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二傻子一通,楊海哈哈一笑,退出了平臺。
就算那個二傻子真的是高手現在也不能再打了,畢竟下午還有實戰考試呢。現在這個樣子正好熱身完畢,繼續下去就過猶不及了。
關于狀態的調整這個也是一門學問,需要自己把握其中的尺度,楊海覺得現在已經足夠了。
楊海按下了點餐的按鈕,很快午餐就端了上來。讓加查林目瞪口呆的是隨著午餐一起上來的還有兩個面容姣好,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美女。
“大哥,這個是……”加查林咽著口水問。
“服務人員。”楊海躺在躺椅上哈哈笑著說:“怎么,你還是個雛兒啊?”
加查林的臉有點紅:“那倒不是,兩個月之前和女朋友有的第一次。但是……這個還是頭一回呢。”
楊海嘿嘿一笑,確實,法律規定16歲是飲酒和去夜店的最低年齡,17歲還是處男的人現在已經很少了。不過……
“小子,你想歪了。”楊海指著兩個滿面微笑,風情萬種的美人兒說:“她們可不是你以為的那種職業。”
“啊!”加查林有點赧然。
“比賽的前一天可以適當地過一下性生活,但是比賽之前是要禁欲的,不然很容易影響狀態。”楊海說:“你們的老師沒有說過么?”
加查林嘟囔著道:“說過倒是說過,只是感覺離我太遙遠了……大哥,如果不是的話……那她們兩個是干什么的啊。”
“服務人員嘛。”楊海笑嘻嘻地說。
楊海正說著,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女就展開了一個折疊小桌,將豐盛的午餐放在了正躺在躺椅的楊海身側,自己則在桌前的墊子上跪坐了下來,從桌子上切下來了一小塊牛排,用盤子托著溫婉地遞了過去。
“不夠刺激啊。”楊海眨著眼睛看著美女。
美女嫵媚地一笑,卻沒有說話,拿起叉子將牛排送到了楊海的口中,楊海咀嚼幾口咽了下去。
“是澳洲天然牧場的牛排。”楊海閉著眼睛回味道:“不錯。”
“您真厲害,一下子就嘗出來了。”美女的眼睛更亮了,秋波流轉,吐氣如蘭,在楊海的耳邊低語。
“牛排雖然好。”楊海看了看美女,邪惡地笑道:“還是不夠刺激啊。”
加查林看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身旁。另外一個美女笑而不語,乖巧地跪坐在墊子上,見加查林看過來,抿嘴輕笑了一聲,然后假裝看不到加查林在看自己,別過頭去。
“您還要怎么刺激呢?”楊海身邊的美人兒似嗔似怨地問。
楊海哈哈一笑,在美女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美女的臉龐升起一片紅霞。
“看不出來,客人您道行不淺啊,如此精于此道,也是個‘老客人’呢。”美女瞪著眼睛看著楊海。
楊海笑而不語,常去會館勾欄的他自然清楚其中的道道,像這些給客人切肉、喂食、端茶、倒水的美人兒,長得雖然漂亮,卻并不同于那些小姐,客人在她們面前玩一玩曖昧還可以,但是若真的像有什么出格的事情生,那就得看自己的手段了。遇到那些非常個性的美女,如果美女看不上這個客人,就算是花再多得錢也無濟于事。
看起來楊海身邊的就是這樣一個帶刺兒的美女。
美女白了楊海一眼:“您的年紀都能做我的叔叔了,這種游戲還是免了。”
楊海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他瞪著眼睛:“我……我今年十七歲。”
“嘻嘻。”美女掩嘴笑道:“客人您真幽默。”
“我真的十七歲。”楊海心里有苦難言,有點抓狂地說:“要我怎么證明你才相信?”
“呀,十七歲就這么蒼老了啊。”美女仔細打量著楊海的臉龐,“真是的,不會是縱欲過度。”
楊海微微張開了嘴巴:“……你平時就是這么服侍客人的?”
“對于那些企圖動手動腳的客人,我是從來都不會客氣的。”刺美人兒白了楊海一眼:“你這個人呀,要說你是個新手呢,看起來又不像;要說你是個風花雪月的老手呢,又會說出自己十七歲這種不靠譜的謊話,你指望這個小把戲能騙過哪個女孩子啊?”
說著竟然彎著食指刮起了楊海的臉。
楊海很是郁悶,一轉頭含住刺美女的食指,輕輕咬了一下。美女驚叫一聲把手縮了回來。
“我可沒有動手動腳。”楊海凝視著刺美人的眼眸:“我只是想要動口而已。”
想起楊海剛才在耳邊說的“小游戲”,再和動口聯系起來,刺美人的臉頰頓時一片潮紅。
“哼,你想得美,我是不會和猥瑣大叔玩這樣的游戲的。”
看到楊海一副被打擊得很深的樣子,刺美人兒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
“大叔,吃東西”美女用勺子挖了一勺肉汁土豆泥遞了過來。
“不吃,哼。”
“色大叔,你怎么還跟個十七歲的毛頭小子一樣啊……”
“好了好了,不叫你大叔了還不行嗎?伯伯,吃東西。”
楊海躺在躺椅上,翹起二郎腿,問道:“這樣,我們打一個賭如何?如果我贏了,你就要答應我剛才說的那幾個小游戲,如果我輸了,你隨便喊我大叔大爺什么的。”
刺美人不屑地說:“狡猾的色大叔,我才不會上當呢。就算不打這個賭我還是可以喊你大叔,大叔,大叔大叔大叔要是我不小心輸了,你豈不是得逞了?”
楊海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頓時更加郁悶了。
“唉,快點吃東西。”
楊海不說話。
“大叔你要是不吃我就吃了。”
楊海不說話。
“大叔,你的心眼就這么小啊……”
楊海還是不說話。
刺美人兒眨著眼睛,覺得這個大叔還是有幾分可愛的,就笑瞇瞇地把頭伸過去,在楊海的臉上吻了一下:“大叔,這一下你心滿意足了?”
“心滿意足說不上,氣倒是消了不少。”楊海哼了兩聲:“你今年多大了?”
“隨便問一個女士的年齡可是很不禮貌的。”刺美人兒揚起下巴說。
楊海問:“如果我能證明自己十七歲——”
“那隨便你怎么樣都可以。”刺美人笑嘻嘻地說,顯然并沒有把楊海說的話當回事。
楊海點了點頭,拿出通訊器,登陸亞平寧賽區選秀的官方網站,進入了自己的個人頁面,指著上面那張照片和自己的個人資料,露出一絲笑意。
刺美人兒不敢相信地看著照片,再看到個人信息上面寫著的17歲,張大了嘴巴。
“愿賭服輸哦。”楊海提醒道。
刺美人仔細地打量著楊海,才現雖然那張臉看上去很成熟,實際上卻一絲皺紋都沒有,皮膚顏色稍暗了一些,但是這個“大叔”又不是純粹的白種人,這種膚色也是正常的,“大叔”的皮膚還算細膩,并沒有老化的跡象,只是被滿臉的胡須給遮住看不清楚而已。最關鍵的就是,“大叔”的身上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絲稚嫩的味道,整個人的氣質根本不是十七歲的少年所能擁有的,大概正是因為如此才被混淆了真實年齡。
聽到愿賭服輸這樣的話,刺美人的臉有點紅,隨即哼了一聲,瞪著楊海,倒了一杯紅酒。
“現在還不到喝酒的時候。”楊海說。
刺美人狠狠白了楊海一眼,從果盤上面拿起一個櫻桃,放進了自己高聳的雙峰之間,挺起胸湊了過去。
加查林在另外一邊愣愣地看著,嘴角旁邊掛起了一絲晶瑩……
楊海從躺椅上低下頭,把頭埋在了雙峰之間,伸出舌頭去尋找那一粒埋得很深的櫻桃,溫暖、柔軟和驚人的彈性不停地刺激著他的臉龐,雖然已經含起了那一粒櫻桃,但是楊海有點舍不得起來了。
好香……
刺美人的敏感部位被堅硬的胡茬刮來刮去,感覺“大叔”的舌頭在自己的酥胸上很不老實地動作,刺美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沒好氣地問:“大叔,好了沒有?”
楊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陶醉地說:“不錯。我想喝酒了。”
刺美人又白了楊海一眼,嘟囔道:“色大叔。”
然后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送到楊海的口邊渡了過去。
刺美人本來是打算送完酒之后立刻后退的,但是不防楊海伸出一只手蠻橫地把她拉倒在了懷里,兩個人就在躺椅上擁吻了起來。刺美人一開始還有些抗拒,漸漸地就沉醉在了熟練的吻技和熾熱的呼吸之下。
良久,兩個人才分開,楊海在刺美人的耳邊輕聲道:“好酒,回味悠長,唇齒生津。”
刺美人睜開眼睛,掙脫了楊海的懷抱,就像是什么也沒生過一樣,繼續跪坐在墊子上,默默地切起牛排來。
離開的時候,楊海試著要了一下刺美人的電話號碼,但是被拒絕了。不但是電話號碼,就連問名字都被拒絕了,弄得楊海非常郁悶。
以前妞哪兒有這么費勁啊,這個刺美人還真是個性。
等到楊海和加查林離開之后,和刺美人一起進來的另外一個美女輕聲問:“你怎么不把號碼給他啊,我看這個人氣質非凡,又年少多金,如果——”
“你傻啊。”刺美人兒白了同伴一眼:“我跟你說,這樣的男人就是個禍害,等閑不要沾身的。”
“哎呦,什么叫禍害啊?”同伴美女嬌笑著說:“你要是不愿意,就把他讓給我嘛”
“哼,”刺美人從鼻子里面擠出來一個聲音:“小妞,別怪本姑娘沒警告過你,這樣的男人一起游戲還可以,想要廝守……哼哼。”
“怎么說?”看刺美人不像是在開玩笑,同伴美女有些好奇地問。
“這個家伙,哼哼。”刺美人的眼眸里閃過一瞬間的迷醉,隨即清醒過來:“他的吻技不錯,舌尖靈活,呼吸有力而熾熱具有很強的侵略性,沒有多余的口水,嘴唇柔軟,但是……”
“但是?”
“他接吻的時候是睜著眼睛的。”刺美人輕撫著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他根本就沒有動情。他說剛才要玩兩個的小游戲,剛才,無論是吃櫻桃,還是渡酒,對他來說就真的只是游戲而已。”
“這個……”美女同伴有些愕然。
“你能想像么?”刺美人的看著同伴:“他才十七歲啊。聽說VISCONTI大人11歲就開始逛會館了,我看這個絕情的家伙比戰神殿下還要離譜些。不知道以前有多少做著麻雀變鳳凰的美夢的女人在他身上撞得頭破血流……誰愛去誰去,反正本姑娘是不奉陪了,我反正是沒有本事讓這種男人死心塌地的。”
說著,有些郁悶地嘆了口氣:“為什么那些別有風情的男人都不適合圈養呢……”
美女同伴眨了眨眼睛,似乎還在消化著刺美人的那些話。
兩個美女在談論著楊海,而在TAXI上面,楊海和加查林也在談論著那個刺美人。
“意大利果然是盛產美女的國度啊。”楊海感嘆道。
“大哥,最后沒能得手,是不是很郁悶啊?”加查林嬉皮笑臉地問。
“有什么可郁悶的。”楊海不以為然地道:“又不是帶回家當老婆,沒成就沒成唄。”
“真的這么想?”加查林觀察著楊海的表情。
楊海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好,還是有點郁悶的。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女人都像是只小鹿一樣乖巧,比如你嫂子,就是一只經常齜牙咧嘴的母豹況且剛才也只是玩一玩而已。”
“啊?”加查林楞了一下:“大哥結婚了?”
“結婚倒是沒有。”楊海搖了搖頭:“不過我們之間的關系,顯然也不是男女朋友那么疏遠了——算是未婚妻。”
“哇!”加查林驚嘆道:“老大你都快結婚了還在外面這么亂來啊?”
“唉?”楊海瞪著眼睛:“我哪里有亂來了?”
“你剛才和人家姑娘玩那種變態的游戲,而且還找人家要聯系方式,不是亂來是什么?”加查林翻了個白眼。
“你小子膽子見長,不錯。”楊海拍了拍加查林的肩膀:“我那是和姑娘,懂不懂?跟亂來是兩碼事,我可沒有愛上她——我的師父曾經跟我說過,男人或許有無數個女人,但只有一顆心:一顆心給一個人是愛,給兩個人就是虛情假意。我的心里可是只有你嫂子,要是我移情別戀,那才叫亂來呢,跟亂來是兩碼事,你可別胡說,你的明白?”
“我靠!”加查林被這個強悍的邏輯給震驚了。“老大,照你這么說,只要你沒愛上別人,不管在外面怎么搞,都不算是亂來?”
“那是當然了。”楊海挑著眉毛:“我跟一個姑娘的時候,才不會管這個姑娘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是不是別人的姘頭呢,也不會管她是統治帝國的女皇,還是操持皮肉生意的小姐——就算她跟我親熱之后馬上就撲向別人懷里我也管不著。但是你嫂子要是跟別的男人有什么曖昧,那我可是要吃醋的。”
“您這么,嫂子就不會吃醋么?”加查林小心翼翼地問。
“你傻啊。”楊海翻了個白眼:“不讓她知道不就完了嘛。加查林,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智商,以后還不得被女朋友給管成肺炎啊?”
加查林目瞪口呆,無言以對。
“那萬一你以后要是愛上別人了呢?”良久,加查林問了一句。
“愛上別人?”楊海笑了出來:“小子,別傻了,我會愛上別人?你問問那些被我——算了,你還是個小孩子,我們不說這個。”
“大哥,我和你同歲好不好?”加查林做了個鬼臉,“既然如此,你是怎么愛上嫂子的呢?”
“這個啊……”說起蘇若水,楊海剛硬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溫柔:“這個……”
看加查林一臉八卦的樣子,楊海哼了一聲:“這個就不是你這個小屁孩應該知道的了。你呢,還是好好考慮一下馬上就要進行的實戰考試。”
楊海指了指腕表,上面的時間是三點半,五點鐘就要考試了。
提起實戰考試,加查林的臉色頓時苦了起來。
“加查林。”楊海說。
“嗯?”
楊海想和他說,就算這一次選秀失敗,我也會把你帶到YPE。
可是這句話在嘴邊打住了。
他怕自己說出來加查林會放松斗志。
所以他只是頓了一下,說:“加查林,加油哦,我看好你。”
加查林咧開嘴一笑,然后低下頭,攥緊了拳頭。
在拿波里城郊的別墅當中,維斯康蒂滿臉震驚和亢奮地看完了REP。
在上帝視角之下,觀看這兩盤錄像,尤其是第二盤錄像更有一種別樣的感覺。維斯康蒂透過這個REP,仿佛看到了一個驚才絕艷的對手正坐在自己的前面。
“你是誰?”維斯康蒂專注地看著屏幕,太陽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眼睛中露出了惡狼一樣的神色:“你,在哪里?”
白術嘆了口氣,自己這個傻哥哥又要癲了。
“你為什么逃跑!”維斯康蒂虎吼了一聲,一拳把鍵盤給砸成了兩片!
“來!”維斯康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光腦屏幕:“來……與我……決一死戰!”
白術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維斯康蒂不停地對屏幕大喊著。過了一會兒,維斯康蒂或許也意識到了自己對著屏幕飆這樣的行為沒有任何用處,咬著嘴唇平靜了下來。
“傻哥哥,你沒事?”白術皺著眉頭問了一句,雖然知道八成是沒事,但是還是要確定一下的。
“我很失望。”維斯康蒂背對著白術,依然一眨不眨地看著屏幕,任憑REP一次又一次地播放著,微微嘶啞的聲音回蕩在這個房間里面:“我很失望,錯過了和這樣的高手較量的機會。但是——”
“嗯?”
“先是POSEIDON,又是神秘高手。”維斯康蒂轉過頭,對白術說:“這個死氣沉沉的游戲界,終于,終于有趣起來了。”
維斯康蒂像個孩子一樣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午后溫暖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照在他的臉上,維斯康蒂白森森的虎牙閃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