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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鎮元 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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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鎮元?福爾摩斯  “就那個怎么樣?”維斯康蒂很快就發現了目標,“跟我的妞年紀差不多。(更新速度最快盡在)”

  你的妞?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么?

  三零在肚子里面吐槽,往維斯康蒂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頓時沒好氣地罵道:“去你的,他的丈夫和兒子就在旁邊呢。”

  維斯康蒂撓了撓頭,很快又找到了一個目標。

  那是一個中年fù人,穿著灰sè白紋的正裝,衣服上既沒有亮麗的刺繡,也沒有精美的褶花,但是卻有著非常溫潤的氣質,神sè十分平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著杜松子酒,柔順的褐sè長發在腦后挽成了一個有些嚴肅的發髻。

  “ok,看我的。”三零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然后在維斯康蒂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拿出了一枚鉆戒,戴在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

  “你已經結婚了?”維斯康蒂張大了嘴巴。

  “當然沒有,你在想什么呢?”三零仔細地調整了一下鉆戒的位置,同時小心地擦拭掉上面的一點點灰塵。

  “沒有結婚你怎么會有這枚結婚戒指呢?”維斯康蒂不解地問。

  三零嘆了口氣:“維斯康蒂,你的腦子實在是太木了。讓我猜一猜,你的所有妞都是靠名聲和錢泡到手的對不對?如果她們拒絕了你,你就基本上沒辦法了,對不對?”

  維斯康蒂的臉漲得通紅,他不會說謊,又非常尷尬,所以臉sè就變成豬肝模樣了。

  “可憐的孩子。”三零拍了拍維斯康蒂的肩膀,搖了搖頭,端起一杯酒,想了想,又把酒杯放下,就朝維斯康蒂給他出的考題走去。

  維斯康蒂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鎮元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里面記下了幾個數據,抬起頭,然后發現白術又帶了一個男人過來。

  元喃喃自語:“kmn。”

  “hey,我又來了。”白術笑意盈盈地坐下,完全無視了鎮元的臉sè。

  元面無表情地說。

  “什么意思?”白術十分奇怪。

  鎮元嘆了口氣:“就是,killí失,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像鎮元這樣對她完完全全的不假辭sè。

  鎮元從某種意義上顛覆了白術對于天才的理解,也顛覆了他對于男人的理解……

  小約翰也坐了下來,表情很奇怪,他本來以為自己要遇到情敵了呢……可是……眼前這個家伙真的是個男人嗎?他該不會是一個人妖或者什么的吧。

  白術搖了搖頭,把心里的那一絲不自在生生驅散,平心而論,自己今天和鎮元的第一次見面確實留下了非常壞的印象,人家對自己不客氣也不是完全地無禮,最多只能說是沒什么風度罷了。

  但是風度這種東西對于這樣一個天才來說顯然構不成什么約束力。

  “這是鎮元,大科學家,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白術笑著介紹道:“這是小約翰羅伯唐塔約漢斯魯納。”

  聽到小約翰的姓氏,鎮元啪地一聲合上了筆記本,然后把本子放回了自己的懷里。白術在旁邊看著,不動聲sè。

  事實上,在剛才白術和他說話的時候,鎮元還是一邊在本子上記東西,一邊漫不經心地答話的。

  是漢斯魯納這個姓氏讓你有反應了嗎?

  “你好,唐塔約。”鎮元對小約翰點了點頭。

  僅僅是一個稱呼就讓小約翰意識到眼前這個家伙不是一般人,因為一般的陌生人稱呼他都是用“漢斯魯納”這個姓,想要套近乎的話,也是直呼約翰,這也是一般的常識。但是如果這樣做了,證明其實稱呼者對于法國古老貴族的一些基本規矩并不了解。

  但是這個看上去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家伙,使用了最正確的稱呼——唐塔約,就說明他對這方面非常了解。

  小約翰有些認真了起來。

  “不知道鎮元先生在哪里高就?”小約翰溫文爾雅地笑著。

  “在做一些學術研究而已。”鎮元看著小約翰:“漢斯魯納家族對光子悖論的研究投入了很大的資金,現在很少有大財閥這么慷慨,為了科學的研究一擲千金了。關于光子悖論的應用,目前科學界的理論還處于一種萌芽的狀態,如果光子悖論的研究能夠取得突破的話,那么漢斯魯納家族一定可以得到巨大的聲譽,陳道父子也肯定可以再次獲得諾貝爾獎的。”

  小約翰的臉上難掩得意之sè,滿面紅光地看了一眼白術,說道:“哈哈,看來鎮元先生對這個也非常了解啊。”

  鎮元連續調整了幾次呼吸,把差點脫口而出的諷刺給咽了下去。

  “那么,研究進行地怎么樣了。”鎮元漫不經心地問。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想起那兩個極難相處的怪人,小約翰也得意不起來了,“不過,最新消息,我聽說那兩位想要用光子撞擊試驗來進行光子悖論的論證——”

  “那是不可能成功的。”鎮元不假思索地說。

  “啊”小約翰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光子撞擊試驗的論證有一個致命的缺陷,最終會導致整個理論體系的崩壞。”鎮元抿著嘴chún:“雖然這個缺陷很小,很細微,難以察覺,但是……致命。”

  小約翰想要說些什么,就看到鎮元臉上的嚴肅變成了嘲諷:“我以為那兩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可以聰明一些的,果然,他們兩個也就是這水平了。”

  “您也研究過光子悖論嗎?”白術驚奇地問。

  “我不僅研究過,而且……”鎮元小口喝著紅酒:“試驗計劃——沒什么。”

  “什么試驗計劃?”白術倍感好奇。

  “這是聯邦機密。”鎮元搖了搖頭。

  小約翰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轉向白術,一臉莫名其妙地說:“明蒂……這個人……他在質疑兩個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的試驗,還敢說自己已經可以證明光子悖論了,如果真是這樣,他不就成了聯邦最偉大的科學家了嘛?哈哈,這個小孩子真有意思。”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大笑很快就變成了干笑,因為白術和鎮元都沒有什么表情,就好像他講了一個很冷的笑話一樣。

  “我得走了。”鎮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對白術點了點頭,然后也沒有理會小約翰,站起身來。白術正想站起來挽留,小約翰在一邊笑道:“鎮元大科學家先生或許有什么事情要忙,人家說不定是忙著去拯救人類呢。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

  白術倍感無奈。

  “宴會之前,我在日落大道那邊遇到了一件趣事。”小約翰興致勃勃地說。白術看著披上風衣的鎮元,皺起眉頭。

  “要我幫你把這個蒼蠅趕走嗎?”鎮元忽然開口道:“這一次我倒是可以幫忙。”

  白術愕然,雖然她確實很想要鎮元幫忙,但這個時候實在是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鎮元盯著白術的眼睛,1秒鐘之后挪開了,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說完,他轉向小約翰,輕聲道:“你在宴會之前不可能在日落大道。日落大道是古跡,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用紅磚泥鋪就的,而你的皮鞋光可鑒人,一塵不染。你說謊了。”

  小約翰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你的身上暴lù了太多信息,讓我來猜一猜。”鎮元一邊穿好風衣,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你的身上有古龍水的味道,但這不是你的古龍水,因為對于一個傳統的法國貴族來說,你們的香水是特制的。在中世紀的時候,教會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教會不允許人們洗澡,認為洗澡是對神的褻瀆,于是在貴族傳統古老而悠久的法國,一種香水應運而生,這種香水淡而無味,但是與人的汗液結合起來就會散發出一種芬芳,能夠有效地遮擋體味。這才是法國古老貴族家庭使用的香水,你的神sè和行事之間無不透lù出你對自己出身的自豪,所以你身上的古龍水不是你自己的,而是別的男人的。你在來宴會之前和別的男人親密接觸過,就算不是一絲不掛,也是穿著衣服抱在一起,而且抱了很久很久。從你看白術的眼神來說,你不是同xìng戀,或許你是雙xìng戀?但是這種可能并不大。雙xìng戀者一般不會出身在貴族家庭,更加不會出現在你這樣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身上。所以,有1的可能,你剛才和一個或幾個男人上chuáng了;99的可能,你剛從一個party出來,然后對一個你一直覬覦已久的女孩講笑話,說你剛才在日落大街遇到了什么什么什么。”

  小約翰咽了一口唾沫。

  “很顯然,這個party是臨時起意的,幾個年輕人之間的瘋狂。作為大家族的獨子,身上背負著沉重的壓力,在這個時候的那不勒斯可是一個到處都是名流,記者滿地爬的地方,如果幾個貴公子還提前計劃著開一個party未免太有閑情逸致。況且你是今天早晨才跟隨漢斯魯納家族的現任族長從法國來道這里——我中午看報紙的時候讀到了這個消息,你的父親作為世界上最有錢的人之一當然會被各種小報追逐。你的行程并不自由,你可能得跟你的父親去應酬,更加不可能提前計劃這個party了,不過你得父親給你放了個假,于是你的機會就來了。你和幾個朋友去了杜爾松高爾夫球場,這是那不勒斯最有名的高爾夫球場,有從澳洲進口的純天然草皮,一種很特殊很柔軟的草,你那抹了透明的指甲油的長長的指甲縫里的草屑告訴了我這一點——順便說一句,你的戒指真的很丑——你們去高爾夫球場的時間大概是中午,午餐時間,因為早晨安排酒店,確定行程要花去很長時間,這個時候你的父親不可能讓你自由活動,10點左右的時候是大師賽的抽簽儀式,你們必然會到場,那么時間就只有中午了。和幾個朋友聚餐的時候,其中的一個人提出了我們一起happy一下的建議,然后事情就這么發生了。這就是你的一天,我猜得對不對,漢斯魯納先生?”

  小約翰臉sè鐵青,不發一言,轉身離去。

  白術愣愣地看著鎮元:“holycrap,你也太厲害了吧……”

  “我經常要想象那些用光學顯微鏡也看不到的物質是如何運動的,”鎮元平靜地回答:“也經常要想象在已經古老地不可名狀的太古,天體的運行軌跡與宇宙的誕生與葬禮。猜測這種東西對于睿智的我來說不過是大材小用罷了。雖然和你的見面并不愉快,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想要表達的含義,你沒有惡意,我知道。我為一開始我的沖動和無禮表示歉意,我要走了,再見。”

  說著就也離開了。

  白術看著鎮元的背景,又想起漢斯魯納狼狽的樣子,輕聲笑了起來。

  維斯康蒂緊張地看著,想要nòng明白為什么三零會戴上一枚結婚戒指去泡妞。

  然后他看到三零的神sè變得有些頹廢,腳步也有些輕浮,就那么直接走了過去,坐到了“考題”的對面。

  “夫人。”三零輕聲說:“能找您討杯酒喝嗎?”

  “年輕人”灰衣的中年氣質美女的神sè嚴厲了起來:“還請自重。”

  “夫人,”三零苦笑了一聲,“我想您誤會了。”他說著,拿起了旁邊的一只空杯子:“我只是想要討一杯酒來喝而已。”

  三零對面的女人看到了三零拿杯子的手上lù出來的結婚戒指,先是一愣,然后lù出了微微不解的神sè,但是眼中的警惕神sè卻放松了不少。她輕聲道:“您這是?”

  維斯康蒂看到這一幕簡直是目瞪口呆,怎么都說不出話來。他想不明白這個人的腦袋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能想到這種辦法……看到那個已經放松了警惕的女人,維斯康蒂搖了搖頭。

  雖然人家已經放松了警惕,但是你現在是個已婚男人,之后又該怎么泡妞啊?

  心中極度好奇,維斯康蒂就這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想看看這個新認識的哥們兒還有什么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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