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林陰沉著臉,一言不。(請記住我p;周圍的人都在為POSEIDON的實力而驚嘆,但是普希林完全沒有這樣的心情。他并不是一個真正的游戲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普希林或許是一個優秀的商人,一個強悍的黑幫頭子,一個狡猾的陰謀家,但是他不是游戲者。
他不會為了POSEIDON的驚艷表現而贊嘆,他只會覺得POSEIDON的一舉一動打亂了他原本的布置。
事實上似乎確實如此,POSEIDON的加入讓普希林那種原本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變得無影無蹤。在這之前,POSEIDON說的那些話更是讓普希林感到頗多顧及。
這個年輕人……他跟白梟到底是什么關系?
普希林能夠當上克羅托黨的新教父,眼光自然是非常卓越的,光憑剛才那幾槍他就能夠看出楊海的與眾不同來,而且基本上可以肯定,楊海一旦加入,LUAR恐怕是招架不住的。LUAR的實力如何他心中再清楚不過了。
普希林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強烈的不甘,今日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本來就已經落了下乘,如果再輸掉的話,恐怕就更加丟人了。普希林執掌克洛托黨的沒有幾天,第一次高調露面就輸得這么難看,這讓他以后如何服眾?
普希林開始為今天的拋頭露面而后悔,但是現在無論如何,都要先把這一舉比賽拿下來再說。因為以多欺少若是贏了還好,若是輸了……
普希林一咬牙,吩咐身邊的幾個人,讓他們進入游戲,把那九個廢物給接替下來。
“夠了。”一個有些蒼老平淡,但是異常威嚴的聲音在普希林的身后響起。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無可遏制的恐懼驟然涌上了心頭。普希林在十幾年前就開始畏懼這個聲音,他執掌克洛托黨大權之后,以為自己永遠擺脫了這個惡夢,那個老東西讓位了之后,地下游戲界的江湖就是他的了,但是當再一次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普希林才現自己居然沒有半點改變和進步。
就好像是一塊冰滑進了胃里一樣……
普希林咽了一口唾沫,喉嚨有些堵。他有點緩慢地轉過身,僵硬地像是一扇年久失修的門一樣,只是沒有出刺耳的聲響。
但是當他面對那個他最不愿意面對的人的時候,臉上所有的恐懼、不安和怨恨都變成了恭順。
就好像他十幾年來所表現出來的那般。
“白爺,您怎么來了?”
白梟冷哼了一聲,他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白術一臉“我打醬油”的表情跟在后面,還有一群長隨沉默著待命。
“我要是再不來,克羅托黨的臉就被你丟光了。”白梟沒有看普希林一眼,他的眼神凝視著投影屏,右手把玩著左邊風衣的領子,手背上血管隱隱暴突著,眉毛像是劍鋒一樣銳利地彎起一個棱角。
他的神色非常嚴肅,凝重的神色讓那張本來就棱角分明的臉上的線條更加冷峻。
普希林突然有了一種被無視的感覺。
那一刻他不敢抬頭,因為他怕自己眼中怨恨的神色被白梟看到,他只能低下頭,裝作被白爺訓得服服帖帖的樣子。
“是……”普希林喏喏地應答著,一如往日地溫順和恭謹,就好像白梟依然是教父一樣。
普希林知道自己還沒有與白梟叫板的資格,再過五年,等到白爺的威望淡化,他在克洛托黨中建立起真正屬于自己的勢力的時候才是他翻臉的時候。
普希林無比渴望著那一刻得到來,但是他知道,在那之前,他只能裝孫子。
“為什么不守規矩?”白梟面無表情地問。
“我……”普希林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不再是原來那個樣子了,以前他可以在白爺訓斥他的時候俯帖耳,但現在如果他還這樣做的話,就再也別想服眾了。
“總不能看著有人在夜鶯巷耀武揚威。”普希林鼓起勇氣回了一句。
“無知。”白梟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眉毛鋒利的棱角頓時尖銳了起來,“普希林,你太讓我失望了。”
普希林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小學的時候考試不及格被老師告知了自己的父親一樣……
“你刻意表現得懦弱和恭敬,對我言聽計從,百般討好。”白梟的嘴唇微微翕動,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野心,但你懂得隱忍,而且最難得的是,你雖然工于心計,卻知進退,明得失,所以我把教父的位置給了你。”
普希林的瞳孔在剎那間縮成了針孔般大小。
“普希林,我是不會將教父的位置交給一個只會拍馬屁和悶頭辦事的人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白梟閉上了眼睛:“有野心是好事,克洛托黨想要展壯大,就必須要有一個狼一樣的領。我以為你會做得很好,可你實在是讓人失望。”
汗水從普希林的額頭上沁出,流過鼻尖,滴落在夜鶯巷的青石板上,悄然碎裂。
他的腦海一片空白。
“我們是黑(和諧)社會,所以我們行事比WGA的人要自由得多,但那并不意味著我們可以為所欲為。”白梟的聲音嚴厲起來,但是普希林卻沒有聽進去多少,他不能接受自己多年以來的隱忍早就被白梟看穿的事實。恐懼就像是水銀一樣灌滿了他的身體,讓他感覺渾身上下無比沉重,甚至無法呼吸。
“守規矩,普希林。”白梟的聲音又恢復了平淡:“游戲的人生第一準則就是守規矩。遵守規則,大家都有得玩,不遵守規則,就要被踢出局,然后看著別人玩游戲。你以為贏了比賽,你就能鞏固自己的地位?不要像WGA的那些政客一樣愚蠢,對于一場游戲來說,違背規則的人在犯規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輸了。你仔細看一看周圍的人,普希林,他們行走夜鶯巷,全都是地下游戲界的支持者,但是你看看他們在為誰喝彩?”
普希林下意識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然后愕然現他們幾乎全都在為POSEIDON而贊嘆和加油 “這……這……”普希林啞口無言。
“那并不是因為POSEIDON的實力強大到了瞬間征服他們的地步。”白梟凝視著投影屏:“這些人是我們的支持者,你知道什么叫做支持者么?他們不管我們克洛托黨生了什么樣的災難,面對什么樣的強敵,都會義無反顧地站在我們的身后,為我們喝彩,給我們力量。這么多年以來,無論是曠古爍今的諾天王,還是近乎成神的GODLIKE,或是才華橫溢的ICELORD,虎狼之將VIVA,他們每個人都有著絕的實力,但是克洛托黨的支持者們從來沒有改換過自己的陣營。POSEIDON不一定比這些人強,他當然沒有讓我們的支持者改變陣營的力量。出現這樣的情況,你想過為什么沒有?”
普希林低著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就在你犯規的那一瞬間。”白梟說道:“包括LUAR在內,上面的那些人,在一個游戲者的眼中,已經失去了游戲的資格。所以大家不再會關注誰會獲勝,而是關注誰的技術更加精彩。曾經我以為你具備一個好的領袖所具備的一切特質——敏銳的洞察力、隱忍、自制、野心、識大體明大局,然而,普希林,你不是一個真正的游戲者。你根本不了解克洛托黨是什么樣的組織。”
普希林的心都涼了,難道白梟要出面撤掉他教父的地位?教父是整個克洛托黨的領袖,但是普希林根本不相信自己斗得過白梟。
“你用不著擔心,普希林。”白梟就像是有讀心術一樣,“你只是經驗不足而已。”
普希林的眼神有些渙散,就好像喝多了酒一樣茫然。他簡直不敢相信白梟這樣聲色俱厲,到最后卻高高拿起,低低放下。
“普希林,我知道你對于游戲者的準則其實是不屑一顧的。”白梟深深地看了普希林一眼:“你不是職業玩家出身的,對游戲的理解淺薄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相信你能夠勝任克洛托黨教父的重任。”
普希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顧不上裝什么恭順,睜大了眼睛打量著白梟。
“你擁有成為梟雄的一切特質,你是執掌克洛托黨的不二人選。”白梟堅定地說:“只是你太年輕,你太不了解游戲,但那無所謂。以前跟著我做事,有我為你遮風擋雨,你體會不到,但是當你真正開始掌權的時候,你就會現,原來,游戲改變一個人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你在我身邊做了那么多年的事,你很快就能學會如何去尊敬一場游戲。”
普希林張了張嘴,他想說自己已經快要四十歲,已經不年輕了,但是他沒能說出口。
“你很快就會明白游戲到底是什么,也會明白克洛托黨存在的意義。”白梟說:“就在你撞得頭破血流之后。”
普希林心中涌起一陣不甘。
白爺……你憑什么認為我一定會撞得頭破血流?憑什么就認為我現在不能呼風喚雨?
“今天你的行事過于魯莽了,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的你。”白梟繼續說:“當上教父讓你得意忘形了么?”
“……白爺,我錯了。”普希林無可辯駁,低下了頭。
“哼,今天我若是不幫你收拾殘局,我倒要看你今天過后有什么臉面面對克洛托黨的人。”白梟瞪了普希林一眼:“記住,三思而后行。”
“…希林心服口服地說。
“維斯康蒂是個瘋子,不要去招惹他,也不要因為微不足道的成見而冷落他。維斯康蒂代表著克洛托黨所有的勇氣,無論你續不喜歡他,都必須尊重他。”白梟叮囑道:“我知道,我說你會撞的頭破血流,你肯定在心里面罵我老不死的,你肯定會不服氣。我不想多說什么。以后如果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就去征求一下TONY的意見。TONY能夠加入克洛托黨是命運的恩賜,你早晚會明白他的偉大之處。”
普希林覺得這些年里,白梟所說的話加起來都沒有讓他像今天這樣用心聆聽。
“還有,吸取今天的教訓。”白梟說:“因為不可能每一次你惹出麻煩都讓我出來給你擦屁股。這樣的事情多來幾次,你在黨內還有什么聲望可言?”
普希林心中一熱,他在白梟面前十多年的偽裝和欺騙,白梟看穿了,但是沒有責備他,反而依然加以信任,就算退位了還出面幫他解決麻煩,普希林以為自己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是他還是被白梟的知遇之恩感動了。
“白爺,我……”普希林忍不住問道:“如果,如果我沒能達到您的期望,如果,我到最后還是沒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游戲者,您會不會將我親自放逐出黨?”
白梟沉默了片刻。
“我不相信。”白梟說。他看著普希林,眼神無比堅定:“你大可以按照你現在的行事方法來做每一件事,不理會我今天所說的一切。但身在克洛托黨的黨魁這個位置上,你很快就會感受到游戲的魅力與力量。游戲可以輕而易舉地改變一個人,而我們,克洛托黨,我們是真正的游戲精神的傳承者。普希林,太多的心計與陰謀是沒有什么意義的,你對VIVA所做的一些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但是你記住,維斯康蒂曾經說過一句話——在奇跡的土地上,我們絕不被征服。看著,VIVA這樣的人物是絕對不會被陰謀所制服的,這么多年以來,在VIVA身上生的陰謀還少么?你何時見到這個男人屈服過?”
普希林盡力地消化著白梟所說的一切,沒有注意到局面。
當普希林記住了白梟所說的所有的話的時候,楊海和VIVA兩個人已經六比零拿下了比賽。
VIVA從來沒有感覺這么好過,他聽說過POSEIDON的名字,就在昨天,這個家伙在龍族那邊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VIVA也有所耳聞,但是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網絡游戲有著非常強烈的偶然性,有的時候,那些拿到極品裝備和極品道具的人,未必就是最強大的高手,一個菜鳥如果有著逆天的運氣,完全也有可能成為非常恐怖的存在。正是因為這種不確定性,所以網絡游戲才吸引了更多的普通玩家。
VIVA以為POSEIDON是一個有點實力,但更多靠運氣的幸運玩家。
但是今天這局比賽過后,VIVA就再也不這么想了。
和楊海的配合讓他感覺無比流暢和痛快,這可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VIVA很確定這種流暢感并不是因為有隊友可以依靠而產生的舒心,而是說明了一點:他和楊海兩個人的風格天生就比較默契。這讓VIVA感到異常驚訝。
VIVA的游戲風格如果用一個字來總結,那就是獨。VIVA在游戲界有著獨狼的稱號,他從來不與任何人作配合。
但是和楊海搭檔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配合上面的生疏感。
他們的戰術非常簡單,就是VIVA沖在前面,楊海在暗處掩護;或者楊海沖在最前面,VIVA在暗處掩護。這兩種戰術無論是哪一種都揮出了極大的威力。VIVA不需要考慮楊海的走位問題,因為他現哪怕自己不在頻道里面報坐標,這個神秘的伙伴也會有意無意地在他的掩護范圍之內游蕩。
VIVA在心里面感嘆,POSEIDON的意識簡直是太好了。
最讓VIVA感到震驚的不是POSEIDON的意識,而是POSEIDON的攻擊。VIVA見識過無數人的攻擊,也和無數進攻狂人交過手。這些進攻狂人里面,最強大的一個就是維斯康蒂,VIVA覺得維斯康蒂的攻擊力和自己應當在伯仲之間,彼此之間難分高下。
但是見識過POSEIDON的那種攻擊方式,VIVA感覺自己二十多年來對攻擊的一切想象力都被打破了。楊海的攻擊在爆力上面或許沒有他強大,在穩定性上面或許趕不上維斯康蒂那樣如同驚濤駭浪一樣生生不息,但是VIVA能夠隱約感受到,在楊海的進攻中帶著一種“勢”,VIVA不知道那是什么,氣勢這個東西只有站在敵對的立場上面親身感受才能有所領悟。
但是單單是攻擊中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無堅不摧,就足夠讓VIVA有些心驚了。VIVA能夠感覺出來,POSEIDON的攻擊中所蘊含的強大的破壞力,已經不僅僅是出了自己和維斯康蒂一線,應該說是出了自己兩個人很多 對于級高手來說,一線差距就已經非常大了,更何況是很多。
老天爺,這么強大的攻擊,這是哪里冒出的一個怪物啊。
但是VIVA卻又有著無比的安全感和自豪。
這就是我的隊友 他是一個特別的家伙,他無比強大,更重要的是,他不會因為我的名聲很差而嫌棄我。
他在我身陷絕境的時候伸出了援手。
氣勢高漲的VIVA和一個穩定揮的楊海聯起手來,這場比賽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
普希林看著摘下頭盔走過來的POSEIDON和VIVA的臉色一白,但是心中又有著奇異的安心。
他知道,白爺肯為他出頭,一切都不是問題。他曾經以為白梟不過是一個老朽而已,但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與克洛托史上最偉大的教父之間的差距。
楊海和VIVA摘下了游戲頭盔,VIVA冷冷地看著普希林,楊海則是直接走了過來。
但是白梟往前站了一步,摘下了自己的墨鏡。
人群中頓時響起了一片驚叫聲,然后就變成了高聲的歡呼。老教父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現在人們眼前了,地下游戲界的支持者們對老教父無比懷戀,這種情緒就好像是孩子對父親的依戀一樣。
普希林艷羨地看著白梟一連平靜地接受眾人的歡呼,心想:“我費勁心力,走上教父這個位置,不就是為了獲得這樣的權勢么?”
然而他卻不由得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克洛托黨的支持者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支持他,反而在興奮地談論著POSEIDON神奇的五連截和剛才VIVA神乎其技的四殺。他就好像被人徹底遺忘了一樣。
守規矩……
普希林反復咀嚼著這三個字,覺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又覺得仿佛什么都沒有理解。
“小子,你好大的威風啊,跑到夜鶯巷來抖,老夫來遲,讓你囂張了那么久,你現在肯定很得意?”
看到楊海,白梟立刻感到一股邪火從心底往外冒,什么一代教父云淡風輕的風范立刻拋之腦后。
“老東西。”楊海瞇起了眼睛,咬著牙說:“洗干凈脖子等著死。”
嘶……
一片抽冷氣的聲音。
就連VIVA這樣習慣于無法無天的人都有點被嚇到了。VIVA看著跟白梟大眼瞪小眼的POSEIDON,心想這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他眼前的人可是世界上最大的黑(社會)幫頭子,名震天下的教父白梟啊,他怎么敢?
“你以為戴上墨鏡,你就可以變成熟,你就不是一個小屁孩兒了?”白梟對楊海德新造型極端不屑:“真是幼稚怎么,一臉不服,咱倆比劃比劃。”
“來毛啊,比游戲你早就老了,不是當年那個能和天王叫板的白梟了,我一只手都能打贏你。”楊海上下打量著她:“要說真人PK……您這身子骨都半截埋進土里,我要是打一個老人,不是有傷天和嘛?”
白梟被氣得抖,真恨不得撲上去把楊海的皮和骨頭扒了燉肉吃,楊海緊接著說:“而且今天暫且沒功夫找你的麻煩,我先把普希林先生的問題解決了,咱爺倆兒再好好親熱親熱。”
普希林深吸了一口氣,白梟在他的身邊,給了他勇氣。他不管這個年輕人什么來歷,但還是勇敢地向前走了一步。
他已經是一代教父了,不可能躲在白爺的身后一輩子。
白梟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贊許。
“如何?”普希林平靜地說。
“現在,你明白不守規矩的下場了么?”楊海的心思其實已經不在普希林身上了,他這話是對普希林說的,眼神卻死死地盯著白梟。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么奇妙,有的時候兩個人一見如故,有的時候卻是怎么都相互看不順眼,比如楊海和白梟兩個人,就是越看對方越覺得討厭。
白梟又怎么看不出楊海德針對之意,冷笑一聲,道:“少給我來這一套。沒想到你的智商如此令人指,竟然還能還學會了指桑罵槐這種高級技巧。有什么話就直說——如果你是指那天的事情,老子可沒有不守規矩,是你自己誤會的。”
楊海頓時火冒三丈:“滾是你不說清楚,讓我誤會的”
“說清楚?”白梟虎目圓睜:“我憑什么要跟你說清楚?你以為你是誰?”
楊海一時詞窮,但是他肯定不會弱了氣勢,轉而說道:“那今天這件事情呢?別告訴我還有誤會”
次換成白梟無話可說了。但是如果他想幫普希林淡化影響,就必須把眾人的目光集中在楊海和自己的爭執上面。“要不是不想給人留下以多欺少的名聲,我甚至想要把維斯康蒂和TONY他們都帶過來輪了你。”白梟兇狠地說道:“你不是揚言要我后悔生下來么?來啊BI”
楊海其實根本就不在乎普希林犯規的事情,他不過是用這個來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打擊白梟罷了。白梟既然放言,楊海也覺得那天在火焰行宮實在是非常不爽,這段恩怨有個了結也很是不錯。
“來啊,你劃下道兒來。”楊海揚著眉毛:“我讓你定規矩,免得別人說我欺負老弱。”
圍觀的人群在驚嘆,毫無疑問,POSEIDON面對教父實在是太狂妄了,但是他的確有著狂妄的實力。就剛才那一局比賽的表現來說,POSEIDON絕對是一個不輸給戰神的高手。
“白爺,軍師,別爭了。”
一個微微嘶啞的聲音從圍觀的人群外面響了起來。
白梟和楊海同時轉過頭去。。.。