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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結局上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品狂妃

  原來,這整件事(情qíng)的背后,真的有第三個人在((操cāo)cāo)縱。

  莫非是她?

  “謝過姑娘的款待,只是夕顏如今有要事在(身shēn),不知姑娘可否告知通往第三層塔的通道在何處?”

  遮掩的白紗墜落,女子(身shēn)著紅色幔紗,額頭繪有三瓣桃花。

  如雪的肌膚,在幽蘭的光芒印存下越發(誘yòu)人。

  女子傾城一笑,惹得少年相思。

  “叫我桃夭便可,姑娘當真想去那第三層,即便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桃夭輕柔的手,劃過夕顏的臉龐,異于常人的冰冷從她的指尖傳來。

  夕顏清淺一笑,對桃夭所言的生命之憂,置若罔聞。

  “夕顏既然進了這九重塔,就沒有打算能完好無憂的回去。”

  桃夭娉婷裊娜的(身shēn)姿,行若扶柳異于常人的魅惑。

  “你若能破了我的鬼冥陣,通往第三層的通道便會出現。”

  桃夭笑如(春chūn)風,屈(身shēn)坐下,素手輕挑,幽冥之音,從她的指尖傳來。

  弦音陣陣,似一根根堅固的絲線,一點點的控制夕顏的意識,仿佛有一個聲音在不聽的蠱惑控制她的心神。

  夕顏頓時覺得眼前一派朦朧,遁入混∫,沌。

  突然,弦音一轉,如千軍萬馬立于城下,劍鳴刀戈之聲不絕于耳。

  鬼冥陣的精髓便在于,先控制其心神,用弦音召喚鬼冥軍。

  只是,這一個陣法太過于殘酷。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因為,催動陣法需要彈奏此曲者以血為祭。

  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的鬼冥軍。手中握著鋒利的武器,仿佛((操cāo)cāo)縱在他人手中,不知疼痛的傀儡。

  夕顏強撐著(欲yù)倒地的(身shēn)子,藍色的幽冥之后將(身shēn)體環繞其中。

  源源不絕的鬼冥,拿起手中的大刀,向隱于藍色火焰中的夕顏襲去。

  若是夕顏的神識沒有被琴音所控制,對付這些只知道攻擊卻毫無作戰技巧的鬼冥自然不在話下。

  可鬼冥陣的精髓就在于。迷其心智,從而以達到置之死地的目的。

  “桃夭,若我猜得沒錯的話。鬼冥陣成功之時,便是你隕落之(日rì)。你又何苦一命換一命。”

  夕顏周(身shēn)游走的火焰漸漸暗淡,心神不受自(身shēn)的控制。

  自然她控制體力的魔力,也越來越被削弱。

  “我只過是一顆棋子。死了便死了。也好過千百年一直一個人被困在這。其實,你長得如此貌美,我還有些舍不得殺你呢。”

  桃夭挑逗的話語,在夕顏聽來,宛若地獄勾魂使者勾魂幡鼓動的聲音。

  鬼冥軍源源不斷,桃夭的臉色也越發的蒼白,波動琴弦的手指也變得緩慢起來。

  藍色的幽冥之后,變成了一縷薄紗。夕顏仿佛已經聽到了刀劃過皮膚的聲音。

  突然,一個錦囊從夕顏的腰間滑落。

  霎時間。一股溫和如(春chūn)風的氣息在冰冷的(殿diàn)堂中游走。

  猙獰的冥軍,變得安靜下來,漸漸隱于白紗之中,徹底的消失在夕顏的視線之中。

  一段清如流水、靜若幽蘭的弦音從桃夭指尖下的古琴傳來,可她的手指卻未曾動一下。

  那清淺的弦音,滌((蕩蕩)蕩)著夕顏迷亂的心神,將她從混沌邊緣尋回。

  夕顏從迷亂中蘇醒,尚未明白發現了何事,直到發現沒有任何氣息外漏的錦囊。

  她明明記得,將錦囊偷偷的塞在冥幻楓的(身shēn)上。

  怎么她的(身shēn)上還有有一個錦囊。

  莫非,冥幻楓跟她一樣,也將救命之用的錦囊給了彼此。

  “桃夭,如今陣法已經被我破了。那通往第三層的通道在哪?”

  夕顏足尖輕點,立于桃夭(身shēn)旁,言語之中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姑娘,竟會有冷月弦音如此法寶。今(日rì)我敗了便是敗了,通道自然會開啟。只是,能否懇求夕顏姑娘,將我這個古箏帶走。”

  桃夭笑容宛若三月十里桃花,漫山遍野的桃花紛飛,原來,在如何的美貌,也會有凋零的一天。

  夕顏頷首,論說恨,她始終無法對眼前的這個女子心存恨意。

  懸掛在白紗破碎紛飛,宛如白雪飄落。

  桃夭的紅衣在,紛飛的白色中分外的顯眼,揮袖、抬足、回首。

  魅惑三千浮生。

  桃夭額頭上的三瓣桃花,顏色由濃變淡,(身shēn)上的紅衣卻越發的鮮艷。

  當最后一片白紗碎片落地的時候,桃夭的也停止了舞動。

  整個世界變得分外的寧靜,剛才還言笑嫵媚的桃夭躺在白茫茫之中,驚艷了歲月。

  紅色的氣流漩渦,前方,九重塔第三層。

  弦音已斷,佳人消逝,空留滿目的蒼白之色。

  夕顏拾起安靜的躺在地上的古琴,從指間滲透進心間的冰涼。

  仿佛琴弦的嗚咽,渲染在薄涼的空氣,變成一曲經久未衰的挽歌。

  紫色翩飛的衣角,消失在紅色的氣流漩渦中。

  (身shēn)后,藍色的幽冥之火以它唯美成傷的姿態,在靜寂的二層塔中焚燒。

  九重塔,第三層。

  夕顏的腳下是一條逶迤的青石板路,小路兩旁,懸掛著樣式各異的花燈。

  在沿路花燈的照耀下,小路亮如白晝,突兀在黑暗中,異常的孤獨。

  夕顏緊握著手中的長鞭,背上的古箏隱隱之中有律動之音。

  一座涼亭突兀在小路的盡頭,檐牙高啄,雕梁畫棟。

  涼亭的四角,各放置著一盞孤燈,銅質的燈座年代久遠。

  燈盞燃著微弱的燈光,暈開古樸詭秘的氣息。

  涼亭內。一男子(身shēn)穿月白色的袍服,背對夕顏而坐。

  雖然未見其容貌,男子渾(身shēn)透露的孤冷的氣息。讓人望而卻步。

  經過一二層的考驗,夕顏知曉,如何找到通往第四層的通道,答案就在獨坐涼亭的少年(身shēn)上。

  “你終究還是來了,只是沒有料想,你能破了桃夭的鬼冥陣。”

  少年緩緩起(身shēn),起落儒雅溫和。

  如一株遺世獨立的幽蘭。渾(身shēn)散發著薄涼的清香。

  少年臉上的銀色面具,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耀著薄弱的金色光芒。

  斂著清淺唇上。似有若無的笑,宛若描摹在宣紙上的丹青畫。

  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樣的絕美容顏,不由得讓人無限遐想。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從夕顏踏進這就重塔。每一個人都在說著奇怪的話。

  就好像。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鬧劇。

  所有的場景人物早已設定好,就等著她按照某人的意愿一步步的走下去。

  “在下‘離’”

  離親啟薄涼的唇,話語清冷。

  突然,少年的目光落在夕顏背上的紅木古琴,那一閃而過的悲涼,又是一個怎樣的紅塵過往。

  那把古琴,她從來都是帶在(身shēn)邊的。

  如今,將這古琴送與眼前這個女子。也是為了告知他一聲吧。

  “桃夭還是應了那句,至死不想見的毒誓。”

  離終究是錯了。就這樣葬送了三個人的幸福。

  細微的聲音,仿佛在說與自己聽。

  “離公子,想必你已經明白夕顏此行所為何事,你就直接說,要怎樣才能打開通往第四層的通道。”

  如今,冥幻楓尚且不知道在何處,前方兇險未卜,夕顏的心越發的急躁。

  “陪我下一盤棋,贏了我便幫你打開通道。”

  離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月色的衣袖一揮,石桌之上,縱橫棋局已然擺放好了。

  夕顏(嬌交)嫩的唇勾起一抹愜意的笑,她前世可是被人稱為圍棋神手。

  雖然,尚且不知離擺放的棋局有何巧妙之處。

  夕顏移步走到石椅上坐上,(身shēn)下的石椅散發著溫和的氣息。

  “果然是一個有膽識的女子,若非命道使然,離愿與你成為秉燭夜談的知己好友。”

  夕顏纖手輕挑,食指和中指間夾了一顆白色的棋子。

  “多謝離公子抬舉,夕顏不過也是蹉跎世間的一個癡心人罷了。若非執念于心,也不愿以(身shēn)涉險,登上九重塔。”

  夕顏淡然一笑,傾城的容顏,仿佛在書寫一個年代久遠的故事。

  懸在半空中的手指,額頭輕蹙。一目不瞬的盯著棋盤上黑白交錯的棋子。

  “離,你還未說,若我輸了,定然不會是不能通往第四層那樣簡單。”

  夕顏將手中的白色棋子捏了粉碎,手掌緩慢攤開,粉末從夕顏的指縫間溜走。

  “這盤棋,賭注便是彼此的命。”

  離隱在面具下,那雙如月清冷的雙眸,沒有絲毫膽怯之意。

  夕顏清淺一笑,沒表現出絲毫驚訝之色,這些她早就了然于心。

  “離,在下這盤棋之前,你能否告知我幾件事(情qíng)。”

  從夕顏目光中一閃而過的凌厲,仿佛要將離的心看的透徹。

  “如此,你便問吧。在這塔中呆的久了,也是要找個活人好好說說話。”

  夕顏原本想著,離定是一塊難以啃下的硬骨頭。

  可言語之間,不僅沒有半點為難之意,反倒氣質翩然。只是,凝在他眉目間的冰涼,以他從未改變的模樣,鐫刻留戀。

  “你為何會被困在九重塔”

  夕顏未曾忘記,離看見她背上桃夭的古箏時,那一份孤單落寞。

  “我曾簽下一張契約,她給了我我想擁有的東西,我來完成她交代我的事(情qíng)。”

  離的雙眼定定的望著空洞的黑暗,仿佛在黑暗中有一雙洞悉一切的雙眼,在監視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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