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擋道!走開,走開。”李可人氣喘吁吁的扶著王寶玉,不耐煩的說道。
“這位女同志,怎么說話這么難聽啊?”那個男人一臉惱羞的問道。
“嫌難聽,你就往北聽。你趕緊讓開,我這里忙著呢。”李可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也很忙,他怎么了?”那個男人指著王寶玉繼續問道。
“怎么了?沒看到正在發高燒嗎?”李可人不快的說道。
男人哦了一聲并出示了警官證,原來是一直負責保護王寶玉的縣公安局的警員,但李可人并沒有表現出驚訝或者害怕,反而督促道:“來的正好,趕緊把他送醫院。”
警員白了李可人一眼,聽她這口氣就跟自己領導差不多。但救人要緊,他從王寶玉的兜里找到了車鑰匙,急匆匆的開上王寶玉的車,拉著李可人,直奔縣第一人民醫院而去。
經過初步診斷,王寶玉得了急性肺炎,一陣手忙腳亂之后,王寶玉被掛上了吊瓶,第一次躺在了病床上。
當王寶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九點,一個小護士正在給王寶玉配藥,王寶玉立刻從屁股的形狀上,判斷出這就是小護士白云飛。
“天使妹妹,我怎么到醫院里來了?”王寶玉揉揉生疼的腦袋,從病床上微微欠了欠身子,有氣無力的問道。
小護士白云飛轉過頭來,笑嘻嘻的說道:“壞小子,你終于醒了。”
“我這是怎么了?”王寶玉不解的望著手腕上的吊瓶,繼續問道。
“聽同事說,你昨晚高燒四十多度,身上放個雞蛋都能煎熟了。”白云飛笑道。
“我說我總聞著身上有股子烤肉味。”王寶玉抽著鼻子,調侃道。
“別耍貧嘴,你要知道,你昨晚的情況很危險,幸虧你媽及時把你送來了。”白云飛說著,過來給王寶玉換了藥瓶。
“我媽?”王寶玉一臉迷惑,白云飛點著王寶玉的腦門嗔道:“燒傻了,你媽給你去買吃的去了。她長得真好看,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女吧?”
王寶玉一下子想起來,昨晚迷糊之中,好像是李可人把自己送來的,不由的笑道:“你猜錯了,那個不是我媽,那是我的女房東。”
“真的?”白云飛瞪圓了眼睛,嘖嘖道:“瞧她那著急的勁頭,怕是比你媽還強呢!”
“實不相瞞,我親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跟人跑了,你別總是提那個賤人。”王寶玉不快的提醒道。
“還有這樣說自己親媽的。”白云飛驚訝的說道,看王寶玉的臉徹底拉了下來,這才閉了嘴,有些無趣又說道:“算了,怪我多嘴了。”
“好了,你又不清楚我的經歷。”王寶玉看白云飛一臉難堪,不由的伸手過去,握住了她的小手。
“讓人看見!”白云飛連忙警惕的抽出手來,嬌嗔道:“你這個壞家伙,占了本姑娘的便宜,連個電話也沒有。”
“白護士,我這幾天,可是一直水深火熱之中,還差點見不著你了。”王寶玉可憐巴巴的說道。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對我真心。”白云飛說道,“不過,你要是敢把跟我的事情說出去,你就等著變成太監吧!”
“你有啥事兒啊?”王寶玉裝迷糊的嘿嘿笑著,同時問道:“醫院有沒有給我檢查一下大腦啊,我頭部也受傷了,別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到時候連你都記不起來了。”
“呸,你只要記得自己是誰就是了。放心吧,全身都做檢查了。”白云飛不屑的說道。
“啊,全身都做檢查了?也包括我的小弟弟嗎?”王寶玉故作嬌羞捂住自己的下身。
“臭流氓!”白云飛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一把推開王寶玉的手,還快速伸到王寶玉的腿間抓了一把,好在不是很疼,卻也讓王寶玉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護住下面說道:“白護士,您老放心,我一個字也不會提的。”
就在這時,恰逢李可人拎著小米粥和茶蛋走了進來,雖然沒有看真切,但憑著女人的直覺,她感覺王寶玉跟這個小護士,似乎關系不正常。
“病人今天還有三個點滴,不要點太快,這藥刺激血管。另外要多注意休息,還有飲食也要清淡,多吃些流食。”白云飛表情平靜的吩咐道。
“好的。”李可人疑惑的打量著一本正經的小護士,最終放下了猜疑。
白云飛走后,王寶玉很認真的說道:“大姐,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昨晚興許就嗝屁了。”
李可人被王寶玉逗得咯咯直笑,說道:“沒什么,看你也怪可憐的。”
王寶玉喝了粥,對李可人說道:“大姐,我感覺身體沒事兒,你快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偏不走,省得你勾引那個小護士。”李可人笑嘻嘻的說道。
“想哪兒去了,我跟她又不熟。”王寶玉說道。
“那我怎么看見她伸手到你那里?”李可人指著王寶玉的下身問道。
“我那里癢癢,白衣天使就幫我撓了撓。”王寶玉隨口胡編道。
“切!小孩,別蒙我了。”李可人當然不會信,正要繼續逼問王寶玉交代出實情,卻看見一身警服的李勇走了進來。
李可人很詫異,不明白為什么又有警察來,而且這個警察看起來還是個當官的。王寶玉連忙笑呵呵的說道:“李隊長來了。”
“小王,聽說你病了,過來看看你。”李勇客氣的說道,一歪屁股,坐到了王寶玉的床邊,同時還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李可人。
“這是我大姐。”王寶玉介紹道,只是李可人眼皮也沒抬,李勇倒是有些尷尬,王寶玉連忙輕聲咳嗽了聲,同時給李可人遞了個眼色,李可人會意,交代了一句,“病人需要多臥床休息,不能太累了啊!”說完,很是不情愿的起身走了。
“李隊長,薛二狗有消息嗎?”王寶玉開門見山的問道。
“目前還沒有,這個狗日的,也許走的是山路,查訪了一圈,竟然沒有人看見過他。”李勇說道。
“那其余的邪教分子打算怎么處置?”王寶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