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偉大的一瞬曾經有人用這樣的語言來形容與諾天王對戰的感覺 “看不到勝利的可能xìng。”
“窒息的壓力,就好像被關在裝有泄lù的反應堆的密室里,只能向上帝祈禱,然后絕望地死去。”
“原來人類可以這么強大。”
“他像是站在云端俯視著我一樣,高高在上,遙不可及。”
“他改變了即時戰略游戲的本質,讓人們明白手速在游戲中能夠起到的作用是多么卑微。”
維斯康蒂和楊海還能夠勉力支撐,維斯康蒂不知道壓力為何物,也不會受到別人的影響;楊海從小就在這種窒息的氣氛里面長大,免疫力早就練出來了。
但是對于觀戰的眾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他們大部分都把自己帶入了楊海和維斯康蒂兩個人的身上,很多職業玩家這個時候也是一身冷汗。就算是似乎已經所向無敵的tony也緊緊地皺著眉頭,瞇著的眼睛早已經睜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著比賽場面。
那yin影籠罩著整個游戲界的亞麻布袍被緊緊地捏在手里,已經略有些變形。
“太強了……太強了……”
白梟有些震驚地聽到tony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tony從來不會用“太”、“非常”之類的詞語來形容某個人的實力。
“你說哪個?”白梟問。
諾天王用的臨時id是“菜得可以哦”,而元封的id則是“老東西”,這兩個id顯示了他們都來自于華夏。畢竟,華夏的職業玩家也會用英文當自己的id,但是其他國家的職業玩家很少會有中文id。
白梟問的是,tony覺得那兩個人誰比較強。
tony抿著嘴chún,道:“菜得可以哦,這個人。太強了。”
白梟的眼光畢竟比不得tony這樣的頂級神人,他只是看出來了那個id叫“老東西”的神秘玩家真的是cào作極其犀利,這種極富侵略xìng的微cào強人當代游戲界里已經很少見了。維斯康蒂的apm爆發到了800的時候,老東西居然也同時爆發了,apm緊緊地追著維斯康蒂,最后竟然沖破了900大關,眼看著就要奔著記錄去了。
維斯康蒂的爆發xìngcào作并沒有救自己一命,反而帶著老東西也一起爆發了起來。
在這個強人輩出的游戲界里面,有資格進入600俱樂部的人比比皆是,但是能夠進入apm900俱樂部的實在是太少了。可是那些曾經創下記錄的人,現在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在觀眾席上面坐著,看著這場詭異卻難得而ji動人心的比賽,怎么會有機會和poseidon與visconti對壘?
“尼瑪啊這是什么坑爹的人哪。”維斯康蒂罵了一句,因為菜得可以哦那個一直在拆自己建筑的家伙突然分出了一部分兵力去拆自己的分基地。
這個時候主基地都保不住了,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壯士斷腕,死要錢不要命不是自己的風格。維斯康蒂果斷沒有去管那座分礦。
一切正如諾天王所預料的,這個分礦被很輕松地拆掉。
“這個菜得可以哦雖然打得bo瀾不驚,沒有老東西那么ji昂,但是他的意識是上帝級別的。”tony的嘴chún抿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細:“維尼和poseidon被他輕飄飄地玩nòng于股掌之上,但是誰都沒有發覺。菜得可以哦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維尼和poseidon的每一步掙扎都沒有逃脫他的掌控,就連他們的針扎都被被菜得可以哦精心利用。這場比賽如果不出現意外的情況,已經沒有勝利的可能了。”
tony身邊的人都被tony的說法震驚了,這個時候白梟也顧不上自己和楊海那點破事,連忙問道:“可是poseidon不是雙兵營開局嗎?以他的實力應該不難保住維斯康蒂挽回劣勢吧?”
“維尼的經濟太傷,已經沒有再起的可能了。”tony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咳嗽了兩聲,“poseidon打法謹慎,尚有一絲希望。但是……菜得可以哦實在太兇殘。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一切明了,可是當局者mí……我自己親自上場也沒什么希望識破菜得可以哦的計謀。這個人的境界……維尼肯定會直接放棄分礦,這在菜得可以哦的計算之內,于是他只派了一個步兵和一個雇傭兵去拆分礦。”
“poseidon不去支援一下分礦嗎?”普西林在旁邊看著,開口問。
“poseidon會支援主礦。”tony輕聲道。
tony話音剛落,他所說的事情就像預言一樣發生了。
“你的意識好像也不比那個人差嘛。”普西林看著tony。
“我只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而已。poseidon的意識不會比我遜sè太多,可是他完全沒有知覺。”tony把布袍攥得越來越緊:“如果我能和這個人打一場……”
普西林和白梟面面相覷。
菜得可以哦選擇的是赫里亞王國,一個非常飄逸的種族,以純粹的法師部隊和多變詭異的打法而著稱的種族。楊海對于赫里亞王國最為熟悉,因為這是諾天王的主力種族。而另外一邊,老東西的種族是西斯帝國,一群仆兵帶著幾個雇傭兵在維斯康蒂家里肆虐。
楊海一邊向維斯康蒂家里支援,一邊想辦法扳回局面。一開始他還以為對方雙野兵營是投機戰術,但是現在他可不敢這么想了。
楊海覺得那個菜得可以哦有點弱,200的apm在普通玩家里面算是不錯的了,但是在他的cào作面前真是難等大雅之堂。倒是那個老東西強悍地離譜。楊海覺得打蛇就要打七寸,柿子要挑軟的捏,于是覺得自己應該派個農民去菜得可以哦的家里面高地隱蔽的地方造個防御塔,說不定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
有了這個錯誤的認知之后,楊海立刻從家里面調出了一個農民去了菜得可以哦的家里。
僅僅sāo擾那個菜得可以哦不行,維斯康蒂短時間內恢復不了元氣,是指望不上了,想要和對方兩個人抗衡就必須要有足夠的經濟來源,那么偷礦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偷礦戰術中,偷島礦又是最好的選擇,因為最隱蔽。
楊海覺得自己的計劃還不錯,成功率很高,就算失敗了也有足夠的時間收回成本。
至于自己的防御工作,這個時候不能再防守了,如果對方調轉槍頭打自己,那么反過來說維斯康蒂就會安全不少。
楊海想到這里,覺得沒什么遺漏了,就準備專心應付即將在維斯康蒂家里出現的大戰。
他調派了兩隊狼人和一隊馴狼,無比整齊地列鎮,交錯而過,一隊狼任和馴狼去支援維斯康蒂,另外一隊狼人去了島礦。這個精彩的cào作還引起了現場的一陣歡呼。這些人或許不喜歡楊海,但是這個cào作真的很亮,顯示出了cào作者無比精準的鼠標功底,這種功底在那些光電鼠標的使用者中絕少出現,只有質感一流但是不太穩定的機械鼠標才能流暢地做出這種兼具觀賞xìng和實用xìng的動作來。
tony閉上了眼睛,嘆了一句:“輸了。”
而與此同時,楊海也是心頭一跳。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心臟會跳了那么一下,但是那突如起來的不好的預感讓他的cào作出現了一瞬間的凝固,而軍隊的陣型也出現了微微的散luàn。雖然立刻就控制住了,但是這種不好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楊海知道自己一定遺漏了什么東西。
多年以來在諾天王殘酷的虐待之下訓練出來的本能發出了警告。
可是,我到底遺漏了什么呢……
楊海有些心神不寧。
楊海的瞳孔猛然收縮起來,這種氣氛……這種沉重的,壓抑的氣氛。雖然局面非常惡劣,雖然那個老東西的微cào作強悍的離譜,但是和自己比起來,這種程度的cào作不過如此而已。
為什么自己覺得這么壓抑,這么沉重,這么喘不過氣來?
玩了那么多年的游戲,什么順風局都打過,什么逆風局當然也有所經歷,面對的困難那么多,可是自己的心理素質一點都不脆弱。比這惡劣的場面也打過不知道多少了,可是根本就沒有那種壓抑的感覺。
就像是……
就像是,一只眼睛在滿天的烏云的縫隙里面默默地注視著自己……
只有在面對那些無可匹敵的對手的時候,才會有這種不安的感覺,才會有這種難以名狀的壓力。
壓力來自于老東西嗎?不,說的難聽一點,老東西在自己面前不比一個菜鳥好多少,如果換作自己野兵營乳sh維斯康蒂,這個時候維斯康蒂那智力短缺的2b早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么……那么……
菜得可以哦……這個菜得可以哦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就像黑夜里的一道閃電驟然劃過一樣,楊海猛然出了一身冷汗。
我先人板板裝菜鳥裝得真像這些想法并不是一瞬間的想法,地獄路的觀眾只看到楊海的大部隊突然停在了地圖上,然后兩秒鐘之后,那些去偷礦的部隊,還有那些去支援維斯康蒂的部隊,突然全部調轉方向,像cháo水一樣涌向了菜得可以哦的基地 沉重的壓力讓楊海笑聲罵著很難聽的話,他的手在鍵盤上炸開,下山之后從來沒有完全展現出來的cào作能力頓時全部毫無保留地開始爆發。他知道,菜得可以哦這個時候因為野兵營的原因,正是兵力最短缺時候,也是最虛弱的時候,按照種種跡象推算,還有42秒的時間,菜得可以哦家里的兵營就會出產第二bo士兵,雖然只是幾個魔法學徒,但是有了兩批魔法學徒的菜得可以哦就會變得很難搞。
而現在菜得可以哦家里應該……不,肯定沒有防御塔,他的第二bo士兵生產出來還要42秒,自己趕到他的基地要28秒,留給自己大肆破壞的時間有14秒,十四秒的時間足夠拆掉幾個魔樞(赫里亞王國的人口建筑),讓菜得可以哦這一bo魔法學徒因為人口不足生產不出來。
剩下的就是留給自己大肆破壞的時間 菜得可以哦……你不是裝嗎,你不是只有200+的apm嗎?
我倒要看看你隱藏了什么樣的實力。
完全發了怒并且發了狠的楊海興奮指數再次飆升,地獄路一片驚嘆之聲,就連tony也被駭到了。poseidon的興奮指數直bi180%,在不讓腎上腺素毒死自己的情況下這幾乎就是極限了,而他的cào作,從500開始往上突。
“九百八十”蘭斯洛特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風度,他解開了領帶,因為滿頭大汗實在是太熱了。lancelot的聲音有些顫抖:“上帝,上一次我活著看到apm這么飆升是,是carol和老k的那場比賽,千幻手carol創下了自己1002apm的記錄。歷史最高記錄是1300,但是那是n-prince前輩創下的,n-prince前輩不是人,他的記錄不能算記錄,現代游戲最高記錄就是1002了poseidon要突破這個記錄嗎?”
楊海的手已經感覺到了負荷,他以前和師父打比賽的時候最高記錄就是910+,再高就飚不上去了。但是和師父的比賽是教學式的比賽,楊海非常努力,非常刻苦認真,但是終究是帶著學習的謙遜心態來打游戲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他想到自己和維斯康蒂兩個世界級高手居然要被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人虐了而且,如果自己剛才沒有反應過來的話,如果自己的直覺沒有那么精準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就要被對方野兵營+影帝流一bo打死了 楊海本身就是野兵營大師,而是非常看不起影帝流的打法。一想到自己居然有可能這么輸掉比賽,他就覺得不可思議,甚至不能接受。所以他現在異常憤怒,這不是被觸mo到了傷口的那種反shè式的憤怒,而是驚恐和劫后余生之后的暴怒。
教學賽不會打出這樣的火氣,也不會打得那么暴戾。更何況楊海一直挺害怕諾天王的,他和諾天王打比賽的時候有沉重的心理負擔,而且也不可能跟諾天王發火發脾氣。
在和諾天王打比賽的時候,楊海從來都是抱著盡可能勝利的心態來打的。
可是這場比賽,他是抱著必勝的心態來打的,而且,現在楊海不知道諾天王是自己的對手,他把對方當成了擅長影帝流的神秘高人。
楊海已經把菜得可以哦當成了必須要率先nòng死的目標,這個家伙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實在是太大了他有一種感覺,菜得可以哦甚至可能是師父那個等級的高手 當然了,肯定沒有師父那么厲害。在楊海的心里,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師父更強大。
你不是喜歡演戲嗎?你不是裝作自己的apm只有兩百多嗎?
我倒要看看你還怎么裝我得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楊海的牙咬得很緊,雙目死死地盯著屏幕,他再也看不到比賽之外的luàn七八糟的東西,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這場比賽的身上。
在過一個窄口的時候,大部隊不可避免地減速,雖然知道這里要減速,但是楊海還是希望能進可能快一點。
早一秒沖過去,就能多出來一秒的容錯更何況可以搶出來的時間不止1秒 該怎么快呢……楊海精細地cào縱著每一個兵,讓兵和兵之間卡著模型通過了這個隘口。
原本部隊是涇渭分明的,正常的走法是讓兩個狼人一組,一組一組過去,而馴狼模型比較大,要一個一個通過隘口。
但事實上,這個隘口可以讓一個狼人和一個馴狼一起走過去。
所以已經有點瘋狂了的楊海做出了一個讓整個地獄路寂然無聲的cào作。
他讓大部隊一起沖到了隘口前面,然后就像是每一個兵都有了生命一樣,距離最近的狼人和距離最近的馴狼在完全不觸碰到自己身邊的兵的情況下完美地通過了隘口,然后又像是有生命一樣,默契地分開,像菜得可以哦的基地沖了過去。
如果是業余玩家就會圈著自己的大部隊直接a過去,這樣通過隘口就需要大概10秒左右,因為兵種的相互碰撞和擁堵會讓整支軍隊停下來;職業玩家會讓狼人一組一組地過,讓馴狼一個一個地過,不卡軍隊,這樣大概需要5秒就能通過這個隘口。
但是讓整個地獄路寂然無聲的是,楊海用了自己的方法。
整個軍隊的方陣就像是一塊鋼鐵一樣撞上了隘口,然后,從視覺效果上來說,這塊鋼鐵突然之間就變成了水 這支水做的大軍柔軟地改變著自己的形狀,流過了這個隘口,看起來就好像是從漏斗里面lù出來的水一樣。而整個隘口就好像是噴壺的噴嘴一樣,把軍隊噴了出來。
而從隘口通過的軍隊又變成了那支鐵軍,又排成了一個方陣,又變成了堅硬的鋼鐵,帶著毀滅一切的怒火,帶著鋪天蓋地的暴戾,朝著菜得可以哦的基地兇狠而不可阻擋地沖了過去三隊部隊,通過如此狹窄的隘口,速度居然絲毫沒有減緩,就這樣直接用水一樣的柔和的變形強行突了過去 那一瞬間從至剛變成至柔,又從至柔變成至剛,帶來的視覺震撼實在是無與倫比。
菜得可以哦……你死定了 lancelot睜著眼睛,張大嘴巴,震撼地說不出話來。不僅僅是他,所有職業玩家都肅立在地獄路,默默地看著大屏幕,像是在向剛才那偉大的一幕行注目禮。
從來沒有人能過做到這樣的事情,就算是n-prince前輩也不行。poseidon可以考天賦用軍刀彈開子彈,但是這樣驚才絕yàn的cào作卻必須有著十幾年如一日的刻苦訓練才能夠做的出來。
他們看著大屏幕旁邊的投影,poseidon專注地看著光腦屏幕,神sè猙獰,汗水已經流淌了滿臉,但是卻騰不出手來擦。
poseidon……真的好強……
以手速快而著名的職業玩家們都感覺到了壓力,高高在上的godlike也感覺到了壓力,就連一直渴望著與poseidon一戰的icelord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面對著這樣一個可以創造奇跡,強得離譜的人,我們能夠獲勝么?
“偉大,驚yàn,不可思議……”lancelot的聲音干澀,他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無法想像……”
在一片靜默之中,仿佛有著一座火山要爆發一樣。
max緩緩地開口道:“新的記錄誕生了。”
屏幕上面打出了poseidon的數據統計,峰值apm上面,赫然寫著1051。就像max所說的那樣,新的記錄誕生了。
諾天王曾經很多次對楊海說過,你的技術已經完美了,想要更進一步,你必須自己出去洗練,我已經不能教你什么了。
諾天王說得沒錯,這場比賽里面,在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自己最敬畏的人的時候,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同時又放下了心理上的包袱的楊海完成了蛻變和突破。
這場比賽不是國際a級賽事,但是注定會成為經典中的經典。
沉默并沒有持續太久,lancelot開口打破了沉默。
“我不知道poseidon的選擇是不是正確的……如果他去支援,維斯康蒂有很大的可能被救起來。無論如何,一個強大如維斯康蒂的盟友,總不能這么放棄吧。”
可是蘭斯洛特覺得自己的解說是這么輕飄飄地沒有力量,poseidon的選擇真的錯了嗎……
實力如此強大的一個玩家,想象力如此絕妙的一個天才——我真的有資格去質疑他的選擇嗎?
解說席上,蘭斯洛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克洛托的靈魂,那個白sè亞麻布袍的身影,想要從那里得到啟示,但是他看到tony白sè亞麻布袍的兜帽已經戴了上去,看不到面孔和表情。
于是lancelot只好補救了一句:“但是或許poseidon有什么絕妙的想法……也說不定呢。”
楊海放棄維斯康蒂放棄地如此果斷,按理來說地獄路應該響起一片噓聲,但是剛才那偉大的一瞬間不斷地在眾人的腦海中盤旋,仿佛是一片揮之不去的yin霾。
每一個人都沉浸在深深的震撼當中無法自拔。
意大利的游戲mí們甚至已經顧不上去噓poseidon了,他們小心翼翼地不想發出任何聲音,他們不想干擾這場偉大的比賽,不愿意讓這場比賽受到任何印象。
僅僅憑借剛才那一瞬間,這就是一場可以送到博物館去珍藏的比賽。如果被si怨破壞,因噓聲méng塵,這簡直就是對游戲的褻瀆。
地獄路顯得更加沉寂了,lancelot也明智地停止了解說。
此刻,所有解說詞都顯得那么蒼白,如果不想在賽后成為笑柄那還是閉嘴為妙,
此刻,只有場上的職業玩家才是決定一切的人。
在巖漿翻滾的聲音之中,鍵盤疾風暴雨一般的敲打聲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