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濤笑著說道:“對于一般人是難點,但如果找對了路,這些都是一句話的事兒。16kbook更新”
王寶玉心里暗自罵道,他娘的,你說的倒是容易!老子要是當家,什么廢話也不用講,這些關系部門又不是自己家開的。首先這第一條,顯然就需要蔣春林,不敢保證一定能辦下來,而第二條,從目前看,只能選擇東風村作為養殖場所,這承包一個山溝,還不是馬順喜那個老東西能不能同意。
車到山前必有路,王寶玉并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相反,他覺得,越是難的事情越蘊含著巨大的商機。
“韓站長,那就拜托你回去研究一下這個技術,如果林蛙養殖成功,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你。”王寶玉鄭重的承諾道。
韓濤激動的笑著點頭答應,心里 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了。他站起身,說過幾天再跟他匯報具體的養殖方案,說完便告辭回去了。
就在韓濤走后沒多久,一個女人咯咯的浪笑聲就從走廊里傳來,這個聲音王寶玉很熟悉,當然是葉連香。王寶玉懷疑這個女人應該是屬狗的,鼻子好使的很。
果然,王寶玉翹在桌子上的腳還沒拿下來,葉連香就扭著屁股走了進來,臉上擦著厚重的脂粉,還沒近身,一股子香氣就飄了過來,熏的王寶玉直想打噴嚏,連忙點上了一支煙。
“寶玉,
了咋也不告訴我一聲,是不是把姐給忘了?”葉連香沒有坐下,而是上前一步,用手撐著辦公桌,俯著上半身,嬉笑著問道。
透過雞心領毛衣的空隙,那條深深的就呈現在王寶玉的面前。王寶玉對于葉連香的這套把戲很明白,他也不在乎,笑著說道:“忘了誰也不能忘了葉姐,咱們可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一根繩上的螞蚱。”
“你知道就好,來,先讓姐親一下。”葉連香媚笑著,撅著嘴湊了過來。
王寶玉立刻伸手擋在了面前,不讓葉連香的行為得逞,葉連香不小心,一下子親在了王寶玉的手上,擦著嘴埋怨道:“真掃興,洗手了沒有?”
“沒洗,剛去了廁所,還拉屎摳破了紙,是不是親起來有點咸味?”王寶玉嘿嘿壞笑道。
葉連香使勁擦著嘴,轉身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瞪了王寶玉一眼,說道:“好好的事兒也讓你說的這么惡心,真受不了你!啥時候窮到連擦腚紙都開始省了?”忽然又撲哧一下笑了,她當然沒有真生氣,跟王寶玉開玩笑習慣了,王寶玉的這種話是不能當 “葉姐,我看你才小氣呢!瞧你身上這味道,準是又擦了劣質的化妝品。”王寶玉不屑的說道。
“我呸,你才用劣質化妝品呢!真是瞧不起人!”葉連香有些臉紅的說道,作為女人,誰也不愿意被人說是沒品位的。
王寶玉笑著說道:“嘿嘿,葉姐,別生氣啊。弟弟我也是心疼你才這么說的,等我有錢了,給你買外國最好的化妝品。這種劣質的吧,聞起來味道又差,而且涂這么厚,看著也怪浪費的。”
“千里扛豬槽子,還不是為(喂)你?”葉連香斜楞了王寶玉一眼,不過聽著王寶玉的話也是高興,不由又笑了,她嘆了口氣說道:“你這野漢子一走一個月,留下我這個傻老婆,整天為你調查那個屁事,你說我虧不虧啊?”
“葉姐,你擦粉的時候,弟弟還在上小學呢,可別說是為了我!而且你的這個比喻也不恰當,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傻老婆,一定早死。”王寶玉糾正著葉連香的用詞。
“我咋了?給你下藥了嗎?”葉連香不滿的嘟囔著。
王寶玉嘿嘿一笑,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整晚的催收公糧,誰做了你的漢子,最后肯定會精盡人亡的。”
“去你的,一句正經話都沒有。”葉連香說道。
“葉姐,咱就說點兒正經事兒,我那事兒調研的有沒有點結果?”王寶玉扯回正題的問道,這才是他最關心的話題。
葉連香一伸手,狡黠的說道:“寶玉,你不太了解姐姐我,我這個人平時容易忘事,
一看到鈔票,就立刻會想起來。”
王寶玉順手從兜里掏出了五百塊錢,放到了辦公桌上,很認 說道:“這算是辛苦費,不管有沒有結果,都先拿著。”
“我就知道親愛的寶玉弟弟,絕對是一個講究人,那姐就不客氣了,不能掃了弟弟的興致。”葉連香一臉喜色,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快的把錢拿走了,然而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揣進了兜里,整個動作完成的迅速簡捷漂亮,令人應接不暇,讓人心里很是鄙夷。
葉連香一臉喜色的趴在桌子上,說道:“我這一段時間,明里暗里、拐彎抹角的偷著問了一些人,那真是磨破了嘴皮,操碎了心,跑斷了腿啊。你說我為了你付出了多少吧!這幾百塊錢也就勉強夠個本吧,哎!”
王寶玉聽得心急,催促道:“我的好姐姐,你趕緊說吧!你要把我急死了,將來誰給你買好化妝品啊!”
葉連香撲哧一聲樂了,搖頭晃腦的說道:“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后還是董禿子提供了線索。”
“你又跟他那個了?”王寶玉有些不滿的說道,不知道為啥,自從那晚和葉連香發生了關系,他就不喜歡別人再碰葉連香,也許是因為自己占有欲很強的緣故。
但王寶玉也明白,這種事兒是不可避免的,葉連香畢竟處在如狼似虎的年齡,而自己,并不想再碰她。
“喲!吃醋了?呵呵!沒關系,姐多補償你。”葉連香笑得很是得意,不由得向王寶玉拋了一個媚眼,似乎覺得自己魅力十足。
“我吃個屁醋,你跟誰睡覺跟我一毛錢關系沒有,剛才就是順便一問。”王寶玉沉著臉說道。
“我的好寶玉,姐一沒錢,二沒背景,你說我憑啥讓人家給我說這些機密事兒?還不全靠肉嘛!不那個,董禿子能放松警惕?”葉連香說著,不由的用手托了托顫巍巍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