你按摩,最好把你身上的洞都按摩個遍,讓你在的顫抖中死去。
后背按摩的舒服,白牡丹干脆伸腿平躺在沙發上,讓王寶玉給她捶腿,王寶玉恨得牙根直癢癢,真想把白牡丹幾拳頭擂死,然后再扒光衣服,扔到豬圈里讓豬啃爛她。心里罵歸罵,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替她捶起腿來,一邊捶一邊賤賤的問道:“這樣舒不舒服啊?”
然而,更過分的事情接著來了,得到充分放松的白牡丹脫了鞋,露出了白嫩嫩的腳趾頭,對王寶玉命令道:“過來,給老娘。”
說句實話,白牡丹的腳丫子,長得堪稱完美,不胖不瘦,雪白滑嫩,可這畢竟是臭腳丫子,不是熊掌,再者說,給她按摩已經夠下賤的了,如果再,這要是以后熟人知道了,王寶玉覺得,真得就沒法混了。就算沒人知道,自己這心里也怕是留下陰影了,往后在女人圈里可咋混?
“白牡丹,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會給你丫子的。”王寶玉嚯的站起身,斷然拒絕道。
白牡丹嗖的一下,從身下拿出了刀,比劃道:“讓你舔是抬舉你,多少人想舔還輪不到他們呢!快舔,別以為老娘只是嘴上說殺你,不敢真動手。”
“不舔,你就死了這份心吧!”王寶玉望著那把泛著寒光的尖刀,決然的說道。
白牡丹唰的一下,就把刀子抵在了王寶玉的胸口,還把王寶玉的衣服劃開了一道,王寶玉頓時一身冷汗,臉都變了色。
王寶玉斜楞眼看了一下白牡丹的腳丫子,仿佛正散發著臭氣,再一看白牡丹嘲笑的表情,心一橫,往前挺了挺胸脯,大義凜然的說道:“要殺就殺,老子死也不會給你舔臭腳的。”
白牡丹冷笑道:“你不是很怕死嗎,剛剛還逆來順受的伺候我,怎么這功夫倒能耐了?”
王寶玉說道:“不一樣,我伺候你是為了好好的活著,但你不能踐踏一個男人的尊嚴!”
白牡丹笑道:“你要是把我想象成你心愛的女人,那就愿意做任何事情了。”
王寶玉不屑的說道:“只可惜那樣的女人還沒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