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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功臣啊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棄婦的極致重生

  “夫君說的是,”

沒錯,于情于理他們夫婦都該正式的宴請李榮,鄭重地表示謝意冰火中文畢竟人家不是專職的夫子,堂堂國公卻屈尊降貴的教幾個小p孩兒功夫,無論他教得好不好,單沖這份情誼,他們都該好好謝謝人家只不過,蕭南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忽然從丈夫嘴里聽到李榮的名字,她有種怪怪的感覺  而且她剛與安同談論了李榮一番,轉頭又有人跟她再提起此人,未免巧合得不像話,蕭南甚至有種錯覺,別人是不是察覺到她與李榮的聯系,總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他是為了試探?!

  用力搖搖頭,甩掉腦中莫名其妙的想法,蕭南笑著說:“夫君先給表兄寫張請帖,若是表兄得閑,我就命下人去準備”

  崔幼伯見老婆這么配合,很是滿意,頷首道:“好,我這就去書房寫請帖”

  說罷,崔幼伯看了看沙漏,沖著努力練習的兩個孩子喊道:“再練習一刻鐘即可,你們幾個看著點兒”

后半句是對圍在場地邊的幾個侍女說的,他雖是一家之主,卻也記不住所有下人的名字,除了自己的貼身小廝,以及蕭南身邊的幾個大丫鬟和管事娘子其它的,長得齊整些的,他還勉強覺得臉熟,隱約記得她們的名字,但叫十次有八次叫錯時間久了,崔幼伯也覺得尷尬,干脆就直接以‘你’代替而再苦逼些的,他根本就不認得  崔幼伯可以不認得自家的下人,但侍女們卻不可能不認識主人,聽到這話,幾人紛紛屈膝應道:“是,謹遵命!”

蕭南也笑著沖崔幼伯擺手“郎君只管去,我看著他們,定不會讓他們過度疲累”孩子們還鞋根本不能進行強度太大的運動  “有娘子在,我自是放心的”

崔幼伯說笑了兩句,然后起身去了外書房崔家夫婦討論的李榮,此時正被人堵在了半山腰  “堂兄,許久不見,你愈發精神了”

安同翻身下了馬,手里橋韁繩神情復雜的跟李榮打招呼  李榮冷著一張臉,抬了抬眼皮,看到自己前行的小徑被這一人一馬堵了個結結實實很是不滿,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托福,某一切都好”

安同見李榮對她愛答不理的樣子,心里多少有些沮喪她知道過去幾年自己因對韋源失望,進而對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一夜之間變得有些呃,有些放縱,在男女之事上也很是隨便,名聲變得極差基本上傳統的好男人是不會拿正眼瞧她的尤其是像李榮這樣出身皇族,有爵位有前途的權貴子弟,更不會把她當正經女子看待但她并不是天生淫蕩的女子,之所以放縱是因為沒有遇到好男人安同永遠都忘不了那日游獵時看到的英偉身影,他的精湛箭術他的凌厲氣勢以及他骨子里透出來的卓爾不凡,都讓她心動當然,他極出色的相貌也給他的綜合條件加了不少分總之自此安同在心里默默記下了那個身影的名字——李榮李正則為了能拉近兩人的關系,安同才會煞費苦心的舉行宴集邀請李榮來做客,然后尋機制造與李榮獨處的機會只可惜,她失敗了,李榮也似是明白了什么,對她更加厭惡就像此刻,面對安同的熱情,李榮連起碼的客套都不愿意,冷著一張俊臉,眼中也是毫不遮掩的不耐與厭煩  深深吸了口氣,安同再次鼓起勇氣,強笑道:“堂兄,你這是去打獵了?獵物還真不少呢咦,好神氣的鷂子!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通身雪白的鷂子呢它叫什么名字?”

李榮的肩上立著一只白羽鷂子,馬背上則系著幾只獵物,所以,任誰見了也知道他去打獵了  “嗯,跑馬的時候隨便射了幾箭,”

李榮聽說了近幾日安同的事兒,知道這位郡主絕地大翻身,從受罰的放蕩女搖身一變成了備受贊譽的孝女,連向來不待見她的皇后都數次賞賜她東西,地位已今非昔比所以,李榮不能做得太過分,即便他厭惡此女,也不能當面給她難堪  是以,李榮雖滿心不耐,但還是逐一回答:“這鷂子名雪娘子”

回答完,李榮又閉上了嘴現場再度恢復平靜  安同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搜腸刮肚的又想出個話題:“哦?雪娘子,很好聽呢對了,我記得阿姊,哦,就是襄城郡主也養了一只鷂子,聽說也極聰慧的”

李榮一怔,他沒想到安同與蕭南的關系這么好,竟直接稱其為‘阿姊’不過,李榮并沒有為此而改變什么,哼哈的附和了兩句  隨即,李榮抬頭看了看日頭,道:“天色不早了,某該回去了,郡主,你也早些回去吧”

  他這是在趕我?

  安同心中滿是苦澀,她猛地抬起頭,直直的看向李榮,道:“我早就不是郡主了,難道你不知道嗎,我現在是妙善真人,是女道士”

  李榮眉頭微蹙,他已經快忍不住了,語氣也帶了幾分急躁:“知道”

安同吞了吞口水,似是下定了決心,認真的說:“堂兄,我現在是女道士,以后便可以隨意去各州郡行走  我知道,你喜好游歷,可皇叔和你未來的娘子都不支持,你放心,別人不支持你,不愿陪你,我愿意——”

  李榮打斷安同的話,直接問道:“哦?哪怕我要去的是西北苦寒之地?亦或是西南荒蠻之地?即使那里有戰亂馬賊時疫毒瘴?即使風餐露宿?即使無人服侍,事事都要自己動手?即使忍受饑寒?即使性命不保?”

  安同被這一連串的問題砸暈了,良久她才訥訥的說:“這個這個……咱們大唐這么大,何必去外藩?那些荒蠻之地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知道會這樣!

  李榮心中冷笑連連,面上卻不漏分毫,他淡淡的說道:“真人說的沒錯我大唐的疆域的確廣闊,但這些年某已經踏遍了東土的山山水水,重復去同一個地方,某又何須離京?”

安同一窒,不知該如何回答  李榮直接橋韁繩繞開安同,準備從另一側的小徑回家,臨行前,他還不忘道別:“真人,恕某先行一步,再會!”

說罷李榮橋馬揚長而去,根本不再看安同一眼  望著李榮決然的背影,安同委屈的蠕動雙唇其實她很想說,留在京城又有什么不好京中繁華,又是她們自己的地盤兒,做什么都方便,為何非要去那些番邦外域吃苦受罪?

湯泉宮太子的正殿里,太子跪坐在主位,他一手托腮,手肘撐在面前的小幾上,認真的聽著下首跪著的心腹匯報  “……近幾日,韋家和蘇家都很安分韋季在京兆也極用心,辦了幾件不大不小的案子,倒也秉公”

來人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身形消瘦,臉膛微黑,穿著一身玄色的胡服,恭敬的將京中的情況詳細的回稟著  太子打斷他的話,插嘴道:“不對呀孤怎么聽說,韋季審理了一個什么商人的案子足足拖了二十幾日,為得就是強索被告的財物?”

來人一驚,他就知道太子的眼線不止他們幾人,定有他不知道的人幫太子探查消息唉,都怪自己貪財,收了韋季的好處“嗯可有此事?”太子根本不給來人思索的時間,再次逼問道  來人額頭觸地,嘭嘭叩了幾個頭,“屬下該死,屬下有罪,還請殿下恕罪”

“哦?你犯了何罪?倒是說給孤聽聽!”太子佯作不知,故意問道  來人抬起頭,額上已經青紫一片,他滿眼畏懼的說道:“屬下屬下一時糊涂,竟竟……殿下,屬下也是誤信了韋季的一面之詞,覺得那件案子不過是小事兒,這才這才——”

嘭的一聲,太子揮手將幾上的茶盞砸到來人的頭上,精美的白瓷瞬間成了碎片,碎瓷渣子茶水以及鮮血混在一起,順著那人的鼻梁留了下來,他根本不敢去摸,繼續磕頭請罪  太子叱道:“你覺得?孤當初怎么給你們說的?你們的任務是幫孤探查消息,而不是讓你做判斷是對是錯是大是鞋這些都要由孤來決斷”

來人不敢說什么,仍嘭嘭的磕頭  太子語氣緩和下來,道:“罷了,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孤就饒你一次,記賺絕沒有第二回!”

  “是,屬下明白,屬下謝殿下恩典!”

來人感激的再三叩頭,心說道,還下次呢,這次能活著就是運氣了,下次別人就是給他金山銀山,他也不敢隱瞞主人了接著,來人抬起頭,繼續回稟事情,任憑額上的鮮血往下流“哦,京中果然有這樣的流言?”太子吃了一驚,再次確定  來人用力點頭,“沒錯,雖沒有大肆傳播開來,但在東西兩市最繁華的酒肆和茶館,已經有不少閑人在說這件事了,幸好此時郡主上書,皇后殿下又下旨稱贊郡主,那些流言才消失”

太子沉默了下來,說實話,起初崔幼伯說魏王的人會借安同生事,當時他也只是半信半疑隨后,事情進展的異常順利,太子沒有聽聞那樣的流言,他還以為是崔幼伯小題大做,不免有些失望  但這會兒,太子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心里直念叨:“肅純,功臣啊……”

  ps:二更,謝謝親們的小粉紅,謝謝親們的訂閱,o(∩_∩o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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